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叫肌肤像新鲜的牛r一样洁白,光溜溜的丰r圆臀,诱人之极。程宗拗扶着她圆翘的粉臀,身体往前一送。
“呀!”乐明珠脸上露出一丝痛楚。
凝羽道∶“你轻一些。”
程宗扬顶住乐明珠的p股∶“小香瓜,p股翘起来一点。”
乐明珠只好翘起p股。凝羽伸出双手抱住乐明珠的臀r,将她雪臀分开,露出柔嫩的gd。
乐明珠拧紧眉头,圆润的雪臀被r棒顶得凹陷下去。
“哎呀……好痛……”
她臀沟内淌满yy,又湿又滑,这时一扭,程宗扬阳具顿时滑到一边。他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是没干过,还痛什么。”
乐明珠委屈地说∶“本来就很痛嘛。”
凝羽伸出手扶住程宗扬的阳具,将那只又硬又大的g头放在少女娇柔的嫩g上,然后用指尖按住她的g蕾,轻轻揉弄着剥开。
乐明珠羞不可抑,在凝羽的揉弄下,p眼儿热热的生出异样的感觉,像蜜糖一样软化下来,一点一点被阳具侵入。
p股中柔软的r孔被手指轻轻剥开,让身后那个可恶的家伙用他的大r棒一点一点塞满。忽然充满弹性的p眼儿一紧,硬邦邦的g头捅入体内,p眼儿被g头胀紧,彷佛要裂开一样。
和男人一样,大多数女人都不喜欢与同性接触,但乐明珠从小在光明观堂和几个小师妹亲密无间,睡觉都要挤在一起,几个小丫头矶叽喳喳,半夜都睡不着,玩闹惯了。凝羽性子冷淡,却很喜欢乐明珠的活泼可爱,尤其今晚与平常不同,更是由着程宗扬胡来,让他尽情享受了双美在拥的快意。
两具赤l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温暖的泉水像丝绸一样轻柔。水面雾气蒸腾,小香瓜白美的雪臀被雾气浸得又湿又滑,细腻如脂的臀r散发出水果一样的甜香。
程宗扬挺起阳具在小香瓜臀间越干越深,直到整根r棒都捅进她柔嫩的gd内。乐明珠颦紧的眉头松开,白生生的p股被大r棒干得翘起。她伏在凝羽身上,圆滚滚的双r与凝羽茹房贴在一起。她茹房尺寸比凝羽大了许多,茹头却比她小巧,茹晕色泽更浅,呈现出稚嫩的淡红色,此时硬得像石子一样。
程宗扬腰身不住挺动,动作由慢到快,在小香瓜臀间尽情抽送。比起凝羽的美x,小香瓜p眼儿更加紧窄,gd周围一圈嫩r紧紧筵在阳具上,充满弹性;她咬着唇,乖乖被他c着p眼儿。每次阳具挺入,那小p眼儿都情不自禁地收紧,彷佛要将他的阳具拉进肠道深处。
在小香瓜臀内挺动一盏茶的时间,程宗扬托起凝羽修长的玉腿,把她双足放在肩上。凝羽与乐明珠搂抱在一起,她双腿一张,乐明珠双膝也被迫分开,腹下毛发细软白嫩的美x敞露出来。
程宗扬在心里骂了凤凰宝典一百多万遍,然后从小香瓜臀间拔出阳具,r棒向下一沉,干进凝羽x内。
乐明珠被他一轮猛攻,干得几乎喘不过气,这时才有了片刻喘息。凝羽身体微微昂起,她蜜x湿滑无比,rx尽头那枚软软的花心与g头一触,被挤得凹陷下去,像一张小嘴浅浅含住g头。
两枚r孔各有各的妙处,程宗扬一连干了几十下,干得凝羽娇躯轻颤,又换到小香瓜的p眼儿中。他阳具沾满y水,干起来比刚才更加湿滑顺畅。小p眼儿紧紧夹住r棒,抽动间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
小丫头这会儿浑身骨酥体软,软绵绵趴在凝羽身上,在程宗扬的抽送下发出“呀呀”的低叫。
漫天星辰高悬在幽深的夜空中,泉水从山崖上蜿蜓泄下,最高处的泉池热气蒸腾,每下一级,温度就降下几分,到此时已经温暖适中。
程宗扬在两具女体中轮流进出,干得两女yy泉涌。乐明珠跪在凝羽腰间,柔嫩的gd被阳具干得软腻无比。程宗扬拔出阳具挺进凝羽体内,凝羽顺从地挺起下t,让他在自己蜜x内抽送,一边用纤指拨弄乐明珠圆张的嫩g。
乐明珠玉颊红晕迭生,她昂起头,胸前一团丰腻的茹房被程宗扬抓在手中恣意爱抚,另一团雪r白光光悬在身下,不住摇晃,红嫩的茹头不时与凝羽翘起的r尖碰在一起,艳态横生。
“呼……”程宗扬长吐一口气,在凝羽体内尽情喷s起来。
凝羽已经被他干得高c迭起,勉强翘起臀,用花心顶住g头,让他s在自己体内最深处。
乐明珠p股被程宗扬腹部压住,感觉到他s精时的律动,不由咬住手指,半晌才小声道∶“你s得好多……呃,我p眼儿都让你干麻了……”
程宗扬拔出阳具,刚s过精的r棒一挺,疲态尽去,又显得狰狞起来。
“小香瓜,现在该你了……”
“哎呀,不要……你已经干过了……啊……”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按住乐明珠,抱住她的雪臀,把刚s过精的阳具干进她p眼儿中,在她肠道内大力抽送,把小香瓜干得“呀呀”直叫。
空山新雨,空气分外清新。
程宗扬掀帘出来,只觉浑身精气十足,就是来两只老虎也能打死,还不耽误吃早餐。
“老四,这么早?”
祁远叼着一根柳木细枝,正在漱口。这里没有牙膏牙刷,人们用来洁齿的工具什么都有。富贵人家用苦参洁齿,平常还要含j舌香,谈吐时浓香馥郁。平常人用青盐擦牙,还有人用一种马尾制成的小刷,配合穷人一般用剥了皮的柳枝,或者嚼甘草洁齿。程宗扬试过几次,发现效果并不差。
程宗扬也折了根柳枝,叼在嘴里低声道∶“你鼻子最灵,瞧出这儿的不一样了吗?嘿嘿,那个朱老头……”
程宗扬还没说完,就看祁远朝自己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他回过头,只见那个叶媪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程宗扬一点都不脸红,直起腰道∶“喂,昨天你话说了半截,让我一夜都没睡好——你说我过几天就不用来了,是什么意思?”
叶媪神态从容地说道∶“你把真气运行到手太y、手少y、手厥y三经,y维、y跷二脉。”
人体十二正经有六条阳经和六条y经,分别为手三阳、手三y和足三阳、足三y。y维和y跷属奇经八脉中的两脉,王哲传授给自己的九阳神功侧重于六条阳经和阳维、阳跳二脉,很少抵至y经。而凝羽的功法则侧重于y经,程宗扬对此并不陌生,当即催动丹田中的气轮,在这五条经脉中运行一遍。
“这有什么啊。哈哈……”
程宗扬笑声未落,叶媪衣袖飞起,一掌玉蝶般拍在程宗扬胸口。
程宗扬左手一张,抓向她的手腕,右手已经抓住匕首。叶媪击来的力道并不强劲,程宗扬有十成把握能拧住她的手腕,给她一个好看。谁知她掌风袭来,自己真气只运行一半,胸口就如受雷击,几条y经同时一震,潜伏在其中的y寒气息汹涌而出。一招都没递出,胸口就结结实实被叶媪拍了一掌。
劈开龙神头颅时它力量反噬的一幕再次出现,程宗扬丹田剧震,垫伏在经脉中多时的y寒气流像毒蛇一样窜出,四处涌动,彷佛要将经脉撕得粉碎。
祁远没想到两人说动手就动手,愣了一下才跳起来去抢自己的刀。没等他出手,叶媪随手一拂,他就像滚地葫芦一样滚到一边。
程宗扬狼狈地弓着腰,嘴巴大张着,却一口气也吸不进来。
“明白了吗?”叶媪抬手在他腰侧一撞,程宗扬才透出一口气,经脉中纷乱的气息逐渐收拢。
叶媪扬起下巴,冷冰冰道∶“像你俩这样手拉手往死路上走的傻瓜,着实少有。去见殇侯吧。”
程宗扬喘了几口气,先把祁远拉起来,然后连忙跟在叶媪后面;阳光不断从走廊两侧透入,在叶媪衣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叶媪双手平握胸前,步伐从容优雅,虽然此时年纪已经不轻,仍能看得出她年轻时绝美的风致。
千穿万穿马p不穿,程宗扬先奉上一顶高帽∶“叶姨走路时的姿态真是有气质,就像宫里的贵人。”
叶媪头也不回地说道∶“不叫‘喂、喂’了吗?”
程宗扬干笑两声,“叶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跟我们小辈一般见识的。哈哈,我看殇侯也有点怕你呢。那次不知道你给他下了什么药,那老家伙差点拉死在路上。”
叶媪昂起头,一言不发。
程宗扬旁敲侧击道∶“殇侯在南荒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是吧?听说他在六朝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殇振羽……这名字不大像真名啊?”
叶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让程宗扬讨了个没趣。不过程宗扬心态倒很坦然,笑嘻嘻道∶“凝羽说这里的温泉对她伤势有好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等她伤好了再走。到时候就得多麻烦叶姨你了。”
叶媪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程宗扬皱眉道∶“凝羽没有和你说吗?”
程宗扬愕然道∶“说什么?”
叶媪神情冷峻,“她经脉y气过盛,早已积重难返,又累次受创,已经命悬一线。至少要在这里住上一年,细加调理,才有可能复原。”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叫道∶“怎么可能!她昨晚还好端端的,怎么让你一说就命悬一线了!”
“蠢材。”叶媪冷冰冰道∶“孤y不生,孤阳不长。别人给她下了个圈套,她就跳进去,居然能支撑到现在也是一桩奇事。如果不是饮了殇侯的碧阳茶,你此时已经是死人了。”
程宗扬想起凝羽昨晚的举动,心里越来越惊慌。昨晚自己和两女一直闹到四更,小香瓜的p眼儿被自己搞了两次,还当着她的面干了凝羽的后t。到后来凝羽已经体力不支还不肯拂了自己的心意,由着自己胡来。如果叶媪说的是真的,凝羽已经打定主意要留在这里,才不顾伤势和自己交欢。
“不行,我要找她去!”
“你去有什么用?也要在此地留一年?”叶媪寒声道∶“有你在,凝羽还怎么疗伤?”
程宗扬叫道∶“她是我的女人,难道我不在这里陪着?”
叶媪瞥了他一眼∶“你能一年内不去找她吗?”
程宗扬哑口无言。
堂内传来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何人在堂外喧哗?”
程宗扬瞪了叶媪半晌,然后一掀帘子踏进堂内,没好气地说道∶“你们都商量好了,合伙来蒙我是吧?”说着拿起案上的茶盏,一口气喝干,龇牙咧嘴地说道∶“喝这么烫的茶,小心以后得食道癌!”
殇侯看看叶媪已经离开,这才把板起的脸放下,嗔怪道∶“小程子,你心里有火也不能对本侯撒吧?凝羽那姑娘,本侯瞧着挺好,倒在这里养伤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况且……”殇侯话风一转,傲然道∶“她的伤势除了我这里以外,天下无人能治!”
程宗扬把茶盏一丢,不客气地说道∶“你找天命之人,不会是找着好玩吧?还把凝羽留在这里当人质,以为我是傻子啊?”
殇侯怫然道∶“我要留下你就是一伸手指的事,还需要抓个女子当人质?小程子,你这也太小看本侯了。”
程宗扬叹了口气,“我这不是着急吗?好了老头儿,我知道你对我不错。不管我是不是天命之人,只要你觉得是,那就是好了。要我帮你做什么,说句话出来,能做到我就做,做不到我也没办法。”
殇侯饮了口茶,慢悠悠道∶“本侯想开一家商号,让你帮我打理。”
程宗扬讪笑道∶“就这么简单?小心我疑神疑鬼。”
殇侯点了点头。“我希望你这家商号能把宫廷的生意接过来。”
“六朝呢,你说的是哪家宫廷?”
“既然云氏总号在建康,就从晋国的建康宫开始。”殇侯淡淡道∶“最后是洛阳城的未央宫。”
“未央宫不是在长安吗?”程宗扬一拍脑袋,“哦,现在长安城里是唐室的大明宫。你的目标就是汉室吧?侯爷大概不缺钱,那你想赚什么呢?”
“当然是天子之位!”殇侯停顿了一下,“还有吕氏一族的性命。”
“当皇帝?”程宗扬讶道∶“你年纪不小了吧?还有这么远大的志向?”
“谁来做天子,本侯并不在意。但不能由窃国者来做。”殇侯沉声道∶“你若想做天子,本侯可以帮你。”
“免了。”程宗扬一口回绝,“你让我接管天子的后宫吧,这事还可以考虑考虑。当天子还要治国呢,我才没这分闲心。侯爷,你可要想好了,这种事成功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到时候做不成,可别怪我拿你的钱打水漂。”
殇侯一直神色冷峻,这时忽然露出一个熟悉的笑脸,亲切地称呼道∶“小程子啊,你一开始就没打算用心去做吧?”
程宗扬嘿嘿一笑,“让你猜着了。我胆小,这种谋逆造反的事真的吓住我了。”
“小程子,我给你解了冰蛊,还救了你一命,你连个谢字都没有。这会儿还拿了我的钱不办事!欠本侯的人情就不用还了?”
程宗扬笑嘻嘻道∶“大恩不言谢嘛。侯爷运筹帷幄,英明神武,想来也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殇侯毫不介意地说道∶“无妨无妨,你随意去做就行。”
程宗扬却怀疑起来,“侯爷,你有这么大方?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殇侯持了持胡须,“此诚天机,不可泄露。”
程宗扬摆出一个呕吐的表情,但也不再追问,转头道∶“咱们该说太一经的事了吧?”
“天地浑沌未明,y阳合而未分,是为太一。”殇侯道∶“黑魔海自浑沌初开,鸿蒙未明,便以太一经为群经之首。此功按融合y阳,探寻万物本源,寻找天地间最初的力量化为己用。”
程宗扬皱起眉头,“这段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凝羽!是凝羽的功法!”
程宗扬拍案道∶“她说自己不知道名字,原来叫太一经!”
殇侯点了点头。“太一经涉及y阳,历代修习者多用双修之法,这中间的差别,你可知道了?”
程宗扬想着另外一件要紧事,一时没有听清,“哦?”
殇侯露出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蠢材!凝羽所习的功法,不过是作为鼎炉的末技!”
“什么鼎炉?喂,你别瞪我,这玩意儿我真不懂。”
殇侯重重哼了一声,“男子以双修法修习太一经,必用一女子为侣。此女就如同一口炼丹的器具,供其养炼真阳、渲泄杂气,故称为鼎炉。”
程宗扬想起凝羽体内的寒气,不禁打了个冷颤。那混蛋竟然把凝羽当成练功的鼎炉,干完之后,还随意把有害的杂气留在她身体里面。
“西门庆!”程宗扬咬牙道∶“他是黑魔海的人!我当初怎么没一刀干掉这家伙!”
“黑魔海的弟子?”殇侯饶有兴味地说道∶“有机会,本侯倒要会会这位后辈了。”
“你去五原城找最大的生药铺就行……生药铺!”程宗扬突然大叫一声。
“便是药材铺,因售卖药材不作焙制,故称生药铺。有何不妥?”
“谢艺会来南荒就是从一间生药铺得到的消息。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妈的!”程宗扬爆了句粗口,“黑魔海这帮家伙真毒!”
黑魔海的人有意把谢艺引到南荒,不用说,是准备对星月湖下手。而小紫是岳帅的后裔,黑魔海的人如果还在南荒肯定不会放过她。现在鬼王峒没了,碧鲈族她也回不去,那死丫头一个人在南荒,周围都是敌人,可有她好受的。
程宗扬定了定神。“你说的差别是什么意思?”
殇侯道∶“凝羽所学的功法不过是用来配合对方修练太一经,真气所行经脉与寻常不同。”
程宗扬点点头,凝羽的功法确实很古怪,只不过眼下除了自己不大明白的九阳神功,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
“所以,正如凤凰宝典只能传于女子,真正的太一经也只能由男子修习。”
程宗扬这时才想通,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你是说我跟着她练的太一经,全都练错了?”
“何止是练错了!幸好你修习时间不过月余,若再练数日必会被体内积蓄的y气反噬,非残即死。”殇侯傲然道∶“若非遇到本侯,你就是变成鬼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程宗扬却挂念着那个沉默的女子。“凝羽呢?她会怎么样?”
“她修习时日已久,积重难返,若想复原,除非废去武功。不过本侯传她疏导之法,可保她性命无忧。至于修为……终身无望练至六级以上。”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听殇侯的口气,凝羽还有复原的可能。凝羽很少吐露自己的身世,但她一个羽族孤女,十几岁就被族人送给苏姐己当奴仆,又被苏姐己转手送给西门庆当鼎炉。现在她是自己的女人,再让她受一点委屈,自己的程字就可以倒着写了。
“你意思是说,就让她按着鼎炉那样练下去?这可不行!”
殇侯耐心地说道∶“鼎炉之术虽是太一经末技,自有其不凡之处。以凝羽的资质,有生之年能否练至第六级还在两可之间。她修习太一经末技,有望晋身高手之阶,又可以与你双修,让你晋身更高的境界,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你让我把太一经练下去?”
“正是!”
“你别忘了,我还练过王哲传我的九阳神功,这两门功夫一正一邪,你就不怕我练出什么毛病?”
“旁人自然不可。”殇侯抬指轻轻一点,“但你身上有生死根的异术。只需本侯传你太一经真正的修行之法,往后能修练到何等境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日色偏西,程宗扬长长吐了口气,从冥想中脱离。
自己现在才了解到殇侯说的名师有多重要。凝羽和武二郎虽然没有对自己藏私,但他们两个对内功修行都不怎么高明,许多地方他们自己也解释不清。
殇侯不愧是宗师级的人物,这方面的造诣比他的星象学高明百倍。在他的指点下,自己身上每一条经络都变得清晰无比。此时灵台一片清明,丹田中的气轮也愈发鲜明,那些组成气轮的细小星芒,每一颗都是旋转的细小光点,里面蕴藏的力量远比自己能够体会的更强大。经脉中运行的气息更加圆转如意,自己心念一动,真气便沿着经络瞬息而至,迅捷得令人难以相信。
一缕微风从窗棂透入,银壶升起的蒸气随之飘摇。程宗扬目光落在变幻的气流上,忽然一掌拍出。
白色的气流飞出一片刀锋般的微痕,掠向殇侯胡须下的那颗珍珠。殇侯低垂的目光微微抬起,那缕白气随即分成三缕细丝,在空中螺旋状绞成一股,闪电般反s回来,精妙之极。
程宗扬一掌劈出,那缕白气来势顿时一挫,然后弹起,彷佛一条灵敏的小蛇缠向他腕间。
程宗扬双掌齐出,将银壶的蒸气全推了过去,试图把它模糊掉,却见那团白气在空中一翻,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幻化成一只展翅高飞的白鹤。白鹤盘旋而起,一直升到屋顶,然后从头部开始一点一点消失在空气中。接着一根雪白的长羽从它舒展的翅翼间飘下,摇曳着落在案上,羽根纤软的细绒清晰可见,片刻后才轻烟般散开。
程宗扬看得瞠目结舌,良久才抬起眼佩服地说∶“老头,你有这手功夫,就是要饭也饿不死啊。”
殇侯得意地持持胡须∶“可不是嘛。本侯当年在街头玩的杂耍,现在还有不少人津津乐道呢。”
程宗扬啧啧道∶“你和尚当过,饭要过,杂耍也卖过,做过王侯,还想做皇帝,这辈子可真没白活。”
殇侯笑道∶“怎比了你两世为人?”
说着殇侯手掌一翻,亮出掌中一红一绿两枚药片。
“你居然没吃?”程宗扬认出这两片药,叫道∶“装得真够像的,还能尝出味儿来!”
“此药效力之强,在本侯所知药物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