“你们有没有正常点的?方便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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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教授一出浴室,就看到吴大爷笑得一脸y荡:“嘿嘿,不愧是大酒店,我不过是要了个方便面,看看,一共给我运过来八个牌子三十多个口味……真是不错啊!”
“囧。”……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tommy紧张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听到那个james说什麽了吗?那个老头子果然有来头!!!居然是美国大财阀wood家族的……阿阿阿阿阿阿啊啊啊…………我以後只能去修理自行车了………………t口t。”
陈教授受邀参加的这个艺术博览会的开幕时间是从腊月十五一直开到正月十五号,俩人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腊月初十,过了几天就是腊月十五了。
到了开幕的那天,一大早吴大爷陈教授就收拾好等著俩向导带俩人去举办活动的地方。
差一刻八点,俩向导敲响了门,吴大爷跑去开门。俩人看到吴大爷“亲自”给他们开门,自然是受宠若惊,赞美感谢之言劈里啪啦的往外扔,但是可惜,吴大爷根本不明白他们说什麽,给了俩人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又回到了陈教授的身旁。俩导游心道肯定是人家这种话已经听的腻味了,心里不定怎麽笑话自个儿呢!
这麽想著,便越发的战战兢兢。
四人吃了早饭,乘车到了主办之地,主办的地方靠近市中心,作为经济政治文化中心的北京自然是设施顶级,几乎从来没出过自己住的地方的吴大爷自然是看的目瞪口呆,不顾陈教授的反对把车窗放下,就为了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北京的气息。
陈教授常住美国,几十年来东奔西走见识的也是最顶级的东西,他并不觉得北京有什麽好的。尤其是和大部分的西方国家相比,中国的首都实在是乱的可以。──人家的首都就是单纯的政治中心,撑死了再加一个经济中心,哪像北京,经济政治文化混合在一起,结果搞得什麽都算不上。──这一路来都看到多少个旅行团了?
不过陈教授还是能够理解吴大爷的,作为一个普通的老大爷,而且还是拥护共产党拥护社会主义的老大爷,自然是对中国对北京对有著病态的崇拜,……好吧,实际上也没有那麽病态,只是人家毕竟五六十岁,对中国还是很依恋的,虽然他们所在的市也是中国的大市,但是毕竟和北京还是差很多的。兴奋一点还是能够理解的。
陈教授这麽想著,对自己的推断满意的点了点头。
八点半的时候四人到了举办地,迎宾的小姐看到是世界上著名的艺术前辈来了自然连忙迎上。旁边零星站著的小辈们也像是苍蝇见到了那个啥一样围了上来。
陈教授自然是很习惯这种场合,但是吴大爷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排场,远远看到一堆人向著他这边走就皱起了眉头。尤其是那俩迎宾的小姑娘,条儿特好,看见陈教授下车就连忙上去搀扶。既然是“搀扶”肯定少不了身体上的接触。这事儿若搁过去,吴大爷自然是乐的吃吃眼睛豆腐,可是自从和陈教授住一块儿以後就特反感什麽小姑娘小夥子的往上贴,尤其是这俩迎宾小姐“不畏严寒”“美丽冻人”的穿著无袖高叉旗袍,看在吴大爷眼里就是十足十的“卖弄风s”!这麽想著,吴大爷的脸色又是黑了几分。
陈教授细心的注意到了吴大爷的表情,看到吴大爷满脸不爽,以为是吴大爷不习惯这种场合,所以只和人寒暄了两句就拉著吴大爷快速离开,留给那些後辈们两个精神矍铄的背影 +
吴大爷虽然知道陈教授没有一点沾人便宜的意思,但是就是止不住心里厌烦的感觉,出口就是咄咄人的话:“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不和人小姑娘亲亲我我了?t嗯?过来陪我这个糟老头子,真是对不住啊!”
陈教授这才知道吴大爷吃醋了,心里这叫一个美。但是面上自然还是要做小的:“哎呀老吴,你还不信我?就他们我可真是看不上!这世界上也就你能和我的心意了!这你还不知道?”
又这麽来回劝了几句,吴大爷才“勉强”消气,但仍然占有欲极强的挽著陈教授的胳臂:“我告诉你,你那眼睛要是再敢乱看……哼哼!”
这是吴大爷第一次在外面和陈教授这麽亲密,陈教授乐的享受。当然面上还是要做出被管制住的样子。这完全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俩人到的时候稍微迟到了几分锺,人家司仪(这种场合是叫司仪吗?)已经开始在那说“下面一位进场的是xxx”或是“我们特意请到xxx”之类的,当然,人家已经把陈教授的名字跳过去了。
陈教授和挂在他身上的吴大爷刚一出现在贵宾入场口外,负责会场管理的人已经把消息告诉给了司仪。
以陈教授的身份本身就应该在其他人之前读的,所以司仪一得到消息,连忙从一旁拿来陈教授的介绍朗声读了起来:“下面请大家掌声欢迎特意从美国(汗)赶来的世界著名学者,艺术家,教授──陈先生及其夫人!”
听到念道自己的名字,陈教授连忙和吴大爷从贵宾入场口走入。
於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在漆黑的台上,伴著投s在身上的光柱缓步而出的陈教授和吴大爷!
司仪停住了。
观众停住了。
总之是除了陈教授吴大爷之外的所有人都保持著长大嘴巴瞪大眼睛双手欲拍未拍的搞笑姿势。
陈教授吴大爷这才反映过来俩人的做法有多麽的惊世骇俗!
俩人刚想解释,结果台下突然爆发出了空前热烈的掌声,还可以听到几声刺耳的匪哨。
司仪也反映过来,然後带著几乎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语气说道:“不愧是世界闻名的艺术家……做法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男人!老头子!!配偶居然也是个老头子!呜呜……这才是真正的标新立异!走在所有人的前方!!”
汗……
介绍完了来宾,陈教授又被请上去说了几句後,艺术博览会算是正式开始了。
从没有如此文艺过的吴大爷终於也可以文艺一次了!──嗯,实际上在艺术院的那几年看宿舍的经历也应该算是和艺术亲密了一把
既然别人不说什麽,吴大爷自然还是把手吊在陈教授胳膊上,陈教授也乐得如此。俩人甩掉了向导,舒舒服服的逛了起来。
“啊,你快看这幅作品!”吴大爷忽然指著一副水墨叹道。
“怎麽了?”陈教授顺著吴大爷的目光一看──不过是一副比较又水准的中国水墨,画面上是一支在狂风中飞舞的风筝。
“快看这个名字!──《断袖的风筝》!这名字太牛了!”
陈教授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後定睛一看……“老吴,你看错了,这画叫《断线的风筝》……”
“+ 真是的,真没有水准的名字!”
……
“啊,你看那副後现代主义作品!名字好耽美诶!”
“哈?哪个啊?”
“就是那个!那个!──《原来,你也在坟里》……前世今生,爱恨情仇,呼之欲出啊!!”
“……老吴,你又看错了,这画叫做《原来,你也在这里》……”
……
“啊啊,你看这幅字!作者名字好搞笑……夏刘?_!下流!”
“……老吴,那是印章……印章的名字应该从右往左读……”
“刘夏?那也够奇怪的……”
“呃……”
吴大爷看了一会儿,就没了精神,嚷嚷著要回去。陈教授自然是顺著他。
俩人若是从前门走,自然逃不脱被人包围的命运,所以陈教授先把吴大爷送到後门,自己再去找俩向导开车去接。
吴大爷终於也尝试了一次做贼的感觉,从後门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
展览的地方建的自然是不错,白白的镂空型墙壁倒是很有古典的感觉。
吴大爷走到约定好的路口静等陈教授的到来。
不愧是首都北京,来来往往的车可不少,街上实在是吵闹无比。
吴大爷正无聊著呢,就看到一个打扮的人模人样的小夥子抱著个东西站到了自己右边。
吴大爷仔细一看,这不是个男性塑料模特吗?看这小夥子西装革履的也不像是普通的搬运工人啊!
小夥子把男模(l体的)立在一边,等著红绿灯变灯。
这个时候,一个长得满可爱的男孩子抱著一箱“来一客”方便面站到了他的左边。
呜呜……看看这男孩子的打扮……真凉快。真是不服老不行了。
右边西装革履的小夥子注意到了站在吴大爷另一边的男孩子,脸上出现了一摸惊喜的表情:“嗨!”
可是男孩子却以为是吴大爷向他问好,转过头来奇怪的问道:“哈?”
吴大爷一错身,手一指小夥子,以行动告诉男孩子是谁在向他问好。
男孩子这才注意小夥子,脸上也出现了惊喜的表情。
“嗨……”
“嗨……”
居然是俩人异口同声!两人为著小小的恰巧都羞涩的笑了起来。
“你……”
“你……”
又是同样!
“你先说……”
“你先说……”
第三次!
吴大爷微微一笑:俩人看来很默契啊,……心意相通?
俩人这次是真的闭嘴什麽都不好意思说了。
吴大爷心道:再这麽慢吞吞的,黄花菜都该凉了!
吴大爷清清喉咙:“好了,到底想说什麽?现在年轻人一点都不干脆!”
受到吴大爷的鼓励,小夥子看看男孩子,关心的问道:“你待会儿要干吗?”
……可惜,风声太大,他听不清。
吴大爷给男孩子重复:“他问你待会儿要干吗!”
男孩子笑著回答:“我朋友刚失恋,我回去照顾他。”
……结果,他也听不清:“什麽?”
吴大爷看看男孩子,再看看小夥子,灵机一动,对小夥子说道:“他说,他失恋了,要回家了!”
小夥子默默的重复:“刚失恋?……”
吴大爷自然看出来俩人之间互有好感,可是这个小夥子也太闷s了吧,这样怎麽能够抱得美人归啊!
这麽想著,吴大爷碰碰小夥子:“小夥子,给我一张名片!”
“啊?”小夥子明显想不到吴大爷会向他要名片,有些诧异的看著吴大爷。
吴大爷被看的不高兴:“干吗?歧视老人哦?”
“不是……”小夥子赶忙掏兜拿出了一张名片。
吴大爷闲适接过,转手就给了一旁的男孩子。
男孩子没想到能接到小夥子的名片,青春洋溢的脸笑得跟花一样。
吴大爷慢悠悠的说:“他要你打电话给他!”
男孩子幸福的答应下来。
吴大爷以过来人的身份对著小夥子说道:“年轻人多学著点吧,失恋的人最好泡。”吴大爷扬起一摸y荡笑容,对这小夥子一字一顿的说:“这叫做趁.虚.而.入!”
刚说完,陈教授的车就到了。
陈教授打开车门,p颠p颠的迎了下来,吴大爷看到,也高兴的走上前去,一把挽住陈教授的胳膊,幸福的离开了。
俩年轻人看著陈教授和吴大爷的背影……不得不感叹一句:姜还是老的辣……
陈教授人家是”特别来宾”;自然是不用总在那个地方盯著;再加上吴大爷哭著喊著要去北京玩玩;陈教授自然是奉陪到底。
北京这个地方真的没什麽可玩的;但是仔细数数倒还真是有些可以一去的地方。
来了北京;圆明园得去吧?颐和园得去吧?既然这些个园子去了;那天坛地坛日坛月坛也就不能免了。
不能不去吧?故宫能不去吗?
爬山?爬香山!
吃饭?吃簋街!
总之;在听说陈教授老两口准备在北京”随便逛逛”之後;俩导游就连夜赶出了一份计划表;从衣食住行到吃喝玩乐;种类齐全;就等著把人往死了玩。
而且为了俩老头子的身心健康;有ktv的地方一律绕道;有游乐园的地方一律远离;能让俩人多纯洁就多纯洁。
这可苦了吴大爷;吴大爷就惦记著来北京看看这边的ktv游乐园与自己那边的有什麽不同;总结出一份经验报告也可以让他现现。
但是看著俩小导游兴奋的想要邀功的眼神;他怎麽能好意思跟人家说”你重新做一份计划吧;记得这次把ktv游乐园网吧迪厅什麽的都给我加进去”?
一块去玩的除了陈教授吴大爷俩导游之外还有那个哪里都要搀合一脚的james;还有james的女导游coral。
吴大爷对coral这个名字记得很清楚;比”不如shi”和”偷米”还要清楚。
──“扣r”。
直接叫梅菜小姐得了。
几个人的第一站就是香山。
北京没什麽可爬的山,也就一香山还算比较有名。
这个季节自然不是过去看红叶,可是香山低下不是有个什麽香山植物园,那里头都是些植物,也适合欣赏欣赏。而且就算没红叶了那也是山啊,是山那就一定能爬。
一路上三导游天花乱坠的讲述香山低下那植物园有多棒,植物种类有多多,吴大爷自然是一个字没听懂,但是倒把陈教授和james的兴趣勾了起来,都开始期待起香山之行。
六人到了山脚,合计了一下说还是先爬山玩玩吧,於是几人买了票进了门。
实际上吴大爷从看到那门口的一坨一坨的人之後就没有什麽心思爬山了,但是不忍心让陈教授白跑一趟,所以装出极其感兴趣的样子。
陈教授看著这麽多人也郁闷,怎麽就忘了中国的人了呢?本身就是过节,这麽多人真是够受的了。但是看到吴大爷好像很感兴趣,也只能做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james早就在呼唤上帝了,他现在已经在怀疑上帝是不是中国人了,要不然他怎麽这麽偏爱中国,给它造了这麽多人啊?但是作为一个绅士,脸上更是看不出有什麽不耐烦。
三导游看三人没意见,自然也说不出讨厌的话来。
六个人就在这你不情我不愿还愣是装作你请我愿的情况下随著人群到了山下。
当然到最後山还是没有爬成。
在几人站在山下,抬头看见了漫山遍野的人p股之後,几乎是一口同声的说出了:“要不咱还是先去植物园吧!”说得自然是英语,吴大爷虽然不懂,但还是猜得出来,於是随著大流哼唧了几声。
於是几个人这次是真的你情我愿的去了香山植物园。
香山植物园人也不会少,但是满眼的人自然是比满眼的人p股看的舒服。
几个人跟著导游左转转右遛遛倒也是惬意。
“诶诶,老陈,你看那树,竟然是在树枝子上面直接开花!”吴大爷兴奋的拉拉陈教授。
陈教授仔细看了看:“哦,这植物我听说过,好像是什麽‘j上开花’的植物,天生就这样。”
吴大爷似懂非懂的摇摇头:“什麽‘j上开花’?我只听说过‘杠上开花’!”
陈教授是个高雅的人,会象棋会桥牌会扑克,但是在他有限的六十年生命里,几乎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麻将这种高深的平民艺术,所以,自然是不耻下问的请教:“什麽是‘杠上开花’啊?”
於是,在剩下的参观时间里,吴大爷详细给陈教授讲述了麻将的类别,更系统的讲述了麻将的实战技巧,从大三元到小七对,从海底捞月到猴子偷桃,最後,还指导陈教授用他那‘僵硬的老舌’(吴大爷语)顺利的发出了“会儿”这个音。
偏偏陈教授还是享受的紧,看著吴大爷说啊说啊的就觉得幸福无比。
说文艺了这叫“周瑜打黄盖”,说直白了,就俩字。
──贝戈。
几个人就这麽混了四五天,吴大爷终於是忍受不住了:“不能再忍了!!!!!”一声惊吼,震得陈教授连忙问他怎麽了。
吴大爷委委屈屈的说不想再让人跟著了,因为他觉得有人跟著实在是放不开,他还是想要根吴大爷俩人自己好好玩。
吴大爷示软,陈教授自然是答应,告诉俩导游:“我们要过二人世界!”之後,就帅气的赶跑了俩导游,揣著本《最新北京旅游地图》就踏上了蜜月之旅。
来北京,怎能不坐北京的城铁?用了一天时间,陈教授陪著吴大爷来回来去的做了n躺地铁城铁,只坐的俩人腿发颤头发晕才回了饭店。
第二天,俩人开始逛王府井,从王府井这头走到王府井那头,又从王府井那头走回王府井这头。
第三天,俩人接著逛。
第四天……
这麽逛了几天吴大爷也烦了,陈教授向人打听到地坛的庙会开了,於是拉著有些赖皮的吴大爷直奔地坛庙会。
吴大爷本来不想去的,可是到了庙会门口就改变了看法……
──还是很热闹的嘛!
虽然人还是很多,但是因为有了过年的感觉所以让人觉得异常的喜庆和幸福。
地坛庙会的门票不算贵,俩人买了票跟著人流走了进去。
庙会自然是有独特的庙会装饰,吴大爷在地坛的装饰彩灯前笑得异常的灿烂,陈教授赶忙拿著数码相机把吴大爷的笑脸记录了下来。
庙会上自然是少不了吃的,地坛庙会的小吃味道不错就是有些贵,一个羊r串五块钱愣是比一般的地方贵出去四五倍。
当然陈教授觉得没有什麽,谁让人家挣得多呢!
吴大爷却是觉得心疼那些钱,怎麽算计怎麽觉得不舒服,只等到东西吃下了肚子还是在那里斤斤计较。
陈教授并不觉得算帐的吴大爷小家子气,相反还觉得这样的吴大爷迷人无比。
──只能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庙会上自然是不能没有冰糖葫芦。
冰糖葫芦的价钱也不便宜,虽然质量是很高,但是偏偏吴大爷就是看不到那冰糖葫芦的好,怎麽算计怎麽难受。
陈教授微微一笑,趁著吴大爷叼著冰糖葫芦的时候悄悄溜走,等到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举著了一个长达两米的巨型糖葫芦,是由66个山楂串成,自然不是为了吃,就是为了那个吉利的谐音──顺顺溜溜。
吴大爷看到陈教授手里的东西,自然先是埋怨了一阵陈教授乱花钱,可是过了没一会儿就从陈教授手里抢来了冰糖葫芦在手里举著,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陈教授看了後在心里默默後悔:早知道,应该买那个99个的才对──长长久久,那意思更好了。
地坛庙会上卖拼图的到处都是,十块钱一盒的千块拼图,什麽样子的都有,吴大爷喜欢那些可爱的图案,更是喜欢那些字画样式的拼图,後来还让他找出了耽美拼图,左挑右捡的至少买了二十盒,这时候他倒不觉得贵了,看著陈教授付钱也没再说什麽:“哎呀,太贵了啦”之类的话,看来也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
俩人逛了一天,战利品买了一堆,凭著俩人之力是绝对回不去了,吴大爷撇撇嘴,陈教授立即会意,给那俩导游打了电话,让他俩来接他们,还叮嘱:“一定要开辆长点的车!”
等到俩导游开著车过来,老远就看到俩人一人手里拎著两大包东西,陈教授手里还举著一根长达两米的糖葫芦,那模样英姿飒爽的,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feeling。
最後那二十盒拼图都是陈教授自己以一个月一盒的速度吭哧吭哧的给拼了,那巨型糖葫芦也因为搁了太久而坏了,最後的归宿便是五星级饭店的垃圾箱。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媳妇抓不著流氓,舍不得更新得不著收藏……
我本忠良,一周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