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能有这样的结果最好不过。”
云苍峰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自己面子确实不小,手下两个兄弟成亲,结果云家有云三爷亲至,张家、桓家、谢家、阮家……建康有数的世家差不多都有人来,连徐司空也送来礼物。如果小狐狸还在建康,不知道该有多热闹呢。
堂上一阵喧闹,却是谢无奕喝得快意,拥着兰姑索吻,周围那些世家子弟拍案大笑。
兰姑笑靥如花,翠绿衣袖褪下半截,露出两条雪滑玉臂,毫不在意地拥着谢无奕的颈子。红唇微分,丁香暗吐,让他狠狠亲吻一番,才推开他调笑道:“谢爷缺了两颗牙齿,正是狗窦大开。”
“说得好!”桓歆大笑道:“咱们谢爷前几日跟我打赌,说他能把长安来的那位女捕头勾上手,结果刚说几句就被人家迎面一拳打掉两颗门牙!长安六扇门的人也敢调戏,谢爷这回的脸面可露大了。”
“缺了两颗门牙又如何?”谢无奕吟啸一声,得意洋洋地说道:“犹不废我啸歌!”
“世间风流!正在我辈!”张少煌叫道:“谢兄此语,当浮一大白!”
众人轰然痛饮,连石超也喝了不少。
程宗扬啼笑皆非。谢无奕居然调戏泉玉姬,胆子真够大。那个女捕头冷冰冰的,感觉跟个机器人差不多。被她揍一拳只掉了两颗牙齿,看来泉捕头给他留了点面子呢。
天色渐晚,众人依然兴致不减,堂上红烛高烧,廊上的大红灯笼依次亮起,院中燃起丈许高的火堆,外面的流水席酒肴流水般送上。金谷园的大管家谷安也过来帮忙,他与祁远极是相得,虽然宾客络绎不绝,两人忙得不可开交,但诸事都有章法,前后井井有条、忙而不乱。
张少煌举觞道:“谁无兄弟?如足如手!程兄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今天兄弟大喜,大伙再干一杯!来来来——吴兄弟!饮了!”
吴三桂与他碰了一杯,仰首喝得干干净净,粗声道:“谢侯爷!”
“什么侯爷?在这儿就是张兄弟!”
堂上秦桧举起酒盏:“我敬张兄一杯!”
张少煌来者不拒,与秦桧对饮一杯。
秦桧又斟满酒,叫道:“桓兄!”
桓歆也不含糊,换了大觥与秦桧痛饮。
秦桧二敬过满座诸位宾客,每次都是满满一杯,酒到杯干。最后他走到程宗扬面前,沉声道:“敬公子一杯。”
程宗扬低笑道:“好你个死j臣,真能喝啊。”
秦桧一笑,先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躬下身,双手托杯,举过头顶,将酒觞举到程宗扬面前,朗声说道:“客行依主人,愿得主人强!猛虎依深山,愿得松柏长!”
秦桧声如龙吟,震得堂上屋瓦皆动。
桓歆抚掌叫道:“说得好!”
程宗扬接过酒觞,静静看着秦桧,然后笑道:“会之,冲你这四句,我要跟你碰一杯!来!”
程宗扬拿起斟满的酒觞递给秦桧,两人举杯一碰,仰首饮干,喝得涓滴无存,然后相视而笑。
突然间,外面又热闹起来,只见吴战威新衣新帽歪到一边,背着新娘在院里狂奔,一边叫道:“三圈就三圈!我说老四,你再我,我可不跑了!”
穿着嫁衣的柳翠烟满面通红,羞不可抑地伏在吴战威结实的背脊上,眼中却满满都是笑意。
“呼”的一声,火焰升腾,来自戏班的优伶攀到杆顶,张口吐出一团鲜红火焰,曲乐声与叫好声响成一片。
程宗扬站起身,举杯道:“今日一会便是永恒。没想到在这里能结识这么多朋友,是我程宗扬的运气……”他低头想了片刻,抬头笑道:“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干了!”
喜宴一直持续到深夜,宾客散后,喝得一塌糊涂的程宗扬被芝娘扶着回房,路上又吐了个昏天暗地。
芝娘低声埋怨道:“喝那么多干嘛?看你吐的……”
程宗扬喘了口气。“人呢?吴大刀他们去哪儿了?刚才他和新娘敬酒,不是还在喝吗?”
芝娘掩口笑道:“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当然在d房了。你再拉着人家喝酒,只怕翠烟姑娘今晚就要独守d房。”
“d房花烛夜,一刻值……值千金……芝娘,今晚咱们两个也d房……”
芝娘柔声道:“主子今晚酒沉了,让奴婢服侍只怕伤了身子。”
“怕什么?”程宗扬笑道:“谢无奕喝到一半就借着n遁离席,其实是跟兰姑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你当我不知道?”说着一手伸进芝娘领口,握住她胸前一团滑腻。
芝娘没有挣开他的手掌,只笑道:“不光谢爷,阮二爷也去了呢。兰姐回来的时候脸红红的,眼里几乎能滴下蜜呢。”
程宗扬伸手扯她的衣带,芝娘却按住他的手,坚决摇头。“主子先歇息,等明日酒醒了,随你怎么索要。”
“这么硬挺着,你让我怎么睡?”程宗扬赌气道:“不行我也找兰姑去。”
芝娘轻笑道:“我帮主子揉揉头便好了。先躺下,乖乖闭上眼……”
第三章比试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程宗扬摸了摸脑袋,想不起自己昨晚怎么睡着。他伸了个懒腰,手上忽然碰到一具温热身子。
程宗扬一扭头,只见芝娘屈膝伏在榻上,螓首依在枕介,睡得正沉。他猛地想起昨晚自己扯着芝娘交欢,被她拒绝,后来她为自己按摩头部,结果自己一场好睡,她不知道揉了多久才睡着。
程宗扬看着芝娘熟睡的面孔,心里一暖,想起翠烟说的——自己该要个房里人了。
门上轻轻啄了两下,程宗扬悄悄起身,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雁儿捧着一盏银耳汤轻声说道:“这是奴婢刚做的,给公子醒酒……”
说着她抬起眼,看到榻旁伏的芝娘,先是微微一愕,然后慢慢胀红脸,接着眼圈也红了,最后扭头便走。
程宗扬连忙追出去,“哎,你别生气啊。”
雁儿哽咽道:“别人说公子喜欢年纪大的,我还不信……原来……原来是真的……”
程宗扬像被雷劈了一样叫道:“我干!谁造的谣啊!?生个孩子没p眼!”
雁儿珠泪盈然地泣道:“公子为什么宁肯让一个做过娼妓的伺候,也不叫雁儿呢?”
“别胡说啊,我们真没干什么!”程宗扬抓着头发道:“谁说我只喜欢年纪大的?实在是……你说你一个处女跟我不清不白的,往后怎么嫁人呢?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现在年纪还小,不到十六吧?再大点儿……”
雁儿哭道:“你还是嫌人家年纪小!”
程宗扬一头撞在柱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是说,你现在想法还有点天真,等你年龄再大些就懂事了。”
雁儿委屈地说道:“我懂的。”
“你懂什么?”
“她会做的,我都会做!”
冷静,冷静。程宗扬告诉自己,这小丫头根本不知道重点在哪儿。你以为我是说那些事啊?
程宗扬温言道:“好啦,好啦!我把银耳汤喝掉。你先回去好吧?赶紧洗洗脸,都快成小花猫了。”
雁儿被他哄得破涕为笑,咬唇低头离开。
程宗扬唉声叹气地回到卧房,芝娘已经醒了,在榻旁慢慢梳头,显然刚才的对话她都听了清楚。
程宗扬讪讪道:“你别介意啊。那丫头口没遮拦……”
芝娘朝他微微一笑。“主子该要个房里人了。”
“你们怎么都这么说啊?”
芝娘柔声道:“她说的没错。奴家本来就是船上的娼妓出身,不好常在主子身边。”
“芝娘……”
“我和兰姐谈得来,不如和她住一处好了。”
芝娘和拉芝修黎一同住在第三进,和自己一个院子。如果和兰姑住在一起,就是在前面的第二进。
程宗扬沉默一会儿,然后道:“我带你去个地方吧。”他抛开刚才的话题,坏笑道:“昨晚你可是说过的,等我酒醒了,随我怎么做呢。”
风和日丽,一叶轻船划破玄武湖宁静的水面,朝湖心深处驶去。程宗扬枕在芝娘膝上,享受湖面微风。
“那处别墅大是够大了,总共也没几个人。不过风景很好的……”
芝娘轻轻揉着他的额角,低声道:“这处伤痕好深呢。还痛不痛?”
“我一向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早没什么感觉。”
芝娘道:“好险呢。再深一些,只怕就……”
程宗扬笑道:“我告诉你,这伤疤可有桩妙处呢。”
“是吗?”
程宗扬压低声音。“有了这处伤疤,我干女人的时候分外有力,一天干个十次八次也不在话下。”
芝娘笑着啐了一口。
程宗扬怪叫道:“你不信?今天我就让你试试!等到了别墅,你乖乖洗净p股在床上等着,看我不把你前后两个浪x都干翻!”
芝娘脸一红,推了他一把。
程宗扬笑道:“哈,脸怎么红了?说说嘛。”
芝娘被不过,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被你这样一说,人家乃头都硬了。”
程宗扬伸手一摸,“哈,真的啊!”
船身一震,在芦苇丛中的青石码头停下。程宗扬一手在芝娘胸前摸着,低笑道:“还不把衣服脱了?在别墅只要穿着我给你拿的衣服就好。”
芝娘s媚地飞了他一眼,然后顺从地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的内衣。上面是莲瓣状的r罩,下面是一条深v型的小内k。两件都是霓龙丝制成,呈现出云般的白色,薄得几乎透明。隔着薄丝能看到她勃起的深红色乃头和下t隆起的肥美性器。
岛上一个外人没有,完全是自己的私有天地。程宗扬毫不客气地一手伸到芝娘内k里,从臀后摸弄她的下t,拥着她朝岛上走去。芝娘的绣花鞋与内衣颇不协调,和衣物一起扔在芦苇丛内。她赤着脚,一手攀着程宗扬的肩膀,内k滑到臀下,赤l白嫩雪臀,一扭一扭地走着,两团圆r颤巍巍在胸前抖动,茹头越发鼓胀。
程宗扬手指从后面伸到芝娘腿缝间,指尖挤进滑腻x口,一路摸得她下t汁y淋漓。
好不容易到了游泳池边,程宗扬笑着分开垂柳,顿时呆住。
卓云君一丝不挂地立在池边沙滩上,手掌抱住白生生的茹房,用力揉捏自己的r尖,两腿张开,两个光p股的美人儿一前一后跪在她腿间,一个亲吻她的秘处,一个扒开她白滑臀r,用舌尖挑弄她的后t。
卓云君玉体战栗,用发颤的声音禀告道:“回……回妈妈……芸姐姐的舌头……伸……伸到女儿p眼儿里了……在女儿p眼儿里搅动……啊!”她拧起眉头,“丽姐姐,饶了我吧……妹妹要……要泄出来了……”
丽娘玉齿咬住卓美人儿下t红肿的r珠,用舌尖顶在齿间拨弄。芸娘将卓云君臀r扒得更开,香舌伸到她紧凑的p眼,在里面卖力地来回搅动。
见卓云君玉体剧颤,丽娘收回玉齿,用唇瓣含住花蒂,用力吸了几口才松开她的下t。然后两手剥开她的y唇,将她柔嫩玉户剥得大张,一边仰起玉脸,张开红艳唇瓣。
卓云君玉体剧颤,两手握住雪r,将茹头捏得扁扁的,下t朝前挺出,蜜x敞露,花蒂被shǔn xī 得又红又肿,充血般鼓胀起来。她脸色潮红,湿腻蜜x剧烈地收缩几下,然后尖声叫着,当着女主人的面从x中淌出一股浓白汁y,溅到丽娘口中。
小紫身上盖着一条浴巾,戴着太阳镜卧在躺椅上。她不屑地撇撇小嘴:“没用的东西——丽奴,把她下面的脏东西舔净。”
丽娘娇笑道:“女儿知道了。”说着攀住卓云君白光光的玉腿,伸出红嫩舌尖将她下t流淌的汁y舔舐干净。
芝娘惊讶地说道:“丽娘,你也在这里?”
丽娘回过头,先是一愕,然后从容笑道:“芝娘姐姐,你也随了少主吗?”
芝娘玉脸微微一红,躲到程宗扬肩后。
程宗扬沉脸走过去,低头看着小紫。芝娘跟在他旁边,抱着他的手臂亦步亦趋。
小紫斯斯文文地吸了口果汁,然后呼口气,“好舒服呢。”
程宗扬痛心疾首地说:“死丫头,我这辈子最蠢的事就是把你从南荒带出来。我错了,我真错了!”
小紫皱了皱俏美的小鼻子,“哼!”
程宗扬放缓口气:“玩够了吧?我求你了,能不能先回去,让我跟她们谈谈心?”
“不行!”小紫一口拒绝,说着她把墨镜拨到鼻尖,眨着纯洁无比的美目打量他身后的芝娘。
芝娘勉强一笑,朝她点头。
程宗扬吸了口气,吼道:“我干女人,你还要在旁边看啊!”
小紫推上墨镜。“我也要干!”
程宗扬一口气险些憋死,半晌才叫道:“死丫头!你有器官吗!”
小紫掀开浴巾,露出里面穿着比基尼的精致玉体,还有腹下一根直挺挺、硬邦邦,比自己也毫不逊色的假阳具,得意地说道:“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你要干,我也要干!”
程宗扬瞪眼看了半晌,叫道:“这算什么道理!”
小紫噘起小嘴,不乐意地说:“谁让你昨天乱骂人家?”
程宗扬顿时心虚。小紫眼波一转,“乖女儿,让妈妈来干你们,好不好啊?”
丽娘、芸娘、卓美人儿都被她调教得服服贴贴,齐声道:“多谢妈妈。”
“你够d!”程宗扬发狠地扯下衣物,露出精壮躯干。
小紫闲闲吸了口果汁:“芸奴,过来服侍妈妈。”
芸娘顺从地爬到小紫面前,先朝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然后低下头,小心含住假阳具舔舐片刻。等阳具上包的皮革被口水湿润,这才站起转身背对女主人,分开双腿,翘起肥白p股,一手扶住假阳具乖乖送进x内,殷勤地套弄起来。
程宗扬扯起丽娘,又去扯卓美人儿,小紫却道:“大美人儿,过来服侍你芸姐姐。”
“是。”卓云君立刻把程宗扬放在一边,转身跪在小紫脚边,握住芸娘的雪r揉捏起来。
天,如果死丫头是个男人,哪里还有自己的活路?是个女人都被她霸占!程宗扬一手扯住丽娘,一手扯起绿茵席,走到游泳池另一边,远远离开那个该死的小丫头。
丽娘想笑又不敢笑。她偎依在茵席上,把秀发拨到耳后,朱红色丹唇含住程宗扬的阳具舔舐片刻,等他怒火平息,重新勃起,才仰身躺下,张开双腿,让程宗扬从正面进入。
“别急。”程宗扬忽然拦住她,掏出一个小东西撕开包装,拿出一个物体戴在阳具上。
丽娘惊奇地说道:“这是什么?”
程宗扬挑了挑阳具。那根大r棒上多了一层透明薄膜,看起来愈发光亮挺直。
“别担心。”程宗扬道:“这是安全套,能保证你们不会不小心受孕。”
丽娘先惊后喜,把玩着程宗扬的阳物,长长松了一口气:“人家正担心呢……”
程宗扬俯下身,g头顶住x口一送,小腹重重顶在她腿间。丽娘低叫一声,蜜x柔腻地裹住阳具,一面用湿媚眼神柔柔看了他一眼,柔声道:“还是少主体贴,知道心疼人家婆媳。”
“你们在宫里,万一大了肚子,就算别人不说,脸上也不好看。”
丽娘动情地拥住他的腰身,“少主这么体贴的男子,真是世间难寻。”
“体贴什么啊?”程宗扬懊恼地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让那死丫头见到你们。”
丽娘安慰道:“没关系的。”说着她轻笑着耳语:“奴家婆婆已经迷上紫姑娘的脚趾,紫姑娘只要勾勾脚趾,婆婆下面便湿了。”
程宗扬稀奇地说道:“还有这种事?”
“紫姑娘脚掌又白又嫩,小小的,像白玉一样好看。”丽娘笑道:“奴家婆婆最喜欢给紫姑娘舔脚趾,舔得紫姑娘高兴了,便张腿露出y门,让紫姑娘用脚趾在x里戳弄。有次一连泄了三、四次身,最后腿软得连站也站不起来……”
芝娘悄悄往远处看了一眼,那小姑娘戴着墨镜,看不到她的眼睛,但芝娘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挑剔地审视,从发梢到脚趾,没有遗漏一处细节。芝娘当即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惹到这个精致如画的小姑娘。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近半个时辰,最后拥住丽娘香软玉体,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他取下灌满jy的安全套,朝芝娘晃了晃:“第一次!让你看看我今天能干几次!”
说着r棒重又勃起,程宗扬扯住芝娘,意气风发地说道:“该你了!今天我要每人干你们三次,用遍你们浑身上下的rd!哈哈!”
笑声未绝,一个中气十足的娇叱声从湖岸传来:“岛上的人呢!”
几个女子都娇躯一颤,程宗扬也顿时傻了。小紫摘下墨镜,咬着镜腿笑吟吟看他,“程头儿,人家找到岛上来了呢。”
程宗扬黑着脸看着面前的少女,云丹琉左右看着房间陈设,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轻蔑表情:“程公子在这里也有产业?不知道是从哪里骗来的?”
云丹琉穿着一袭天蓝色外衣,里面破碎的银龙鳞甲已经恢复原状,在衣领间泛出银亮光泽,一双修长美腿笔直挺立,身姿娇健。
“大小姐,说话客气点!”程宗扬靠在沙发上,说道:“这里没有别人,咱们就直说吧。那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江湖人,谁也不可能伸着脖子让人砍吧?大小姐不听我分辩,我为了保命,用点小手段无可厚非吧?”
云丹琉寒声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既然技不如人,被我砍了也活该!使出这种无耻妖术,将来不知多少女子要被你坑害!我杀了你也是替天行道!”
“等等——”程宗扬叫道。这丫头的逻辑也太强大了,好似自己被她杀了不仅不冤,而且还死得其所,“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把根本没有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我也太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