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五阿哥提点。”苏好行了礼,急忙逃离了这里。
那小心脏莫名的狂躁不已,也不明白为什么,宿主前世嫁给弘历那是皇命,雍正帝怕是随意赐了个妾侍,赐谁不是赐啊,不都一样是侍妾嘛!他也并不宠爱宿主,宿主也只是尽了妾侍的责任侍奉着,何来情爱。
可怎么偏偏投身在这小女娃的身上后,再见着弘历,那心里竟起了涟漪,现下更是如潮水般翻腾。
弘历走着走着转过身,望向渐行渐远的苏好。
她纳闷!她诧异!她不解!
他何尝不是呢!想他堂堂十五皇子,皇阿玛最喜欢的儿子,没有之一,鲜衣怒马少年郎,风度翩翩、器宇不凡,怎么就突然对一个豆蔻年华的小丫头分了心。
…………
御花园的天一门外,四处站着豆蔻年华的少女,一个个的都长得甚是标致可爱,笑起来一个赛一个的甜美。
可这都是不认识的,若是谁上前来跟自己打招呼,可就傻眼儿了。
真是想什么有什么,怕什么来什么。
“啧啧啧,瞧瞧,瞧瞧,这不是那位被狗追的苏好格格嘛!”
背着身子站那,苏好也听的出,这明显就是在说自己嘛,她微微扭脸瞥了一眼,好嘛,这丫头自己可认得,宿主里的记忆里,清晰的很。
说话的便是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府上的宝贝疙瘩年舒敏。
她的本事宿主前世可是见识过的,这丫头仗着年贵妃对她的喜爱时常入宫,还经常唤她入宫陪伴,这身为贵妃的族内侄女可就是不一样呢!
谁家不是祖上有了功勋才得蒙圣宠,让后代得了福荫,有什么可神气的,不就是仗着她阿玛在雍正帝跟前当红,又有年贵妃撑腰,便有些嚣张跋扈,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苏好深吸了一口气,不言语,也不理会她,扭过脸依旧看自己的风景。
“舒敏姐姐,你瞧她,她可真神气,竟然敢不理你!”
这谁家倒霉孩子,这么爱挑唆,苏好扭过脸瞪了一眼。
咦,眼熟,该是见过的,可是,到底是哪家的就是想不起来了。
不远处走来一位看着病怏怏的少女,还连连咳了几声,但脸上依旧挂着如花般的笑容,“舒敏格格,你就别打趣苏好妹妹了,那事搁在谁身上都后怕着呢,若是你趟了那事,咱们也都只会安慰你,不会落井下石,且,你该是庆幸的,那狗没冲着你去,不然,出事的便是你呢!哪里还有你此刻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余地!”
苏好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硬是给咽了回去,这个李星月果然还是同她阿玛李卫一样,心性仁善,可嘴上不饶人。
“星月姐姐安好,有日子不见了。”苏好上前拉着李星月的手行了小礼。
“你也安好,二公主芳诞那日,恰巧我身子不适,没能去赴宴,后来听阿玛说了你的事,我本想去瞧你的,奈何我这身子病弱缠身,生怕再过了病气予你,便想着等你我都好些了,再找你絮闺
话呢。”
“那咱们去小鱼池那边坐着慢慢絮。”苏好拉着李星月便要离开。
可没人再理会舒敏,她面子便觉得挂不住了。
“还真是鱼嘎鱼,虾嘎虾,王八嘎个鳖亲家。”舒敏笑的很是得意,斜楞着脑袋仰天念叨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可谁都听得出那是在说苏好与李星月。
舒敏本就目中无人,再加上李星月的阿玛同她阿玛是政敌,这个时候偏又与苏好走的亲近,那就更不待见她二人了。
丑人多作怪,舒敏这么说是可气,可最气煞的是她身边竟然还有人添油加醋,帮着指桑骂槐,当真贱人就是矫情。
“呦,舒敏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听着,好像是我刚见过了似的。”
说就说,还不忘故意笑着一边说,一边撇向苏好与李星月,说完就掩嘴偷笑。
苏好要扭过脸怼回去,可李星月拉着苏好的手,看着苏好微微摇头,苏好无奈,只得忍了,就当是为了李星月好,别再让人气坏了身子,她向来病弱。
“舒敏姐姐,呦,你瞧,王八同乌龟爬过去了。”
叔可忍,婶儿不可忍。
苏好定住脚步,心下一笑,侧了侧脸,冲李星月笑着说道:“星月姐姐,跟我走在一起,你可得仔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