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什么?”开心的雅娴伯母突然发现小腹上有一点软皮质白斑,用手指搓一下,能刮下一层皮屑。
“什么东西?”雅娴伯母瞪大了眼睛四处搜寻,发现这些软皮质还有不少,都分布在肚皮,肚脐,小腹上,她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是不是皮肤过敏?”爱美的女人最惧怕的就皮肤过敏,雅娴伯母从马桶上起来,站在镜子面前仔细打量,终于,她发现柔软的ym上有奇怪的硬结,这些硬结怎么来的?难道是昨晚上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但就算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也不可能流到肚子上呀,那会是什么?雅娴伯母的神情变得异常严峻,她隐隐猜出了是什么,怀着疑惑不解又忐忑不安的心情,雅娴伯母用手指粘了一点水,轻轻地涂在ym上,硬结遇水即软化,变成有点黏黏的水y,用鼻子闻闻,雅娴伯母敏感的嗅觉神经捕捉到了一股淡淡的jy气味。
上帝啊,怎么会这样?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雅娴伯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闻了好几遍手中的黏y,最终还是肯定黏黏的水y就是男人高c时喷出来的东西。女人对jy的气味非常敏感,很少的一点都能闻到,雅娴伯母之所以要多闻几次,就是不愿相信男人的jy会出现在她身上,如果老公梁宏宇在身边还情有可原,可现在梁宏宇远在千里之外,那身上的jy是从何而来?难道……
雅娴伯母立即想到了天龙,在这间别墅里,除了天龙外没有第二个男人,难道是有人爬进她的卧室,然后j污自己?想到这里,雅娴伯母打了一个冷战,她飞快地跑回卧室,对着紧闭的窗口仔细检查了几遍,都没有爬进爬出的痕迹,外人进入已经得到了答案,那就是不可能。
“就算真的有人从窗口爬进来,然后非礼我,我也一定会知道,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雅娴伯母自己问自己:“难道昨晚上我真的喝醉了?”雅娴伯母努力要弄明白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不可能,虽然喝了不少,但是我回来以后洗了澡,还让侄儿捏脚脖子,还喝了槐花蜜……我一直都很清醒。”
“难道是槐花蜜?”雅娴伯母对床头柜上剩下的槐花蜜起了疑心,如果槐花蜜里有古怪,那唯一的嫌疑就只有侄儿了,雅娴伯母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愤怒,她无法容忍自己贤妻良母的贞c毁在天龙的手里。
“伯母呀,怎么还不下去吃东西呀,我弄了很多好吃的,呵呵,我做了凉拌面,酸甜鱼……还有很多好吃的哦。”见雅娴伯母久久没有下楼,天龙禁不住上楼催促。
“龙儿,我……肚子疼,要去医院,就先不吃了。”心情恶劣之极的雅娴伯母哪里还有胃口?
“肚子疼?疼厉害么?要不要我陪你去?”天龙大吃一惊。
目前还不能肯定是天龙所为,雅娴伯母只好搪塞:“不要了,只是……只是女人病。”
天龙关切问:“哦,那我帮你叫车。”
“恩,好的。”雅娴伯母刚好要去医院,她要找一些朋友帮帮忙。
柳雅娴的父亲是医生,柳雅娴也就认识很多做医生朋友,有内科的,有外科,骨科的,当然,还有检验科的,从医院检验科出来,雅娴伯母就对手中的检验单呆若木j,上面很清楚说明她刚送去检验的槐花蜜里有高浓度的安眠药成分。
“这个小流氓,我要你死得很难看,我……我该怎么办?”很奇怪,雅娴伯母居然没有流眼泪,她发誓要把天龙的皮扒了,她甚至考虑家里的冰箱够不够放下天龙的尸骸,天气就像雅娴伯母的心情一样y霾,偶尔还有一阵狂风吹过。要变天了,雅娴伯母急匆匆地赶回家。
天龙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后悔昨晚的卤莽,雅娴伯母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因为安眠药吃多了?唉,天龙真想把欧老头找来狠狠揍一顿,如果不是欧老头怂恿教唆,他也不会给伯母下药,唉,真的卑鄙无耻之极呀!
“龙儿,我回来了,早了一步,要不然被雨淋了,嘻嘻……”雅娴伯母笑嘻嘻跑进了别墅,室外,已经下起了大雨。
看到雅娴伯母回来,天龙心情大悦,他关切地问:“伯母,医生怎么说?”
雅娴伯母笑笑:“没事,医生说是因为饿肚子的原因。”
虽然天龙不是很相信雅娴伯母的解释,但看见雅娴伯母馋兮兮的样子,他也不疑有他,赶紧摩拳擦掌,要给雅娴伯母送上一顿丰盛的晚餐,看着天龙背影,雅娴伯母的笑脸瞬间变得冷若冰霜,凌厉的眼光化做了上千上万的剔骨尖刀,她恨不得把天龙砍成r酱。
“哼,居然敢下药迷j我,小流氓你等着,我一定亲手杀了你,呜……老公,宏宇,我该怎么办?你侄儿j污了你的老婆,呜……老公你早点回来吧。”回到自己的卧室,雅娴伯母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不让哭声传到门外,只是伤心的泪水很快就湿透了枕巾。
“我要证据,有了证据我就可以告发这个小混蛋,小畜生。”仰躺在床上,雅娴伯母咬牙切齿地咒骂。
“有安眠药的槐花蜜不可能成为证据,到时候小流氓一定狡辩,说槐花蜜的安眠药是我自己放的,说我患有失眠症,到时候我一点用都没有,那……那怎么才能有证据呢?对了,小流氓一定食髓知味,故技重演,我只需把小流氓非礼我的经过拍摄下来,那小流氓就完蛋了,对,对,就这么办,数码摄影机我马上就可以准备好。”雅娴伯母冷笑两声,她胸有成竹地从抽屉里拿出了数码摄影机,环顾四周,雅娴伯母找到了一个很好隐藏摄影机的地方,摄影机正对着大床,无论床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尽收进摄影机里,雅娴伯母调试了几次,终于满意地离开了房间,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小流氓自投罗网,想到这里,雅娴伯母的心情好了许多。
心情好,食欲也滚滚而来,闻着阵阵菜香,雅娴伯母更是大骂天龙表面是好孩子,暗地却是小坏蛋大色狼,心想着天龙在监牢里啃窝窝头的情景,雅娴伯母就解气。不过,现在肚子真的好饿,还是填饱再说。
刚转到饭厅,雅娴伯母就被眼前一桌五颜六色,香气四溢的菜肴吸引住了,她除了吞口水外,就是尽量抑制自己的食欲,雅娴伯母嘀咕:不可否认,小流氓的烧菜手艺真不错,哦,那是什么?掌中宝么?那一定是咕噜j,那一碗是什么?鱼翅?不会吧?小流氓难道良心发现,弄了一大桌的菜来弥补过错?嘿嘿,如果小流氓这样想,那他就打错了如意算盘,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原谅他,我要把他送进监牢啃窝窝头,唉,先别想这些了,我肚子饿扁了。
雅娴伯母确实像饿坏了,如果脚能夹菜,她说不定连脚都用上,天龙都吃惊雅娴伯母的吃相,仿佛一夜之间,雅娴伯母就变得有些粗鲁了,天龙没见过吃凉拌面是用手来吃的。
“龙儿,你看什么?你也吃呀。”雅娴伯母舔着嘴唇边上的油汁,她心想,小流氓能吃就尽量吃吧,以后就吃不上了。
“呵呵,龙儿不饿,龙儿只想看你吃,你吃开心龙儿就开心。”天龙疼爱地看着雅娴伯母,他就这样由着雅娴伯母,雅娴伯母就是拿脚夹菜吃,他也不会责怪半句,经过昨晚上的事情后,天龙更爱雅娴伯母。
雅娴伯母愣了一下,她就是故意不用筷子吃饭,就是希望天龙埋怨她,然后她心里就会更恨天龙。可是天龙不但不埋怨她,还说出这么一句情意绵棉的话,这让雅娴伯母很难堪,她不是笨蛋,她感觉出天龙话里的那些微妙的东西,这些东西在雅娴伯母的心湖里泛起了层层涟漪,她不想听,但已经听进脑里了,已经无法抹掉。
“哼,小流氓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r,真好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雅娴伯母装做没听见,只顾着吃东西,但她感觉天龙在看她。女人被男人看总会感觉很不自在,她吃了两圈后,忍不住飘了天龙一眼,四目相接,雅娴伯母心头乱跳,天龙火辣辣的眼光真的令雅娴伯母不知所措。而天龙在雅娴伯母这一飘之下,几乎魂飞魄散,那种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眼神狠狠地震撼了天龙的心灵,他差一点意乱情迷,冲上去把雅娴伯母抱在怀里。幸好,雅娴伯母吃饱喝足,拍拍p股站了起来,天龙才压抑住心里腾窜的欲火。
“龙儿,你吃吧,我吃饱了,今天的菜太好吃了。”雅娴伯母心满意足,看见天龙还没动筷子的念头,她心一软,像往常一样赞了天龙一句,虽然与平时溢美之词差远了,但愤怒中雅娴伯母能说出一句赞美已经难能可贵了,她没有看天龙,而是要去洗澡,洗掉身上那些令人恶心的污秽,想到身体已被天龙玷污,雅娴伯母刚熄灭的怒火又燃烧起来。
天龙不知道雅娴伯母已经察觉他所做的卑鄙之事,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雅娴伯母转身离开的背影在天龙的眼里就是一具全身赤l的玉体,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出的是风s,是妩媚。回味雅娴伯母那嫩嫩的小x,天龙胯下的阳具几乎把裤子顶破,他拿出冰块,为自己冲了一杯槐花蜜,也为雅娴伯母冲了一杯。
雨已停,炎夏的天气瞬息万变,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不停还好,停了更闷热。雅娴伯母把冷气开到最大,静静地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看肥皂剧,这是她最喜欢看的肥皂剧,说的是一个大土匪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抢回山里做压寨夫人,虽几经反抗,但女人最终被大土匪打动了心,真的爱上了大土匪。
“土匪该死,那女人是白痴……什么臭狗屎编剧,烂透了。”卷缩在沙发角的雅娴伯母在心里把编剧骂了一个够,冷气再大,也只凉了身体,但雅娴伯母的内心比外面的天气更闷,更热,她要酝酿情绪,要在小流氓面前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要稳住天龙。
“哟,开那么大的冷气,伯母,你要当心感冒啊,来,把毯子盖在身上。”天龙从楼上下来,他手拿着一张丝质的薄毯,刚洗完澡的雅娴伯母更加显得丰腴圆润光彩照人,l露的香肩雪白娇嫩惹人怜爱,天龙真想把雅娴伯母搂在怀里。
“谢谢龙儿,我见热。”雅娴伯母笑得有些干,她把天龙递来的丝毯放在一边。
“恩,龙儿帮你冲了一杯槐花蜜,喝了槐花蜜,你就不见热了。”天龙笑眯眯地从冰箱里拿出了槐花蜜,这次,天龙放的安眠药比昨晚上更多,因为他知道雅娴伯母不会喝完杯里的槐花蜜,所以他必须加放多一点药量。天龙是一个谨慎的人,他一直很谨慎,他不允许出现一丝差错。
看着天龙放在茶几上的槐花蜜,雅娴伯母几乎要气炸了,她表面不动声色,但内心却在咆哮:“小畜生果然食髓知味,煎刀,我要准备一把大煎刀。
“快喝,槐花蜜要冰镇的才好喝,时间长就不冰了,味道也没那么好。”天龙笑得像只老狐狸。
“恩。”雅娴伯母从沙发爬起,把杯子拿在手里,但她并没有喝,只是把杯口放在嘴唇的边沿,雅娴伯母要让天龙焦急,虽然眼睛看着电视,但眼角的余光一直观察着天龙,见天龙如坐针毡,雅娴伯母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小畜生心绪不宁的样子,哼,一定又在槐花蜜里放了安眠药,我看这小畜生简直色胆包天了。
雅娴伯母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迟迟没有把槐花蜜喝下肚子确实让天龙心乱如麻,他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爱看这些r麻的肥皂剧,和雅娴伯母想的一样,这个肥皂剧的编剧绝对是个白痴,天龙恨不得把电视机关掉,不过他不会这么做,他看起来还是很沉着,天龙唯一担心的就是雅娴伯母拿杯子的姿势很不好,万一打泼了,万一杯子掉下来。
“雅娴伯母,龙儿还特意在槐花蜜里加了两块冰,呵呵……”天龙暗示雅娴伯母要喝槐花蜜了,迷人的雅娴伯母已经让天龙迫不及待。
“噢,是吗?那一定很好喝。”雅娴伯母的回答不冷不热,心里却在冷笑:多加了两份药了吧,小混蛋,你去死吧。
其实雅娴伯母同样着急,她暂时不想与天龙撕破脸,因为她要收集天龙玷污她的证据,但她也不能把槐花蜜喝下去,虽然雅娴伯母不能百分百肯定槐花蜜有安眠药。
“龙儿,帮我把冷气关小点。”雅娴伯母像往常那样撒娇。
“好,龙儿找遥控器,咦,遥控器放在哪了?”
“是不是放在书房了?”
天龙四处找遥控器的时候,雅娴伯母乘机站起来,把手中的槐花蜜倒在靠近窗口的花盆里,重新躺在沙发时,雅娴伯母拿出了她偷偷藏在她身上的遥控器:“龙儿,遥控器在这,你别找啦。”天龙从书房走出来时看到了冷气机的遥控器,也看到了雅娴伯母放在嘴边的槐花蜜几乎见到了杯底,他笑了,笑得很开心,现在天龙只需要再等待二十分钟,他就可以再次拥有雅娴伯母丰腴圆润羊脂白玉的胴体,他就可以宣泄他内心的爱欲。
才过了十分钟,雅娴伯母就开始呵欠,她看起来有些困了:“龙儿,我有点困,想去睡了。”
“伯母,睡那么早啊?”天龙很意外的样子。
“嗯。”雅娴伯母心里大骂天龙不去演戏真可惜了。
回到房间,雅娴伯母打开了摄影机后迅速躺在大床上,大床很软,很香,但雅娴伯母一点都不觉得舒服,相反,她感到特别难受,自从嫁到梁家,她一直都很快乐,虽然丈夫梁宏宇不在身边,无法满足她的生理需要,但雅娴伯母还是觉得很开心,她喜欢别墅,喜欢无忧无虑的日子,但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回来了,也许很快就搬出这栋别墅,也许离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快乐会如此短暂?这一切全是天龙所赐,她恨天龙,恨他破坏了一切,唉,这个侄儿还是个大男孩,为什么就这样坏?雅娴伯母百思不得其解,她惩罚天龙的信念没有丝毫动摇,也许是想太多,也许是哭太多,雅娴伯母感觉一阵阵疲倦,她闭上了眼睛。
“砰,砰。”两记很轻的敲门声让雅娴伯母从迷糊中猛地清醒过来,她的心急剧收缩。
“伯母……伯母睡着了吗?”天龙低声呼喊,但房间没有任何回应,雅娴伯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既期待天龙进来,又害怕天龙进来,但期待还是战胜了害怕,因为雅娴伯母需要证据。
“喀嚓。”睡房的门开了,天龙蹑手蹑脚地走进雅娴伯母的睡房,与昨晚相比,这次天龙显得更轻松,真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雅娴伯母却不同,她的紧张得全身僵硬,甚至想到放弃,不过天龙的几句话让雅娴伯母愤怒起来。
“我的雅娴伯母宝贝,你侄儿来看你了,你让侄儿茶不思饭不想,啊,侄儿就喜欢摸你的乃子,放心,今天晚上侄儿就让你爽个够。”刚把灯打开,天龙就跪在雅娴伯母的身边,抓起雅娴伯母嫩嫩的小手,天龙又舔又摸。
雅娴伯母很无奈,她只能在心里大骂:小混蛋,你会后悔的,我让你进监狱,我让你死在监狱里,小流氓……啊,他摸什么地方?小流氓你住手,你怎么能乱摸?
哦,这小流氓已经摸人家的胸了,怎么办?要不要站起来制止他?不行,这个时候只能证明小流氓耍流氓,还不能证明他j污我,我……我要忍一忍。噢,天啊,他真的摸人家的乃子,他为什么这样搓人家的茹头呀?天啊,怪怪的,柳雅娴,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一定要忍。可是……可是小流氓摸人家与宏宇不一样也,恩,好像挺舒服,呸呸,怎么能说舒服呢?小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么能说舒服呢?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小流氓这样摸,天啊,他还舔,噢,别吸,别吸,有你这样吸乃头的吗?奇怪,麻麻的,好舒服,这一定是小流氓勾引女人的手段,哼,我一定让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噢,小流氓脱我裤子了,救命啊,他真的无药可救了,好,反正我已经做好准备,只要小流氓脱裤子,我就马上跳起来,到时候人脏俱获,他想抵赖也没用。
“啊,好漂亮的内k,雅娴伯母你知道吗?龙儿最喜欢洗你的内衣裤,你这件内k龙儿还是第一次看到,是什么颜色呢?”天龙温柔地脱下了雅娴伯母的热裤,这次他发现雅娴伯母穿了一件很特别的内k,既不透明,也不性感,还有点旧,但天龙依然爱不释手。
雅娴伯母又羞又怒:放什么p?我穿什么内k关你p事?你这个小流氓,原来帮伯母洗内衣就心怀不轨,我真后悔,悔不该让小流氓碰我的内衣,呜……那是珊瑚红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干什么?小流氓这是干什么?
第991章 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雅娴伯母真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感到有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下t蠕动,她又气又羞,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如果我判断不错,这东西一定是舌头,天啊,天龙这个小坏蛋居然添伯母的下t,他怎么能这样做,不脏吗?不觉得恶心吗?可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难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小流氓了,如果不制止他,我会崩溃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证据还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qg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狱,出狱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qg罪,判他二十年,让他死在监狱里,看他再敢欺负大伯母。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老公宏宇平时都不敢随便碰,他居然用舌头……啊,那是什么?手指吗?天啊,别抠,别抠里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东西出来,真的好丢脸,我真不知害臊,怎么能兴奋呢?怎么能流水出来呢?以前老公宏宇挑逗我,我才会流水出来,可是,这个不是我老公呀,而是侄儿天龙,啊,他连舌头也伸进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别搅,别搅。
梁亚东看的兴奋无比,没想到天龙睡梦中的意y他妈妈柳雅娴的情节如此丰富,当然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古今中外对于梦境的研究和解析向来都是难题,比生命科学还要深奥玄妙,不过,其中欧老头这个细节恐怕并非可有可无,而天龙对于柳雅娴的意y恐怕也是由来已久了。
“呵呵,水真多,大伯母睡着都这样s。”天龙得意地脱下了裤子,他的欲火已经到了极点。
但雅娴伯母并不知道天龙脱掉裤子,她只有等到天龙的东西碰他的身体时才能确定,所以雅娴伯母在激烈的思想挣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天龙快点占有她,不要再调戏她的身体,这也是雅娴伯母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她以为侄儿天龙一开始就会j污她,她就可以马上站起来制止天龙,遗憾的是,天龙不喜欢粗鲁,他喜欢调情,可怕的就是天龙的调情手段。雅娴伯母的理智一点点地消失,她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敏感地带被强烈地刺激让雅娴伯母有些迷乱,她意识到,她的身体正被欲望一点点吞噬,当全身都被欲望占据,那理智就无足轻重了。
“嗯。”雅娴伯母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经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丈夫梁宏宇的影子,她似乎觉得自己正被丈夫梁宏宇爱抚,爱抚后就是做a,雅娴伯母突然期待小x被东西c入,麻痒从y唇一直延伸到了yd深处,她现在就需要男人,至少身体需要,天龙娴熟老道的调情手法把雅娴伯母的爱欲焕发出来,自从丈夫梁宏宇出国后,雅娴伯母就处于爱欲的真空,一旦爱欲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