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霄望着他,哈哈大笑道:“兄弟,别客气,别客气,我知道你挺尊重我,不过也用不着行此大礼啊。”
这时只听到周围一阵乱嚷,又有两个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一人嚷道:“给我做了这小子。”一人呼道:“给我打。”
霎时间,所有的人便向龙霄攻了过来。
龙霄很轻松的闪避着,一时没有还手,他暗中观察了一下,这些人中,有似乎经过专业训练的,也有下手特别狠的,还有一些只嚷得热闹而不上前的,完全是一群乌合之众,而且应该是三帮人马,他微一思索,就差点儿要笑了起来,一定是周思廉、胡峰、郑军各叫了一帮人来,周思廉叫的想来是那帮颇有着专业搏斗技能的人,瞧这些人的身手,多半是来自武馆里,而胡峰叫的便是那群下手特别狠的,这些人应该全有砍杀伤人的前科,多半是来自道上或者是刑满人员,而那些脖子都嚷粗了却迟迟不上前向他进攻的,就很难猜测了,不过一定和郑军有关。
观察得差不多了,龙霄但开始下手反击,这些人在他眼里,实在和蝼蚁没有两样,真要是他痛下杀手,片刻之间,这地上就会满是尸体,没人能够存活,但这没有必要,只给他们一点儿小小的教训便是,重要的还是他们背后的三个主谋。
内力是不能用的,太厉害的招式也不能使出来,不过龙霄用的是少林的“小擒拿手”和峨眉的“铁肘功”,双手迭动,每出一招,便正中一人的要紧部位,就有人倒在地上呻吟,无法爬起来继续攻击,二十来分钟之后,他的身边已经再没有能够站着的人。
这时他并没有去瞧不停在地上滚动的这些人,而是走到离得最远的一辆普通的桑塔纳轿车旁,敲了敲车顶道:“周思廉,胡峰、郑军,出来吧,要不要我把玻璃砸碎揪你们出来。”
原来他刚才已经留意到别的车子都下来了人,只有这辆车没有动静,而且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却有人影在幌动,心中早就明白,周思廉这些人怎么会放过看他奄奄一息,倒地挣扎的这种大快人心的场面,自然是要来瞧现场直播,图个解气痛快了。
这时龙霄已经透过车窗见到车内坐着四个人,而副驾驶室上是个身材娇小,长发飘飘的女人,心中一动,暗道:“周思廉把房海蓉也带来瞧热闹了,这个女人,果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她不可能找不到机会通知自己,偏偏却没有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心中藏着什么主意。
他说了这话,那车里并没有什么反应,几个人一动不动,根本不敢下车。
龙霄那里还有耐心等待,一拳就照着驾驶窗的玻璃击去,那玻璃顿时变得粉碎,而房海蓉也骇得发出了尖叫。
龙霄砸碎玻璃,伸手就将车门打开,当前坐的当然就是周思廉,他也算是超过一米八的高个子,却被龙霄抓小j般的从车里拉了出来,象垃圾似的往地下一丢,周思廉哎哟的痛叫了一声。
随着周思廉的痛叫,后面的车门顿时开了,胡峰与郑军乖乖的下了车来,郑军是骇得浑身发颤,双脚站都要站不稳了,而一向自诩胆大,粗野得像只大狗熊般的胡峰,这时也毫无往日的风采,低垂着头,好像一个正要接受审判的罪犯一样。
这三人,本来是知道龙霄打架有很有两手的,因此才商定各自多找一些人手来对付他,今天这才见识到了对方真正的威风,岂止是只有两手而矣,完全是让人惊心动魄,目瞪口呆。
龙霄见房海蓉还没有出来,有心让再给她施施压,又在车顶上一敲,沉声道:“你也出来。”
房海蓉见躲不过去,只好怯怯弱弱的走下车,但完全不敢向龙霄走近,紧紧的靠在车门上,惊恐的望着他。
这时龙霄见躺在地上那些人已经陆陆续续的站了起来,没人再敢过来,各自钻上车发动着,开始溜走,便也不去管他们,这些人帮周思廉等人,不过是为了巴结权势,要知道,按常理来说,这么多人要弄废谁,不仅是极轻易的事,而且有人撑着,还没麻烦,自然是踊跃前来,那里知道对方是个这么厉害的人物,再弄下去,惹火了这个人,搞不好自己反而还要被废,到时候料想周思廉他们也大不了来医院鼓励两句,塞个红包了事,安全第一,还是先行告辞了。
这时空地上只剩下了周思廉等人与龙霄,听着车门一响,却是朱丹霁她们见没什么危险,也走了下来。
龙霄与他的六个z国女人的事已经闹得路人皆知,周思廉他们岂有没听说的,车灯照s之下,瞧着一群袅袅婷婷,如花似玉的女人走了过来,眼睛顿时就望得呆住了,而周思廉却忍不住望着房海蓉一眼,心灰意冷到了极点,他本来以为房海蓉算是省城里最美丽的女人了,也一直为这事而自豪,就算是花香芸,这丫头漂是漂亮,但太天真,没有房海蓉有女人味。龙霄变得有钱了,模样也神气多了,但在这一点儿上是比不上他的,什么z国美女,大不了是一群稍有姿色的异国女子罢了,而听到花香芸已经与龙霄分开的消息,他还在兴灾乐祸,但现在亲眼目堵,才知道自己真是那只井里的青蛙了,外面的天,实在是有他想像不到的大,眼前这些龙霄的女人,任谁也不比房海蓉差,其中有几个,更是只有用倾国倾城,容光绝世这样的字眼来形容,除了有个当省长的老爸,自己此时已经找不到有任何可以与龙霄略微抗衡的地方了。
而此时房海蓉的眼神,却是说不出的复杂,其中既有妒嫉,又有羡慕,还挟着几分恨意。
朱芷贞走来道:“老公,他们是谁,真可恶?”自从龙霄不让逍遥国的女人称他皇上之后,这些女人对他的称呼就各不相同,而朱芷贞就最喜欢“老公”这个词,觉得叫起来特别的亲热。
龙霄冷笑着道:“他们就是周思廉、胡峰、郑军。”
七女都知道龙霄的过去,听到三个如此熟悉的名字,不由得将秀眸都睁大了,对着这些人s出了仇恨的目光,朱芷贞急忙道:“老公,谁是周思廉?”
龙霄向周思廉动了动嘴,道:“就是他。”
朱芷贞一听,恶从心起,怒从胆生,杏目圆瞪,照着周思廉就是狠狠的一嘴巴,跟着还不解气,又是两巴掌下去,脆响连连,胡峰与郑军也没有逃过此劫,朱芷贞虽然只会花拳绣腿,但总算是练过几天,与普通女子还是大有区别,力道与一些经过特殊训练的女特警差不多,周思廉三人各吃了这一掌,脸上顿时红肿起来,头脑中一阵昏晕,曾几何时,他们是无论如何是想不到会被女人这么搧耳光,但此时此刻,龙霄的身手已经让他们感到的恐怖,我为鱼r,人为刀俎,连反抗的念头也不敢有了。
见到朱芷贞出手打这三人,众女中就算是最温柔最平和的朱芷清与君仪也是连声叫好,而波伊丝等人不仅喝着采,还跃跃欲试,司马琴的性子最是嫉恶如仇,见到陷害自己老公的恶人,那里还有放过的,跨步向前,也要效仿朱芷贞,龙霄是知道司马琴的武功和性子的,她要是没有轻重,别说要打得周思廉等满地找牙,搞不好用力过猛,他们的脖子都要被一巴掌搧断,而他明白刚才溜走的那群人此时一定打电话通知警方了,半个小时之内,大批警察必然赶到,此时结果周思廉三人的命,实在是自找麻烦,而且这周思廉很有可能是周弘基的唯一的命门,要搞倒周弘基,周思廉还要留住才是。
当下伸手拦住了她,递了个眼神过去,轻声道:“琴儿,你先退在一边,瞧瞧我的。”
司马琴还真是有心了结这三人的,见到老公眼神有异,只好幸幸的退了下来,波伊丝本来是准备后补的,见状也只好作罢。
龙霄早就有了修理这三人的主意,走到正捂着脸的胡峰与郑军面前,道:“今晚想让我放过你们么?”
胡峰与郑军见不仅是龙霄,这一个个的美女竟然都象是女罗刹似的,一生中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不约而同的点着头,郑军是最没有骨气的,哀求着道:“龙哥,龙哥,过去是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给你跪下了。”他现在对龙霄越来越摸不透,又知道他当过黑社会的老大,有什么事不敢做出来,保命要紧,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尊严不尊严了,话一说完,就真的跪了下来。
龙霄轻蔑的望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郑军,刚才有一帮人是你叫来的吧,声音挺大啊,那是些什么人?”
郑军苦着脸道:“都是些厨子,我……我们前些日子说好了各自找人对付你,他们的老爸一个是省长,一个是公安局长,求的人多,要找人可不难,可我爸只是一个卫生厅的副职,平时就管管医院还有各个地方的卫生是不是达标,那些医生只会用手术刀,要叫他们砍人是不行的,而做餐饮业的最好找借口刁难,所以他们总会来求我爸,我就爱安排一些学过烹饪的厨子朋友到他们那里去,当不了大厨,也能混一份薪水,这次我实在没法了,就想到他们,然后这些人再带了点儿人来,龙霄,刚才你也瞧到了,他们可没敢向你动手。”
龙霄听到这里,一时哭笑不得,真是吃谁的饭,卖谁的帐,这世上趋炎附势的人实在是如过江之鲫,多如牛毛啊。
这时他也不想再罗嗦,踢了他一脚,喝道:“你给我起来,好好听着吩咐。”
郑军一听龙霄的话还留有余地,连忙爬了起来道:“是是,龙哥,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龙霄向胡峰一横道:“你呢。”
别看胡峰平时凶霸霸的,身子虽然肥大,但和胆子却不怎么成正比,此时已经是骇得双脚发抖,见到龙霄问自己,连忙恭恭敬敬道:“龙哥,你吩咐,你吩咐,我也一定办到。”
龙霄微笑着点了点头,向周思廉一指道:“这个人,从小就是你们老大,是不是?”
胡峰与郑军望了周思廉一眼,各自点着头,还是郑军反应敏捷,忙道:“龙哥,你放心,我……我们再也不听他的话了。”
龙霄悠悠道:“今后听不听他的话,那是你们的事,不过我曾经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叫做‘要做老大,就要先学挨打挨骂。’你们这个老大,从小娇生惯养,这打骂的滋味想来是没尝到的,所以当老大的水平实在有限,你们跟着也没混好,耽搁了你们的大好前程,这样的老大,你们难道不恨吗?”
胡峰与郑军先是摇头,想到不对,又连忙点头,异口同声的顺着他的意思道:“恨。”
龙霄露出了笑容,道:“这就对了,你俩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好,既然恨他,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还不狠狠的扁你们这个老大,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胡峰与郑军这才弄懂了龙霄的意思,不由犹豫了起来,周思廉听着不对,慌忙道:“胡峰、郑军,你们两个敢来。”
龙霄也不去瞧他们,只是翻来覆去的看自己的手,道:“这就不对了,你们老大害了你们,还死不悔改,居然现在还要威胁你们,做人可不能没有脾气啊。”
胡峰与郑军也见到了龙霄的手,知道搞不好就要落在自己两人的身上了,心惊胆战之下,先是郑军说了一声道:“老大,对不起了。” 跟着便在周思廉身上轻轻的击打了一下,胡峰见状也学着做了。
龙霄摇了摇头道:“唉,你们俩真是温柔型的男人,琴儿,不如你教教他们如何多一点儿阳刚之气。”
此时司马琴已经明白了龙霄的意思,走过去扬手便是“啪啪”两巴掌,打得胡峰与郑军一个踉跄,眼前发黑,差点儿摔倒在地,脸上肿得更高,而牙齿也感觉松动了。
龙霄等他们站稳,又道:“学会没有,要不要再示范一次?”
胡峰这时一咬牙,忽然一耳光就向周思廉猛的搧去,暗道:“妈的,要不是你这小子说想到现场来瞧瞧龙霄是怎么被废的,老子也不会栽得这么惨。”
他这一巴掌,顿时让周思廉与郑军都傻了眼,周思廉一时忘了疼痛,实在不相信从小到大对他毕恭毕敬的胡峰居然真的敢打他。
而郑军见到胡峰出手,周思廉日后责怪起来自己也有挡箭牌了,当下也不客气照着周思廉也是一巴掌,这一下周思廉惊醒过来了,痛得大叫了一声,猛的一拳向郑军脸上冲去,正击在他的鼻子上,顿时打得鲜血长流,胡峰现在已经和郑军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知道今天反正都得罪了周思廉,而且不打的话决计脱不了身,顿时就豁了出去,提着拳头就打在了周思廉的胸口,击得他向后退了两步,重重撞在了车头上。
周思廉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想到这两人居然真敢背叛自己,下手还这么狠,叫了声:“我和你们拼了。”就冲了上去,三人顿时扭打成一团,跟着就滚倒在地,周思廉被胡峰沉重的躯体压着,郑军又在旁边帮忙,身子动弹不得,一时气急,张嘴就咬在了胡峰的耳朵上,胡峰吃痛,嚎叫着滚倒在一边,而郑军就不是周思廉的对手,被他按在地上一阵暴打,没一阵,胡峰又爬起来,将周思廉弄在趴在地上,自己抓起他的头就向地下撞,这三人,此时都被惹急了,完全已经进入了角色,打得是头破血流,不可开交,甚至忘了旁边还有人。
龙霄估计警方也应该到了,摇了摇头,向一脸苍白,不知所措的房海蓉道:“这是三堆自私的垃圾,你说怎么可能永远黏在一起呢,蓉儿,你真是让我非常失望。”
说着这话,他挥了挥手,带着七女上车,朱芷贞与司马琴等其实心中还没有痛快,都只有跺着脚,恨恨的跟着他回到了车内。
将车刚开出小路,向“雍园”方向而行,果然身后隐隐传来了尖锐的警笛声,龙霄耳中听着老婆们正在叽叽喳喳的议论刚才的事,心中却在分析着房海蓉这个女人的心思,今天的事,她不通知自己,那就证明她对周思廉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地方,说不定还想瞧瞧自己的实力如何,现在牛刀小试,她再次目睹了周思廉一伙的狼狈,心中的天平应该又有些倾斜,正是自己去和她深谈的时候了,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个有心机的女人绝不会对周家的事一无所知,她只是还在很谨慎的探测着自己的前途。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将老婆们送回了“雍园”,龙霄呆了一阵,却又要外出,不过这次他没有开自己的那辆“保时捷”,而是用的给父亲买的黑色“奥迪”。
顺着公路向省城驶去,到了刚才那条小路时,此时已是漆黑而又宁静,警察与周思廉等人已经是寥无影踪。
大半个小时之后,龙霄便又到了房海蓉所在的小区,就像上次一样,悄悄从阳台进入她的房间,不过此时屋子里空无一人。
龙霄瞧了瞧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想来周思廉他们正在医院里裹伤,房海蓉应该陪着,这三堆垃圾,不排除还有在一起的可能,但心中那道鸿沟却永远无法填平了,君子之交淡如水,很久没有见面,都可以情投意合,义气干云,而小人之交浓如油,天天吃喝玩乐,勾肩搭背,一个忽如其来的变故,就足以使长久以来的交情分崩离析了。
他进了房海蓉的卧室躺在她的床上,鼻子里顿时钻入了一缕缕女人的芬芳,顿时想起了那晚与房海蓉的一夕情缘来,房海蓉在自己身下呻吟婉转之状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胡思乱想了好一阵,不过很快的又冷静下来,这房海蓉和一般的女子绝对不同,无论怎么说,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且当时的情况他也并没有强,但晚上的事房海蓉不来通知,若不是自己身手大异常人,她还要跟着周思廉眼睁睁瞧着自己被人打得断手断脚,骨折筋断,心肠也算是够狠够硬啊,怪不得她会选择政治系,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龙霄躺在软绵绵的床上都快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忽然听到外面有门锁之声响起,便惊醒了过来,听着脚步声,只有房海蓉一人,就仍然保持着现有的姿态。
房海蓉在外面呆了一阵才进来,一开卧室的灯,不料自己的香榻之上长乎乎的躺着一个男人,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龙霄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微笑着道:“蓉儿,是我,又来探访你了。”
房海蓉见到是他,心中有鬼,大是忐忑,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冷笑道:“堂堂的‘中国龙超市’的老总,工商同盟会的会长,省城里的大名人,每次到我这里来,都偷偷摸摸的像个小偷,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龙霄笑道:“不怕,不怕,名人也是要偷情的,这叫做风流韵事,是可以上书拍电视的,想当年,张生哥哥去见莺莺妹妹,有了红娘的帮助还要爬墙,我没有红娘,就只有比他危险一点儿,要爬五层高的楼了。”
房海蓉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爬上来的,但已经两度见识了他的身手,能爬楼进屋也不足为奇,听着他的话不对,不由道:“呸,你的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偷情,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了。”
龙霄这时也不想多说废话,单刀直入道:“什么样的人,当然是周思廉的老婆了,咱们勾勾搭搭,那还不叫偷情么?”
房海蓉脸一红道:“我怎么就是周思廉的老婆,咱们怎么又勾勾搭搭了?”
龙霄道:“你现在是死心塌地的跟着周思廉,那不是他的老婆,也差不了多少,对了,咱们曾经的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缠绵,用勾勾搭搭这样的词来形容是有点儿低俗了。”
房海蓉听到他略带调侃与讽刺的语言,心中自然明白他是指的什么,一时没有说话,坐在了屋中梳妆台的椅子上,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龙霄知道她有话要说了,便又将头靠在了床头,等着她的发言。
过了五六分钟左右,房海蓉这才抬起头来道:“龙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甚至有可能恨我没有通知你,今晚周思廉他们想对你不利的事。”
龙霄道:“错,我没有半点儿瞧不起你的意思,而且今晚的事没有通知我,我也不恨你,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念,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走的路,你不是我的亲人,也不是我的老婆,没有义务一定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