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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0 部分(1 / 2)

程宗扬松了口气,随意吃了些菜便即告辞。王团练也不挽留,只道:来人啊,替我送送程老板!


程宗扬离开院子,便看到祁远、秦桧、冯源、俞子元几个正聚在一处等候自己,脸色不是普通难看。


程宗扬心里一沉。怎么了?


祁远道:程头儿,你再不出来,我们恐怕得进去抢人了。


出了什么岔子?会之,你不是送了两名美婢给姓王的吗?


送了。秦桧沉声道:王团练带了那两名美婢去见王少爷,问明不是那天在庙里见到的,当场便打死了。


程宗扬牙关格的咬紧。王团练出来时满面春风,谁知道他刚在后宅杀了两名无辜的女子,还那么若无其事。


冯源道:我给王少爷治伤,亲眼看到的。王团练拿g子打死两名美婢,然后对少爷说,让他安心养伤,一个商人婢有什么要紧的?若是不识相,连商人妇也一并夺来伺候少爷——程头儿,我只是在旁偷听来的,作不得准。


什么偷听,他是说给我听的!程宗扬杀机立涌。不除掉王团练,自己的粮食生意也不用做了。


俞子元初来乍到,对情形不太了解,不过看众人的神情也能猜出几分,低声道:公子……


程宗扬明白俞子元的意思。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要杀死姓王的算不得什么难事,但如今满城都知道自己与王团练有仇隙,王团练莫名其妙被杀,头一个怀疑的就是自己。


先不用急。程宗扬道:会之,从滕知州那边开始做吧,王团练这条路已经堵死了。


是。


告诉长伯,开始往荆溪运粮。子元,这件事要辛苦你了。


是。


老四,孙老板那边你去知会一声,详情不必多说,只说我们准备走别的门路。


几个人都答应了。程宗扬道:冯大法,那个小王八蛋伤势怎么样?能不能活过春天?


王少爷只伤着头脸,我给他涂过药,性命是无忧了,倒是被砸的那一下伤得重,骨头断了七、八根,就算能保住性命也是个废人。


大伙戒备些。程宗扬冷着脸道:咱们外来是客,能不动手绝不动手,但谁要敢动手,怎么收场由咱们说了算!


第二章慈音非真


离开王团练的府邸,程宗扬直接赶到粥棚,林清铺领着几个帮忙的民夫刚开始施粥。


秦桧一路看程宗扬的举动,对他的心意明白了八、九分。


他掖好袍角,一副短打扮地跨到桌上,冲着领粥的民夫、村人抱了抱拳,张嘴便是一口土话:各位乡里乡亲!这位就是给咱们施粥的大善人!程记粮铺的老板!程公子!


众人一片谢声不绝,有几个体弱的还跪下磕头。


我们几个是远处来的,在山里遇雪受了寒,走不得路,当官的扔下我们便走了。若不是程大善人给了口热饭,连尸骸都回不了乡。


程宗扬连忙扶起来。老人家,别这么说!我也是受过穷的,知道饿肚子的滋味,大伙儿千里迢迢运来粮食,自己却吃不上一口,我虽是异乡人,心情却与你们一样。夫子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在下年纪轻轻,只是手里有些粮食,哪里受得了各位的大礼呢?


恩人哪!


程宗扬扶着几人起来,一边提高声音道:各位!我知道大伙儿这时虽然吃着饭,心里还悬着,担心中午吃了,晚上还有没有?今日吃了,明日还有没有?


人群里发出笑声。极是!极是!


我今天在这里说一句:大伙儿不用再把心悬着了!程宗扬用力一挥手,这粥棚今日开、明日开,过了十五照样开着!不管你是南来的、北往的,只要肚里乏食,尽管来吃口热饭!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程宗扬大声道:有人说,我粥棚里的分量实惠,会把人都引来。有些人家里有粮也来吃现成的,落得便宜。我说,一口白粥哪里会吃穷了?各位民夫兄弟从家乡扛着粮食来箱州,这是为国效力!接济了旁人,自己却空着肚子,哪有这般道理?即便我粥棚里分量实惠、即便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来吃、即便有人贪便宜,但只要有一个往前方运粮的民夫兄弟还在,我程宗扬就不能让他空着肚子离开咱们筠州!


程宗扬声音响亮,在场几千人听得清清楚楚,听着他的话语,人群的欢呼声越来越高,后来每说一句都迎来一阵欢呼。


听到最后,不懂那些农夫,连过来蹭饭吃的本地人都念位大善人。


等呼声渐歇,程宗扬抱拳道:兄弟还有一肚子话要说,可若再废话只怕耽误大伙吃饭,落了埋怨。


众人都大笑起来。


我就剩最后一句,说完就走,大伙儿安心吃饭。


场中安静下来,等着他最后一句话。


今日是初七,城里各行都开了业,大伙儿吃饱饭、身上有了力气便去城里找份工。我这粥棚别的做不到,让大伙儿填饱肚子,后顾无忧,把钱都攒下来,早日挣够回家的盘缠,还是能做的!


这句话一出,当即有人掉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别人若见了还以为我这饭菜不好。这样吧,今天每人给一颗咸蛋!白粥管够!吃饱了不想家!


如今盐价高昂,能有喊蛋吃便是好人家。每人有一颗喊蛋,这是作梦也想不到的好事!众人又哭又笑,就像滚油中泼碗凉水,把程大善人的名号念不绝口。


程宗扬回到粥棚,秦桧看了他半晌,然后叹道:秦某一向自负口才,公子这番话却怎么也想不到,更不能像公子这般如话家常,却一字一句都能进到人心里。


调动、调动大家的情绪,给咱们粮铺扬扬名罢了。


公子说得小了。秦桧朝领粥的人群展臂画了个圈子,低声道:看看这些民心!公子这番言词让人人都有效死之心,即便这会儿面对千军万马,只要公子振臂一呼,他们赤手空拳也冲杀过去了。


你不是想暗示我打筠州吧?


秦桧低低一笑,有何不可?


程宗扬叹口气。给别人吃口热饭就让别人去作炮灰,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秦桧愕然道:什么炮灰?


你放过鞭炮吧?鞭炮点燃了,啪的一响冒股烟,剩下的就是炮灰。


秦桧不由得怔住了。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正要开口,一名随从打扮的汉子奔进来,叫道:程公子在哪里?


程宗扬出面道:找我有事?


随从屈膝施了一礼,恭恭敬敬地说道:我家老爷有请!


程宗扬与秦桧对视一眼。你家老爷是哪位?


滕知州。


程宗扬一愣,怎么没见知州的仪仗?


我家老爷是便服来的。那随从爬起来,佩服地看着他,低声说道:公子那番话小的也听到了,若不是跟着老爷,小的这会儿便到粥棚给公子帮忙。私下向公子说句,我们老爷是个铁面人,陛下发脾气也不怕的,又跟贾太师大吵一番才贬到这里来。但公子那句只要一个民夫在,就不让人家空着肚子离开箱州——小的瞧着我们老爷眼睛也湿了。


程宗扬兴冲冲地进来,啪的掩上门,叫道:卓贱人!过来让老爷爽一下!


小紫道:这么高兴?王傻瓜的事办妥了吗?


翻脸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好开心的?


房内拉着帘子,没看到卓云君和申婉盈。


程宗扬心情畅快也不在意,坐在床上道:我见着知州滕甫,他答应我在江边设一处粮仓,专门用来赈济没饭吃的民夫和城中的贫民。


小紫撇了撇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程宗扬笑道:有了这处粮仓,每日只管往仓里运粮,夜间再装船运走,谁也瞧不出来。


程宗扬没想到事情能解决得这么顺利。见面的时候,滕甫态度很温和,丝毫没有传说中的严厉,反而问他施粥有没有什么难处?


程宗扬灵机一动,说前来领粥的饥民太多,因为粮食无处堆放,每天都要运几次;市面交易的粮食又是带皮的,需要随时春好,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自己只是随口提出来,滕甫当即说道:在江边设一处粮仓,地皮、砖石都由官府拨出;这里有服徭役的民夫,也由官府统一徴用。粮仓建好之后,官府并不c手,由程记粮铺经营。


程宗扬的感觉就像一个流着油的r馅饼从天而降,正好砸到自己的脑门上,但他心里明白,这位滕知州只是一时激动,自己如果答应下来立刻会成为众矢之的。


占了官府这么大的便宜,往后想抽身也没那么容易。


秦桧七窍玲珑、一点就透,当即挺身而出,义正辞严地替家主推辞,声称家主程公子施粥本是出于仁厚,既然来筠州经商,为筠州分忧也是分内之事,并不冀求回报,况且官仓私营于体制不合,建议粮仓只在施粥期间由程记粮铺借用,一旦战事平定、民夫散去,就交还官府。


滕甫连连称许,说道:有其主乃有其仆!连下人都有这般见识,可见程公子平素行事有方!


程宗扬连声逊谢,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收购粮食,再以施粥的名义运到粮仓,任谁都不会起疑。


至于每天都要运粮当然是粥棚用度太大。现在每天来吃粥的都有几千人,自己就是报个上万人也有人信。人口繁杂,谁能数得清楚?


更重要的是自己有了滕知州这座靠山,谁想来找麻烦都得掂量掂量。


滕甫曾在朝中担任御史中丞的高官,与贾师宪不合才请郡外放,到筠州任知州。宋国宰相一级的高级官员到地方担任州府长官,或者担任州府官员数年便升任宰相是种常态,谁也不敢说滕知州明年会不会又成了滕相爷。


有滕甫这张成色十足的虎皮,程记粮铺行事更加方便百倍。


程宗扬将粮仓位置选定在河湾附近,在常平仓之后,表面上是因为施粥结束,粮仓便即交公,将来围墙一圈就成了常平仓的一部分,其实是借着常平仓那一排十几座大仓的掩护,方便自己往浮凌江运粮。


当天下午粮仓便开始动工,建仓的工匠都来自滞留的民夫。


因为是修建给自己吃饭的粮仓,人人感恩,不惜力气,速度比平常又快了数倍。


用不了五、六日,两座各能容纳五千石的粮仓便能建成。


粮仓的事双方有志一同,皆大欢喜,与王团练翻脸的危险性也因为搭上滕甫这线而降低许多,程宗扬心情顿时轻松起来。卓贱人呢?


小紫却道:我要去豹尼姑。


程宗扬奇道:什么尼姑?


香竹寺的尼姑。


慈音啊?那死尼姑有什么好看的?程宗扬压低声音,耳语道:咱们都出去了,卓贱人怎么办?


小紫笑道:带她一起去好了。


别开玩笑!程宗扬道:筠州有太乙真宗的道观,他们不认识咱们,但肯定认识卓贱人,带她出去让有心人看见就麻烦了。咦?卓贱人呢?


在里面呢。小紫眨了眨眼睛,笑道:我自有法子,你去叫马车来。


鹏翼社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马车在巷口,他们对外说程记粮铺的老阅仁厚,听说这间筠州车马行是新开张的,因此包了他们的车马来用。


程宗扬出去交代一声,马车立即驶到门外。车夫已经得到大营的军令,一句话都不问,只等程少校的命令。


程宗扬等了片刻,小紫便推门出来。筠州虽然不常下雪,这两天却寒风刺骨,她穿了一袭小羊羔皮缝制的轻裘,抱着一只狐皮暖手,一绾青丝垂在胸前,水盈盈的美目带着天真好奇的稚气,怎么看都像一名不谙世事的纯美少女。


程宗扬看周围没人,低头在她粉嫩的玉颊上香了一口。死丫头,打扮这么嫩,出去就说是我新纳的小妾好了。


小紫笑吟吟道:你新纳的小妾在后面呢,出来吧。


门帘微动,出来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她画着长长的黛眉,嘴上是浓浓的胭脂,又红又艳,上身穿着一件翠绿的衫子;虽然是冬季却敞着襟,里面的抹胸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白胸脯。腰间系着一条花汗巾,下身穿着一条水红的百褶长裙。看起来就像青楼艳妓,哪里有半点以前的模样?


程宗扬很是陌生地看着打扮艳俗的卓云君,半晌才笑出声来。卓贱人这模样真够看啊。


走啊,看尼姑去喽。


小紫笑着登上马车,卓云君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程宗扬跳上车,对车夫说了香竹寺的位置,然后放下厚厚的车帘笑道:卓教御这么个大美人儿,硬被你打扮成路边的野j,恐怕蔺老贼见了也认不出来。喂,卓贱人,你的脸这么红是因为抹了胭脂,还是羞的?


卓云君笑了笑,身子依偶过来拥住他的手臂。


卓贱人这么主动,真有些娼妓的样子。程宗扬看得有趣,搂过她粉白的颈子,狎戏地亲住她的小嘴。卓云君被他压在座椅上,仰脸送上唇舌,任由主人痛吻一番。


程宗扬一边吻,一边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一摸之下,程宗扬才知道卓贱人为什么这么主动。


不知道死丫头是从哪间成衣店买来的衣裙,都是极薄的夏装,隔着衣物能感觉到她丰腴的r体微微发抖,显然受冻了。自己体内真气充沛又披着大氅,身上毫无寒意;马车虽然遮着布帘,但没有放火盆,温度也只比车外好一点。


沐羽城气候温暖,卓云君初到筠州,由于修为被制,仅剩的一点真气只能护住心脉,耐不得寒,这会儿一边任他亲吻,一边将丰秾的r体贴在他身上;一半是讨好主人,一半也是怕冷。


程宗扬自然不会跟这贱人客气,卓贱人既然主动投怀送抱,自己正好大快朵颐。他的手掌先伸到她抹胸里摸弄那对肥软的乃子,然后顺着她细软的腰身伸到裙内,摸她的大腿和p股。


卓云君裙内是一条绸裤,薄纱紧紧贴在腿上,更显得大腿丰腴圆润。程宗扬的手掌沿着她的美腿一直伸到腹下,刚摸到就不禁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抚掌笑道:卓美人儿,让主人看看你新做的裤子。


卓云君红着脸拉起那条百褶裙,只见里面是一条石榴色的薄绸裤,裤脚散开犹如花瓣,作工精细,形如舞衣。然而股间却是敞开的,没有缝上裆底,裤缝间露着下腹白生生的美r。


这是妈妈给奴婢做的开裆裤,下面开着裆,好方便伺候主人……


程宗扬禁不住大笑。死丫头真会戏弄她,竟给了她一条开裆裤穿。


看着卓云君腹下半遮半掩的妙处,程宗扬一阵心动,抬手拨开她的裤裆,伸进去摸了几把。


卓云君提着裙子,双腿微微张开,挺起下腹露出股间的美r任他摸弄。


程宗扬摸弄片刻觉得有些异样,于是让她转过身子。只见卓贱人后裆开得更人,直接将裤后的红绸剪掉,大片心形布料,整张丰满雪臀几乎都暴露出来。


程宗扬哈哈大笑。卓教御一把年纪还穿这么暴露的开裆裤。死丫头,你真够坏的!


小紫笑道:她年纪虽然大了些,辈分却小,当我的干女儿才三、四个月,当然要穿开裆裤罗。


卓云君脂粉下的玉颊已经红透了,冰凉的空气从腿间直升上来,寒意侵体,使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程宗扬把卓云君拉到怀里,一边拉开大氅,让她分开双腿跨在自己身上。


卓云君的双膝跪在马车的座椅上,骑在程宗扬的腰间,把裆中白生生的美r送到他胯下。她双手伸到裙下拨开秘处,小巧的凤眼美x与阳具一触,立刻被火热的棒身费得打个哆嗦。


卓云君一手分开玉户,一手握住阳具,用红嫩的蜜r顶住g头,柔腻的x口蠕动着将阳具慢慢纳入体内。刚才被挑弄出的yy湿湿地沾在下t,凉得仿佛结成冰晶。


这会儿主人的阳具挤入体内,仿佛一根滚热的棒子c进小腹,在冷冰冰的蜜x中越进越深,带来滚烫的暖意。


程宗扬一手揽住她的腰肢,阳具一挺,g头钻进蜜x,重重顶在她的花心上。


卓云君浑身一抖,趴在他怀中,颦起眉头发出一声低叫。


程宗扬笑道:卓教御的妆化这么须,真和妓女一样,还是路边那种!串小钱就上一次的私娼。


这个大美人儿比私娼还便宜呢。小紫摊开手掌,巧笑倩然地说道:程头儿,该给我钱了。


程宗扬哼了一声,摸出一把铜铢。死丫头,比贼尼姑还枢。


程头儿嫖了卓美人儿十二次,每次十个铜铢,破卓美人儿的元红和后t各加五个,一共是一百三十枚铜铢。


有你的,我嫖妓你还算这么清楚。


人家要给卓美人儿抽头,怎么能不算清楚呢?卓美人儿,每接一次客就给你抽一枚铜铢。这是十二枚,我帮你戴起来好了。


小紫拿出了十二枚铜铢。这死丫头的记忆力简直能和黑魔海的活体档案库媲美,她还用珊瑚匕首在每一枚铜铢上刻下嫖宿的日期,然后分别挂在卓云君胸前的两绺发丝上。


最上面两枚铜铢刻着八月十六和九月初三,那是卓云君被主人破处和开g的日子。


卓云君伏在主人怀里,两手挽着长裙,那张丰满的大白p股从开着裆的红绸裤间露出,在主人腰间上下起落。


美x间小巧的凤眼被粗大r棒撑满,随着雪臀抛动而时隐时现。两串铜铢在她发绺上碰撞着,每一枚都记载她每次失身的耻辱标记。


小紫笑道:已经有了十二枚,再赚够九百八十八枚,卓美人儿就可以赎身了呢。


程宗扬把卓云君丰挺的双r从衣内扯出来,把玩她雪滑的rr,一边笑道:死丫头,你还有什么坏主意?


人家才没有坏主意呢。我看到筠州富贵人家的女孩好多都缠足,人家也给卓美人儿缠一双小脚好了。小紫笑道:把脚缠得小小的,我的干女儿就不会跑那么快了。


程宗扬抬起卓云君的下巴,隔着脂粉仍能看到她脸色发白,眼中的惧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程宗扬挑起唇角。好主意!卓贱人,给你缠一双漂亮的小脚,太乙真宗的人更认不出你呢。


卓云君苍白的面孔渐渐恢复血色,平静地说道:主人不挑断奴婢的脚筋已经是恩赐了。多谢妈妈。


自己也一直在想怎么防止这贱人逃跑,打断她双腿之类的太过血腥;挑断脚筋让好端端一个美人儿成了残废,实在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相比之下,还是死丫头的主意最好。


在建康时,丽娘也是缠过足的,不过晋国缠足不用折断趾骨,只是用布条将脚缠紧,让脚生得更娇小纤美一些。


卓贱人早已不是yòu_nǚ ,要把脚缠小就没那么轻松了。这贱人够识相,已知道落在死丫头手里不会好受,做好准备逆来顺受。


程宗扬翻过身把卓云君压在座椅上,让她翘起浑圆的大白p股,从后方一番猛干,不一会儿卓贱人冰凉的身子就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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