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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2 部分(1 / 2)

龙霄知道花香芸一定是把什么事都告诉他了,点头道:“是,我觉得周弘基夫妇很有可能有重大的经济上的问题,傅伯伯,你不是一样的怀疑吗?”


傅国清没有回答,又道:“还有你说所有的帮助都是市局的柳副局长在负责提供,是么?”


这些都是龙霄对花香芸编的谎言,只好又点了点头。


傅国清道:“那你现在对周思廉都掌握到了什么情况?”


龙霄便把周思廉送了一枚价值五十万的戒指给房海蓉的事向傅国清说了,傅国清沉思了一阵,却转过了话题道:“龙霄,你真的喜欢芸儿吗?”


龙霄很肯定的点头道:“喜欢,很喜欢。”


傅国清眼中闪动,又道:“那你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么?”


龙霄知道傅国清绝对已经掌握了自己什么东西,也用不着再遮遮掩掩,便道:“我或许没有对香芸完全说实话,但即使撒谎,我也是善意的,傅伯伯,这一点儿请你放心。”


这时傅国清忽然冷笑起来道:“请我放心,请我放心,对你这样的人,我怎么会放心。”


他说着这话,便大声的道:“芸儿,你和你妈都出来一趟,我有事说。”


不一阵,花香芸便与母亲走了出来,到客厅里站着。


这时傅国清站起了身子,对花香芸道:“芸儿,你想知道我对你谈恋爱的意见吗?”


花香芸连忙点头道:“爸,我当然想知道,我没骗你,龙霄不错吧。”


傅国清重重“哼”了一声,然后一字一句的道:“芸儿,你长大了,对于你在大学期间谈恋爱,我也不再干涉了……”花香芸听到这里,以为父亲应允了自己与龙霄的事,心中大喜,正要扑到他身边去撒娇,却见他向着龙霄一指,厉声道:“但是,芸儿,你必须离这个男人远远的,越远越好,从今天起,我绝不会允许你和他再交往了,绝不会。”


花香芸知道父亲的脾气,他说了这话,就不会再更改,娇躯一阵阵的颤抖,侧头望着龙霄,心中大是不明白,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两人之间,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了。


第一百零七章(本章字数:10442 更新时间:2008…1…11 7:51:00)


龙霄早就料到傅国清要说出这样的话,明白和花香芸的事要大起波折了,有些黯然,但是心中却毫不慌乱,双手交叉着坐在沙发上,等着傅国清发球。


傅国清瞧着龙霄如此镇定的神色,自己在他这个年经也没有这样的气度,越来越感到了龙霄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向着女儿道:“芸儿,你了解他的底细么?”


花香芸连忙使劲的点头道:“知道,龙霄的事情我全知道,没什么啊。”


傅国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芸儿,你天性纯洁善良,还没有踏出学校的大门,处世未深,又怎么明白有些人的险恶心机。”


花香芸听着这话不对,一脸着急的道:“爸,你是说龙霄的心机有什么不对,是不是,这一定是你多心了,龙霄是个好人,我了解他。”


傅国清道:“芸儿,你口口声声说了解他,但你真的了解吗,只怕你根本就是被他蒙在了鼓里。”


他说到这里,又视着龙霄道:“龙霄,你还要瞒芸儿多久,快把你的事都老老实实说出来。”


龙霄此时是心如电转,思索着这傅国清到底知道自己一些什么事,他当过黑社会老大的事应该很容易被查出来,击杀王总等四十一人的事那是死无对证,已经成了永远的秘密,而自己骗花香芸说目前所有的物品花费是来自柳琬,这一点儿傅国清根本不用调查就会明白他是在说假话,至于这钱是从那里来的,他相信傅国清调查不出来,因为“博闲古珍馆”这样的老字号古玩行对客人的身份有很严密规定,他们也只知道自己叫龙先生而矣,不过正因为他不明不白的有这么多的钱,更会引起傅国清的猜疑。


但是傅国清如此说,那么对他掌握的情况绝不会有多少,龙霄自然不会傻得一五一十的当着他的面主动全交代出来,便微微一笑道:“傅伯伯,还是你给香芸说吧。”


他这时站了起来,走到花香芸的身边,用很真切的语气道:“香芸,你记不记得昨天是我先给你打的电话说有事情说,其实就是傅伯伯知道的事,过去我瞒你是有顾虑,前几天才决定给你说的。”


傅国清见龙霄全然没有任何害怕的样子,反而还在继续向女儿下迷药,再也忍不住了,道:“芸儿,你知不知道,这个龙霄,进过黑社会,还当了什么龙头老大,还有,我让人查过他的银行帐户,资金活动的情况让人吃惊,小小年纪,竟有了数亿的存款,岂会是通过什么正道来的,这个人太危险了,芸儿,你万万不能和他在一起。”


龙霄早就猜到是这样,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对自己不利的影响降低到最低,见花香芸瞧着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向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道:“香芸,你自然知道我被学校开除时我妈病得很重的事,是不是?”


花香芸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俊朗正直的心上人会与黑社会老大这样的字眼儿结合起来,父亲向来不说假话,而龙霄并不反驳,那应该就是确然无误了,一时芳心中真是其乱如麻,听到龙霄的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龙霄的母亲病重,她还偷偷的寄过钱,如何会不知道。


龙霄道:“我妈的病要用很多的钱,可我家里那里有,在最关键的时候,是‘宇嘉娱乐集团公司’的老总陈炳向我家伸出了缓手,送我妈到了省城最好的医院治疗……”


傅国清道:“芸儿,这个陈炳,就是过去本省黑社会的龙头老大黑龙。”


龙霄不去管他,又道:“我与陈总,是有看守所里认识的,大家不打不相识,算是认识了,当时也说不出有多好,就连普通的朋友也谈不上,不过是他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的援手,救了我妈,比救了我还重要,这份恩情,我永远记得。”


他顿了一顿,又道:“最开始的时候,陈总曾经邀请过我加入他的公司,但被我谢绝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后来陈总与他老婆被人害死,孩子也被弄瞎了双眼,但他临死前几天感觉到自己很有可能要遭到不测,便立了份遗嘱,里面指明要我成为他孩子小峰的监护人,而且将所有公司的事务托负给了我,为了报恩,我思索再三,这才接了他的位置。但是,香芸,我向你发誓,绝对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傅伯伯,你既然调查过了,应该知道得清清楚楚。”


傅国清道:“加入黑社会,难道不是做伤天害理的事么,还有,你带着人在南城的黄泥岗群殴,后来还致人伤残,这又是什么?”


龙霄正色道:“傅伯伯,我想你是明白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省里的所谓黑社会都非常单纯,接触的不过是最寻常的赌嫖而矣,只是在混饭吃,甚至有明确的硬行规定,不许道上的兄弟碰毒品,我想这在全国都很罕见,从某种意义来讲,定这种规矩和维护这种的人,是值得尊敬佩服的,毕竟赌和嫖的社会危害性并不大,而且任何国家也不能绝对禁止,大家既然要做,有人代替政府进行管理,就能减少地盘上的纷争,就能减少血案发生,可能你会不承认,但这就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傅国清果然冷笑道:“荒谬荒谬,纯粹的强盗逻辑,龙霄,你亲手砍断过别人两只手臂,这没有错吧。”


龙霄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处置文伟的事,当时在现场的人可不少,省城道上的很多都听说过此事,傅国清知道也不足为奇,不过他也不担心这事会对他不利,本来他只是让文伟离开省城,永远不许回来,但文伟平时太过嚣张,作了太多的恶事,一但没有了前呼后拥的兄弟,自然就成了待宰的病猫,还没来得及走出省城,就被过去的仇家砍死在街头,尸体早就火化,就是有人起诉他也没有证据。而还有一个“光明号”的船长苏华被他挑断了四肢,但以他贩运毒品的数量,足够枪毙几十次了,岂敢出来作证。


当下道:“傅伯伯,过去的事,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陈炳的那个位置,我也只做了两个来月,所做的事非常有限,但却是问心无愧。”


傅国清哈哈一笑道:“龙霄,你还真是健忘,不过你真的可以问心无愧么,两次神秘失踪,不知去了那里,还有,现在省城里的黑社会是搞得乌烟瘴气,民愤极大,现在是一个姓史的在出面,但那只能证明你更狡猾了,你帐户上的巨款,就可以证明这一切。”


龙霄思索了好久,这才道:“傅伯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你可以再调查一下两个月前省城里由‘博闲古珍馆’组织的拍卖会,这次交易额非常大,我想你可能应该有耳闻,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就是背后的卖家,那些钱就是这样来的,至于那些文物,是别人送给我的,而且也没有走私到海外,完全合法,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些了。”


傅国清望着龙霄,他记得前几个月本省的确有一场拍卖会,据说都是些稀世的宝物,警方还暗中查过,这些宝物都不是各文物单位的失窃之物,属于正常交易,便没有c手,想不到卖家居然是这个龙霄,这一点儿,他倒相信,对方没有必要说这个容易被拆穿的谎言。


然而很快他又觉得对方真是厉害,试想数亿元的宝物,有谁会送人,这里面绝对另有隐情,龙霄身上虽然有许多难解之迷,但又偏偏让人无可奈何,没有留下任何的犯罪证据,否则他早就叫人将之抓起来了,但这样神秘莫测的人,岂能让女儿跟着他。


当下道:“好,你说的话,我会调查的,你要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我饶不了你,但是现在,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向你下一个最后通牒,你好好的听清楚了,从今往后,我不许你再缠着芸儿,她会和你一刀两断,还有,周弘基的事,我会调查,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谁知龙霄却摇着头道:“傅伯伯,这两件事我可能都无法答应你,第一,香芸已经到了合法的婚嫁年龄,她的婚姻和恋爱的对象都由不得你作主,你是省里的最高领导,精通法律,这一点儿不会不清楚吧。而周弘基的事,关系到的不是你个人,而是千千万万的百姓,协助政府查案,是我做公民的责任和义务,你也无权干涉,实在对不起了。”


傅国清也算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人,但今日面对一个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年经人似乎还落在下风,但偏偏还被说得无话可驳,心中大怒,但又不愿表露出来失去了应有的尊言,只得侧头向女儿道:“芸儿,你亲口告诉这小子,让他不要来找你了,你和他再没有什么关系。”


花香芸一直在旁边听着龙霄与父亲的对答,在她的心中,其实觉得龙霄并没有多大的错,她甚至喜欢龙霄这种知恩图报的性格。还有,象他这样面对父亲这样威严刚劲的大官还能不卑不亢,铮铮有辞的男人,真是又带种又神气,不时让她芳心迷醉,因此根本就没有半丝要和龙霄分手的念头,然而见到父亲发话,一向孝顺听话的她,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其实吴铃也在旁边不停的打量着龙霄,这个年轻的男子高大英挺,气宇轩昂,一脸的正气,瞧起来倒不像坏人,要是没那些经历,和漂亮的女儿完全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壁人,但一个人的好坏,外貌上是绝对瞧不出来的,她理解丈夫的心情,家里不能有一个当过黑社会才老大的女婿,更不能让女儿冒这个险啊。


见到花香芸低垂着头,眼角红红的不说话,吴铃已经知道女儿是不愿意服从丈夫的意思了,便连忙拉着女儿的手,又心痛又语重心长的道:“芸儿,你爸已经给你们寝室的那些同学打过电话了,知道你还很乖,做事懂是分寸,这一点很让你爸和我欣慰,你好好想想,爸爸妈妈平时虽然对你要求很严格,但是总是很关心你的,绝不会眼睁睁的瞧着你走错路,听话,和这个姓龙霄的断了,赶明儿我给你介绍比他更好的,前几天你白姨还在向我打听你的情况,说是想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人长得不错,又是个双料博士,正在主持国家一个大型的研究课题,最重要的是人诚恳实在,跟着他放心,不如你去看看,要是瞧不上,妈再给你找,就凭咱们家和你自身的条件,什么人家找不上,何必跟着这个危险的男人呢。”


花香芸知道自己此时再不说话是不成了,暗地咬牙,将心一横,轻声道:“爸、妈,其实……其实,女儿没那么听话,我和龙霄已经……已经很好很好了。”


傅国清与吴铃都是明白人,听见女儿期期艾艾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两个人心中都是大为一震,傅国清双眸闭了好一阵,腮帮子鼓动得非常厉害,而吴铃则抓住花香芸的手道:“芸儿,你说的……说的都是真的么,可不要拿这事来骗我和你爸啊,这事关你的清白,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乱说这……这种事。”


花香芸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面对着吴铃,呜咽道:“妈,我没有骗你,女儿和龙霄是自愿的,我爱他,他也爱我,他绝对不是坏人。”


这时傅国清忽然如霹雳般的睁目喝道:“胡扯,芸儿,你懂得什么叫爱什么叫不爱,这个龙霄接近你明明有机心,他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才接近你,才装模作样的用花言巧语来骗你上了他的恶当。”


他说到这里,猛的走过去,抓住龙霄的胸口,眼睛瞪着象是要将他活活生呑似的,大声道:“混蛋,混蛋,我要把你抓起来枪毙。”他知道女儿的清白被毁,已经失去应有的理智了。


龙霄对傅国清的为人甚是佩服,被他抓住胸口,也不去反抗,只是道:“傅伯伯,你放心,我会对香芸负责的。”


傅国清猛的一把,想把他推在地上,谁知这小子居然纹丝不动,心中更气,厉声道:“负责,你这样的人能对芸儿负什么责,我们也不需要你负责,告诉你,你若想当我傅国清的女婿,那是做黄粱美梦,有我在一天,就绝不会让你再碰芸儿一下。”


花香芸知道龙霄身上有不可思议的武功,怕他一时忍不住,对着父亲还了手,那事情就更难以挽回了,连忙冲过两个人的之间,对着傅国清道:“爸,你别生气,龙霄在和我恋爱之前,并不知道我是你的女儿,他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


傅国清长长的叹了一声,道:“芸儿,你真的是太天真了,那里会是姓龙的这种人小鬼大的人的对手,你虽然在学校没有说是我的女儿,可是他应该早就暗中查出来了,芸儿啊芸儿,我一直认为你很乖很听话,非常让我放心,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糊里糊涂的就上了别人的当,都怪爸爸平时对你关心得太少了。”


他说到这里,瞧到花香芸在用手下意识的护着龙霄,心中暗气。但怕话说激了,让女儿起了逆反心,就放低了声音,眼中s出慈爱之光,道:“芸儿,过去你做了什么事,爸也有责任,不会怪你,只要你答应和这小子分手,就还是爸的好女儿,芸儿,事关你的终身幸福,你千万不要再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啊。”


花香芸哭着道:“爸,对不起,对不起,女儿已经是龙霄的人,这一辈子再也离不开他了,你就成全我们吧,你放心,他最听女儿的话了,女儿不会让他做坏事的。”


傅国清没想不到一向乖巧的女儿今天便如吃了秤砣铁了心,根本听不进去自己和吴铃的话,一时不知道如何办了,不由再次发怒,高着嗓门道:“芸儿,我再问你一声,你真是要跟着这个男人。”


花香芸自然知道傅国清下面的话是什么,泪珠子一串串的滴落在地上,但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傅国清见到了女儿的脸上充满了义无反顾的神情,双拳紧紧的握着,已有些微微的颤抖,然后道:“芸儿,那你是不准备再认我和你妈了,你应该知道,我绝不会让一个当过黑社会老大,背景不清不楚的人进我的家门,你要是跟着他,也一样。”


花香芸虽然知道傅国清会这么说,但还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哭着跑到母亲身边道:“妈,你劝劝爸,不要让我做这个选择,我不想啊,我既要龙霄,也要你们,难道就不行么?”


吴铃虽然能理解丈夫的行为,如果龙霄真的是个坏人,傅国清一与花香芸断绝fù_nǚ 关系,他就找不到地方利用丈夫的名义做坏事了,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不过她也舍不得女儿,拍了拍花香芸的背心,走到傅国清身边,刚说了声:“老傅……”就见到傅国清猛然一挥手道:“你不要多说话,这事我已经决定了,香芸今后的路,就由她自己选择。”


就在花香芸茫然无措之时,屋子里忽然响起了一个男人哈哈的笑声,却是龙霄发出来的。


傅国清怒道:“你这个混帐,弄得我们fù_nǚ 决断,还有心情在这里大笑,你说,是何居心。”


龙霄收住了笑声,双眸蓦地暴发着精光,盯着傅国清道:“我很奇怪,为什么长辈们一但要反对儿女的亲事,都要使出这一招来,傅伯伯,你的为人,我一向佩服,本来以为你的心胸应该很宽广,见识也比别人高,香芸爱我,但是也深深的爱着你们,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爱,根本就无法取舍,你为什么要着她做如此残忍的选择,这对她太不公平了。另外,傅伯伯,即使你认为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应该有确凿的证据,我要真是那样的人,那么,我绝对配不上香芸,就是我自己也会羞愧的退出,不敢再与她见面,但是在你没有任何证据之前,我想请您给我一段时间,一个证明自己好与坏的机会,不要让香芸做这个痛苦的选择。”


傅国清瞧着龙霄精光暴s的眼神,心中也是暗地骇然,他也算是见识过无数的大人物,但气度神情竟无人能超得过这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在自己心目中的份量已经越来越重,这个人要真是坏人,社会危害性就实在太大了,政府要想制服他,也不知要费多大的力,女儿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人。


这时傅国清道:“龙霄,任你巧舌如簧,只能骗到我单纯的女儿,对我却没有作用,我劝你,最好是自动乖乖离开芸儿,否则日后你不仅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还会多许多麻烦,这一点儿你记清楚了。”


龙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设身处地的站在傅国清的角度来思考,要是换着他自己,或许反应也差不多,只有今后通过事实来证明自己是什么人。


花香芸知道父亲的硬脾气,一但决定了的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转,而母亲站在那里眼巴巴的望着,完全没有法子了,她回头望了望龙霄,见他与父亲正在象两头雄狮一般的对视着,虽然显得有些抗逆,但这样的胆量更让她欣赏,如何让她舍得。


这时花香芸忽然捂着嘴哭了起来,双腿一曲,面对傅国清与吴铃跪了下来。


饶是傅国清一生经历了无数的风浪,瞧着女儿的这一跪,也觉头昏脑涨,双脚发软,登登的向后退了几步,一p股坐在了沙发上,无力的挥着手,沙哑着声音道:“好……好,香芸,这就是你的选择,去收……收拾你的衣服吧。”


花香芸跪着哭了一阵,便默默的站了起来,上楼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吴铃却跟着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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