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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1 / 2)

我每日白天练习武艺骑s,晚上补习兵法,渐渐的开始习惯了军中严格的作风,自己的身体也慢慢的变得强健。


直到半年后,当我和李副将对决时,我将他挑下马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在那里。


王将军率先鼓起掌来,然后是全体围观的士兵们,最后李副将也使劲地鼓起掌来,他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嘿嘿的冲我笑着。


那一刻,我感到了无比的喜悦,而我又多么想和奴兮一起分享啊…


能令那些血汗的军士佩服的不是身份地位,而是武艺兵法,于是我在军中渐渐建立起自己的威信。


他们夸我说:“十二皇子越有权禹亲王的风范了…”


四皇兄在军中的威信很高,然而我想终有一天我会赶上他,甚至要超过他。


因暂无战事,元日时,有一半的士兵们被批准有三天假期,回家过年团聚。


我坐在帐里静静的百~万\小!说,外面传来的军士们热闹的欢笑声突然大了些,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李忠全掀帐进来了。


李忠全手里拿了些酒r,把它们摆放在我跟前,说:“皇子歇歇吧。”


我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喝完顺着叹了口气,心中想不知奴兮现在在干什么?若是往日这时我们都会在一起看烟火和宫灯。


不知她又会梳什么样的新发式,穿什么样的新衣,但是无论如何都是非常漂亮的吧。


这时李忠全说:“皇子,我看您今晚闲闷,不如小的给您推荐个好去处?”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笑着问:“什么地方?”


“天香楼哇。”


天香楼,是本地有名的官妓楼,我是听说过的。据说天香楼的老鸨训教严厉,天香楼中的姑娘个个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当地达官贵士游玩的好去处。官妓楼自然不比寻常妓院,布置高雅有情趣,所以也吸引了不少的文人雅士光顾。他们不一定是去狎妓,多是到那儿吟诗作画,与那里的女子谈谈风情罢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去。”


李忠全不甘心的劝道:“听说今天天香楼很热闹,我们只是去看看就好啊…”


我不动声色。的00


李忠全见我不为所动的样子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这时翻帐进来一名打扮得很干净利落的女子。


那女子跪在我下面说:“王将军叫奴婢今夜侍候皇子。”


我一愣,我知道今日王将军特意叫了二十几个军妓慰劳军士,但是没想会特意给我安排了一个。


我挥了挥手,说:“我不需要,你下去吧。”


那女子吃了一惊,她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低眉说:“奴婢身子很干净的,还没有…”


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还是下去吧。”


那女子身子微微一颤,眼眸盈盈,有些委屈,说:“鸨母吩咐我好好伺候皇子,若是皇子把我赶了出去,鸨母说不定要怎样训斥我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说:“李忠全,咱们出去走走吧。”


李忠全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但是也没多问便拿着我的裘袍跟着出来了。


临走时我对那女子说:“你今晚就在我的帐里睡吧,明早向鸨母复命就是了。”


元日晚上很冷,加上广宁街上冷清,更是增加了寒冷的意味。


李忠全的裘袍不及我的好,冻得他直跺脚。


突然前方灯火通明,隐隐传来男女欢声言语,抬头望去,原来正是天香楼。


李忠全仿佛看到救星般,边向手哈气取暖边恳求道:“皇子,咱们到里面坐会儿吧!便是暂时避避寒也好啊。”


“咱们不做什么,便是坐下听听小曲也行啊!”


“小的早就想来看看,只是身份不够啊!皇子,今日好不容易咱们走到这儿,您就带着小的进去见识见识,让小的也尝尝上等人作诗应和是什么滋味…皇子大恩啊…”


最后我禁不住他的百般纠缠,加上天气更加寒冷,于是就这样携着他踏入天香楼中。


与外面的寒冷冷清迥然不同,天香楼暖香扑鼻,莺歌笑语,红花翠柳,热闹非凡。


一身鲜艳的老鸨拿着红色手绢媚笑着走过来,热情的寒暄道:“哎呦,这位贵人仪表堂堂,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以前我好像没见过贵人,想必是第一次来吧…哎呀呀,真是我们天香楼的荣幸啊…贵人怎么称呼?”


李忠全很是得意刚想亮出我的身份,我只是打断她说:“给我一个雅间,再泡壶好茶…”


老鸨连连点头应和着,追问道:“贵人想点哪位姑娘?我们这儿的每位姑娘都是数一数二的…”突然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指着说:“今天正有个姑娘要开苞,贵人不若先在这儿看看。那个姑娘呦,人长得水灵不说,举止涵养都好,毕竟以前也是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呢…”


我没有什么兴趣,摆摆手刚想拒绝,这时那边已经敲锣打鼓的开始了,只听见一名男役扯着嗓子喊道:“云奴——底价三十两!”


就是这样的一个“奴”字,将我吸引了过去。


只见那名女子站在铺有红毯的台上,身穿的也是洋红色的衣裙,盖着红盖头,若不是这样的场合,真是十足的出嫁时的样子。


那些身穿锦缎的顾客们还没出价就嚷嚷起来:“怎么全身都盖住了?怎么说也要看看货色,让爷们看看值不值那么多银子!”


那男役想也没想,过去一下子掀起那女子长长的裙角,使她的一双脚显露出来。他笑嘻嘻的说:“怎样?爷们还满意吧?”


那女子惊慌的躲闪着,然而台下的男人们笑得更欢了,“这双脚还真不错,娇小白嫩,步步生莲啊!”说完更甚者还有人过去抚摸猥亵那女子的脚。


那女子躲得更加厉害了,但是怎样也无法阻止下面众人的非礼。


我摇了摇头,但是也并不想多管闲事,正想拾阶上楼,可那名女子躲闪时盖头有些下坠,正巧一位调皮的客人趁机将盖头撕扯下来,她的容貌便突然展现在众人面前。


下面发出了低低的赞叹声。


然而让我惊异的是她的眼神。


那种无奈,那种仇恨,和对命运的不甘。


像奴兮。


我叫云歌。


我娘死的早,爹爹是胜州知府,自幼将我视为掌上明珠。


待我长大时,因自恃貌美才高,看不上那些纨绔子弟,硬是拒绝了好几门亲事。


爹爹曾叹息的问我:“我的好女儿,到底什么样的男子才能入你的眼啊?”


我撒娇道:“女儿也不知道,只是女儿知道他们都不是我的真命天子。”


爹爹把玩手中的夜明珠,笑着问我:“你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就不怕以后嫁不出去?”


我撇了撇嘴:“如果找不到心中的那个人,那女儿宁愿一辈子不嫁。就在家一辈子服侍爹爹不好吗?”


爹爹苦笑摇了摇头,“女子终是要嫁人的。你娘若是知道一定会怪罪我了。”


然而十六岁时爹爹因为贪污受贿草菅人命被流放到漳州偏远之地,家财被抄入库,女仆为妓,男仆为奴,我也被送到了官妓院里。


然而纵然爹爹贪赃枉法鱼r百姓使百姓怨声载道,人人愤恨,但是我不恨爹爹,因为他是那样的疼爱我。


在官妓院的日子很辛苦,常常天不亮的就要起身打扫庭院,洗衣做饭,下午还要练习曲艺歌舞直到夜晚,饭食也是粗糙无味,让人难以下咽。但是最让人难受的是鸨母的凶狠严厉,常常是看不顺眼就上去鞭打喝骂。的ef


刚开始到官妓院时我还很不服气敢顶撞鸨母,于是被激怒的鸨母拿着鞭子就往我身上打,最后打得我满地打滚。


当夜深人静时,我因为浑身火辣疼痛而无法入睡,甚至连翻身都不敢。


那时我偷偷的流泪了。


我想起爹爹身穿一身破旧的囚服,带着枷锁,老泪纵横的说:“爹爹最遗憾的是没有把你早些嫁出去啊…否则也不至于牵连你…我可怜的女儿…爹爹实在放心不下你啊…”


我是那样心酸,没想到自己的任性竟然成为了爹爹最后的痛。


后来我慢慢的服从了,再也不敢顶撞鸨母。但是我内心好不甘心,想想自幼爹爹花大价钱请老师教我琴棋书画,没想到最后却用在这里受辱。


经过半年的教导后,鸨母开始让我去接待客人了。


我不可能不反抗,反而那反抗却是那样的无用和渺小。


他们给我穿上了一身红袍,还真的像出嫁的样子。但是她们是带着幸福妆扮自己的,然而这只是我苦痛的开始。


当我像物品一样被摆到台上,听着下面叫价的声音,一种屈辱的感觉再次强烈的翻涌上来。那些令人作呕的大腹便便的所谓的达官贵人在下面y笑着,甚至趁机对我动手动脚,我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那一刻我是那样的无助而绝望。


最后是广宁知府的二儿子出了八十两将我买了下来。那是当地有名的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当我看到他满眼的猥亵的看着我时,我闭上了眼睛。


一滴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


这是命运。


当我认命般的等待被他带走时,下面突然吵嚷起来。


只听见那个二公子愤愤地声音:“她可是大爷刚刚花钱买下来的!凭什么让给他?也不打听打听爷是什么人!”


然后听见鸨母讨好的赔笑声,她低低的说:“那位爷看上去来头也不小哇!”


我睁开了眼睛,然后看见二公子不服气丑陋的脸,“什么来头?爷老子可是这儿的知府!你让那人过来拜见我!”的d4


于是鸨母小心的指向一名男子,继续赔笑道:“那小的可不敢。瞧,就是那位爷。”


我顺着鸨母的指向看去,暗暗惊叹,好一位仪表堂堂,气度不凡的男子。


鸨母的眼光一向很准,她一定也看出了那男子的贵胄之气,所以才不惜得罪二公子过来说请。


令人惊异的是,二公子见了也呆在原地良久说不出话来。


那男子气定若闲的笑了笑,走到二公子旁边,说:“我记得你父亲为我接风洗尘时,我看见过你。你是知府的二公子吧?”


二公子“扑通”的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小的有眼无珠,还请十二…”


这时那男子伸出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知道就行了。怎么样,二公子可否割爱将那女子让给我?”


二公子连连点头。


那男子转身对鸨母说:“不知若是要为这位小姐赎身要多少银两?”


鸨母一愣,转了眼睛算了算,最后媚笑着伸出两根手指,“云奴可是我们天香楼的招牌姑娘,最起码要二百两。”的b0


那男子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点头说:“好。我今日没带那么多银两,明日我会遣人送过来。那姑娘我就先带走了。”


鸨母从没听过这样的规矩,有些急,但是二公子在旁边频频使眼色,她想想也就忍下没吭声。


我看着眼前的突变有些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眼前这位公子买下我了么?


他和他的随从走出天香楼,我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他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我,说:“你已经是自由身了。别再到那种地方了,找个正经的事做吧。”


我听了突然有些委屈,又不是我自己情愿到那种地方呀。


他说完也没有管我,头也不回继续向前走。


我却没有离开,依然跟着他。


那个男仆注意到了,连连回头看我,最后对他低低的说了什么,他才转过身来诧异的看着我,问:“你怎么还没走?”


我有些无地自容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贵人花钱将我买下来,我愿意日后为奴为马服侍贵人,只要能收留我。”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在军中,怎么可以带着你这个累赘。”


我听了一惊,原来他是军士啊。不过能让二公子如此忌惮,应该是级别很高的将领吧。难道是将军?可以有这么年轻的将军吗?


这时那男仆说道:“军士们不少的衣服破d该打补丁了,正缺少一名会作针线活的…男人手脚粗笨,补得歪歪斜斜的还不牢靠…”


我马上接道:“我会做针线活的。”


那男子有些无可奈何,转身没说什么。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走还是离开。只见那男仆向我偷偷招了招手,我想毕竟他没有拒绝我,于是欢欢喜喜的跟了上去。


后来我知道原来他是当今圣上的第十二个儿子,难怪当时二公子说“十二”,但这是我无论如何想不到的。那样高贵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受苦呢?


我在军营中除了为士兵们洗洗补补,还每天自主的到十二皇子的军帐中为他打扫收拾。


他刚开始拒绝,但是我也没放在心上,每日依然准时过来,他后来拗不过我,也就随我去了。


我基本负担起整个军士们衣物的修补工作,虽然很累很辛苦,但是我每次看到他的军帐就会涌起一种温暖,便如何都不觉得累了。


每当夜晚时,只有他的帐和我的是亮着的,他在苦读兵书,而我在贴补衣物。


无论多冷,我的帐总是要打开一个缝的,只是为了能无论何时抬头都能看到他帐中的灯火,那已经成为了我的幸福。


他待人谦和,从不拿皇子的架子,军士上下都很爱戴他;他对我说话温和,然而我却总是感觉他拒我于千里之外,有点冷漠。


直到有一次他突然问我:“你以前就叫云奴吗?”


我微微吃惊,但是心中也涌起了好多好多喜悦。我摇了摇头说:“‘奴’是后来鸨母为我改的名字…”


我接着喃喃的说:“若不是我这样的境地,怎么会有女子以这个字为名呢…”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但是却仿佛回忆到什么眼底渐渐泛上柔意。


那样的柔意,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后来我服侍他久了,发现那样的柔意并不少见,每次他拿出那荷包时都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我曾趁着为他斟茶的名义偷偷打量那个荷包,那个荷包…真的不太好看。


我在心中揣测过无数次,那个荷包的主人是谁?宫女?不,听说宫中的宫女们手艺好得很;小姐?小姐都受过很好的教育,即便女红真的不好,也可以找丫鬟替做;乡村野姑?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又何必这样苦苦相思呢?


多少次,我差点抑制不住自己脱口而出,那到底是怎样的女子?但是我最后终究问不出口,我甚至怕知道答案。


日子就在我苦闷的揣测中过去,然后是太后寿辰,他奉命回京。


他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而我是如何忍着痛楚强颜欢笑为他整理行李,他回去是要见到那名女子吧?


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我再也抑制不住掉下了眼泪。


我的幸福在他身上,而他的幸福在于离开我到别的女子身边…


我突然想起鸨母曾经说过的很有深意的话,她说,当他的幸福与你的幸福冲突时,那么注定是悲剧…


令人惊异的是,他很快就回来了。


我不知他如何赶路的,只是回来时他浑身狼狈,那么憔悴。


他是倒在军营外,被人发现抬回来的。


他发着高烧,口中不知反复说着什么,直到终于有一天我听清了一个字:奴。


我刚开始以为他是在叫我,但是无论我怎样呼喊他他也不回应我。


后来他的病好了,却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虽然每日还是起早贪黑严格作息,却明显感到他变了。


他常常眉宇凝重的望向远方,我知道那是京城的方向。


那名女子怎么了?死了?还是负了他?


但是我却没感到一丝幸灾乐祸,他痛我也痛。


他变的喜爱酗酒,常常是喝得醉醺醺然后倒头就睡。


我奋力抢过她手中的酒壶,劝道:“皇子,您振作些!”


他愣了愣,那么突然的抬头看我,头一次那么温柔的和我说话:“云奴,是不是女子都贪慕富贵?是不是?”


我的心一阵酸楚,硬是咽下了眼泪,摇头说:“不是…最起码云奴不是。”


他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不该问你的…毕竟…你不是她…”


我听了索性扔掉了酒壶,从后面环抱住他,“忘了她吧,皇子!忘了她,她背叛了你,可是还有云奴在,永远也不背叛您…永远也不会…只看着皇子一个人…”


他回头拉住我的手,慢慢的,慢慢的吻着我。


他吐了一口酒气,拦腰将我抱起来放在床榻上…


平时那样儒雅的男子,今夜却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刻的痛苦让我流下泪来,但是却是欣喜的泪水。


即便只是替身我也无怨无悔…


我迎合着他,吻着他,心中默默祈祷,上天啊,请一定要赐给十二皇子幸福…


第二天他酒醒了,看见了我,有些沉默。


他起身默默地穿衣,我拿起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忧郁的看着他。


他迈着大步掀起军帐要走了,我忍不住唤了他一声。


他回过头看我,神色是复杂的,语气却是淡淡的,“以后不要再做活了。还有,一会儿叫李忠全去市上买几件喜欢的衣服吧…”


他走了,我掩着脸呜呜的哭了。


好高兴,他承认我了…


后来军营中都知道我是他的妾了,对我都敬重客气了许多,他们还特意将我的帐子移到了皇子帐的旁边。


皇子从来没有主动叫过我,但是每当我去他的帐中服侍他时他也没有拒绝。


我在他身下,伸手抚上他的脸,“皇子,叫叫我的名字好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占有我更加激烈起来。


云雨过后,我枕在他的胸上,轻柔的抚摸着他。没有关系,我愿意等,等你为我敞开心扉…


后来宫中传来了圣旨说殊贤妃身子不适,令十二皇子速速回宫行孝。


我能看出他是不情愿的,但是圣意难违,只有收拾行李上路。


那是我第一次进宫,那巍峨的宫殿让人惊叹让人震撼,原来这就是他一直生活的地方。


殊贤妃是个很和蔼的人,她丝毫没有瞧不起我的意思,反而很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向我嘘寒问暖。


我想只有这样有涵养的母亲才能生出如十二皇子般优秀的儿子吧。


但是没想到如此渺小的我竟然也惊动了高高在上的帝贵妃。


她的美丽她的聪慧在宫外早已传得绘声绘色,谁都知道她是当今圣上隆宠无比的人。


虽然帝贵妃说要明天接见我,但是今天就有两名司仪的姑姑来教习我如何行礼。


只是走路一项,就要讲究每步迈多大,走多少步才可跪拜,目光投向哪等,更不用说跪拜问安之礼如何繁冗了。


教习的姑姑边演示边严厉的告诫说:“看,一定要这样曲膝…一定要下弯得很低,最重要的一定要带有十二分的恭敬,懂吗?”


我一边不敢怠慢的照样子做着,一边心想好像宫中的人都很惧怕贵妃,难道贵妃长得很凶神恶煞不成?


可是等到我真的拜见帝贵妃时,我立刻目瞪口呆在那儿了。


她长得一点也不凶神恶煞,反而脸上挂着微微的笑,让人感到十分的亲切。


原来世上真的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啊…她把天下所有的女子都比下去了。难怪当今圣上独宠她一人,也难怪十二皇子对女人很冷淡,若是每日看到这样的美人,那么其他的女人算是什么呢…


我真是自惭形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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