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点点头道:“如此也好,高大哥,滁州驻扎了多少人马?徐大人是如何安排的?”
高尊摇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那里有浙江的官兵,也有山东的官兵,还有神机营的军士。我只是负责大人的安全事宜,排兵布阵是徐大人需要考虑的事情,我想管也管不上。”
为了遮人耳目,浙江的步骑两营经由安徽过境到山东,林晚荣是知道的。听说有这三路人马在,那里的兵士应该不少了,看起来似乎比较安全。
“既如此,那我们就快快赶去与大军会合吧。”林晚荣迫不及待地道。几万兵士一起c练的景象,他还没有见过呢。想来应该是很热闹的吧。
高酋笑道:“不忙不忙,我们今日赶到就可以了。徐先生还有几句话,让我转告林兄弟。”
“老徐,哦,徐大人说什么?”林晚荣奇怪地道。
“大人说,请林兄弟尽快熟悉军中事务,早日尽那参谋将军之职。”
这个当然要快了。我比你徐老头还急呢,家里还有好几个老婆等着安慰呢。
“大人还说——”高酋不紧不慢地道:“滁州的兵士,便是专门留给林兄弟你的,要请你将他们整饬好了拉上前线。”
“整饬jūn_duì ?”林晚荣心里奇怪了,我一个小小的参谋将军,又无权无职,叫将军两个字是抬举我了,顶多能给你徐渭出出馊主意,哪里能够整军呢?
他疑惑地望了高酋一眼:“高大哥,你没听错吧,我既无官职,又无从军经验,徐大人如何会让我去整军?”
高酋摇头笑道:“我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么会弄错,大人正是吩咐你到滁州整军。”
滁州驻扎着数万大军,却要我一个家丁去整军备战,这不是诚心为难我吗?他放心我还不放心呢。高酋见他犹豫,便笑着道:“林兄弟,你莫要担心,我相信徐先生的眼光,他绝不会看错人的。你一定有这个能耐。”
连高酋都这么说了,靠,难道我自己还不相信自己吗,不就是几万人吗,没啃过猪蹄还没见过猪跑吗?老子就去好好折腾一番,过过整人的瘾——话说回来,徐渭把几万大客车的整饬交到我手上,这老头对我还真放心啊。
他哈哈一笑道:“好,那我就去试试看。其实,以我浅见,这整军之事虽难,却还过得去,高大哥你知道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情是什么吗?”
高酋摇摇头好奇道:“是什么?”
林晚荣神秘一笑:“如果高大哥你娶上十几个老婆,你就会知道这最难的事情是什么了。”
高酋愣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大拇指一竖道:“高见,林兄弟实在是高见。”两人互相望了一眼,发出一阵只有男人才能懂的y笑声。
这一路去滁州,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高酋护卫在身边,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林晚荣一路盘算着,到了滁州整军,该做出个什么官派,耍些什么威风手段,才能震住那些兵痞子们。想着想着倒兴奋起来,在数万人面前耍威风,那感觉肯定十分得舒爽。
到达滁州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滁州古城沐浴在斜阳里,安宁而又平静,一点也看不出大军驻扎的样子。
在林晚荣的想像中,数万大军驻扎的地方,最起码也要刀枪明亮,烽火连营,战马嘶鸣,喊杀阵阵,只是望着赶集散了的熙熙攘攘的人群,林晚荣怎么也不能将眼前的情景和数万大军联系起来。
“高大哥,我们不是走错路了吧?”林晚荣疑惑地道。
“哪里会错,这趟路我走了起码四五遭了。”高尊指着那城门上的两个字笑道:“你看,那可不就是滁州么?”
林晚荣放眼望去,见那城门上果然写着两个鲜红的大字——滁州,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欧阳永叔志铭。
“欧阳永叔是干什么的?”林晚荣奇怪地道。
“这个人啊,我上次听徐大人提过一次,好像是前朝人,叫做什么欧阳修的,在这里做过滁州知州。听说这家伙喜欢喝酒,琅琊山有和尚为讨好他,专门修建了一个什么醉翁亭,滁州城西丰山之麓还有一个丰乐亭,听说也是他盖的。”高酋摇头晃脑地说道,难得在林公子面前卖弄了一回学问,自然有些得意了。
林晚荣点点头,说欧阳永叔我不知道,说欧阳修我不就明白了么,这些读书人就喜欢瞎弄个字号糊弄人。
“高大哥,你说这城里驻扎着大军,我瞧着,怎么也不像啊。”林晚荣与高酋二人牵马进了城,四处打量着说道。这兴滁州城年代久远,兼之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虽然还比不上金陵繁华,但也店铺酒楼高耸,青楼楚馆林立,甚是繁华。
“这个,应该是有兵马驻扎的啊!”高酋见大街上鲜有兵甲之士,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了:“徐大人明明说是请你到滁州整兵,为何就见不着兵马的影子呢。”
二人拉住几个路过的百姓问了几遍,都是没有听说有什么大军驻扎。真他妈活见鬼了,数万兵马,吐口吐沫都能下雨,放个p也像打雷,难道就蒸发了不成?要不就是徐渭那小子耍我。
“高大哥,徐大人没有跟你说到了这里找谁吗?我们这样盲人瞎马地乱闯也不是办法啊。”林晚荣道。
“徐大人说,到了滁州,多多观察,自然能够见到。”高酋抹了把冷汗说道。他对徐渭有着盲目地信任,徐大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观察?观察个p啊,这是滁州城的繁华地带,四处打量也看不见一个官兵的影子,莫非这些官兵躲到窑子里嫖妓去了不成?这个徐老头,打得什么哑谜?
“让开,让开——”两个人正费神打量间,忽听几声粗犷的大喝传来,远远地奔来两匹战马,飞奔似箭,片刻不停,街上的行人立即像见了鬼魂似地给给躲开。
高酋大喜,一拉林晚荣衣袖道:“林兄弟,你看,这可不就是官兵么?”
林晚荣放眼望去,见那飞奔而来的几匹战马上,坐着的果然是穿着大华军服的兵士,看那蛮横的模样,应该就是徐渭统领的兵士了,但不知道是哪一省的。
“他们走得这样急,莫不是有什么紧急军情?”高酋奇怪地说道。
“是吗?”林晚荣笑着道:“我见他们是奔着那边的丽香院去的,难道是去给院子里的姐们儿送信的?”
正说话间,那几匹战马果然在丽香院门前停了下来,一个脸上扑着厚粉的老鸨子迎上来,扯开嘴笑道:“赵将军,付将军,哎呀,你们怎么才来啊,小玉她们早已恭候多时了。”
走在前面的那个面色黑黑的为首模样的军官,笑着在老鸨身上摸了一下道:“是吗,小玉那娘们儿昨夜难道还没尝够我的厉害?这么早就发s了。要不,嬷嬷,今夜你和她一起来吧,本将军保证你们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
军官身后的几个兵士一起y笑起来,那老鸨扭捏几下,便将一行人等迎了进去。
我靠,还真说中了,真的是来向姐们儿汇报工作的,不过穿着军装来嫖妓,这几个家伙胆子也够大的了。林晚荣苦笑着对高酋道:“高大哥,这个是不是就是我们要寻的数万大军之一?”
高酋难为情地道:“应该就是了。林兄弟,你看怎么办?”
林晚荣笑道:“逛窑子嘛,挺美好的事啊,男人都喜欢!要不,高大哥,我做东,我们也去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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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难题
高酋吓了一跳,急忙摇头道:“林兄弟,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我们大华军中有规矩的,军士若是私自外出吃喝嫖赌,轻则棒责,重则斩首。”
林晚荣笑着道:“高大哥,你是怕挨板子还是怕杀头?我见着方才的那几位将军,可是一点都不怕呢?”
高酋尴尬笑了笑,要是放在平日,逛窑子他也是一把好手,但今时非同往日现在人处军中,又是行军打仗,这军纪是必须得遵守的,否则还打个什么仗啊。
林晚荣见高酋不说话,知道他心里犹豫,便嘿嘿一笑,牵马向那丽香院行去。林晚荣虽只是个小小的参谋将军,但徐渭下了令让他整军,这滁州的兵马,从理论上来说,就归林晚荣管辖了。高酋是负责保护林晚荣安全的,见他带头往窑子里走去,也只能牵马跟了来。
那老鸨见又有两位客官牵马过来,前面的一位年纪轻轻皮肤健康,相貌生的不错,后面的一位高大魁梧,像是个跟差的。她站台多年,早就练就了火眼金睛,眼睛一亮,p股一扭迎了上来道:“哎呀,二位爷,您可来了。”
林晚荣笑着在她硕大的p股上拍了一下道:“这位姐姐,你莫非认得我们不成?”
老鸨子身段扭了几扭,抛个媚眼道:“以前没见过,现在可不就认识了么?瞧二位爷这相貌这身板,那就是贵人之相啊,今日光临我们小店,实在是蓬草生辉。”
林晚荣笑着丢了半两碎银放在她白花花的胸脯上:“这位姐姐嘴可真甜。我喜欢。”他拉过身后的高酋道:“我这位大哥,乃是大大的贵人,姐姐可要好生伺候着了。”
老鸨子见高酋身材魁梧粗壮,便将白花花地胸脯往他身上凑。浪笑道:“这位大爷,您长得好高大哦。”
高酋在那老鸨子腰上轻摸了一把,拍着她p股道:“大妹子,我不仅长得高大,还很粗壮呢,要不要试试?”
“哎呀,大爷,您坏死了。”老鸨子故作羞涩道,身子却又往高酋身上贴了贴。
老高原来是个熟女爱好者啊,望着眼前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林晚荣哈哈一笑,那老鸨子高唱一声道:“楼上楼下的姑娘们,好好招呼两位大爷了??”
说话间便有龟奴引着二人往里走去。高酋回头道:“大妹子,待会儿你可要过来陪陪我啊。”
老鸨子涂的跟猴子p股似地嘴唇一张:“大爷,怕就怕您待会儿见了年轻漂亮的姑娘,忘了奴家我啊。”
林晚荣浑身起了j皮疙瘩,好一对j夫y妇。这么快就勾搭上了。他拍拍高酋的肩膀道:“高大哥实在是厉害,以小弟嫖遍四海的经验来看,逛窑子最难上的就是这老鸨子了。p股虽大,却矫情的很,没想到大哥三言两语就能搞定了,实在叫小弟我好生佩服。看来大哥对这年纪大些的妇人,那是情有独钟啊。”
高酋与他熟的很了,笑着道:“不瞒林兄弟你说,老哥我就喜欢这年纪大些的妇人,特别是这些四五十岁的。俗话是怎么说地,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到了六十浪打浪,这些妇人经验丰富,懂得疼人,伺候的爷们舒服,哪是那些小狐狸们比的了地。”他与林晚荣也算一起扛过枪的,今日又一起嫖了娼,关系是真正的铁,说话无丝毫顾忌。
哇哈哈哈,两个人一起放声大笑,进了大厅。正是夜色初上时分,大厅里早已坐满了各色各样的欢客们,正搂着姑娘喝酒调笑,白生生的胸脯不断晃动,各种各样地y言荡语层出不穷,气氛好不热烈。
方才进院子之前,高酋扭捏的很,待到二人找个雅座坐下,他却放的开了,如鱼得水般四处溜达观望,忽然拉拉林晚荣袖子道:“林兄弟,你看那里。”
林晚荣顺着他目光方向看去,就见方才见着地那几个军士,坐在离二人不远处的桌子上,每人手边搂着一个姐们,正在摸摸抓抓,大手已经抓进了姑娘们的胸脯里,旁若无人的大声调笑着,盔甲已经脱掉一半,扔在了旁边。
果然不愧为当兵的,真他妈豪放。高酋望着林晚荣道:“林兄弟,你看怎么办?”
林晚荣摇头道:“先等等吧,这几个家伙如此放肆,背后定然有些来头,看看这是哪一省的兵马再说。如果背后来头大的,咱们招惹不起,还是赶紧躲了吧。”
他这话说的松松垮垮,意思是这几人如果来头大,那就放手不管了,若是些正直的人听了他这话,定然要嗤之以鼻不屑与他交往,高酋却是宫中出来地人,什么样的龌龊事没见过,当下一竖大拇指道:“林兄弟你没说的,是真正的聪明人,难怪徐先生如此看重你。”
林晚荣笑着道:“高大哥,我这明明是胆小,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聪明了。”
高酋正色道:“林兄弟,我是宫里出来的,见过的相互倾轧的事情多了,那些正直的抑或是j猾的狠角,我见过的不少。都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这似乎是我们大华的一个铁律,可是就没有人想想,为什么好人会那么短命呢?依我看来,就是因为他们太正直,正直得都不会躲避,不会玩或者不屑于玩y谋诡计,被人干了那是难免。这些人都是他娘的书呆子,想法幼稚不堪,你实力不如人家,还不把头缩回去,那不就是等着人家来砍嘛,要做好人,就先得学会保护自己。林兄弟你是真正的聪明人,对待j人,只有比他更j,你
你才能赢他!”
知己啊。我还以为老高只会打打拳搞搞熟女呢,没想到也是很有想法很有见识地。林晚荣举杯道:“高大哥,为你这番话,知己贴心。小弟敬你一杯。”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高酋精心挑选的两个姐们也过来了,陪坐在二人身边。这滁州城的繁华不能与金陵相比,窑姐地质量也相差甚远,林晚荣家有娇妻,还有数位候补,个个都是绝色,哪里是这些庸脂俗粉能比。
与那窑姐调笑了两句,他忽然指着那桌上的几个军士道:“咦,高大哥。那几位将军看着很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
高酋正在和身边的熟女唱十八摸,听见林晚荣地话。愣了一下也反应过来,装作往那桌上看了一眼惊道:“可不是么,这几位将军真是眼熟的很呢。”
林晚荣身边的窑姐在他身上摸了一把,娇滴滴的道:“这位公子,你难道也是从京城来的不是?”
京城?林晚荣愣了一下。忙道:“啊,是的,是的。莫非这几位将军也是京城来的?”
高酋旁边那窑姐在高酋身上蹭了两下,荡笑道:“果然不愧是京城来的,难怪大爷生的如此粗壮。”
这和京城来地有关系么?林晚荣苦笑,听那窑姐继续道:“那几位是京城里来的将军,好像是叫什么神什么什么营——”
“神机营?”高酋连忙接道。
“对对,就是神机营,没想到大爷不仅狙壮,还很机灵呢。”窑姐荡笑道:“那位赵将军,听说是神机营里的百户大人。行军至此,已经待了好几日了。”
一个小小地百户长,也敢这样出来公开的穿了兵甲逛窑子,他的领导干什么去了?千户呢?林晚荣奇怪的道:“哦,原来是百户大人。这位姐姐,小弟本是到这里来游历的,怎么会有神机营地兵勇驻扎在此呢?莫不是要打仗了?”
“打仗?打什么杖啊?”窑姐笑道:“听这位百户大人说,他们总共才几百人,到哪里打仗去?倒是公子你来了,和姐姐打上一仗才是真的。”窑姐一阵浪笑,把身子往林晚荣身上靠了靠。
林晚荣哈哈笑了几声,在这姐们的脸上摸了一把,心里却是奇怪了,怎么才几百人呢,让我来统兵,没有个几万人马,老徐也不好意思拿出手啊。
再问了几句,这两个窑姐所知有限,只是他和高酋确认了,这滁州现在确实没有大军驻扎。两个人互相望了一眼,心里疑惑更甚。
见那边桌上地赵百户正和旁边一个窑姐玩的正欢,林晚荣对高酋使了个眼色,高酋点点头。林晚荣走过去,拍了拍赵百户的肩膀笑着道:“赵将军,怎么这么巧啊?”
赵将军正在旁边的小妞身上抓的不亦乐乎,听人叫自己,回过来头,却见一个年轻人正在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微笑着。他疑惑了一下,问道:“你是——”
“怎么,你不记得我了?京城——八大胡同——”林晚荣装作点醒他道。
说到八大胡同,这赵将军顿时眼前一亮:“哦,你是,你是那个谁——”
“冬弟姓林——”林晚荣抱拳道:“也是八大胡同的常客了。”
“原来真的是你啊,林公子。”赵将军恍然大悟的模样,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林公子到底是哪座庙里地大神:“你怎么也到这滁州来了?”
“哦,小弟云游天下,今日到了这滁州,老毛病复发,本想进来喝杯花酒,却没曾想遇到了赵将军你,实在是幸会幸会。”
这时候高酋也一声不吭的站在了林晚荣身后,双目炯炯有神,四方打量着,一看就知道是林晚荣的护卫。那赵将军虽是一个百户,却是出身京畿神机营,眼光也有几分,见高酋模样高大魁梧杀气腾腾,便暗自思忖这位林公子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头,他这护卫倒凶猛的很。
赵将军请林晚荣坐下,高酋便站在了他身后。几个人谈了几句话,林晚荣对京城地形不熟,接不上来的地方便由高酋作答。高酋可是皇宫里的护卫,对京城的地形人事熟地不能再熟了。皇宫里有几道门,皇帝最疼爱哪位嫔妃,尚书们的府邸在那里,吏部左侍郎昨夜留宿在八大胡同哪一家。巡察御史家的小姐被谁搞大了肚子,八卦新闻一一道来。
几句话下来,那赵将军早已确信无疑,这林公子果然是京城来的,只可惜自己眼拙,竟然忘了在哪里见过他。不过这林公子生地肌肤黝黑,应该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之后,他看了几眼便放心下来。
这位赵将军叫做赵良玉,乃是京畿神机营里的一位百户,此次率了两个百户所。押着两门神机大炮上济宁前线的,今天跟他前来的,是他手下的几个总旗。林晚荣听了有些淡淡的失望。这个赵良玉手下仅有两百来人,统兵?统个p啊。
赵良玉和林晚荣聊了几句,自以为也相熟了,兼之林公子又是在八大胡同里“认识”的,便也不再拘谨。又搂着身边的女子调笑了起来。高酋看的暗自摇头,这神机营也是京畿的御林军了,怎么就是这副德性。
“这个。赵将军,看你双目有神,虎虎生威,一望便知是出身名门,也不知将军祖上是?”林晚荣打了个哈哈笑道。
“当今兵部侍郎铁大人,是我远房舅父。”赵良玉傲然说道。
“哦,原来是铁大人地远房外甥,失敬失敬。”林晚荣嘻嘻哈哈笑着道。难怪你到现在还是个百户呢,原来这位舅父是远房的。
“不知林公子在京城是做什么的?上次八大胡同似乎听公子说过一次。在下倒是忘了。”赵良玉探林晚荣口风道。
“哦,我家里是开布庄地,小本生意。”林晚荣实话实说道。
赵良玉听了这话更放心了,面生轻蔑道:“原来是经商的,这倒也难怪了。”
妈的,老子做生意光明正大挣钱,总比你这人拿了军费来逛窑子要强上百倍。
“赵将军,你们穿着兵甲来这风月之所,会不会有些不便?”林晚荣微笑着说道。
“有什么不便的,我神机营将士在前方浴血奋战,来逛个窑子有什么了不起?”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