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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部分(2 / 2)

石超过来想寒喧几句,却听到临川王手下的北府兵伪装禁军——边军不奉诏入京,等同谋反。刚逃过一劫,又撞上一场更危险的漩涡中,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听程宗扬这么说,急忙点头。


萧遥逸似笑非笑地望着林清浦,说道:王爷对建康朝局也有兴趣?


林清浦轻飘飘道:这是陛下家事。


萧遥逸笑道:连王家都敢说王与马,共天下,司马家没这么大吧?


程宗扬叹了口气,两位先别针锋相对,万事都可以商量。林兄,先说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林清浦也不隐瞒:在下回临川面见王爷,禀告程兄所见。王爷心系陛下安危,不顾非议,命易将军率北府兵精锐星夜赶赴建康,准备一旦有变,立即树帜勤王。


萧遥逸点头道:好主意,扮做禁军正好混进宫内,先趁乱弑君,然后临川王继位平叛,清除异己就名正言顺了。


林清浦微微一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王爷不过但尽人事,造化如何,各凭天命而已。


程宗扬拦住萧遥逸,小魏出去遇到你们?


正是。听说公子遇险,易将军立刻拔营,为了避免惊动峪口的州府兵,走得慢了些,所幸没有来得太晚。


程宗扬对萧遥逸道:这是我在南荒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你别把脸拉那么长好不好?


萧遥逸摸着下巴道:多了这个变数,我也很为难。


林清浦道:陛下已不能理政,论亲论贵,除临川王外,又有何人?


你想拉拢我?萧遥逸笑嘻嘻道:这主意不坏。没有我们这些世家支持,你们那位临川王也未必能坐安稳。程兄说得好,万事都有商量。吴越世仇,同舟尚且共济,何况临川王除了故作精明以外,没有其他大毛病,这事咱们再商量吧。


萧遥逸这番似正似谐,又捧又贬,林清浦招架不住,只好苦笑道:小侯爷明辩过人,令在下刮目相看。


萧遥逸懒洋洋道:你还是别刮目了。今天这事我先替你们遮掩了吧。张侯爷!


他笑着高声道:来见见这位禁军的林参军!


鹰愁峪一战,来袭的州府兵无一幸存,八百余人尽数被斩杀灭口。看着眼前幽静的山林变成屠场,程宗扬一手抚着额角,微微皱起眉头。


萧遥逸提着马鞭道:自古以来,叛乱都是杀得人头滚滚。这些人能葬身山谷,不用诛连九族,已经是运气了。若这一场赢的是他们,就该我们这些人引颈就戮。胜负既分,圣人兄何必兴此妇人之仁?


行了,我又没说你做得不对。


桓歆纵马驰回丘上,得意洋洋地说道:本公子亲手s杀六名逆贼!比张侯爷还多了一个!


那些世家子弟只知道来援的是禁军,对易彪等人的身分没有丝毫怀疑。州府兵溃败后,这些人也一扫刚才的惧色,带着随从兴致勃勃地打起落水狗。


萧遥逸嘻笑道:桓老三,别太得意了。徐敖那小子逃了。


桓歆重重哼了一声,姓徐的敢造反,真是活腻了。这事我跟他没完!


桓、谢等人捡回性命,又露出眼高于顶的傲态,一个个自重身分,对赶来救援的禁军爱理不理,倒省了自己解释的力气。


程宗扬与易彪低声谈了片刻,又叫过吴三桂吩咐几句,便与众人一同返回建康。


赶到建康已是深夜,除程宗扬和石超,众人都住在世家贵族聚居的乌衣巷和东郊两处。今日一同出生入死,感情分外不同,分手时都有些依依不舍。尤其程宗扬在山丘下受伤,诸人多少都有些歉意。张少煌、桓歆等人一一过来话别,约好改日探望,这才离开。


最后只剩石超哭丧着脸,拉着程宗扬不肯松手。他手下伤亡最惨重,五十名护卫一半埋骨鹰愁峪,剩下的人人带伤,路上再撞到什么意外,连自保的力量都没有。


程宗扬知道他是今天受惊过甚,心中胆怯,但自己受了伤,不可能把他送到金谷园,吴三桂又派去办事,只好吩咐吴战威,老吴,你把石少主送回去。说着拍了拍石超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这是我的贴身兄弟,吴长伯还得叫他哥,有他在,保你没事。


吴战威只是被马蹄踏伤,休养一路已经能走动。他与易彪交情深厚,今日遇见本来不舍得分手,但这个粗人也知道事情紧要。吴三桂奉了程宗扬的命令,与易彪率领的州府兵一同离开,他便与小魏护送程宗扬回来。听到吩咐,他答应一声,打马过去,粗声大气地说道:石少主,走吧!


听说吴战威与吴三桂武功差不多,石超放下心事。他在车里伸出头来,感激不尽地说道:程哥,等你伤势大好了,我派人来接你到金谷园住几日。


行!程宗扬一口答应。


程宗扬要了石超一辆马车,由小魏驾车回到玉j巷。


秦桧看过他的伤势:还好,没伤到筋骨。


程宗扬晃了晃肩膀,我觉得都好得差不多了。


哪里这么快。秦桧把他伤口重新清洗过,敷上伤药,说道:公子气血旺盛,有两三日就能行动自如了。


程宗扬恼记着苏妲己的事,问道:那妖妇呢?来了吗?


苏夫人派了个小婢来,说知会公子一声,明日午时她亲来拜访,若公子再避而不见就准备搬家好了。


告诉她!我最不怕搬家!程宗扬发了句火,又觉得不妥,问道:祁老四没事吧?


秦桧笑道:那妖妇对祁兄的事只字不提,看来还没弄清缘由。


秦桧道:紫姑娘在后宅。


程宗扬想起后宅的卓美人,心头不禁一热。今天自己吸收一堆死气,丹田充溢,在车上又被石胖子的美姬揉摩一路,身上炽热如火,只是碍着面子不好上下其手。这会儿回到家里,只想找那个自己专用的婊子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


我先睡一觉,程宗扬板着脸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小紫背着手靠在门边:我还以为你真要睡觉呢。


当然要睡,但睡觉之前娱乐一下不行啊?程宗扬停下来,喂,你准备得怎么样?


什么呀?


别装傻!姓苏那边的事!


小紫撇了撇鲜红的小嘴,又不杀人。好无聊。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保她看不出来。


别误了我的事。程宗扬侧身挤进去,一边随口道:怎么不抱你那条小贱狗呢?


雪雪在搞你的女人哦。


程宗扬吓了一跳,不会吧!


傻瓜!小紫摊开白嫩的小手,拿来。


程宗扬掏出十个铜铢,没好气地递给她。这种黑心钱你也挣,不怕哪天雷劈了你?喂,刚才我进来,看到雁儿头发少了一绺,是你干的吧?


她要做娃娃,我帮她剪下来,给她的娃娃做头发。


家里多了几个女人是不一样,原本一群爷儿们哪想过这个。


程宗扬笑道:还挺会玩呢。什么娃娃?


用稻草编的小人。小紫笑吟吟道:然后贴个小标签,写上姓名和生辰八字,拿红绳绑紧,一边绑一边念咒,再用针扎娃娃肚子……


程宗扬愣了半晌,听起来很耳熟,好像自己以前也玩过,你是跟谁学的这种娃娃?


僧耆洲传来的。小紫皱了皱鼻子,那些人好黑,像鬼一样。


僧耆洲?听起来像是非洲。程宗扬道:是不是头发还是卷的?


是啊,你见过?


非洲传过来的娃娃……


程宗扬吼道:死丫头!巫毒娃娃你们都乱玩?小紫委屈地说道:她自己要玩的。


程宗扬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吗?


好吧。小紫无奈地说道:雁儿问我怎么才能讨主人喜欢,我想起这种娃娃,然后她就自己做了。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然后抓狂地叫道:死丫头,我就知道你想整死我!只要跟这死丫头沾边就没好事,随随便便就给自己扎了个小人,生怕自己死得不够快]妈的的!今天受伤肯定就是她干的!


不会啦,小紫安慰道:她问我主人的生辰八字,小紫也不知道,就随便把秦桧的给她了。


程宗扬怔了半晌,然后点了点小紫,干得好。回头我请你吃饭。


心里大大松了口气。生辰八字,他对这东西完全免疫啊。


第十章陷阱


房内像没有尽头的d窟一样幽暗。精致的菱花镜中,轻粉如雪的花棒拂过玉颊,留下脂粉细腻的香痕。镜中的面孔渐渐变得艳丽,美妓挑起小指,沾了些胭脂涂在唇上,柔美唇瓣顿时鲜亮起来。


程宗扬侧身靠在榻上,看着眼前优雅的丽人描眉敷粉,一点一点描绘出妓女般浓艳的妆扮。


淡妆有淡妆的好,浓妆有浓妆的好,而且灯下看来,浓妆更显妖媚,将女性的艳丽展现得淋漓尽致。


美妓合上妆匣,起身回首嫣然一笑,美艳脸庞犹如一株丰秾的花枝,脂香粉浓,光彩照人。


两日不见,眼前的丽人眉眼间似乎有着妙微的变化。神情间原来无法排遣的凄然与疏冷消淡许多,眉梢眼角平添几分柔柔的媚意。这个守身如玉的女子彷佛一夜之间变成一个媚艳的妇人。


竹榻吱哑一声弹起,程宗扬坐起身,朝她招了招手。秾妆艳抹的美妓走过来,她通体赤l,只在脚下穿了一双木屐,雪滑玉体在黑暗中勾勒出莹白的轮廓,丰腻动人。只不过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条圆润的美腿像无法合拢一样微微张开,走得别扭。


怎么这么别扭呢?程宗扬道:木屐不合脚?


小紫抱着雪雪逗弄,头也不抬地说道:你把人家开了苞就不管了。卓婊子还是处女呢,被你嫖得两天都走不动路,下面都被干肿了。卓婊子,是不是?


卓云君颦起眉头,羞赧地小声道:是。奴婢被主子嫖过,里面受创未愈……


她看了小紫一眼,小声道:妈妈万福。


真乖。小紫一手抱着小狗,嘻笑着一手摸了摸卓云君的下巴。


程宗扬板起脸,喂,你钱都拿了,怎么还不走?


小气鬼。小紫一脸不情愿地离开,然后回过头,喂,大傻瓜,你是不是跟那个s狐狸也有一腿?


程宗扬干笑两声,然后道:别说一腿,就是有十腿八腿,你管得着吗?


死丫头终于离开,卓云君无声地吐了口气,神情变得妩媚起来。


卓美人儿吃错药,自己找个理由心甘情愿做婊子来赎罪,再跟她客套就太虚伪了。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搂住卓美人光滑的腰肢,把她抱在膝上,笑咪咪地说道:原来是干得太狠了,痛不痛啊?


卓云君身体羞窘地微微发颤,不好意思地垂下玉颈。


程宗扬确定小紫不在,外面也没有人偷听,于是凑过去涎着脸道:喂,卓美人儿,我的阳物大不大?


美妓玉颊飞红,然后娇羞地微微点头。


程宗扬流着口水,一脸y笑地说道:是不是很厉害?说着一手伸到她白滑的腿间。


卓云君本能地微微退开,躲避他的手指。


程宗扬抬起手,朝她张了张:呶,刚洗过,很干净的。大美人儿,乖乖把腿张开。


卓云君顺从地张开腿,把柔腻的玉户放在他手上。她下t肥滑柔腻,圆耸,比自己以前经历的女人都要饱满。自己张开手,那团又软又腻的美r在手心满满握着,丰盈肥硕,像腻脂般微微滑动。她肌肤微凉,中间那条款r缝滑腻无比,手指探入r缝,里面软软的一片暖热。


卓云君吃痛地微微蹙眉,熟艳面孔上混合着娇怯、羞媚、痛楚的神情,诱人之极。


那具白滑r体浓香扑鼻,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吐露芬芳。


程宗扬早把肩上伤势抛到脑后,心头一团火热。他抱起这个光溜溜的大美人儿往榻上一推,然后丢出两团黑色的丝物,笑道:把这个穿上。


卓云君拿起丝物,眼中露出困惑的神情。那团丝物又滑又软,轻盈得彷佛没有重量,展开却是两条带子一样的轻纱。


是袜子。程宗扬道:穿在腿上的。


祁远被救出时,从织坊抓了几条刚做成的样品。盛银织坊的织匠工艺不凡,织出来的丝袜全以手工制成,比起两件样品毫不逊色。而且,那些霓龙丝握在手中有种海水般滑凉的触感,难怪苏妲己没有起疑。


卓云君明白过来,虽然不知道为何要穿上袜子,还是听话地抬起一只白软的纤足,将丝袜套在脚上。


那条丝袜柔滑异常,本来是一条薄薄的黑色轻丝,此时套在腿上,薄丝被大腿白生生的肌肤撑开,变得轻薄透亮。薄如蝉翼的丝物充满弹性,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贴着肌肤。


卓云君穿上后才发现,这两条丝袜不仅没有起到遮羞的效果,反而更令人羞赧。


薄亮黑丝勾勒出腿部光滑的曲线,白美肌肤在丝袜下若隐若现,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更诱人的,则是丝袜上缘那两截白光光的大腿,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愈发圆润白嫩,丰腴的雪r熟艳欲滴。


盛银织坊做出来的丝袜比自己想像得更完美,无论质地款式,都不逊于自己带的情趣内衣。唯一的遗憾是织坊还没有做出蕾丝花边,少了一些有趣的点缀。


至于穿上黑丝的卓云君,带给自己的冲击力远比一个没有见过丝袜的人要强烈。


这位修道多年的教御桃腮杏眼,是一个典型的古典美妇,此时她穿着新款丝袜,赤条条躺在榻上,那种羞媚的样子让自己有种错觉,似乎自己又回到来时的世界,只是身边多了一个盘着云髻的古装美妇,在自己的命令下,赤l着香艳r体,穿上现代丝袜向自己展露风情。


程宗扬脱去衣物,亮出结实腹肌和胯下怒胀的阳具,然后抓住美妓一只纤足,提起她的小腿,隔着薄丝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手掌沿着美妓腿部柔美的曲线,从脚趾到小腿,再到她浑圆的大腿。那根晃动的阳具让卓云君露出一丝羞媚怯意,随着手掌的下移,她粉颊越来越红。


那只手掌越过丝袜边缘,落在大腿赤l的肌肤上,带来一片火热的触感。卓云君禁不住一阵战栗。


看着这个熟艳的美人儿在自己身下顺从地展开肢体,程宗扬心底升起一股邪恶的冲动。一个妓女,又不是自己老婆,粗暴一点没关系吧?


哎呀!


卓云君一声惊呼,那条穿着丝袜的美腿被横推上去,两条腿一字分开,大腿中间美妙的秘境尽数绽露出来。美妇腿间白腻的肌肤被拉紧,肥美y户被迫分开,馒头般肥耸圆润的美r朝两边滑开,露出内部鲜花般翻绽的蜜r。


程宗扬一脸坏笑地说道:卓美人儿,你可以向我道歉了。


卓云君雪白r体侧身躺在榻上,一条腿斜翘起来,把股间羞耻的部位暴露在坏笑的年轻人面前,不禁羞愧万端,嗫嚅难言。


好吧,我再等一会儿。程宗扬道:大美人儿!主人要进来了!


啊呀!


痛叫声中,阳具顶进柔腻的r缝,挤进狭紧的r孔。


卓云君受创的下t还没有完全愈合,阳具破体而入,顿时带来一阵剧痛。她咬住艳红唇瓣,眉头皱起,鼻尖渗出冷汗,身子吃痛地绷紧。


程宗扬抓住她的膝弯,将她两腿拉开,挺起下腹,在她x口顶弄几下,等她蜜x微微湿润,然后用力直贯到底。美妓下t未愈的伤处顿时绽裂,又一次破体的痛楚使她玉容失色,眼睛上翻,几乎昏厥。


程宗扬按住她高翘的美腿,肌r分明的腹部用力撞在她大腿根部,阳具深深陷入她丰隆白腻的玉户间,用力挤进她下t的美x。


充满弹性的薄丝紧紧贴在腿上,黑丝包裹下的美腿像瓷器一样又光又滑,大腿l露的肌肤香滑白嫩,像饱含汁y一样丰满白润。


肥光光的y户被阳具挤开一道r缝,里面红腻的蜜r在灯光中微微颤动,不多时,一丝殷红的血迹缓缓溢出,在r棒上染出一点红痕。


美妓洁白的身体横陈榻上,伴随着竹榻有节奏的响声,胸前浑圆雪r前后摇晃,彷佛两团充满弹性的雪球。


卓云君表情渐渐变得凄痛,那条弯曲的玉腿在空中被压得一翘一翘,下t肥隆的玉户被强壮的小腹撞击着,发出啪啪的r响。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百余下,直干得美妓下t溅出星星点点的落红,还不肯减慢速度。卓云君勉强支撑多时,终于被这一轮暴j干得忍不住颦起眉峰,婉转哀求道:主……子……求你轻一些……好痛……


大美人儿,叫这么响,是不是被我干翻了?


卓云君咬住唇,眼中溢出泪光。


感觉是不是很像被主子第二次开苞?程宗扬抓住她一边摇晃的茹房,用力抓紧,卓美人儿,你这会儿已经当婊子,还这么矜持?叫得浪一点,奉承奉承主人,我就当你给我道过歉了。


卓云君像醒悟一样浑身一震,片刻后,她吃力地露出一丝媚笑,柔声说道:


主子尽管用力,这些疼痛都是奴婢应得的。奴婢被主子开了两次苞……流了……好多……啊呀!


卓云君两手扶住程宗扬的腰,痛得声泪俱下,主子,你干到奴婢最里面了……顶得奴婢好痛……


g头挤进蜜x深处,顶住尽头一团软r。程宗扬一边用g头挤弄美妇娇柔的花心,一边笑道:是痛吗?你再仔细感觉感觉。


卓云君弯眉颦紧,白滑躯体像触电一样颤抖,一边婉转叫道:好酸……麻麻的……哎呀……好疼!要被挤碎了……


程宗扬把挤进花心的阳具略微退回一些,调笑道:卓美人儿,你的花心这么浅。


卓云君满面羞痛,小声道:是主子的阳具太大了。


这么听话?不会有什么诡计吧?程宗扬心里嘀咕着,拔出阳具,然后叫道:卓美人儿!把p股抬起来!


竹榻摇晃的吱哑声越来越响,房间里回荡着美妓的乞求痛叫。


卓云君两条穿着霓龙丝袜的美腿高高举起,被程宗扬拉得笔直。火热的阳具在紧狭的蜜x中进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卓云君白腻的玉户被干得敞开,蜜x内鲜血狼籍。她痛楚地叫道:主子……你阳具好大……奴婢下面……都裂开了……


程宗扬阳具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她的美x,带出星星点点的鲜血。


奴婢小x都被……主子干穿了……啊呀!卓云君忍不住哭泣道:好主子,奴婢乖乖让你r……求你轻一点……


程宗扬把玩着她浑圆的美r,笑道:卓美人儿,好好记住今天,往后做人不要那么嚣张。


卓云君珠泪滚滚地泣道:奴婢知道错了……请主子责罚……


程宗扬心里越发嘀咕。不会是那死丫头又捣什么鬼了吧?卓美人儿怎么说也是堂堂教御,怎么会像个弱质女流一样,被自己干得要死不活?


算了,不管她捣什么鬼,他先爽了再说!


卓美人儿,来个平伸的一字马,自己把你漂亮的小妹妹翻开……真乖!


啊……


美妓张成一字的美腿猛地一颤,肥嫩的性器被干得凹陷下去,一串鲜血飞溅出来。


程宗扬整个身体都压在那具白嫩的胴体上,阳具c在美妓蜜x深处,被柔腻的蜜r紧紧包裹着,g头顶住她软嫩的花心。鼻尖顶着卓美人儿的鼻尖,眼对着眼,然后阳具跳动着在她身体里s起精来。


卓云君又羞又痛,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表情。在程宗扬的注视下,她羞涩地敞开身体,让他在自己体内尽情喷s,用zg承接主人狂涌的jy。


你被人s到体内的样子真美,程宗扬小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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