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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部分(1 / 2)

能点燃的应该是高度酒了。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没有喝到烈酒,程宗扬也有些心动。在舟上,萧遥逸没用酒樽、酒爵、酒觞之类的东西,直接拿出几个一文钱一个的黑陶碗。


程宗扬拿过来,舀了一碗灌进喉中,只觉一条火线沿着食道一路烧下去,浑身的血y都彷佛被点燃,脸上顿时热了起来。


好酒!程宗扬喝了声彩,长长呼了口气。


再看萧遥逸,那家伙还是喝淡酒的习惯,直接举碗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丝丝吸着气,从肺里把酒气用力呼出,应道∶好酒!神采飞扬,快意非常。


丽娘来时的乌篷船划入芦苇荡,远远避开。湖上只剩下他们这条小舟,在水上随意漂流。萧遥逸豪兴大发,一把将那美妇抱在膝头,把碗递到她唇边,让她也尝了一口。那美妇咽了少许,顿时捂着樱唇连声咳嗽,引得萧遥逸放声大笑。


萧遥逸说的没错,那天与丽娘过了一夜,程宗扬就不时想起这个柔媚入骨的美妇。今晚能在湖上偶遇更是心动。他坐在船尾,一手把丽娘拥在怀里,笑吟吟道∶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


丽娘替他剥开一颗柑桔,笑道∶是芸娘。


看起来年纪似乎不轻呢。


丽娘把柑桔送到程宗扬口中,柔声道∶比奴家略大了些。说着她掩口轻笑道∶不过在榻上最柔顺听话,客人们最喜欢她呢。


程宗扬带着一丝微笑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不是做这个的——对吗?


丽娘笑容一僵,有些慌乱地垂下头。


程宗扬托起她的下巴,入手的滑腻感使他心中不禁微微一荡。他注视着丽娘美艳的面孔,微笑道∶你的耳环是送到当铺了吧?那家伙从小生活在绮罗堆里,没有留意。但我正好贩过丝绸,像你这件衫子虽然旧了些,但一尺的布料就要两个银铢。你接一个客也未必能挣下一尺。


丽娘有些畏惧地避开眼睛,小声道∶奴家接客不久,哪里服侍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程宗扬见她姿色非凡,容貌举止都不是寻常舟妓可比,才动了好奇心,听她这样说不由更觉好奇,笑道∶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说来听听吧。


丽娘有些为难地咬住红唇,最后才慢慢道∶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痂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吊钱,家里的资财这些年陆续都用完了。奴家又没有子息,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坐吃山空就是这个意思了。本来是好端端的大户人家,家里的顶梁柱一旦倒塌,又没有子嗣可以依傍,只剩几个女眷,家里资财一点点变卖完,收入断绝,只好趁夜里出来卖了。


那个芸娘是你什么人?


丽娘玉脸微微一红,小声道∶是奴家的婆婆。


哈,那小狐狸竟然找个能做他娘的。


萧遥逸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就喜欢这调调,怎么了?年纪大点,有大点的好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程兄没听说过?瞧瞧芸娘这模样,还标致着呢。芸娘,把小衣解开,把乃子露出来……真乖!萧遥逸大声笑道∶程兄你瞧,芸娘这乃子不比你的美人儿差吧。


芸娘侧身坐在萧遥逸膝上,萧遥逸一手搂着她的身子,一手抚弄着她l露的双r。芸娘羞容满面,红着脸扭到一旁,两团雪白的rr圆圆耸起,软绵绵在他手中滑动。


程宗扬笑骂道∶人家两个是婆媳,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你多少给她们留点面子吧。何必这么不厚道呢?


萧遥逸嘻笑道∶婆媳有什么稀奇的?母女俩一起出来卖的我也见过呢。眼见他人起高楼,眼见他人楼塌了,世态炎凉,原是常事。大户人家又如何?又未必比别人多长个乃子;别人卖的,她们又为何不能卖?程圣人,她们既然出来做这勾当,早就把体面放在一边,何必还装模作样?左右都是这些事罢了。


萧遥逸放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寻欢作乐还来不及呢。


这番话说得丽娘眉宇间忧色尽去,她美艳的面孔露出笑容,神情变得s媚起来,娇声道∶公子说的是。当日我和婆婆还一同让客人嫖过呢。


萧遥逸挑起芸娘的下巴,嘻笑着逗道∶是吗?


芸娘也放开羞涩,浅浅笑着柔顺地点了点头。


萧遥逸笑道∶这婆婆比儿媳还要害羞呢。说着他搂住芸娘的粉颈亲了一口,芸娘这身子跟绵团似的,来,让本公子看看你的妙物。


说着萧遥逸抽去芸娘的衣带,解开她的小衣。芸娘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的亵裤褪到臀下。


这边丽娘也解开罗裳放在一旁,光洁的玉体只剩下一套薄纱仿制的情趣内衣,像个玉人般坐在程宗扬怀中,笑吟吟任他遍体抚弄。


程宗扬暗赞这美妇果然是天生媚骨。丽娘容貌端庄美艳,仪态出众,看得出败落前家境非富即贵。可无论自己怎么狎玩蝶戏,她眉眼间都看不出丝毫怨忧,似乎对过往的富贵毫不介怀,心甘情愿做一个佐酒卖笑的舟妓。


丽娘粉臂搂着程宗扬的脖颈,光艳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呢喃道∶当日服侍过公子,丽娘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让公子再嫖一次呢……


被这么个艳妇在耳边软语求欢,程宗扬不禁心神摇曳。丽娘长可委地的秀发然在脑后,白玉般的颈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腻的美r从衣间滑出,像颗玉球般贴在自己胸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胴体诱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迷。


萧遥逸动作更快,三碗酒下肚已经把芸娘剥得光溜溜的,露出她熟艳的r体。芸娘通骼只剩下一双精致的木屐。鞋底是用白檀香木雕成,窄窄托在足下,鞋尖弯翘,鞋面用红绫制成,上面嵌着一颗珍珠,足跟l露,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寸缕,像只白羊蜷伏在萧遥逸膝上,任他上下厮摸。


萧遥逸酒意上脸,伸手握住芸娘的脚踝,将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抬起来放在自己颈后。芸娘一腿弯曲着抬起,另一条玉腿被他推开,下t的秘境立刻绽露出来。月光下,犹如一朵娇嫩的鲜花吐露芬芳。


好一个标致的妙物!萧遥逸忽然大笑起来。


程宗扬抬眼看去,只见芸娘玉腿大张,下t秘境敞露,她白软的上覆盖着窄窄一片耻毛,y户周围寸草不生,熟艳的性器光溜溜敞露在股间,像是整齐地修剪过。


程宗扬拥着丽娘道∶你婆婆下面怎么只剃了一半?


萧遥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间,摸弄着道∶这哪里是剃的?滑腻如酥,连毛根都没留,倒像是拔净的。


芸娘实际年龄虽然比他大得多,此时却玉体横陈,像个婴儿般软绵绵躺在他腿上,被这个风流的荒唐侯爷玩弄得浑身酥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丽娘笑道∶公子看得真准。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过一次便拔去一根耻毛,才稀疏了。


怎么还有这规矩?


丽娘抿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说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日,还说什么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待拔净耻毛,便是定数尽了。


萧遥逸笑着问芸娘∶是吗?


芸娘含羞点头。萧遥逸笑道∶那你接过客人可不少。


芸娘柔声道∶托公子的福……


萧遥逸哈哈大笑∶我可没这等福气。


失去c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摇动,丽娘脱尽衣物,赤体坐在程宗扬腿上,她两腿分开跪在程宗扬腰间,两团白腻的美r耸起,一手扶着程宗扬的阳具,一手拨开下t,将微润的x口展露出来。


程宗扬靠在船尾,欣赏这名美妓妖艳的媚态。丽娘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着自己,纤美的腰肢充满韵律地扭动着,娇艳的蜜x慢慢下沉,将g头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公子……


丽娘柔情似水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满满是浓浓春意。这女子堪称尤物中的尤物,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一举一动都充满撩人的风情,将女性的魅力和妖y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宗扬不禁想起还囚在自己手中的卓云君,不知道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调教成这种尤物。富贵人家的女眷可以当舟妓,英姿飒爽的卓教御也没有道理高人一等。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让她代为调教……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脱下的道服已经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显示出名贵不凡的质地。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诉说着它过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不过此时,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它的主人已经换上新衣,顺从地跪在地上,曾经高傲的面孔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面前的妇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绝美的容貌,内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心里又先入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鸨,几天相处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昏暗的灯光下,那妇人坐在椅上,毫不端庄地翘起腿,脸上脂粉刷得发白,像演戏一样堆起笑容,哑着嗓子道∶哎哟,道姑乃乃,你可算想明白了。早些认命,何必吃那么多苦头呢?


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血色。她披着一条蝉翼般的轻纱,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紧,艳俗不堪的朱红内衣。衣物紧紧贴着她丰腴的r体,上面齐胸,露出一半茹房,下面勉强掩住臀部,勾勒出胴体优美的曲线。


那妇人冷笑着伸出脚上的木屐,屐齿踩住卓云君的手指用力一拧∶怎么?又哑巴了?


卓云君华美的面孔猛然抽动一下,发出一声惨叫。那妇人柳眉倒竖,破口骂道∶浪婊子!老娘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新衣服穿!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卓云君痛得花容失色,颤抖着发白的嘴唇道∶多谢……


那妇人这才满意地松开木屐,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摆出和颜悦色的样子,和声和气地说∶道姑啊,你在道观里修行久了,人间礼数都忘记了。难得遇上我来指点你!卓云君看到那妇人脸色一沉,连忙道∶多谢指点……


那妇人重又露出笑容,真乖。她笑咪咪道∶道姑啊,你入了我门里,也就做不了道姑。如今我养了你几日,不如认你当个干女儿吧。


卓云君已经是笼中困鼠,只能低头道∶多谢妈妈……


那妇人笑道∶旁人都叫我紫姨,你就叫我紫妈妈吧。


卓云君六岁学艺,二十余岁便在太乙真宗独当一面,与掌教王哲同师兄妹相称,教中辈分高过她的寥寥无几。此时他却垂下眼睛,低声下气地朝这个粗鄙的妇人道∶紫妈妈。


哎,乖女儿。小紫笑着靠在椅上,摆出老鸨的样子,拿着一把蒲扇在手里摇着,狡黠地笑道∶女儿啊,你叫什么名字?


卓云君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云……君。


娘就叫你小云好了。小紫用脚尖挑起卓云君的下巴,逗弄道∶这模样还怪招人疼的……她体贴地用扇子给卓云君褊着风,问道∶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吗?怎么想起做道姑了?


是。


小紫拖长腔调,老气横秋地说∶怎么是个锯嘴的葫芦啊?


卓云君忍气吞声地说道∶女儿从小做了道姑。后来……后来被人骗了……卖给妈妈。


乖女儿,多大年纪了?


四……四十六。


哟,比娘还大着几岁呢,这娇滴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小紫拖长语调,满口建康俚语说得活灵活现,这身子说二十都有人信呢。


妈妈夸奖。


小紫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破的身?


卓云君身子僵了一下,良久道∶十六……


谁给你破的?


一位师兄。


做了几次?


一次……


哟,这么标致的身子,他怎么不多做几次?


卓云君唇角微微颤抖∶那次之后,他便死了……


难怪呢。我说你也是四十多的人,怎么被一个青头后生给骗了?告诉妈妈,他是不是还骗了你的身子?


卓云君咬了半天唇∶没有。


小紫拍着扇子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怨不得让人勾动春心。女人做一次是做,做一万次也是做。你已经破了身子,何苦还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白白挨了那些打?


是。卓云君凄然道∶女儿错了。


知道错就好。小紫冷笑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胚!不打不成器!告诉妈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卓云君眼中的怒火只剩下灰烬,声音像从喉中呼出的微风,轻飘飘地软弱无力∶是娼窠。


既然知道是娼窠,总该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吧?


卓云君沉默不语。


小紫冷冰冰道∶怎么?做过就忘记了吗?


卓云君脸颊慢慢胀红,又渐渐变得苍白。


那妇人见她犹豫,忽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乱打。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一且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


小紫扮出恼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开苞的处女!做什么还要妈妈教吗?


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记门闩,骨头都彷佛碎裂开来。她捣住小腿,痛不欲生地说道∶女儿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卖r的烂娼妇,摆什么仙子的架子!那妇人提着门闩喝骂道∶把腿张开!


卓云君忍痛张开双腿,满眼惊恐地看着那根门闩。接着下t一紧,隔着衣物被坚硬的门闩顶住。


你既然入了娼窠,往后肚子下面这三寸贱r就是你吃饭的营生。只要客人点了你,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聋的盲的,你都要把这点贱r拿出来,让客人嫖得快活。小紫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明白了吗?


卓云君心如死灰,应道∶是。女儿知道了。


瞧你要死不活的下贱模样!给老娘笑一个!


卓云君被打得倒在地上,那条蔽体的纱衣翻开,雪白的双腿大张着,亵衣包裹的下t敞露,被一根旧门闩硬邦邦顶得凹陷下去。


几乎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t传来异样的压迫感,强烈的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使她双颊火辣辣的发烫。


卓云君咬紧牙关,最后勉强露出一个笑脸。


小紫隔着衣物在她下t顶了几下,眼见这个骄傲的女子满面通红,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禁心里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脊骨,此时也威风扫地了。


她收起门闩,笑嘻嘻道∶起来吧。


卓云君见惯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忙起身。


那妇人坐回椅中,笑吟吟道∶献茶。


卓云君知道是这是认干娘的规矩,她并膝跪在那妇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低声道∶妈妈,请用茶。


好女儿,真听话。小紫接过茶盏,一边道∶拜了我做妈妈,就是正经的娼妇了。过来拜过祖师吧。


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原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历代祖师,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后,自己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跪拜,做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实的。那剧痛足以让精钢软化,坚冰融为春水。


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灶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后对着画像和旁边的妇人三跪九叩。


乖女儿。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y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着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规矩……


那妇人说着拿起门闩,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恐的新妓走来。


第十章§暗杀


湖水像吹皱的丝绸一样,在月光下轻柔地起伏着,怀中艳妇白腻的r体更是温存如水。


丽娘两手扶着程宗扬的肩膀,双r顶在他胸前,白滑的r体浓香馥郁。她耸着身,雪白的圆臀不停起落,用蜜x竭力套弄着他的阳具。


公子阳物好热……丽娘娇喘着道∶奴家x里都烫得暖融融的。


程宗扬用力一顶,干得丽娘花枝乱颤,然后搂着丽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船板上。


萧遥逸叫道∶程兄!咱们来大战三百回合!


程宗扬笑骂道∶谁跟你大战?


萧遥逸笑道∶我不就说个意思嘛。谁把自己身下的美人儿先干得泄了身,谁就赢!咱们两个谁输谁就连干五碗!她们两个先泄身的,给咱们唱个曲子来助兴!怎么样?


说着萧遥逸把芸娘抱过来,与丽娘头颈相偎。两女与他们交欢良久,此时脸上都升起红晕,愈发娇艳。


芸娘身子白腻如脂,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细密的鱼尾纹。她刚才被萧遥逸压在船头,挺臀承欢,白腻的rr被船板压出几道红色的细纹。萧遥逸身体一挺,她低叫一声,两团滑软的茹房摇晃起来。


程宗扬好胜心起,托着丽娘一条玉腿放在肩头,一手抓住她另一只膝弯推到一边,将她双腿分开。丽娘下t早已露湿春心,此时蜜x被阳具撑得鼓起,红腻的花瓣微微翻开,y唇上方的小r珠清晰可辨,月光下娇艳欲滴。


程宗扬挺身狠狠干进丽娘体内,一边压住她鼓胀的花蒂,朝腹部用力一揉。丽娘尖叫一声,白软的双足勾紧,王体一阵颤抖。


芸娘两腿都架在萧遥逸肩上,那双精致的白檀香木屐悬在足尖,一荡一荡。娇艳的蜜x向上挺起,随着阳具的进出,柔腻的蜜r一鼓一鼓,y汁四溢,被干得媚叫连声。


两女头颈挨在一起,鼻息相闻,两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媚意横生。芸娘刚开始还有几分羞赧,随着身体快感越来越强烈,也顾不上矜持,当着丽娘的面媚眼如丝地娇呻起来。


丽娘红唇微分,呀呀地低叫着,端丽的五官满是诱人的春意。程宗扬采用三浅一深的节奏,只是速度越来越快,那具艳丽的r体在身下婉转起伏,迎合着阳具的进出,让自己更加省力,而丽娘姣美的面孔更让自己情欲勃发。


女人的美貌果然是最好的c药,像凝羽、小香瓜,还有眼前的美妓,都让人越干越起劲。卓云君那恶婆娘心肠虽然狠毒,容貌却也十分出色,干起来肯定过瘾。至于小紫……这个得另外算。


两个熟艳欲滴的美人玉颊相依,耳鬓厮磨,直如一对并蒂娇花。忽然丽娘红唇一张,吻在芸娘唇上。芸娘本能地避开,然后顺从地张开嘴巴,与面前的美人儿唇齿相接。两个美妇不时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红艳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香津交流。


萧遥逸赞道∶难怪客人会包下你们这对婆媳,果然是一对尤物。


程宗扬一边挺动阳具,一边笑道∶我猜这两个美人儿不但玩过两女一男,还玩过两男一女之类的花样。


这你都能看出来?


不信你看芸娘,她的后t是不是被人用过?


萧遥逸搂起身下的美妇,把她翻过来,分开她肥白的雪臀,然后哈的大笑一声。


程宗扬拍了拍身下丽娘的r体,笑道∶至少这美人儿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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