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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部分(1 / 2)

误会啊!我们之间完全是误会!程宗扬抱着腿叫道:你若觉得吃亏,我也陪你上床好了!


讨厌!


喂,别跑啊!刚才你答应过让我亲一口的!哎哟……


在船上相处几天,程宗扬和雪隼佣兵团的汉子已经混熟了。初始大家对这个六扇门的年轻捕快有点戒心,程宗扬赶紧解释只有自己小姨是六扇门的人,他本人是做生意的,跟六扇门没什么关系。冯源沉吟道:我说副队长在六扇门好端端的,怎么非要跑到晴州当佣兵,原来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内情啊。


老张道:副队长和你的事,是你小姨牵的线吧?我看她们两个很要好啊,这雨天整日待在一起。


新加入的佣兵汉子道:哎哟!你不会就是和小侯爷光p股在船上跳舞那个吧?可不是!整个建康城都知道了!真的不是啊?我说你看起来也没那么不要脸嘛!喂,六扇门内斗的事究竟是真的假的……


敖润道:六扇门!六扇门!你们少说点不行吗?喝酒!喝酒!敖润喝了两碗,喘气道:老程啊,你那天一脚把我踢晕,后面的事我没看到,但泉捕头……那功夫可真邪门!


程宗扬道:郑捕头的拘魂锁也很邪门嘛。幸好我姨乃乃来得及时,要不我小命就没了。这件事六扇门自己去办,咱们就别管了。来!喝酒喝酒!


靠着小紫骗死人不偿命的谎话,终于把瓠山发生的事支吾过去。接下来谈起生意,大家分外相得。敖润口沫横飞地说:我们雪隼佣兵团可是晴州一等一的大团!宗旨就是公平、正义、勇气和责任!老程你若有货就交给我们雪隼佣兵团!别管是不是远在天边,都保证给你顺顺利利送到!你瞧我这些兄弟,老张!八极门的高手,一身横练功夫,早就是第四级入微的境界!放哪儿都响当当的!副队长就不用说了,正经的巾帼不让须眉!冯大法,平山宗的大法师!一手火法出神入化!你去打听打听,像我们雪隼团这样每队配一名法师,有几个佣兵团能做到?不说远的,建康城赫赫有名的云家,在晴州的货物也是我们押运!


你们和云家也挺熟?


那当然!云家在晴州有好几间商号,都是云六爷亲手打理。他跟我们团长薛延山、副团长石之隼都是过命交情!不瞒你说,老敖这次到建康就是从云家得的。


程宗扬笑道:越说越近了。云家和我也不是外人,这顿我请客!


哪儿能让你破费!敖润把口袋拍得山响,我们雪隼团有的是钱!


程宗扬也不推辞:正好我有事要和云家联络,沿途有没有云家的商号?


前面就是扬州,船要在码头泊一日。喂,老张!敖润扭头道:云家在扬州的商号叫什么来着?


就是云氏商会在扬州的支号,掌柜也是云家的人。敖润道:坐船坐得难受,正好上岸散散心。到了扬州,我陪你去!说话间旁边传来一阵轰笑,敖润扭头道:冯大法!又干嘛呢?冯源盘膝坐在甲板上,在他身前数丈距离放着三盏油灯。这位平山宗的大法师左手平放,掌心向天,右手食指、中指竖起,放在左掌上,垂眼默念片刻,然后大喝一声,疾!


冯源戟指往前一挥,三盏油灯有两盏同时跳出火光。另外一盏被劲气扑倒,灯油洒了一地。


冯源收回手,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几名佣兵汉子纷纷道贺:不错不错!有点道行!


这戏法变得好!老张怪声怪气道:冯大法,可你这戏法有什么用?冯源哂然道:用处大了!别看你一身横练功夫,我隔空往你胸口一指就能在你胸口烧个d出来。


得了吧!谁打仗时怀里揣个油灯让你点呢?老张道:就算你法力涨十倍,能挥出个火球,起码得两个呼吸时间吧?我一步跨过去,先这么一刀,再这么一刀!你还没施完法就把你大卸八块,扔水里喂鱼了!


冯源叫道:死老张!看我冯大法师的猛火诀!说着用力一点。啊!老张惨叫一声,捂着胸口一蹦三尺高,砰地倒在甲板上。冯源吓得跳起来:老张!你没事吧?


老张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怪笑道:玛大法,你的手艺还差点儿啊!


呸!我点!再点!冯源正点得高兴,旁边忽然有人叫道:哎哟!火!甲板上的灯油不知什么时候被点着,一群汉子连忙捡起东西扑打。敖润也吓了一眺:胡搞什么!船上也敢玩火法!冯大法,烧了船你赔啊!冯源连忙道:不玩了!不玩了!众人手忙脚乱扑灭火势,幸好灯油不多,没有酿出事来。程宗扬蓦然想起一件事,扭头却不见敖润。他叫住冯源,敖老大呢?冯源挤眉弄眼地笑了两声:副队长刚才把老大叫走了,没往这边来。船上这些天月霜一直没有理睬自己,落在这些汉子眼中又是一桩笑谈。不管怎么说,比起一见面月霜就想要自己的命,现在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程宗扬道:冯大法,你们练火法的用过火药没有?


火药?冯源皱起眉头。


老张c口道:你说火器?那东西宋军使过,叫突火枪,弄根竹筒,里面塞上药、装上火捻,一点火喷出去。好像是个姓武的……


冯源道:武穆王!人家姓岳!


对对!老张拍了拍脑袋,那玩意儿不好使,打不着人,不小心倒把自己给伤了。后来换成铸铁的更麻烦。火药塞少了只能打几步远,一股烟就没了。塞多了,铁筒一炸,手都保不住。不多不少,也打不准!


老张一番话说得程宗扬大笑起来。多了炸膛、少了没劲,不多不少又没有准头。看来岳帅的火器和玻璃一样,费了不少工夫也没成功。枪械的制作和丝袜不一样,六朝的丝织工艺除了没有工业化,其他方面既有长时间的技术积累,也有熟练的技术工人;只要提供合适原料和设计,要做出丝袜并不难。


但枪械制作在这个时代最困难的不是发明子弹,或者提供枪械制作原理和设计想法,而是制作的精度。这牵涉到采矿、冶炼、模具、技术工匠、工艺流程等一整套内容,每一件都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不断试验和技术积累。即使以岳鸥举的雄厚资金和实力,也不可能在十几年内完成几百项创新。


自己对枪械的了解不会比岳鹏举更多,岳鹏举已经尝试失败,自己可以打消短时间内造出枪械的念头。如果退一歩,做一个简单的爆炸物呢?


沉吟间,老张道:还想?火药那玩意儿贵得很,打出去的都是白花花的银铢!谁有钱往那儿糟蹋啊!


程宗扬道:火药得多少钱?


一斤总得好几个银铢吧。老张道:听说一杆突火枪花的钱足够养五个好s手,否则宋军为何也不怎么用?火药不像箭矢可以回收利用,除大规模做战之外,单是平常的训练费就要消耗一大笔钱,s程和威力又有限。虽然自己知道火药的巨大潜力,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弓弩无疑是一种更明智的选择。


船后货舱内,敖润气得脸色煞白,指着月霜道:你怎么能把客户的东西给别人啊!


月霜道:我怀疑里面有y谋,交给六扇门有什么不对?


那也不成!敖润叫道:咱们是讲信誉的大团!拿了客户的东西就该安安稳稳送到地方!你这不是砸我们雪隼的招牌吗?


明知道为虎作伥你也要做?


怎么为虎作伥?人家送的就是封信!


送封信就会被杀?


你小点声!敖润连忙喝了一声,不放心地看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我跟你说过,船上标记是刺客国留下的。那几个刺客忒不好惹,万一被他们知道咱们带着东西就麻烦了。实话跟你说,这一路上我都捏着汗呢。


月霜赌气道:反正我把信给了六扇门,你自己去要吧。


姑乃乃,你下次别这样了。敖润道:紫姑娘虽然人好,但太年轻了不是?得,我去跟人家说清楚,让人家留点神。这个冯大法也是!我交代要他收好,万一出事就立刻用火法把信烧了,结果还拿给你!


我是副队长,他当然要听我的!


好好好!听你的没错,行了吧?敖润哄得月霜不再生气,才唉声叹气离开货舱。


越往下游,河流越发宽广,雨岸起伏的山峦逐渐被平原代替,茂密森林也让位于大片大片开垦过的田地。宽阔河面浩浩荡荡在大地上流淌,往来的楼船巨舰散布在江面,犹如密集的蚁群。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泛江巨舸纵横往来,六朝的繁华和巨大的规模都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这些天程宗扬没事就跟俞子元、雪隼佣兵团的人闲聊,先学会的就是透过旗帜颜色分辨船只。


秦国尚水德,以黑为正色,打着熘氖乔毓唬唤薪鸬拢淮蠖即蜃虐咨熘模皇褂没粕熘牡亩喟胧且酝恋伦跃拥奶乒弧:汗猿蒲缀海谢鸬拢熘挠煤焐e级屑杆移熘纳匣孀判悄裢继冢蚴抢醋哉涯系纳檀?br /


所有船只中,超过半数都飘扬着宋国青旗。这不是因为宋国在五德中尚木德,或者宋国商会的实力强大。实际上,宋国自认为尚火德,但对五德之说并不在意,选择青色是因为这些船只中有六成来自晴州商会;晴州人最推崇雨过天青的青色,象征好天气和好运道。


程宗扬对晴州的兴趣越来越浓厚。如果六朝还有历史的影子,晴州完全是个异数。为何会在六朝夹缝中,出现一个被商贾控制的商业大港?


俞子元的回答是:晴州位于东海之滨,是云水唯一出海口,无论哪方都不愿意见到晴州被一国独占,所以晴州的商会才能在六朝之间左右逢源。冯源认真地告诉他:晴州是天下气运所系,无论道门的六大宗派、释门的十方丛林,还是诸子各大学院,都在晴州设有教门支派。这么多神明、贤士汇集一处,当然受到上天庇佑。


敖润的回答很干脆,钱!晴州的大商会有的是钱;不管什么事,只要有钱,一律摆平。


当然还有另一种说法:晴州人崇尚自由,充满冒险精神,无论谁来统治都不可能束缚晴州人飞扬的船帆。


楼船进入夜航,满天星斗下,船身犹如一头巨鲸破浪而行。舱下小阁内摆了张紫漆茶床,上面放着两只茶盏。茶盏呈斗笠状,青色釉面布满冰丝般的裂纹,更显得莹润剔透。


俞子元泡了杯茶,程公子,请。程宗扬拿起茶盏笑道:难得你泡的是茶叶。


俞子元道:六朝饮茶最是雅事。长安盛行龙团凤饼,临安城卖的最好的是顾渚紫笋和龙团胜雪。茶农将茶叶制成茶饼,每次饮茶前先用微火把茶饼炙干,然后碾成粉末,再用绢制的细罗筛过,接着烧水、洗盏,最后还要点茶。烧水的炭要讲究无烟无味,茶饼要先秤过,一块不能超过半两,碾茶要用碧玉碾。筛茶的绢只能用一次。最细致的要算点茶,用哪种手法点出来的茶有什么花色……


程宗扬听得笑了起来,我在建康见过有人这么喝茶,比吃饭都麻烦。俞子元笑道:岳帅不耐烦那些繁杂琐碎,喝茶只用茶叶冲泡。我们这些人跟随岳帅,也习惯冲茶。他摇了摇头,因为这个,岳帅一直被临安官场视为粗鲁无文的军头,却不知岳帅生性俭朴,比起不知世间疾苦的高门贵胄,不啻于天地之别。


程宗扬一口茶几乎喷出来。岳鹏举喜欢泡茶喝跟俭朴没什么关系,纯粹是习愤。不过追随者有意无意将领袖神化,也属于正常——追随者对信奉的人破口大骂才是异事。


程宗扬放下茶盏:你们这些年都在做什么生意?


主要是船行、车马行的生意,还有些兄弟在外面自己做事。


你们的人那么能打,怎么不建个佣兵团呢?我听敖润说,佣兵团的利润也很丰厚啊。


俞子元道:我们若建佣兵团,只怕不出一个月就被六朝联军剿灭。


在这个世界待了这么久,程宗扬也学会和六朝人一样蓄发,但始终不习惯留胡须。这会儿摸着下巴道:你们岳帅结的仇家也太多了吧?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何况岳帅。


俞子元虽然说得平淡,程宗扬心里有些嘀咕。岳鹏举执掌宋国权柄,结仇太多还可以理解,但没道理除了他的追随者,一个朋友都没有吧?难道岳鸟人这么极品?领着一班小弟逢人就踩?


俞子元道:孟团长一直负责组建星月湖大营,很少在外面走动,才由他出面成立鹏翼社。二团的侯中校当年是岳帅麾下猛将,露面太多,如今化名在秦国做客将。其他几位长官也都换了身分,免得被人识破。


程宗扬笑道:我听说还有卖画、教书的?


卖画的是崔中校,教书的是王中校。王中校在八位校官中位列第七,号朱骅。与我们谢中校交情最好。谢艺临终前曾说要自己带着小紫去找王韬、孟非卿或萧遥逸。八骏中的老大铁骝孟非卿、老三龙骥谢艺、老四幻驹斯明信、老五云骖卢景、老八玄骐萧遥逸,自己已经见过。未曾谋面的还有老二天驷侯玄、老六青虽崔茂和老七朱骅王韬了。


记得小狐狸说过,王韬出身太原王家,与谢艺交好也不稀奇。不过算起来,八骏中有三个都是建康的世家子弟,再加上玄武湖中的别墅……姓岳的似乎和建康关系很深啊。


窗外传来几声呼喊,船上水手正在与驶过船只相互应答。程宗扬有些好奇地说:我看云水的船只好像都是十几条一起走,难道都是船队吗?


俞子元道:云水流经地域广袤,许多地方都不太平,船只结伴而行,彼此也好照应。


六朝内陆也不太平?有土匪吗?


俞子元解释道:六朝各据一方,边境不是大山就是大泽,人口稀少。山林水泽间颇多怪兽,还有许多奇特异族,往往袭扰过往的船只。尤其是过了扬州的一段水路,两岸山高浪急,最容易出事。程宗扬想起在南蛮时,自己看云苍线地图时,还以为六朝连在一起,占据地图上最肥沃的土地,看来并非如此。六朝更像是六个以都城为辐s地方政权,彼此除了几条道路连接以外,仍留有大片的空白地带。


既然大家都结队而行,为什么鲲字号只有一条船呢?俞子元笑着添上茶:不瞒公子说,两个月前,我们鹏翼社的船行开始从晴州贩运物品经广阳送往江州,当然不好与其他船只结伴。


贩运什么物品?


武器、粮食。


程宗扬明白过来。两个月前那是孟非卿第一次到建康的时候。看来星月湖早已安排周全' 。。',等着找个理由动手。十几年才等到这个机会,也难怪他们着急。


第三章§水路禁令


回到舱房,小紫正在翻看一枝光秀秀的剑柄。


死丫头,你又翻我背包!程宗扬瞧了一眼:这是我从那个鸟上忍身上捡的,好像有点古怪。喂,你拿它干嘛?


姓敖的傻瓜说,有刺客团的人在追那封信,如果被他们抓到说不定会杀死我呢。小紫眨了眨眼睛,楚楚可怜地说:那柄匕首在你身上,人家只好拿它来防身。


装什么可怜啊。谁来刺杀你,上辈子肯定没干好事。程宗扬在小紫脸上捏了一把,琢磨出来了吗?


只剩一个剑柄,一点用都没有。小紫打个呵欠,还要多久才能到晴州啊?


我问过敖老大,明天到扬州,再有几天到夜影关就是晴州。不过要到晴州港还要两天的水路。


小紫道:如果到晴州刺客还不来,我就把信贴在晴州城门上。


你很闲吧?没事还想找事。


真无聊。小紫把剑柄一丢,懒洋洋道:泉奴!


凑啊哟!泉玉姬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接着小门轻轻一响,伸出一只纤美玉足。程宗扬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那只脚像细瓷一样光滑柔润,没有任何斑点和瑕庇,堪称完美。自己当然认得是谁的脚。这只脚和它的主人一样,如同精心修饰过的玉像,每一处都细致雕球过,却完美得缺乏生气。


这些天在船上没有什么事可做,除了和雪隼佣兵团的人聊聊天,剩下的就是在舱房里搞搞娱乐。这只脚连同它的主人,这些天自己都没少搞。虽然漂亮,但搞过了也没有什么稀奇。真正让自己惊讶的是她脚下的鞋子。


那双鞋子用白色柳木雕刻出来,外面贴着银色装饰;前端尖窄,鞋弓弧状弯曲;鞋跟细细的,高约三寸。抛开材料质地,只看外观,和自己以前常见的高跟鞋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精致。


那只纤美脚掌踩在高跟鞋上,雪白美腿从门框露出一载,半遮半掩间显得加倍动人。小云吟吟道:出来?


一片光泽闪动,一个亮丽身影从门内走出。泉玉姬惯用的玉笄被摘掉,戴着一顶夸张的羽毛冠;染成粉红色的雉尾长长挑起,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她鼻侧银环穿着三股细炼,绕过玉颊坠在耳下,扇状垂在颊前。白花花的r体大半暴露在外,双r高高挺起,r尖贴着金色饰物遮住茹晕。茹头从金饰圆孔中伸出,悬着两只r铃一晃一晃。


她下身串了一根钓鱼细丝,上面挂着一幅淡青色的薄纱。薄纱是她以前用的面纱,此时裁开一半垂在腹下,随着步伐来回摇曳。不仅两条白光光的大腿完全l露,连大腿根部的腹股沟都暴露出来。


那双高跟鞋没有鞋沿,泉玉姬白嫩玉足踩在鞋上,脚跟抬起,身体自然而然挺胸、收腹,臀部后翘,将女性r体的特征展现得淋漓尽致。程宗扬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笑道:不是你上次说的吗?马戏团的驯兽女郎!前两天自己一时好玩,给小紫讲起以前看过的马戏团表演,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做了出来,而且仅靠自己的只言片语,仿得似模似样。


泉玉姬的羽毛头冠、半l的胴体,尖细的高跟鞋,活脱脱就是马戏团衣着暴露、身材曼妙的美女。只不过她衣着更暴露,那具美丽r体在自己滋润下迅速成熟,被灯光一映,白花花妖艳无比。


泉玉姬踩着高跟鞋扭腰走来,用生硬口气娇声道:老爷,主人。小紫打了个手势。泉玉姬先是一个平分的一字马,上身挺直,两条白光光的美腿笔直分开,一字形贴着船板展现肢体优良的柔韧性;接着上身侧过来,朝后弯曲。她腰肢柔软至极,像纤柳弯成弓形,两手攀住后方脚上高跟鞋的尖细鞋跟。小紫笑吟吟道:泉奴,你是新罗人,还是高句丽人?泉玉姬面孔朝天,娇声道:奴婢是新罗人,与可憎的高句丽人是世仇。是我们文武大王指挥唐军,消灭百济和高句丽。


她腰肢弯成弓形,丰满的茹房耸翘着,茹头硬硬翘起,银制铃铛在茹头上微微摇晃。淡青色面纱用细丝悬着,被白玉般的玉股压在腹下。那顶粉红羽冠扇状铺开,洒在曲线柔美的玉腿上,就像一只漂亮的白孔雀。案道:程头儿,想不想看她漂亮的花?


搞都搞过了,有什么好看的?程宗扬有些吃醋地说:这贱人被你训得真听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马子呢。


小紫笑道:老爷不高兴了。泉奴,好好演,让老爷开心一下。


凑啊哟。


泉玉姬双r像雪球一样抖动,r铃轻摇发出柔靡的铃声。小紫翘起手指朝她摇了摇,泉玉姬顺从地抬起玉颈,被她在耳侧点了几下,封住听觉。


真乖。小紫拍了拍她的脸颊,唇角含笑说道:她在撒谎。渊氏是高句丽的姓氏,因为避讳才改姓泉。高句丽几十年前就没有啦,现在是唐国的熊津都护府。高句丽人有些被迁到长安,还有一些被新罗人抓走当奴隶。她在新罗出生,因为不知道爹爹是谁才随母亲的姓氏。程宗扬笑道:她没有撒谎,只不过是乱认祖宗。


泉玉姬听觉被封,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听不到。这时按小紫的吩咐,像条美女蛇一样在船板上扭动肢体,一边拨开悬在腹下的面纱,露出春光旖旎的下t,白嫩玉指在秘处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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