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纵行y恶,怎会惹上武家兄弟那对凶神?
看着西门庆很欠扁的那张脸,程宗扬就有打一拳的冲动。凝羽早听不下去,俏脸如冰地拂袖离开鸳鸯阁。凝姑娘!西门庆还没顾上和凝羽说话,连忙拔足欲追,程宗扬一句话就让他打消了念头。……武二郎,说不定还在外面呢。
西门庆立刻收回脚步,朝程宗扬揖手道:兄台贵姓?
程。程宗扬。
小可复姓西门……
单名一个庆字。五原城赫赫有名的西门大官人,程宗扬皮笑r不笑地说道:大名如雷贯耳,久仰久仰。
西门庆谦逊地谢道:贱名不足以污尊耳。
哪里哪里,阁下大名注定是要流芳百世,为後人传诵。
西门庆打了个哈哈,亲热地挽住程宗扬的手臂,我与兄台一见如故,来来来,我要与这位兄台一醉方休!
平常人刚捡了条命,肯定有多远跑多远,兰姑没想到西门大官人还要喝酒,劝道:刚经了这些事,大官人宅里的姑娘们难免挂念。大官人还要喝酒,胆子未免太大了。说得虽然委婉,意思却是让他先找个地方躲躲。
程宗扬笑道:兰姑放心,武二郎不回来便罢,若是回来,也不会猜到大官人在楼下喝酒。五原城里,没有哪个地方比这里更安全了,西门大官人厚着脸皮不走,就是看中了这一点。
西门庆不以为忤地笑道:程兄果然明见。说着他合起折扇,毫不客气地在席间坐下,吩咐道:兰姑,开两坛好酒,再寻两个上好的粉头来。今晚这里的开销都算我西门的!
那些人的屍首自有醉月楼的下人收拾,兰姑连忙吩咐小婢提来酒壶,西门庆一挥手,换大觥来!
不多时小婢取来大觥,西门庆先举觥满饮,然後殷勤劝酒。虽然有些反客为主,但举止圆滑,没有丝毫唐突的感觉。程宗扬笑道:今晚西门兄才是客人,小弟敬西门兄一杯。
西门庆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说着一口饮乾。
连程宗扬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虽然有时候显得很欠扁,却并不惹人讨厌,倒有些像是现代人的作风。西门庆咳了两声,也不询问程宗扬的来历,举起大觥道:萍水相逢,便是知己,请!
程宗扬酒量平常,好在他们喝的也不是蒸馏过的烈酒,酒味只比平常的红葡萄酒略浓,当下也举起巨觥一饮而尽。西门庆用折扇敲着手心,神采飞扬地赞道:好!好!果然是我辈中人!
程宗扬差点把口里的酒喷出来,心里暗骂:干,谁跟你我辈中人。
说话间,两名穿着红衣的少女进来,敛衣向两位客人施礼。兰姑笑着给两人各斟了一觥酒,两位慢慢用,奴家告退了。说着又吩咐道:清儿、梅儿,好生侍候两位官人。
两名少女齐声答应。
西门庆扭头看时,不由一怔,改颜道:原来程兄是醉月楼的贵客,失敬失敬。
什麽贵客,大官人说笑了。
西门庆眼睛一飞,这两个可是楼里的红姑娘,等闲不陪客人的。一下来了两个,这可不是小生的面子了。
第八章风流
程宗扬抬眼看去,那两个歌妓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娇滴滴挨在一起,杏眼粉腮,娇美得如同一对并蒂莲。
西门庆笑道:小弟对这两位姑娘心仪已久,今日借了程兄的光,可要一亲香泽了。程兄中意哪一个,不妨先挑。
这两名歌妓一般的娇艳如花,程宗扬随便挑了一个。那两名少女都是醉月楼调教过的,虽然有几分羞涩,仍乖乖入席,挨着两人坐下。
西门庆抚掌笑道:程兄果然好眼力!花旁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靖南女子风致婉妙,柔姿天成,程兄挑的梅儿最是出色。
程宗扬对那少女道:你是哪里人?
梅儿娇羞地说道:奴是靖南人氏。
程宗扬讶道:西门兄怎麽看出来的?
西门庆那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笑道:小弟别无他长,只有一桩薄技,举凡天下女子,经小弟法眼一过,其出身、籍贯、脾性……说着他压低声音,眉飞色舞地说道:乃至衣服下遮掩的妙处,小弟无不历历在目。
程宗扬好奇地说道:还有这样的技艺?
西门庆大笑着饮了一觥酒,然後侧身在另一个少女清儿耳边说了几句。清儿一听,立刻羞红了脸。
程宗扬道:西门兄说了什麽?
西门庆展开折扇,笑道:小弟跟程兄打个赌,我猜这小姬下身右边的花唇上有颗小痣,程兄信不信?
程宗扬看了看清儿,那少女穿着大红的褶裙,里面还有一条葱绿的纨裤。他才不信西门庆能看穿几层衣物,把少女最隐密的部位尽收眼底。
赌什麽?
西门庆把手边的巨觥一推,逸兴遄飞地说道:就以这一觥酒为注!
好i程宗扬也把自己的酒觥一推。
西门庆道:清儿,你便脱了裙裾,让程兄看看。
清儿手指绞着衣带,羞赧得抬不起头来。
梅儿抿嘴笑道:只怕大官人要输了呢。奴和清儿姐姐进来时,兰妈妈都看过的,浑身上下有一颗痣也进不来呢。
西门庆笑道:若是我输了,就一人打一副银头面送你们。
梅儿听他说得笃定,也觉得好奇,在旁催促道:清儿姐姐,你就让官人看看好了。
清儿无奈之下,只好羞赧地解开裙裾,将细纨制成的绢裤褪到膝间,在席间露出下t。这清儿分明还是个处子,细软的毛发下,两片y唇软软合在一起,带着柔红的艳色,鲜嫩之极。梅儿见清儿羞赧,咬唇一笑,起身剥开她的y唇,果然在右侧柔腻的褶皱间找到一颗殷红的小痣。
西门庆抚掌大笑,如何?
程宗扬拿起巨觥,一口气喝完。清儿下身的小痣生得如此隐密,连她自己也未必知道。如果说是西门庆事先看过,这小妓也不该还是处子。看来这家伙确实有两把刷子。
程宗扬痛快地说道:西门兄好眼力,是我输了。
西门庆眼中露出一丝讶色,赞道:美色当前,兄台却毫不动容,必定是阅花无数的风流人物。
程宗扬道:与西门兄比,小弟自愧不如。
西门庆这等眼力,程宗扬是比不了的。自己见过的女色虽然足以超乎这天下第一y人的想像,但那些女u一穿上衣服,自己八成都会认错。像他一样隔着衣物看出女性隐私的能力,自己拍马也赶不上。
不知西门兄从哪里学来的神技?
西门庆哈哈大笑,雕虫小技耳。
他与程宗扬互敬一觥,然後俯耳低声笑道:这女子的妙处最容易的就是猜痣度形,说出来不值一哂。你瞧清儿下唇……
在西门庆的指点下,程宗扬才注意到清儿下唇内侧,有一粒不起眼的小痣。
女子面相实有蛛丝马迹,与身子一一对应,颔应首,鼻应身,眉应腿,嘴唇则与s处相应。西门庆毫不保留地在程宗扬耳边说道:程兄瞧,这梅儿鼻翼丰隆,双r必定丰硕。眉长则腿长,嘴唇红而柔润,s处必是妙品。只不过她眉散肤柔,多半已经被人采过元红。
说完西门庆昂起身,洒开折扇,边摇边笑道:小弟所言,程兄一试便知。虽然是小技,但法不传六耳。我与程兄一见如故,才倾囊相告。
程宗扬仔细看梅儿的鼻翼,果然比清儿丰隆。他笑道:梅儿姑娘是否已经不是处子了?
梅儿羞道:奴家侍奉过几名客人,兰妈妈怕清儿姐姐害羞,不知道怎麽侍奉官人,才让奴来的。
西门庆笑道:兰姑既然让梅儿姑娘来此,想必是醉月楼的花魁了。程兄艳福不浅。
说着西门庆打开荷包,给两女一人赏了一把银铢,然後让她们脱去衣物,在席间调笑取乐。
清儿还是处子,梅儿也只接过一些身分尊贵的客人,平常两女只在酒宴弹琴赋诗,养得性子高傲,一般客人想见上一面都难。今晚来了贵客,兰姑已经吩咐过让她们小心侍奉,又见两位官人相貌斯文,出手大方,便都收起性子,乖乖听他们吩咐。
这下程宗扬才见识了西门庆的本事,他那双桃花眼一抛,几句贴心的软话一说,连夸带哄,逗得清儿羞喜难禁。先光着身子让他遍体抚摸,然後红着脸跪下来,乖乖把脸埋到西门庆胯间。西门庆靠在椅上,朝程宗扬一笑。找个妓女服侍算不得什麽,但让一名未閞苞的小妓又羞又喜,像服侍自己情郎一样心甘情愿地去侍奉客人,就没那麽容易了。
这边梅儿也脱光了衣物,剥得白羊一般,并着腿坐在旁边,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西门庆说得半点不差,梅儿两r果然丰硕圆润,双腿又直又长,正是刚脱去少女的青涩,开始成熟的时候。
对面那小子虽然没有开口,但靠在椅上,一脸舒适的表情,隐约是要跟自己较个高下。这梅儿是醉月楼的红牌,这种名妓眼高于顶,心高气傲,虽然自己是买主,她是货物,面上纵然百依百顺,也未必心服。
对付女人,还是王婆当年的至理名言:潘、驴、邓、小、闲,潘安的相貌,驴大的行货,邓通的钱财,能委屈作小,还要有时间做水磨功夫,五德俱全,无论什麽女人都不在话下。
可这五个字正是这位西门大官人的写照,程宗扬跟他比,无论口舌便给,还是相貌俊雅,都狠狠地差上一截,更不用说有万贯家财的支撑。想和西门庆收服清儿一样,让梅儿心甘情愿服侍自己,那是难上加难。可如果在这上面输给西门小子,只怕会被他看扁。
西门兄,请!程宗扬举觥相敬,一觥酒喝完,心里有了主意。
这次能不能压西门庆一头,就看自己学的灵不灵了。
程宗扬推閞桌上的盏碟,让梅儿坐在上面,双腿张开。梅儿眉眼含笑,顺从地抬起腿坐在桌上,露出娇嫩的玉户,心里却有几分反感他的粗鲁。
程宗扬也不理会,伸出中指让梅儿舔湿了,然後放在她的x口,慢慢c进她体内。
西门庆笑道:程兄好生痛快。
西门庆托起清儿的玉脸,在她颊上亲昵地吻了一口,又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清儿抿嘴笑了几声,然後红着脸点了点头,转过身,两手按在桌上,乖乖翘起p股。
西门庆抚摸着少女的雪臀,赞叹道:好一张欺香寒雪的美臀。今日小生能与清儿姑娘交欢,真是三生修来的褔分。
程宗扬肚子里嗤笑道:花言巧语,其实还不是想干她的处女嫩x。
可女人就吃这一套。像清儿这种红牌,开苞时跟嫁人差不多,彩礼贺钱撒得满天都是,这才入帐合卺,总要有些面上的尊重。这会儿西门庆几句甜软的话儿一说,清儿就放下身段,答应了他的要求,让这位知情识趣的西门大官人用近乎羞辱的姿势,在酒席上从後面给自己开苞。
程宗扬手指c在梅儿x内,向上挑住,勾住她x内的蜜r,来回揉搓着。不到半分钟时间,梅花儿的身体就有了反应,她鼻息渐渐加重,柔艳的x口变得湿泞,y水越来越多。
指尖那片柔腻如脂的腻r渐渐绷紧,变得柔韧起来。程宗扬暗暗松了口气,自己运气不错,这梅儿正好是百分之十拥有g点的女性之一。
程宗扬左手按住梅儿的,右手中指顶住那片变紧的腻r,用力揉动。随着他的揉动,梅儿x内那团软r越来越紧,彷佛一个半圆的球体向外鼓出,韧韧的充满弹性。
艳妓已经支撑不住,洁白的身子软线总躺在桌上,两手抓住桌布。她两眼彷佛蒙上一层水雾,粉腮一片潮红,两颗殷红的茹头高高翘起。在她下t,那只美x已经被y水湿透。随着手指的进出,她昂起头,蛾眉拧紧,喉中压抑不住地发出低媚的娇呼。手指进出间,x口一圈柔腻的红r翻吐着,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
清儿侧起脸,疑惑地看着这边。西门庆更是顾不上理会面前圆润的雪臀,眼睛盯着程宗扬的手指,流露出诧异的神情。
指下的美x越来越紧,艳妓两条大腿不时合在一起,多半下t已经感觉到强烈的n意。程宗扬按着记忆中的步骤,反覆刺激着梅儿yd内的敏感点,直到她身体开始颤抖。
也许你是这个世界第一个享受cháo_chuī 的女人呢。抱着这种想法,程宗扬将梅儿一条雪白的美腿扛在肩上,使她湿泞的y户更加突出。
梅儿身体抖动的频律越来越快,忽然娇躯一紧,像一张玉弓般向上弓起,喉中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程宗扬立刻拔出手指,按住她另一侧的膝盖用力分开。那张红嫩的美x淌满yy,在灯光下湿淋淋抽动着。梅儿发出一声尖叫,接着一股清亮的y体水线般从y户间喷出,足足划出一道两米多长的弧线。
西门庆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拳头。那具曼妙的女体在桌上失态的战栗尖叫,一腿垂在桌侧,另一条玉腿被那个陌生的贵客扛在肩上,纤美的脚尖绷紧,伸得笔直。
梅儿软绵绵依偎在程宗扬身边,眉目间流露出小女孩一样的羞态。西门庆最擅于察颜观色,那艳妓的神态间三分羞赧,一分羞喜,倒有六分是对这个年轻人的钦服与依恋,连带看着他的手指都充满敬畏。西门庆自负风流,得女子欢心易于反掌,但像这样令一个女人r体百分百的被征服,以他的阅历,还是从未有过的异事。
西门庆叹道:程兄只用一根手指就收服此女,手段高明之处,令小弟观为观止。不知程兄这手法是何名目,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g点的发现,也许是几千年来女性身体最重要的发现之一。经过刺激g点产生的cháo_chuī ,更让女人的性快感大幅延伸,只是g点的存在因人而异,能够享受g点快感的,只是一小部分女性。换个人来,程宗扬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次很幸运,遇对了人,更凭着自己的未来知识,取巧唬住了西门庆。这是加藤氏所传的金手指,让西门兄见笑了。说完程宗扬带着一丝神秘笑而不语,更显得高深莫测。佩服佩服。西门庆说着牵动伤处,抚住胸口,连声咳嗽,俊雅的面孔隐隐发青。
程宗扬道:不知西门兄怎麽惹恼了武二郎,让他追上门来喊打喊杀?
目睹了程宗扬的手段之後,西门庆对收服清儿这俏妓已经失去兴趣。他挥手让两女下去,然後叹道:此事说来话长。程兄可知道白武族与光明观堂?
程宗扬摇了摇头。西门庆解释道:白武族位于清江峡谷,族中代代相传有兽从血统。武氏兄弟便出自白武族。那两兄弟出生时三分像人,七分像虎,每到月夜就凶性大发,搅得族中不宁。
至于光明观堂,则是天下医宗,杏林渊薮。有道是医武不分,光明观堂的武功也别走蹊径,在天下诸宗独树一帜。光明观堂门禁森严,每代弟子不过三五人。十余年前,光明观堂的主人明静雪云游至白武族,不但医好了武氏兄弟的疯症,还打通了两人的经脉,并且收了一名潘姓的弟子。
程宗扬道:是潘金莲吧。
西门庆手一抖,觥中酒水泼出大半,洒得满袖都是。他用丝巾抹去袖上的酒渍,有些自失地说道:程兄也听说过这个名字?
废话!她可是跟你齐名并称,遗臭万年的j夫y妇。你是天下第一j夫,她是天下第一y妇。自从你们这对j夫y妇横空出世,世上再没有一个女人敢起名叫潘金莲。全天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西门庆c起铁箸,在觥上敲着,曼声吟道: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
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于传闻。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芳。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悲晨曦之易夕,感人生之长勤,同一尽于百年,何欢寡而愁殷!
西门庆击节而歌,歌罢将铁箸扔在觥内,长叹道: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潘仙子姿容绝代,清幽雅致,犹如月宫仙子,程兄想必也听说过。
程宗扬一口酒全喷了出来,没有!
潘金莲清幽雅致,犹如月宫仙子?程宗扬敢肯定自己上辈子没听说过,这辈子也没听说过。西门庆望着天际的月影悠然道:潘仙子是光明观堂门下弟子……
程宗扬不客气地打断他,你已经说过了。
咳,光明观堂是天下医宗……
这个你也说过了!
西门庆拍了拍额头,小生失态了,失态了,程兄莫怪。他抚着胸低咳两声,清了清喉咙,然後道:潘仙子擅使长剑,身法翩然如鹤,人称鹤羽剑姬,出身高洁,不但绝色倾城……
等等!程宗扬神情古怪地说道:潘金莲不是个y妇吗?
西门庆一拍桌子,怒道:胡说!
干你娘哎!不是你说的吗?她跟武二郎偷情,气死武大。
西门庆张大嘴巴呆了半晌,然後又重重拍了一记桌子,愤然道:不错!就是这个y妇!勾引武二那厮,在病榻上气死武大,天人共愤!
表情不对,程宗扬开始怀疑这些话可能是谎言,而制造谎言的人,多半就是这位千古第一y人,当下道:西门兄怎麽知道潘金莲跟武二郎有一腿?
西门庆脸颊抽搐了一下,然後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是去年冬天,一日大雪纷飞,武二郎趁哥哥不在家,溜到武大家里。潘金莲正在房中洗澡,被武二那厮闯了进去,一对j夫y妇,便即乾柴烈火搅作一团。那丑态令人不堪入目,小弟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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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笑咪咪c口道:西门兄怎麽看见的?
小弟当时就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程宗扬暗自好笑,原来西门大官人是偷窥狂。这话先不好说,便岔开道:潘金莲在武大家里,莫非是已经成婚了?
兄台有所不知。那武家两个儿子生织酽离,怕将来娶不上媳妇,自小便领养了一个姓潘的孤女给武大当童养媳。潘金莲被明静雪那老婊子带走,在光明观堂留了十年,去年才离山返乡,住在武大家。
大雪纷飞往武大家里,武二郎这一路可不容易。只不过……西门兄哪里来的雅兴,冒雪冲风前去捉j?莫非西门兄跟武大郎关系很好吗?
西门庆打了个哈哈,哈哈!此事说来话便长了,让小弟先润润嗓子。
西门庆倒了觥酒,一饮而尽,然後正容道:我与武大哥是生死之交。
程宗扬等了一会儿不见下文,讶道:不是说来话长吗?难道就这一句?
西门庆慨然道:这一句生死之情,便顶得上千言万语。
程宗扬一哂,举觥与西门庆一碰,仰头喝了个乾净,然後笑道:行了,西门兄,老实说吧,是不是你看上了潘金莲,想了这个方法,把她跟武大拆散。
西门庆怔了一会儿,傲气顿失,颓然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小弟当日在途中偶遇潘仙子,便和见到程兄一样,一见如故,仰慕之情,溢于言表……
程宗扬只觉一阵恶寒。
小弟跟着潘仙子到了清江峡谷的白武族,才知道她已经许过人家。若是旁人便也罢了,眼看着播仙子这样绝色,却不情不愿地被强许给武大那个鄙夫,小弟不由心如刀绞。那些天,潘仙子整日以泪洗面……西门庆说着,那双桃花眼微微泛红,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