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脸色越来越红,小巧的鼻翼抽动着,眉梢微微悸颤,胸前雪r摇晃着;两颗红艳的茹头硬硬翘起,茹晕色泽越来越鲜明。她双腿弯曲着悬在半空,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肤不住绷紧,柔美y户因为充血像玫瑰一样绽开,露出里面溼淋淋的蜜r,y蒂膨胀从花唇间挑出。红腻x口紧紧夹着一根男人的手指,不时吐出一股清亮y体,再战栗着收紧。
“啊……”太后颤抖着发出一声低叫,两眼变得朦胧。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已经动情十二分,r体的快感不住攀升。而这一切仅仅来自于一根手指。
程宗扬中指似乎嵌在太后体内,外表看不出任何动作,但在鲜美的蜜x内,他正用指尖不住刺激太后的g点,甚至还悄悄运用九阳神功的真气,让指尖涌出烫炙热度,用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拨弄她最敏感的部位。
不到一刻钟,太后已经攀上快感的巅峰,她双腿像触电一样痉挛着,蜜x在股间时翻时收,频率越来越快;忽然她尖叫一声,身子猛然挺起。
程宗扬飞快拔出手指,接着托住她臀部,向上一托。太后仰着脸,臀部被举到高处,光洁无毛的玉阜被抬起。在数十道目光的注视下,敞露的蜜x一阵阵剧烈地收缩,接着喷出一股y体。
太后喷出的体y又多又急,她尖叫着,玉体不住痉挛,蜜x喷出y体划过一条长长的弧线,在灯火照耀下越过座,一直喷到晋帝的御座上。
太后发出不成字句的y叫,两腿拚命合拢,但双腿被小太监紧紧抓住,只能敞着羞处在众人眼前y态毕露。
古冥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喜色,再看向程宗扬的眼神显得客气多了。那些小太监屏住呼吸,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y态,再看向程宗扬的目光充满敬畏。至于旁边的妃嫔一个个并紧双腿,股间都微微溼润。
程宗扬放下手指,旁边一名小太监连忙将怀中的妃子推过来;那名妃子张开口,媚眼如丝地舔舐着他沾满yy的手指,乌亮眼睛露出浓浓的媚意。
古冥隐咳了一声,拱手道:“上忍好手段!古某佩服!”
程宗扬笑道:“雕……”他本来想说雕虫小技,旋即想到自己正在冒充不谙华言的忍者,连忙改口道:“雕……阿诺!哟西哟西!”然后指着太后道:“花姑娘滴,大大滴好!”
古冥隐放声尖笑,针一般的笑声在殿内久久不绝,良久他笑道:“上忍既然喜欢,就让这奴婢来伺候上忍。”
他指了指座榻,太后顺从地爬过来,娇喘着赤条条偎依在程宗扬脚边。她浑身发软,雪滑p股不住哆嗦,在地毯上淋淋漓漓滴着水,望着程宗扬的眼睛充满崇拜和媚态。
太后高c过后的姿容宛如雨后杏花,愈发娇媚。程宗扬色心大动,在她体内打上一炮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不得不拚尽全力才压下这个念头。
一名舞姬被带到殿上,卸去舞衣,赤l着光洁胴体坐在古冥隐怀中,一边做出种种妖y的舞姿,一边被他遍体抚摩。
古冥隐细声道:“上忍今日方到,本该休息一日。只是事情紧迫,不得不有劳上忍。”
计好眼睛在周围光洁的女体上打转,同伴这时都各自拥美寻欢,只有他一个还要当两人的传声筒,快意不得。他擦了擦口水,胡乱译了几句。
程宗扬也胡乱点了点头。“对付滴什么人滴?”
古冥隐y恻恻道:“是宫中新晋的一位女侍卫长。”他手指一紧,捏得舞姬痛叫一声。“那贱人不知在何处修习一身霸道武学,又出身建康巨商云氏,在晋国后辈中算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哼哼,数月前,她在海棠花环击杀圣教供奉屈无伏,教内已经下令定要血债血偿。”
程宗扬这才知道宫内突然召云丹琉入宫当侍卫,不是因为她声名雀起,而是双方早在南海就结下仇怨。被云丹琉临阵斩杀的赤鲨悍将,竟然也是黑魔海中人。
“本座以招贤为名,命那贱人入宫侍卫。谁知那贱人却小心得紧,自从数日前闹鬼后,绝不孤身踏入内宫半步。”古冥隐冷笑道:“却因此让本座撞破云氏一桩大祕密。嘿嘿,这班逐利之辈竟然也敢觊觎帝位,y谋作乱!”
程宗扬咂了咂嘴。“搜嘎……”
古冥隐却没有再往下说,转口说道:“久闻上忍擅长匿形易容之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个云家的死奴才甫一入宫就被小的察觉,如今已被本座击脑而死。本座暗自计较,若由上忍扮成云家的死士,引那贱人见面,那贱人必无疑心。““哟西!哪里滴干活?”
“昭明宫东侧有一处治宫,如今已废置多年。本座已勒那死士传讯,约云侍卫长三更时分在该处碰面。”古冥隐递给他一只瓶子,尖细声音仿彿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上忍只需在宫内先置下此物,那贱人必定束手就擒。”
那瓶子长不过两寸,用一整块古玉制成,浓黑瓶身带着无数暗红的斑点,仿彿浓稠鲜血正从瓶内渗出。瓶塞是一块深紫色的水晶,上面镌刻着一个古怪的符记。
程宗扬握住瓶身,心头顿时一阵悸动,太阳x上传来一丝尖锐的刺痛。手指仿彿触摸到一个被禁锢的灵魂,正在没有尽头的地狱中承受煎熬,既没有开始,也永远没有终点。发自心底的强烈震颤使程宗扬本能地想把玉瓶扔开。
古冥隐目光露出一丝讶然,用他非男非女的y柔声音道:“上忍可是见过这只玉铃?”
程宗扬极力稳住心神。这明明是个瓶子,怎么会是玉铃?
计好很干脆地说道:“回供奉,上忍说他没见过。”
古冥隐露出一丝笑容,细声道:“这只玉铃名曰都卢难旦,又称刀山地狱,乃本宗代代相传的至宝。被玉铃所引必堕刀山狱中。请上忍小心收好。”说着他直起腰,“相龙,你去为上忍施术。”
相龙躬身道:“小的明白。”
古冥隐朝程宗扬笑道:“铃中所拘的幽冥y魂是本座亲手炼制,太君尽管放心。”
这老东西也太信得过自己了吧?也许是他借刀杀人,随便塞个瓶子就让自己跟那个丫头片子玩命……程宗扬试探道:“古供奉滴……”后面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古冥隐却听出他的意思。“太君是东瀛上忍,此番出马,必定手到擒来。至于本座……”他y声笑道:“宫内有客来访,本座总要去会会客人。哼哼,这位公子好身手,不知道是临川王聘来的高手,还是小侯爷亲自大驾光临。”
程宗扬心里一沉。不知道萧遥逸触到什么禁咒,这老太监已经察觉到他在外面的行动。
古冥隐看了看远处的铜壶滴漏,载着铜箭的木舟已经升到壶口边缘,“三更已近。上忍不若先去擒下那贱人,再回来尽兴欢宴。”他尖声笑道:“云侍卫长不但姿色出众,还是未嫁云英。待上忍携美归来,本座与上忍在此拷掠那贱人;若是她元红未破,便以她处子的元红下酒,哈哈哈哈!”
老太监的笑声像刀刮在玻璃上一样刺耳,程宗扬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握着那只小小的玉瓶,心里暗道:云丫头,妳可欠了我一分大大的人情啊。
请续看十八
【书名】
【分卷】第一十八卷
【作者】龙璇&弄玉
【出版】台灣河圖文化
【简介】
程宗扬冒充东瀛忍者骗过了晋宫太监,
没想到反被云丹琉追杀,
不得已,只好使出老太监送的都卢难旦妖铃制服云丹琉;妖铃果然很妖,附在云丹琉身上脱云丹琉的衣、摸云丹琉的奶,让云丹琉大跳艳舞??
程宗扬在一旁看得很高兴,却也怕云丹琉秋後算帐,令他尸骨无存!
计计相、环环相套,控制晋宫的幕後黑手终於现身,玄武湖上,石头城水师大营的正军舰队与荆州奇兵正面交锋,晋国权柄将落谁家?
【目录】
第一章§计斗
第二章§影附
第三章§夜战
第四章§船阵
第五章§争锋
第六章§入局
第七章§棋争
第八章§破敌
第九章§兵解
第十章§定盘
【正文】
第一章§计斗
夜色如墨,宫墙间曲折幽深的小径积满落叶,两侧成排的古槐树影幢幢,一盏淡黄的灯笼摇曳着,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投下朦胧的光辉。古槐枝叶交迭,树冠宛如乌云。夜风袭来,树冠在风中微微晃动,细小的槐叶簌簌而下。
时近九月,夜风拂在身上略带凉意,让程宗扬浑身的燥热略微清爽了些。
飞鸟大爷,这边请。前面提着灯笼的小太监一脸谄媚地说道。
计好在旁边小声纠正道:是上忍啦,叫太君也行。
相龙嘀咕道:叫大爷他也没生气嘛。我看古供奉叫他太君,飞鸟大爷还有点不高兴呢。
程宗扬心头微凛。这死孩子眼睛够贼的,自己脸上戴着面具还能被他瞧出心情,看来要赶紧找个机会拍死他。
程宗扬杀机一起,两个小太监似乎感觉到什么,连忙闭上嘴。两个小太监并没有对这位东瀛上忍的身分起疑,只是对他们来说,察颜观色是必备的生存技能。别说他戴着面具,就算把墨镜也戴上,脸都包住,照样能以鼻子嗅出他的喜怒好恶。
太初与昭明两宫由一道高墙隔开,远远看去,昭明宫赤乌殿高挑的飞檐犹如鸟喙,比起神龙殿的巍峨雄浑多了几分纤巧秀美。
萧遥逸一直没有露面,不知是否察觉到行踪已露,抢先躲了起来。那小狐狸狡诈得很,程宗扬并不担心他,要紧的是自己。如何干掉这两个死孩子,在古冥隐发觉之前救下云丹琉逃出宫去,才是自己最该头痛。
程宗扬估算了一下,老太监在宫里势力并不强,他所倚仗的只有那些小太监!至少自己没有看到还存在其他同党。论修为,小狐狸应当稳胜他一筹,只不过他手里握着晋帝这枚棋子,让人投鼠忌器。
两名小太监领着程宗扬绕过昭明宫的重重宫禁,朝角落里一处荒僻的宫殿走去。计好对倭语彻底糊涂了,这位飞鸟上忍说的正宗倭语自己半懂不懂,可自己说的夹生倭语,他居然都能听懂,这样神奇的效果,让计好又是奇怪又是得意,大概自己真有点语言天分吧。
计好一边比划,一边说道:上忍太君,这是东面的冷宫,平常没有人来。古供奉怕那花姑娘起疑,才选了这里。
捜嘎!程宗扬握着禁军的佩刀,寻思如何出奇不意地突施杀手,给这两个死太监来个一刀两段。
那宫院不知多久没有人来过,庭中荒草丛生,殿宇上精心描绘的图案漆料早已脱落,色彩斑驳不堪,充斥着凄冷的气氛。
相龙从怀中摸出炭条,在门边画了个符记,低笑道:这是云家死士约定的标记。我已经给那美妞传讯,约定三更之后在宫里见面,云侍卫长看见标记就会进来。
计好道:上忍太君大爷,那个瓶子,他比划道:瓶子……
程宗扬想起古冥隐交给自己的玉瓶,伸手从腰间摸了出来。那只被称为都卢难旦钤的玉瓶是用一整块墨玉雕成,瓶身血迹斑斑,用来作瓶塞的深紫色水晶在夜色下微微闪亮。
哟西!程宗扬煞有其事地点头,拿着瓶子晃了晃,然后作势欲摔。
两名小太监急忙拦住,上忍太君!不是这么用的!
计好对相龙小声道:你来。
上忍大爷。相龙朝程宗扬谄媚地笑着,小心地接过瓶子,恭恭敬敬将它放在壁角隐蔽处,合掌默念几句,然后取下瓶口的紫水晶。
灯笼昏黄的光线下,一缕轻烟般影子从瓶口溢出,袅袅升起,幻化成一个曼妙的身影。那影子只有三寸来长,她微微低着头,双目紧闭,纤细双眉精巧如画,竟是个出色的美女;她空灵的身体像水晶一样透明,纤美手臂上披着长长的舞带,彷佛一个空幻的精灵盈盈立在瓶口。
相龙合掌念诵道:天地成,日月俱……随着他尖细的声音,瓶口透明的倩影眼睛慢慢张开,透出迷茫眼神。
出九幽,入冥冥……在咒语召唤下,倩影抬起脸,小巧嘴巴张开,似乎在呼应冥冥中传来的召唤。
相龙双掌一分,戟指尖声喝道:视我者,盲!
倩影像听到世间最可怕的声音一样,空d的眼中涌下血泪。
听我者,聋!
倩影双手掩在耳侧,在瓶口上方痛苦地挣扎着。
逆我者,受其殃!
倩影乞求般抬起手臂,发出无声的哭号。
小太监缓缓合起双掌,y恻恻地尖声道:幽幽冥狱,唯吾是从……最后一声咒语落下,倩影浑身一震,彷佛被利针刺中的蝴蝶一样升起,在瓶口寸许的高度盘旋而起。
相龙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朝程宗扬讨好地笑道:这是古供奉秘炼的幽冥y魂,魂魄一旦被圣铃拘入其中,如同置身炼狱,永世不得翻身。
说着他用指尖戳了戳那个影子,正在曼舞的倩影哀鸣一声,然后像上了发条的玩具,在瓶上摇r摆臀,舞姿妖冶而y荡。
相龙道:上忍大爷,只要把圣铃放在这儿,等那个长腿的花姑娘进来,上忍大爷念个附字,y魂就会附在她身上。待制住她,再念个退字,就能收回y魂。
程宗扬听小太监不着四六的翻译,装成煞有其事的样子,眼睛紧盯那只难旦妖铃频频点头;一面用眼角余光观察相龙,一面悄悄按紧刀柄。等相龙口沫横飞地说完,突然侧身一挥,刀光匹练般飞出。
相龙怪叫一声,扑地闪开,叫道:大爷!上忍!飞鸟太君!
程宗扬心里大骂。自己满心切了这死太监,可忽略这柄禁军佩刀比自己常用的窄了一半,出刀时差了少许,被他躲开。
程宗扬挺起肚子,粗声喝道:你滴,武功滴,大大滴不行!喔塞罗!这名东瀛忍者突然发难,计好也吓出一身冷汗,连忙道:上忍说你武功不行,让你赶紧滚。
相龙脸上回过颜色,点头哈腰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小的这就滚!
相龙连滚带爬出宫门,小声道:我的娘啊,这倭贼真不是人啊……
程宗扬摸了摸计好的脑袋:你滴,大大滴好!
计好险些n裤子,陪着笑脸眼巴巴看着这名东瀛上忍,巴不得也和相龙一块儿滚出去。
那位上忍却突然虎起脸:你滴,钻进去!忍术滴,看到死啦死啦滴!
宫殿是三间相连,眼见东瀛上忍指着侧殿壁角的一座破橱,计好陪笑道:上忍大爷,小的不敢看,连耳朵都塞起来滴。一边说一边钻到橱内,拿出一条帕子撕成两半,紧紧塞住耳朵。
真乖。程宗扬心里暗道。他本来想关上橱门,一刀把小太监连人带橱劈成四截,这会儿倒不必急着下手。
程宗扬拿起灯笼挂在门侧,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破败的座榻上,心里盘算怎么解决云丹琉这桩麻烦。
老太监设计骗云丹琉入宫,又请来东瀛忍者化装成死士下手,本来安排得挺好,却被自己赶上。程宗扬准备等她进来就主动揭穿身分,告诉她云家和临川王的事已经被老太监知道,让她立刻想办法离开禁宫去通知云苍峰。至于后面的事,就看云老哥和会之他们准备得如何。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如果云丫头不信呢?
大不了一拍两散,自己拍拍p股走人,管他小侯爷还是大小姐,大伙儿都自求多福吧。说起来如此长夜,其实抱着卓美人儿睡一觉才是正事,这种偷j摸狗的勾当做多了也很乏味呢……
子时在不知不觉中消逝,程宗扬已经等得不耐烦,云丹琉却始终没有出现。他站起身,活动活动四肢,听外面还没有动静便晃到偏殿,突然一把拉开橱门。里面的小太监吓了一跳,脑袋砰的撞在橱板上,手指还紧紧塞着耳朵。
程宗扬笑味咪拍了拍他的脑袋,哟西!
关上橱门,程宗扬直起腰,心头忽然一凛,飞快地转过身体,一手握紧袖中的珊瑚匕首。
身后立着一个高挑的身影,她穿着斗篷,一顶软布兜帽遮住她大半面孔,两只明亮眼睛在帽沿的y影下熠熠生辉。
程宗扬呼了口气,干笑道:原来是大小姐,吓我一跳……云丹琉目光在他身上略一停留便移到一旁,在殿内边走边看。那丫头身高腿长,走起路来步子迈得极大,很少有女人能像她一样,迈着大步还走得好看。
她黑色的斗篷长及脚踝,遮住身上那件尽人皆知的银鳞细甲。这会儿嫌热似的翻下兜帽,乌亮秀发黑瀑般流淌下来,露出肩侧弯曲的刀柄。
第一次见到云丹琉是在江口的船上。那次见面离得太远,后来再见面,程宗扬躲都来不及。这会儿近看才发现她长发用一个玳瑁壳束在脑后,发梢像波浪一样鬈曲(quan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