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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2 / 2)

凝羽迟疑了一下,乐姑娘说,我经络间的寒气郁结,化解前如果行房,对你我都不好。


她瞎说的吧。程宗扬纳闷地说道:每次我们交h,你体内的寒气不都是在化解吗?


凝羽扬起脸正要开口,忽然眼中寒光一闪,抓住枕侧的月牙弯刀,转头道:


谁!


帷幕拉开,一个穿着素服的美妇抬起眼,媚声道:公子……


凝羽不动声色地拉起衣衫,冷冷道:夫人如何会在这里?此时已经是深夜,她不明白这位新任的白夷族长为何会出现。


樨夫人柔媚地说道:妾身是来为公子侍寝的。


凝羽眼中露出一丝愕然,程宗扬也有些意外,接着笑道:这是她的寝宫,床榻被褥都是她的。眼下被我占了,倒忘了她。


凝羽眉头微蹙,他们虽然控制了宫殿,但樨夫人终究是白夷的族长,让她来侍寝,未免唐突。不过……只要他想做,再唐突十倍的事,自己也做了。


看出凝羽眼中的犹疑,程宗扬连忙道:这可不是我强迫她的。你别看她一副端庄的样子,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y妇。而且祁老四也说,白夷女人对这种事情是很放得开的。


樨夫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别有一番风流的美态,俏生生妩媚之极。她扭动着腰肢,款款走来,笑盈盈伏在榻侧,媚态横生地娇声道:公子好厉害,妾身的后面被公子用过,这会儿还发麻呢。


程宗扬贴凝羽耳边道:你看她的s态,像不像苏妲己?


凝羽慢慢挑起唇角。两人的艳态有八分相似,但苏妲己更加妖媚,眉眼间有种蛊惑人心的魅艳,而樨夫人则多了几分怯生生的娇态。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衣襟。她孝服下的胴体一丝不挂,衣襟一松,两团白光光的美r便颤动着跳了出来。


凝羽眼波微闪。樨夫人丰满的r球泛着奇异的亮光,雪白的rr被一层透明的胶膜紧紧包裹着,胶膜底部收紧束住r根,丰腻的rr被束得鼓胀起来,仿佛两只熟透的水蜜桃,又白又大,颤微微耸在胸前。


隔着透明的薄膜,依然能闻到jy的气息。薄膜里都是浊白的jy,沾在她丰腻的rr上。樨夫人r尖两粒充血的茹头硬硬翘起,伸进薄膜顶端凸起的部位,那里面充满了浊白的y体,将她两颗红艳的茹头浸在里面。


程宗扬看得心动,伸手抓住她一团高耸的茹房,用力揉捏起来。樨夫人吃痛地皱起眉,楚楚可怜地望着程宗扬,肥白的p股却s媚地扭动着。


要不是你,我们差点都死在她手里。程宗扬道:这y妇装得可真像,我心一软,就被她骗了。


凝羽明白过来,对樨夫人仅有的好感也一扫而空。


樨夫人妖声道:妾身知道错了,见到公子平安回来,妾身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


程宗扬挑起唇角,是吗?


樨夫人娇羞地说道:妾身见公子那么辛苦,心下不忍,就自荐枕席,来服侍公子……


凝羽淡淡道:你在撒谎吗?


樨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惶,这个冷冰冰的女子就像月光下的刀锋,似乎随时都会切断自己的喉咙。她微微战栗着小声道:妾身骗了公子,怕公子怪罪,才上了公子的床,想讨好公子……


樨夫人声音越来越小,这个女人与身边的男子关系非浅,自己用r体来引诱她的男人,正触犯了女人的大忌。


凝羽冷冷看着她,真看得樨夫人浑身发寒,笑容像被黏住般,僵在脸上。


凝羽盯了她片刻,然后淡淡道:你做得不错。说着她指了指樨夫人鼓胀的茹房,这是什么?


见她没有怪罪的意思,樨夫人如释重负,神情又变得s媚起来,这是公子享用妾身时,套在阳物上的。


那层透明的薄膜紧绷绷裹在美妇r上,丰腻的rr被束得鼓胀欲裂,在烛光映照下微微闪亮,显示出奇异的质感。凝羽道:鱼鳔?还是肠衣?


是橡胶。程宗扬解释道:一种树的汁y。


树汁?这也是你贩卖的东西吗?它们是怎么做出来的?有什么用?


程宗扬没想到她对这种产品这么好奇,索性拆开一个保险套,先把树汁收集起来,然后做出模具,大概要几十道工序才能做出来。


上面的花纹和颗粒是天然就有的吗?


都是做出来的,用来增加交h时的情趣。程宗扬笑道:还有一种是带倒刺的,我还没用过。


樨夫人飞了一记媚眼,单是这两个,妾身已经被公子干得泄了身子,走路时下面都像合不上呢。


凝羽皱了皱眉头,这么麻烦的工序。


程宗扬道:有了它,就不用担心一夜风流怀胎九月。男女之间那些事,就变成了一种好玩的游戏,再没有后顾之忧。


凝羽挑起眉梢,你怕她怀胎?


我是怕她不干净。


程宗扬拍了拍樨夫人的粉颊,这位夫人看来白白嫩嫩,其实经常和鬼王峒那些怪物滥交,不知道有多脏呢。


凝羽瞟了樨夫人一眼,樨夫人红着脸讪讪道:公子说,这是保险套,隔着保险套干妾身后面,会安全一此丁


凝羽拿起那枚拆开的保险套,又看着樨夫人的茹房,看起来并不大……


我也没想到这么大的乃子,居然能戴上。


程宗扬抬指在樨夫人充血的茹头上弹了一下,你瞧。


樨夫人r根被紧紧束着,茹头充血般红得发胀,一碰就吃痛地低叫一声。她美目如丝,s媚地说道:公子的阳精都在里面,妾身舍不得丢弃。贴身戴着,就好像公子时时都骑在妾身身上……


凝羽放下保险套,对樨夫人道:你不是来侍寝的吗?


樨夫人连忙拿起保险套,乖乖替程宗扬戴上。程宗扬贴在凝羽耳边道:我和她做,你介意吗?


凝羽微微偏头看着程宗扬,脸上第一次露出小儿女的神情,我为什么会介意?


怔了一下,程宗扬才想到这不是原来那个世界,眼前的凝羽也不是自己曾经的女朋友紫玫。准确的说,凝羽只是一个与自己有性关系的同行者。


有些自私地一笑,程宗扬随即感到一丝兴奋。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令自己满意的地方,那么就是这个世界里多姿多彩的女人,还有她们完全没有受到女权主义毒害的品质。


程宗扬笑了起来,一把拉住赤条条的樨夫人,将这个美艳的白夷妇人扯到榻上。樨夫人嘤咛一声,两团美r颤抖着,媚眼中流淌出无穷春意。


第七章试毒


雨势不知何时停止,黎明的光线透过帷幕,在室内缓缓移动。


程宗扬闭着眼,静静感受着腹内气轮的转动。气轮缓缓旋转,仿佛一盆温热的炉火,将暖意沿着经络散布到四肢百骸。当自己心神放到丹田,气轮的转动迅速加快。一股暖流从丹田涌出,从会y沿脊椎上行,流入头顶的百会,然后从印堂下行。


舌尖不知不觉抬起,顶住上颚,那股暖流透过百会,变得清凉如水,从舌尖细细流下,仿佛琼浆淌过咽喉,重新汇入丹田,与旋转的气轮融为一体。真气一遍一遍在经络中运行,每一次循环,身体的能量都仿佛愈发饱满,为气流经行处,带来无比畅快的感觉。


身为一个现代人,程宗扬对这种体验有种古怪的感觉——这样的练功方法好像是在对一块电池充电,但普通充电只是将电力输送至电池,而练功则同时让这块电池变得更大,效率更高。


随着真气的循环,他能感觉到丹田的气轮在缓慢的膨胀,仿佛没有尽头。身体的知觉随之延伸,突破r体的限制,将周围的一切都纳入自己意识的范围中。


他听到光线行走的声音,像透明的水在帷幕上轻轻移动,散发着温暖而湿润的气息。


良久,程宗扬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映在帷幕上,带来满眼新绿。


凝羽静静躺在一旁。她的睡姿很沉静,整齐的睫毛一动不动,光洁的面孔犹如雕塑。她一手放在身侧,一手伸到枕下,握住刀柄,即使在梦中也不松开。


除了来自穹羽族,凝羽从未吐露过自己的身世。程宗扬不知道,她经历过怎样的环境,才如此缺乏安全感。


床榻另一端,则是另一番景象。樨夫人侧着身,白生生的胴体蜷缩在床榻一角,自己的双脚伸在她股间,被她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张光溜溜的丰臀向后挺起,臀间还留着自己阳物肆虐过的痕迹。她白嫩的gd被干得发红,里面还留着一个用过的保险套。臀后那团绒球般的兔尾随着呼吸微微摇动,又软又柔。


想起昨晚的经历,一股电流般酥麻的感觉从下t升起。凝羽因伤不能交h,程宗扬把欲火都发泄在樨夫人身上。这个被鬼王峒调教过的白夷美妇表现得比白天更加放荡,浪声媚叫着,让自己从前到后干遍了她身上每个rd。


单纯从r体的感觉来说,樨夫人的r体虽然妖艳,也没有特别之处。但她柔媚的y态,却让人欲念勃发。程宗扬自认为并没有太多变态的爱好,可这个白夷美妇却对自己出格的举动甘之若始,似乎在引诱自己尽情使用她的r体。


昨晚荒唐的举动,连一向冷静的凝羽也无法自控,逃也似的躲到帷幕外,直到自己把欲火尽数发泄在樨夫人体内,才上榻陪自己睡觉。


程先生。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程宗扬从樨夫人丰腻的腿间拔出脚,披衣起身。他懒得再把头发挽起,戴上方巾,就那样披散着来到室外。


穿着道服的易勇恭恭敬敬地向程宗扬行礼。在下前来讨教。


坐吧。南荒部族很少有椅子,往往用蒲团或者毡毯席地而坐,白夷族也不例外。程宗扬请他坐下,然后笑道:易勇是化名吧。


易勇休息了一日,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他微微一笑,林清浦。但在商队里,先生还是叫我易勇好了。


程宗扬取出那面灵飞镜,摩挲了一下,交给易勇。


易勇没有接。请问先生,此镜该如何使用?


我很想告诉你这面镜子要用我的独门秘咒才能开启,如果想学,拿你的水镜术交换。程宗扬叹了口气,可惜没有。


程宗扬从背包里取出那支遥控器,按了一下,镜面随即亮起。


易勇又惊又喜。这是……


程宗扬把遥控器交给易勇,给你吧。


怎么会……怎么会……易勇语无伦次地说着,他刚才努力做出的镇静早已不翼而飞,这会儿接过遥控器,手指都在发颤。


小心点,弄丢了可没地方配。这些按键我还没来得及琢磨,可能还有其他用处。


易勇的心神完全被那支遥控器吸引,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什么。


程宗扬摇了摇头,眼看着易勇握住灵飞镜,准备瞑想入定,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拿回去慢慢想吧。


易勇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在下失态了。可是……可是这……


程宗扬打断他,遥控器是在山里用盐巴换的,我也不明白它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你如果非要找个理由,就当自己运气足够好吧。


若非公子指点,在下无论如何也不知晓此镜别有机抒。易勇合掌躬身,大恩不言谢。清浦必有以报之。


易勇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凝羽在身后淡淡道:就这样给他了?


程宗扬回头笑了笑,我已经答应过云老哥。子曰:言必信,行必果。


见到好东西就自己留着,未免不仗义。


凝羽露出一丝讥笑,是吗?


程宗扬哈哈一笑:这灵飞镜其实是两件东西,他拿镜,我拿遥控器,大家谁都用不了,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我看易勇、易彪他们身份都不简单。多个朋友多条路,这条路说不定以后就是救命的。够坦白吧。


这也是你的生意经吗?


程宗扬点了点头,从功利角度来说,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交换。祁远他们需要钱,用血换,用汗换,甚至拿命换。云老哥想要灵飞镜,用一条商路还有龙睛玉来换。武二和苏荔郎情妾意,结果武二就翻脸不认我这个老板,不惜耍赖,也要陪苏荔去鬼王峒,好换苏荔的芳心。还有……那个樨夫人拿身体换来换去,无非是想保住性命和富贵。这也是钱为什么那么诱人。钱是一般等价物,一种通用的交换媒介,世上大部分东西都可以折算成金钱。


你呢?


凝羽静静问。程宗扬一怔,沉默下来。


良久他说道:曾经有一位导演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导演?


程宗扬解释道:就是编戏的。


戏子吗?凝羽没有在意,你说,你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句话还有后半句:每个人都等着别人告诉自己想要什么。程宗扬一笑道:也许是因为我想要的太多了吧。我想要命,要钱,要谁都不能威胁我,要生活过得舒舒服服……


说着他叹了口气,现在我最想要的,就是把肚子里的冰蛊去掉。如果没办法,我只好先找到霓龙丝,再和苏妲己交换了。


我见过冰蛊发作的样子——凝羽欲言又止。


程宗扬苦笑道: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他转过话题。那只母兔子呢?


今天有她继任族长的仪式,刚才已经离开了。


你盯着她。程宗扬说着站起来,我去看看其他人。


吴战威光着膀子趴在榻上,和易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伤口刚换过药,还没有包扎,黝黑发亮的背脊上显露出不止一道伤痕。


易彪脸颊明显消瘦下来,露出青色的胡渣。


吴大哥,你信命不信?


吴战威眯起眼,信啥啊?


有人给我们兄弟算过命,说我们两个一辈子都在刀尖上走,三十岁是个大坎,能迈过去,什么事都好说,迈不过去就到头了。我哥今年三十,我比他小两岁。


d!吴战威啐了一口,什么算命,都是那些瞎子坑人的。易兄弟,我跟你说,别信那些玩意儿。我老吴就信白花花的银子,黄灿灿的金子!别的都是d毛!


易彪使劲晃了晃脑袋,用手捋着浓密的头发。


兄弟你瞧,吴战威拍了拍自己背上,数数多少伤疤。


总有十几道吧。


十四处!吴战威嘿嘿一笑,兄弟,不瞒你说,我老吴以前干过黑活。


被仇家得没办法,才投到掌柜手下。小魏,你笑什么笑?


小魏拨弄着弩机,嘿嘿一笑。


没想到吧。吴战威回过头,对易彪说道:你是兵,我是匪,谁能想到咱们会走到一块儿呢?你说天命那些,哥哥我是真不信。要是老天有眼,早就该用雷把我劈了。可他就是不劈,一口锅里搅勺的兄弟没剩几个了,偏偏还让我人模狗样地活着。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


哥哥知道你心里难受,吴战威道:咱们走南荒,常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可这死老天什么时候睁过眼?他抬起头,程头儿,你说是不是?


程宗扬在门口听了半晌,闻言只咧了咧嘴,想笑,没笑出来。自己被扔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件荒唐透顶的事。结果做梦都想穿越的段强死了,偏偏剩下自己,如果说这是命里注定,那老天肯定是个喜欢恶搞的家伙。


昨天和云老哥商量了,咱们一道往碧鲮族去。怎么样?能走吗?


吴战威活动了一下筋骨,这点伤,就当挠痒了。


程宗扬坐下来,慢慢道:吴大刀,你说实话,这一路折损这么多兄弟,是不是我处置不当?


吴战威一乐,这就不错了。谁不知道走南荒是九死一生的勾当,咱们弟兄敢来,就没把死活放在心上。


好。程宗扬下定决心,到了碧鲮族,找到霓龙丝,咱们就立刻回程。


南荒这鬼地方……我是再也不来。


程宗扬只想赶快离开南荒,却有人对南荒乐不思蜀。


我找到了!这蘑菇是一种幻药!乐明珠声音大得让程宗扬吓了一跳。


小丫头穿着花苗人的窄衣筒裙,这会儿在室内,连鞋子都脱了,光著白生生的小脚丫。


程宗扬只是转过来随便看看,没想到那小丫头却摆出大干一场的架势,满地放的都是草药,这会儿脸红红的,两手忙个不停。


这种菇用矾汁和血浸过,燃烧时会有很浓的烟,人一旦闻到,就会产生好多好多幻觉!


说着乐明珠咯咯笑了起来,大声道:这是我发现的!我要给它起个好听的名字,叫乐氏明珠菌!嘻嘻。


那丫头粉颊酡红,有点像喝醉了一样亢奋。程宗扬越看越觉得不大对头,忍不住道:这蘑结你不会自己吃了吧?


乐明珠白了他一眼,以为我和你一样笨啊!你瞧,一、二、三……咦?怎么少了一株?


程宗扬连忙去拿铁盒,乐明珠却拍着手笑了起来,骗你的!大笨蛋!我才没有吃呢。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好看的鬼脸,然后拨开草药,在这里!


那株毒蝇伞像是被什么东西浸过,半截变成黑色的膏状,上面还有火烧的痕迹。


程宗扬松了口气,祈远说这东西有毒,可别乱碰。


我是医生!医术挺高明的医生,还会怕它吗?乐明珠咯咯笑道:你猜我是怎么发现的?


不等程宗扬回答,乐明珠就叽叽咯咯说道:我球磨了一个晚上,也没找出来它的药性。早上阿夕姐姐来看我,不小心把菌碰到矾汁里,她去拿的时候,又不小心划破手指,血滴到菌上,蘑菇一下子就变黑了。我立刻发现,炮制我的乐氏明珠菌,要用矾汁和鲜血!你瞧,我是不是很聪明?


这也太巧了吧?程宗扬说着,心头微微一凛,阿夕哪根手指流血?


乐明珠翘起手指,这只。不对,是这只……不,还是这只……咦?究竟是哪只?


小丫头绕来绕去,把自己也绕糊涂了。但程宗扬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强烈。


无论乐明珠翘的是左手还是右手,都是中指。如果自己没有记错,那正是阿夕被蜈蚣咬伤的部位。


但程宗扬没有顾得上多想,这边乐明珠叫嚷起来。好热啊。


她张开小手,在颈侧捩着风,脖颈情不自禁地摇摆起来。她脖颈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渐渐加快,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摇头。


程宗扬瞠目结舌,接着他飞快地拉开背包。这小丫头的模样……怎么看着像是吃了摇头丸开始亢奋呢?


片刻后,程宗扬抬起头,喂,你见到我的药瓶了吗?


乐明珠笑嘻嘻从药材中翻出一只药瓶,朝程宗扬晃了晃,然后收回来,笑嘻嘻道:你忘了拿走。


程宗扬清楚记得自己当时把药瓶收进背包,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这里面的药……程宗扬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不会吃了吧?


乐明珠舌尖一翻,吐出一片绿色的小药丸,朝程宗扬眨了眨眼,接着又咽了回去,得意地说,!你骗人,我试过没毒的!


程宗扬心里发出一声哀嚎,这丫头怎么什么都敢吃啊?


阿夕姐姐要自己吃下去,让我来检查。可师傅说过,医者要有为医术献身的勇气。阿夕姐姐这么勇敢,我光明观堂的弟子,也绝不是胆小鬼!


看着乐明珠握紧拳头,一脸兴奋的样子,程宗扬只剩下苦笑。一边想,怎么又是阿夕?


好热好热……


乐明珠摇头晃脑地说着,鼻尖冒出亮晶晶的汗水,兴奋感越来越强烈,程宗扬本来想让她冷静一些,但乐明珠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停住动作。


乐明珠弯下腰,一只小手伸到衣服里面,很努力地解着什么,她先抽出一条汗津津的丝巾,然后拽出一条粉红的肚兜,大大松了口气。乐明珠胸前红色的衣襟猛然一振,两团失去束缚的r峰弹跳着耸起,将衣襟衫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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