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三不说话,等着媳妇大人给指示,果然晓五接着说:“我们一定要想法揭穿她的真面目。”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以为是周六,我码字的一周一般是从周六开始算的,所以昨天说这周完结。但文下有看官大人提醒了,所以这个语误我纠正一下啊,从今天周六算起的一周,应该正文就能完结了。我得好好想一想,这个揭穿真面目要怎么个方法啊?你们有啥提议没?
真相(1)
晓五因为哭闹了一天,睡下后第二日便有些不舒服,急得龙三团团打转。好在晓五一向是身强体健,好吃好喝好睡,休息了几日之后总算是恢复了过来。
龙三找来了大夫再三确认,说是夫人没事,孩子也很好,这龙三爷才算是放下心来。
这几日龙三加紧处理了手边的事,终是办理妥当,于是在晓五的要求下,带着凤宁和蓝虎,还有一众护卫手下一起上路,返回京城龙府。
另一边乔俐和凤卓君还有钟声他们,终是找着了藏宝之地。那是一个僻山里的小山d,d口全用泥土封上了。这僻山上长满了百日草,所以当地的百姓唤其为百日山,山下的村子,就叫百日村。
藏宝的小d甚是隐蔽,原本凤卓君他们一直遍寻不到,在山上转了好几天,一无所获,后来听当地的人说,百日草常生,兄弟情常在,凤卓君心里忽地咯噔一下。
他没有着急再找了,在山下转了数日,听山下的农户说着百日山的传说。传说很久之前,有两个兄弟,一个姓龙一个姓凤,他们相依为命,荣辱与共。那个时候世道很不好,流匪四窜,各村各乡总是会时不时被劫抢。两兄弟都是好人,常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就是这样便惹上了麻烦。
一日弟弟救下了这百里村的一位老人,结果被一窝土匪报复追杀,弟弟寡不敌众,便往山上逃去。哥哥办事归来,听说了此事便急急要上山去救,可村子里的人都劝他,那窝匪类实在是人太多,个个高手,他此去必会丧命。但这姓龙的兄长却是不听,留下一句:我们兄弟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却能同年同月同日死。说罢,便拿了剑赶上山去。
后来村民们听说,在那山上,两兄弟与那群土匪斗了三天三夜,那山上血流成河,染了一地,土匪们最后都被杀尽,而那两兄弟也命丧于此。村民们再也没有看见他们下山,上山搜寻,也没有找到他们的尸首。但是第二年开春始,这光秃秃的山上,忽然开出了许多的百日草,百日草的生命力极强,花开不谢,一花支着一花,节节往上爬,似相互扶持一般,努力向上。村民们都说,那是龙凤两兄弟的魂常居于此。
从此,这山便叫百日山,村子的名字也改成了百日村,以此纪念舍命救了这个村子,重情重义的兄弟俩。
凤卓君听了这个故事,数日难眠。他在脑子里细细回顾了一遍父亲被冤害之后发生的事,他愤怒无奈,憋屈忿恨,但他真的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龙家老爷子的不是,以他这般火爆的脾气,若是被好兄弟陷害得家破人亡,他怎么可能这般认命的灰溜溜逃到乡下?
凤卓君心头打颤,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其它的可能性,他一心认定是那龙家害了他们凤家,他一心想着要报仇。龙二说过,那个举告的赵大人后来被龙老爷子寻了罪由问了斩,当时龙二说这也算是为凤家报了仇,可当时在他看来,更象是杀人灭口。
人的心便是如此,总希望事情是往自己想的那个方向走,不论发生什么,总有办法解释成自己想要的理由。凤卓君睁眼看着床帐顶,忽然觉得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
“阿俐,你说,会不会真的与龙家无关?”
“现在并没有找到宝藏,下结论还是太早。这年头为财为利,亲兄弟亲父子尚有翻脸夺命的,何况只是结义兄弟。”
“可是那个地图上,每一个线索都似这百日村一般,留有两个老人爷的情义事迹,我走到现在,忽然觉得这不是地图,这是老人爷留下的回忆。”
“凤郎,莫多想了,都走到了这里,离真相只差一步,无论挖出什么来,寻着来源线索,凤家的冤屈,总能找出真相的。”
“真的会是稀世珍宝吗?”
“若不是,怎会让人动了杀机想据为己有?其实越是珍稀的宝贝越好,这样的东西,查出来容易,两个老人爷是怎么得到的,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有什么约定或是事端,也许是因为这些牵扯出来的。”
凤卓君没说话,只躺着发呆,无论是什么珍宝,无论是如何得来的,两个老人家这一生肝胆相照,同生共死,如若最后人到暮年,反而为了宝物反目成仇,这得是多大的一件憾事?他忽然有些不敢查了,他想他有些明白老父只字不提的理由,一生的情义换来背叛,任谁都受不了吧。绝望之下,一切如死灰。
可是,为什么父亲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情绪?日子虽苦,他也没说过一句抱怨龙家的话,没有恨意,没有暴躁,似乎就真的咽下了这口气。
凤卓君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又去了山上寻找藏宝之处,后来看到山腰一处的百日草长得特别好特别密,他想起山下村里流传的故事,于是便去仔细看了看,这一看倒是看出了端倪,这山壁上的土似乎比别处的松些,百日草也似乎是特意栽上去的。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动手去挖,这一挖,挖出个d来。
随行去的钟声严阵以待,正想说要进去就得一起进,万一这凤爷拿走了什么,他得盯好了。可凤卓君却站在d口不动,只望着黑乎乎的d壁发呆。
钟声点燃了火把,伸进去晃了晃,确定没什么危险,便催道:“凤爷,我们进去吧,早点把事情办完了,我也好跟大哥有个交代。”
他放了个烟弹上天,山下候着的帮手和乔俐见了,赶紧拿了事先准备的箱子也上去了,这是准备转移宝物用的。
凤卓君呆立半晌,终于咬咬牙,带着钟声进去了。d里的空间并不大,人勉强半弯腰能走进去,d腹颇深,但空空荡荡,并没有太繁杂的东西摆设。钟声看到d壁上挂着蜡灯,便都点上了。这一下看得清楚,整个d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d底一大一小两个箱子外别无它物。
钟声的人候在d外,乔俐却是不等,一猫腰也进去了。她见凤卓君看着箱子没动作,不禁推了一推他,凤卓君想了又想,还是没动,却对钟声道:“你来吧。”
钟声可没什么犹豫畏惧的,他的责任就是把宝物找到,防止凤家使坏,并且保证把宝物原封不动送回龙家看管。所以他一听让他来开,便大步上前,仔细看了看箱子周围和箱口设计,确认没有暗器危险,便用大刀挑开了箱盖。等了一会,确实没暗器飞出,便探头过去瞧,这一瞧,“啊”的一声惊叫,惊得凤卓君也赶紧探过身去看。
哪里有宝物,箱子里只有两件血衣,平平整整的摆在那里。凤卓君僵立当场,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似是松了一口气,又似有些失望。
乔俐站在他身后,见他半天没动静,忍不住上前观望,一看之下,大吃一惊,道:“这是什么?”
钟声眼尖看到衣服边箱子顶头放了一块牌子,便拿了起来,看清了上面的字,念了出来:“同生共死,以此为证。”
乔俐冷哼:“说得好听,同生共死,最后困死乡下的是我们凤老爷子,在京城坐享富贵是他们龙家。”
凤卓君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我爹说的原来是这里,说他们在一座山上欲与匪类同归于尽,结果当时程将军领兵路过,把奄奄一息的他们救走了。是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加入了jūn_duì 。我爹说,血衣他们一直留着。却原来,是留在了这里……”
钟声拿着那牌子,看了又看,又瞧瞧那血衣,眼眶热了:“两位老爷子,分明是兄弟情深,偏生你们要闹出两家仇怨来。”
凤卓君不说话,似陷入了沉思,乔俐在一旁却道:“怎么是我们闹出仇怨的,当年那些事,可是确确实实发生了。”她眼见旁边还有一个小箱子,拿剑挑开了:“这个箱子还没看呢……”她话没说完,却愣住了。这个箱子里更是空荡荡,只静悄悄地躺着两封信。
乔俐拿了起来看,看着看着,不说话了。凤卓君回过神来,从她手里取了信瞧,信很简单,一封写着:“大哥,j臣心毒,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此事我一人担当,不是我忘了当初誓言,也并非欲陷大哥于不义,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大哥家里老老小小几十号人,切勿与我一起受这无妄之灾,我与你断了联络,不是不惦记大哥,但事出有因,大哥一定会谅解小弟。故地重游,留下此信,以证我心,若大哥哪日得见,切勿相责。我绝笔于此,也算遵守承诺,我们兄弟,同生共死。”
凤卓君看完这个,手抖的厉害,他有点不敢看另一封信,他努力回想,有一段,他爹是离了家不见踪影,他以为是去报仇探消息,但他回来后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最后病死榻前,只是一再吩咐他,那个宝物,是他一生最珍贵的东西。
难怪他从来不说报仇,难怪他从来不曾埋怨过龙家半句,难怪他只是一直说对不起他们mǔ_zǐ 俩……
钟声等了又等,看凤卓君不动,便把信拿了过来,第二封信再简单不过:“贤弟,为兄已为你报仇,绝笔于此,同生共死。”
凤卓君听钟声念了,终于忍不住落泪,哭了一阵,什么话都没有说,把东西又放回了原处,一切恢复原状后,转身走出了dx。
待钟声灭了蜡灯,与乔俐都出了来,凤卓君亲手将d口照原样又堵回去了。然后一撩衣摆,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朝着d口拜了三拜。
“爹、龙叔,孩儿错了。孩儿只认定心中猜想,盲了眼,聋了耳,没听爹的话,没明爹的意,一错便是错了这许多年。孩儿给龙叔家里找了许多麻烦,孩儿被成见蒙了心,孩儿错了。爹、龙叔,你们泉下有知,一定会责怪孩儿,孩儿如今没什么好辩驳的,待孩子百年之后,一定到地府里与你们二位老人家当面请罪。从今往后,孩儿再不会这般行事,孩儿欠了龙家的,一定好好补偿。”凤卓君说了许多,言罢之后,又用力磕了三个响头。
钟声见状,也一下跪在d前磕头,说道:“两位老爷子,我叫钟声,是龙家三爷龙飞认的兄弟,我们情义也如亲兄弟一般,龙家三位爷都没来,我斗胆,便替他们给您二位老人家磕三个响头吧。”说罢,认真磕了三个头,又道:“我回去,定将这里的事好好跟大哥说,定不辜负两位老爷子的苦心。情义二字,我钟声记得了。”
凤卓君看着钟声的举动,听着他说情义二字,眼泪不禁又下来了。几个人在这d口流连了好一会,终是一起下了山。
事已至此,大家都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收拾行囊,折返了往龙家去,这事到了这地步,凤卓君怎么都要给龙家个交代。乔俐软语安慰夫君,可凤卓君心里堵郁,仍是情绪低落。乔俐自己也是愁眉苦脸,只有钟声他们几个精神奕奕,一路讨论着龙凤功勋,兄弟情义。
这日他们在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卫城落脚,乔俐眼尖的看到路边标记,便寻了个空,自己一人走到标记的那家客栈,她跟小二说想找个花开得特别好的房间住住,小二会意,将她领进了一间屋子。
乔俐刚进屋一会,门吱的一声开了,凤宁奔了进来,一把握住了乔俐的手:“娘,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乔俐皱起眉头,甩了她的手,在门口片张望了一会,把门关好了。转过身来,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凤宁急急道:“娘,龙三抓住了蓝虎,你帮帮我,把他救出来可好。”
“抓了蓝虎?”乔俐一惊,随即定下神来,又问:“事情是如何的,你且说说,还有,你又怎会到此?”
“我跟着蓝虎到了香河镇,结果遇到了那个冒牌货还有龙三,龙三使计,把我和蓝虎都抓了。然后带着我们要回京城,路上,我听得龙三说了一句收到信函,你们也正回京城,我担心进了龙府后不好与你们接应,便借着与那冒牌货长得一个模样,寻机骗过了守卫逃出来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们几日,终是将娘等到。”
“你这个笨蛋,你跟着蓝虎做什么?”
“他对我忽冷忽热的,我没把握,娘你不是也同意我们了吗?我总得守着他才好。”
“那龙三见着你了?”
“对,他说,他说我与那冒牌货是双生姐妹。”
“双生姐妹?”乔俐一扬眉,盯着凤宁看。
“娘,蓝虎做了这许多不利龙家的事,龙三不会放过他的。我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那都与我无关,我这辈子只有蓝虎了,你帮我救救他吧。”
乔俐不说话,沉思了一阵,忽然道:“蓝虎没说什么吧?”
“我不知道,我只远远见了他一面。”凤宁急得想哭,她好不容易等来乔俐,急得讨救兵:“娘,蓝虎一直听你的,你想想办法吧,事情过去了,你让我和蓝虎怎么办,我们都照你的意思办,还不行吗?”
“都听我的?”乔俐道:“那个龙三,还跟你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端午节快乐,也祝所有参加高考的同学们都顺顺利利,考试成功。明天回家过节,不知道够不够时间码字,我尽力哈。
真相(2)
凤宁皱起眉头:“还有什么说的,他多讨厌我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他们恐怕是已经回到龙家了,就等着爹娘回去呢。”
乔俐不说话了,她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坐在了桌前。
凤宁在一旁等着她,等了半天不见她给句话,有些着急了:“娘,我知道这次我给爹娘惹了不小的麻烦,可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只要把蓝虎救出来,我以后一定都听娘的,娘要是觉得我扰了爹娘的清静,我可以跟蓝虎离开,以后再不回来了。”
乔俐还是不说话,凤宁不敢再吵,等了好半天,终于听得乔俐说:“那龙三打算把蓝虎怎么处置?”
凤宁急急回道:“他说蓝虎几次三番的找龙家麻烦,又想杀那冒牌货,所以不可能放过他。”
“他要杀了蓝虎?”
凤宁一听这个急了:“娘,现在他们刚到龙家,若有杀心,想必也没这么快动手,我们去救,还来得及的。你跟爹快些赶到龙家,我们里应外合,定能把蓝虎救出来。”
乔俐又不说话了,凤宁等了一等,实在是再忍不住,大声道:“娘……”
“别吵!遇到点小事就嚷来嚷去。”
“这哪是小事,时间紧迫,蓝虎命在旦夕,怎会是小事?”凤宁越嚷越大声,乔俐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蓝虎,蓝虎,你有点脑子没有,他视你如草履,你还巴巴的念着他作甚。”
凤宁一听,也怒了:“视我如草履的又何止蓝虎?娘,你根本就不打算帮我是不是?”
“你这是什么态度?”乔俐又怒拍了一下桌子。
凤宁退了一步,盯着乔俐看,看了半晌,忽然道:“娘,如若你不帮我救出蓝虎,就别怪我去找爹。”
乔俐猛的站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让我见爹,可不是怕扰了寻宝之事,你心里有鬼是不是?我说双生姐妹,你居然没有反驳和惊讶,反而一再追问龙三跟我说了什么?你怕爹知道对不对?爹现在还以为龙三身边那个是我,对不对?你怕我去找爹爹,让他看到怎么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儿,他定会起疑,对不对?”
“一派胡言,你爹与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难道生了几个孩子都不知道吗?娘跟你说过,那个冒牌货定是龙家找来对付我们凤家的,怕在我们面前露了馅,所以才弄出个失忆来。”
“龙家还真是本事,怎么就能找到一模一样的?”凤宁盯着乔俐冷笑:“我听说当年是你抱着我来寻爹的,到底生了几个,可不是你说几个便是几个了?双生子本就是稀少,爹以为只有一个也很正常,可你为什么要隐瞒?”
“哼,肯定是那龙三与你胡说八道了?你问得好,你且自己说说,娘为何要隐瞒?一个孩子和两个孩子,对娘有什么影响,娘藏了一个,有什么好处?”乔俐一手指戳到凤宁的额上:“你听了别人的挑唆,就来责问娘了,也不动动脑子。”
“我是脑子不好,想不到这前因后果的,可前尘往事爹是再清楚不过。娘,你不让我见他,定是有缘由,我不傻,可我不想管,我只想娘把蓝虎救出来,至于娘的什么事,我权当不知道,可如若娘见死不救,我就只好向爹求助了。爹看到两个女儿,自然会大吃一惊,细细追究下来,无论娘想瞒的是什么,恐怕都要瞒不住了。”
乔俐淡然一笑:“傻孩子,还说你不傻,娘跟爹二十多年感情,哪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瞒他,你闹来闹去,除了让娘更生气,还能怎样?那个冒牌货与你长得一样,娘初初知道她是假的,自然也大吃一惊,只是事情过去许久,娘哪里还会一惊一乍的。救蓝虎的事不是这么简单,娘总得好好琢磨,想出个万全的法子来才好。”
凤宁听了这话,想了想,脸色终于缓了下来。乔俐一拉椅子,对她道:“坐下。”
凤宁撇撇嘴,过去坐了。乔俐道:“我问你别人说了什么,便是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打算的,好想对策,可你净会使性子闹脾气,这样怎能把蓝虎救出来?”
凤宁道:“娘说得对。那娘会帮我救蓝虎吗?”
乔俐点点头,说道:“以你方才所言,想必那龙三定是知道我们已经识破了他找人冒充你的诡计,你且说说,他还说了什么?我们也好有个防范。”
“他说,他说……”凤宁有些为难,最后一咬牙,还是说了:“龙三说娘不是我的亲娘,当初不知何故,杀了我亲娘,抢了我,把我带到爹身边。”
“放p!”乔俐大怒:“一派胡言。我若是杀了你娘,又怎么会把你带来,带个奶娃娃难道是件轻易的事吗?”
凤宁有些惊讶的瞪着她,乔俐见状,吐口气,语气缓和下来,说道:“凤凤,我确不是你亲娘,我是你的姨娘。当初你爹惦记着家仇大业,所以离开了你娘回到湖州乡下,你娘生下你,身子便不好了,她临终前将你托付于我,嘱咐我要带你寻你爹,替她照顾你,照顾你爹。你爹恐你知道实情后怪他疏忽了你娘,所以才与我约定了,不将此事告诉你。怎料到如今却被龙三利用来捏造事实,加祸于我。”
凤宁听了,咬了咬唇,低声道:“娘,这些不重要,爹与你情深义重,龙三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也不会得逞的。不过蓝虎现在在他手上,之前娘让蓝虎杀了那冒牌货,恐这事也会被龙三利用,所以娘一定要帮我把蓝虎救出来啊。”
乔俐微微一笑,给凤宁倒了杯水:“你这孩子,还真会找借口鼓动娘行事。别着急,先喝口水,冷静冷静,我们好好商量。”
凤宁一仰头把水喝了,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