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儿脸色一苦,急道:“相公,你莫非是信不过我么?仙儿说过,只要洛小姐待你真心,我绝不会害她的。”她脸上染上一抹嫣红。害羞低头道:“相公,你难道不想与仙儿做真正的夫妻?我原本打算,等拿了肖青璇那狐媚子,将情蛊转到她身上,让她伺候我与相公二人。只是近些时日我与相公相处。心里欢喜的不得了。不能与你做成真的夫妻,我心里着急。这洛小姐待你情真意切,我也不忍心拒绝她,待与她讲明了实情。我自有把握她会答应,反正我也不会害她。相公,你就应了我,好不好?”
林晚荣冷汗涔涔。我还道仙儿这丫头怎么如此好说话,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想想仙儿与青璇地关系,她那情蛊要转嫁的话。也绝不能转给青璇和洛凝,要转给与她关系最密切。让她永远兴不起杀心的人才好。到哪里去找这么个人呢?
安姐姐?!林晚荣脑中划过一道亮光,差点跳了起来,心里顿时像是几百头野牛在奔跑。我日啊,这是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这狐狸精的样貌身材,啧啧,没得话说。可再想想她与仙儿地关系,顿时满腔的y火又彻底熄灭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只是无意想起,绝无任何不良企图。各位菩萨了解我,我一向是个诚实的人。
他心里猫抓似的痒痒,强自压制住乱七八糟的心情,抚摸着仙儿的香肩安慰道:“傻丫头,相公不是说过了么,这情蛊之事,到了京中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也想与你做夫妻啊,不过这事急不得,也不能把自己地痛苦转嫁给别人,是不是?你以为相公就是那么贪求一晌之欢的人么?我一向认为,精神比r体更重要,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摸摸抓抓?小乖乖,今天晚上我们就试个新法门,保证你想不到,嘿嘿,你师傅也不知教过你没有——”
他在仙儿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仙儿嘤咛一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高耸的小臀,浑身发软,脸色顿如天边的彩霞
丫鬟带着林晚荣走进洛老太太地房里时,只见巧巧与洛凝二人坐在老太太身边,正叙着闲话。两个丫头一个娇媚,一个羞涩,站在一起便如双生姐妹,说不出的美丽。
出乎意料的是,洛敏竟然也坐在母亲身边,与老太太说着话。解决了白莲教和程德,这江苏再无别事,他这待罪之人最近也清闲的很。
林晚荣知道洛小姐心思,笑嘻嘻地朝老太太作揖道:“老太太,我给您问好来了,您身体好吗?吃饭香吗——洛大人,你也好啊。“
老太太笑着点头道:“林小哥,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和两个丫头正说起你呢。听说你做了几幅好画,送与我家凝儿,是也不是?“
林晚荣假咳两声道:“画的不好,瞎画,老太太见笑了。“
老夫人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桃红满腮的小孙女一眼,点头道:“当日寿筵之时,我就知道小哥儿你绝非常人,果不其然,这赛诗会你就夺了魁首,以后更是不可限量。我们家凝儿也是好眼力,一眼就挑中了你,当真是了不得——”
“乃乃——”洛凝听祖母调笑自己,忍不住娇呼一声,又瞥了林晚荣一眼,脸上带着羞涩地笑意,低下头去。
洛老夫人笑道:“傻丫头,这有什么害羞的,我们女人,一辈子遇到个知心的郎君可不容易,见着了就要抓紧,否则便要悔恨一生。想当年,我贵为御封地郡主,身份何等的尊贵,你爷爷只是个一文不名地穷书生,见了我羞的躲躲闪闪。我一时恼怒。就直接拿竹球砸中了他,这才有了你爹和你们姐弟俩!”
听到洛老太太大摆龙门阵,巧巧捂唇轻笑,洛敏脸色尴尬,林晚荣哑然失笑。洛凝这丫头如此勇敢,原来是有遗传的啊。''
老太太说起往事,老怀大乐,召唤林晚荣过去道:“林小哥,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女,从小就读书识字,知书达理。眼光比天还高。到了这般年岁,还没许到好人家,老身正发愁,没想到她早已选中了你。这鬼丫头,还瞒着我和她爹——”老夫人慈爱的摸了摸洛凝秀发。拉了她地小手儿交到林晚荣手中:“女大不中留,林小哥,我今天就把凝儿交给你了,你可要好些待她。莫要冻着她。饿着她,要宠着她,惯着她——”
听乃乃罗嗦,洛凝心里急跳。偷偷瞥了林晚荣一眼,小手却一紧,在他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
这丫头。等不及了啊,可惜我现在还没功夫成亲。要不然也早些了了她的心愿。林晚荣哈哈一笑:“谢乃乃赏识了,我必定善待凝儿,让她开心快活的过一辈子。”
洛敏站起来,拍拍他肩膀,意味深长的道:“林小兄弟,我把凝儿就交给你了。你要好生待她。”
老洛神情有些萧索,林晚荣知道他心思,也不说话,只郑重点点头,两个人相对一笑。
“恭喜凝姐姐了,大哥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相公。”巧巧拉住洛凝地手,在她耳边轻语道。
洛凝羞涩的嗯了一声,还未说话,便听门外传来一声唱喏道:“圣旨到!江苏总督洛敏接旨——”
洛敏身体一颤,双手有些发抖,他强自抑制了心中的激动,拉正官服正要出去,洛老太太正色道:“敏儿,便在这里摆香案接旨。”
洛敏看了母亲一眼,急急应是,林晚荣拉了巧巧避进屋里。
待摆好香炉文案,一个白面无须的内侍跨步走进,朗声道:“江苏总督洛敏接旨。”
“罪臣洛敏,恭迎圣旨!”洛敏跪下磕头,洛老太太在洛凝搀扶下,也要跪拜下去。
那宣旨的内侍急忙道:“老夫人不可。皇上特意嘱咐过,老夫人乃是开国功臣之后,又是御封的郡主,钦赐的一品诰命,功及三代,见旨勿用下跪。”
“老身谢过皇上恩典!”老太太站直了身体,谢恩道。她身份尊贵,论起辈分来,当今皇帝还要叫她一声姑姑。
“查江苏总督洛敏,未请圣旨,擅自捉拿江苏都指挥使程德,又擅行斩刑致人于死,此为藐视朝廷,胆大妄为,罪大之极。其所提供程德之罪证,皆为确凿无误,程德贪赃枉法、祸害百姓已经查实。洛敏虽有微功,但功不抵过,扰乱法纪,擅用私刑,按例当发配充军。但念在洛敏知人善任,在任上亦未有重大过错,风评尚可,并有协助剿灭白莲之功,着革去洛敏总督之职,贬为山东济宁县丞,其家人随往,即刻赴任。”
那内侍停了停,又念道:“洛老夫人,一品诰命,忠贞孝忍,世之楷模。儿罪不及母身,着赐东珠三十颗,白银千两,由近侍接回京内,颐养天年。钦赐!”
林晚荣在后面听得真切,这个皇帝,贬了洛敏,却赏了老夫人,当中甚是微妙啊。那济宁本是白莲教重镇,才攻下不久,皇帝贬了洛敏去做一个小小地县丞,实在是一个大大的苦差。把老夫人接回京中,尽显爱护之意。
洛敏跪伏在地,大声道:“罪臣洛敏谢皇上恩典!”抬起头来时,眼中已有些泪花,他站起身双手接了圣旨,又朝老夫人跪下泣道:“孩儿不孝,不能尽守娘亲身边,请娘亲责罚。”
老夫人一拍桌子,大声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敏儿你莫跪在地上,快些起来。皇上赏罚分明,你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若你问心无愧,那便挺起胸膛,为皇上办好差事,对得起百姓,对的起朝廷。我洛家数代,不养无骨之男,为娘纵是老了,也不愿见你奴颜卑膝做人。”
洛敏虽是一把年纪了,听了娘亲教训,却不敢吭声,急急站了起来,立在洛老夫人身边。洛凝眼中含泪,也不敢滴落下来,只偷偷抹去了。
林晚荣看的暗自点头,难怪洛家儿女个个有出息,有这洛老太太在,想要出个平庸之人也难。
得了这一通圣旨,洛敏便要奔赴济宁,林晚荣心里感慨,老洛走了,我也要走了,金陵城中就只剩下巧巧一个人孤苦无依,老子心都要碎了。
他将巧巧用力拥进怀里,温柔道:“巧巧,等我在京中立下了身,我就来接你。然后咱们在京城开分号,开他十个八个分号,你做老板娘,做我最漂亮的老板娘——”
“大哥——”巧巧悲呼一声,投进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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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黯然
“要下雪了。”洛敏望着y沉沉的天空,黯然一叹,轻轻向前迈去,苍老而凝重的脚步,踩到那早已枯萎的草叶上,一阵哗啦轻响。路边枯萎的树枝,被寒风吹得摇摇晃晃呜呜作响,便像是骷髅的手指,伸出在天际挥舞着,一片萧条景象。
从昨天洛敏接到贬至济宁的圣旨开始,洛府上下便开始收拾起行李,直到今早先送走了洛老夫人回京的马车,洛敏如同一个被丢弃了的孩子,一夜之间,似乎又老了几岁,神情无比的萧索。唯在老夫人临走前滴落的两滴老泪,才真真切切的显示了他落寞的心境。
大华皇帝的圣旨措辞严厉,着洛敏即刻赴济宁上任,还指明了是举家迁往,连洛凝与洛远姐弟也要随父亲迁到济宁。对于对金陵有着无比深厚敢情的姐弟俩而言,怎能不悲伤莫名。眼瞅着就要过年了,皇帝竟然不让他们在金陵过完春节,着实有些不近情面。
济宁偏远,洛敏又是谪迁,一切都尚未来得及安置。一个小小的县丞,条件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洛敏可不敢让老母亲跟着一起赴任。何况皇帝下了圣旨,专门派了近侍护卫老太太回京修养,这也正对了他心思。只是过年前夕,别人全家团圆,洛家却是骨r分离,心中凄惨自是难免。老夫人倒是坚强的很,也不造作,临走对洛敏只说了三个字——勤、稳、忍。短短三个字,包含了无数的希望和期待,让林晚荣心里也生敬佩。
洛敏纵是为官多年,早已习惯了伴君如伴虎,可面对着这个场景,心中的唏嘘凄凉不必言说,林晚荣也能深切感觉到。见着老洛白发苍苍,神情悲凉。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唯有无奈摇头。吃皇帝这碗饭,你就得忍受他的喜怒无常,做好随时掉脑袋的准备。
“是啊,要下雪了。不下雪就不是冬天了。这是苍天定下的规律。谁也不能阻止。”林晚荣道:“就像人一样,没有永远的相聚,却有无数的分离,你生在这世界上,便是为了受苦来地。人事沧桑,即便是皇帝老子。也无法改变。”
洛敏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小兄弟,听你说话,我似乎感觉不到我二人谁年纪更大些,而你又语出至诚。绝非造作,这倒叫我奇怪了。”
林晚荣与洛凝定了亲,按理说他与林晚荣便是翁婿关系了。这一声“小兄弟”叫的不伦不类,只是听在二人心里却都觉得舒服。这是二人无间关系地明证。
林晚荣呵呵一笑:“这些都是我瞎想的,和年纪大小没有关系。”
洛敏无奈摇头:“人事人事,没有人,哪有事?你也看的开些,莫要想的太多,还有大好地日子等着你去享受呢。”
看开?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看地开的吗?林晚荣哈哈笑了几声,对洛敏抱抱拳,小子受教了。
马车滴滴嗒嗒,缓缓向前行去,洛敏与林晚荣二人步行走在最前,洛远和洛凝分别跟在二人身后。洛才女望着林晚荣,凤目含泪,强自忍了没有落下来。
洛敏的家当不多,一辆马车载满了诗书,另外一辆则是几口装衣服的箱子和洛凝的女儿家物事和一些字画,除此之外,便无其他,称的上两袖清风四个字。
老洛是个清官啊,林晚荣感叹一声,虽无百姓夹道相送,更无万民伞这样地噱头,但像老洛这种最会隐藏自己最会保护自己的清官,才是真正的人才,也是真正的聪明人。林晚荣也不由暗中竖起了大拇指。
“洛大人,皇帝这圣旨来地急,而且过于的不通情理,似乎是要故意做给什么人看的。按理说,不管你犯了多大地过错,但对皇帝确实是忠心耿耿,他自然比任何人都明白。只要不是个糊涂透顶的昏庸皇帝,绝不会做出这种伤忠臣之心地事。更何况还有徐先生从中周旋,纵然免不了你的罪,也不至于让你春节之前迁徙,我看这中间,必然有些什么隐情。”林晚荣与洛敏走了几步,见他神情依然郁郁,便开解道。
洛敏摇摇头,苦笑道:“天子之心,无人可以揣度。你这说法虽有些道理,却也只能是揣摩而已,外人永远不会知道皇帝在想什么,这便是王道御人之术。我原本以为自己境界高超,虽不能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也自觉能够平常待之。可到了今日受挫之时,老朽才知道,我洛敏也是个常人,也会心生愤懑埋怨,与那平和之道,相差甚远啊!”
什么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林晚荣嗤之以鼻。人吃五谷杂粮,会高兴,会悲伤,会得意,会落寞。这都是人之常情,是一个人最基本的情感,要连这些都丢弃了,那还是一个正常人么?是块石头还差不多!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也就是常人意y一下罢了。
林晚荣点头道:“洛大人,你有这种想法很正常,我们都是普通人,受了挫折,自然会有这种感受。不过呢,皇帝做事,从来都不会那么直白,正如你所说,他天生就应该是被人揣摩的。”林晚荣取出铅笔,找来一张纸轻轻画道:“大人请看。这里是金陵,这里呢,是济宁。再往北方就是京城了。你说说,是金陵离着京城近,还是济宁离着京城近?”
这话大有深意,洛敏听得放声长笑:“你倒是会安慰我,若真像你说的这般,我去济宁做一个小小的县丞倒也值了。”
林晚荣陪着笑了几声,望着那纸条上的距离,也是无奈摇头,说别人意y,老子更会意y。
洛敏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叹道:“为着凝儿着想,我从心底不希望你入京,那里王贵众多,荆棘遍地。一不小心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远非金陵可比。凝儿待你真心一片。若你有个什么闪失,她只怕不会独自存活于世上。”
林晚荣看了跟在自己身边的洛凝一眼,她粉扑扑的小脸冻得通红,嘴唇轻咬。眼中浮点泪光。望着他一笑,紧紧依偎在他身边。
洛敏长出一口气,又道:“好男儿志在四方,若你桎梏于金陵,不仅可惜了一个人才,便连凝儿也定然心有不甘。如此一来。倒叫人左右为难。幸好,你有贵人保佑,即便是到了京城,也应该能够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我心里也安稳些了。”
听他又说起什么贵人,林晚荣再也忍不住道:“洛大人。眼下我们便要分别了,你便说说到底是什么贵人在保佑我吧?省得我疑神疑鬼的。如果那后台够大。我到了京中,就什么都不用怕,横着走就可以了。我最喜欢这样。”
洛敏哈哈一笑道:“贵人?徐渭徐先生,还不算贵人么?这后台够大吧?”
林晚荣苦笑,你这老头又忽悠我,当了我老丈人,也不跟我说实话。
洛敏知道他心思,拍拍他肩膀道:“不是我不告诉你,以你和凝儿的这般关系,我要是能说,早就坦诚相告了。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有这几位贵人相佑,京中你就尽管闯去吧——话说回来,即便是没了贵人保佑,以你地性格,恐怕也老实不下来吧?”
“别这样说,我一向很低调的。”林晚荣正色道。以他林某人独一无二地经历,叫他委屈自己绝不可能,死都死了好几道了,何必还要在别人面前装孙子呢!
洛敏点头大笑,又问道:“你是初三上京么?”
“估摸着就是这个时候了,和萧家大小姐她们约好的。”林晚荣答道
洛敏看了洛凝一眼道:“过几日便过年了,离初三也没几天功夫了,如此倒也好。你到京中安顿下来之后,我就安排凝儿和小远他们去京中探望祖母,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照顾他们姐弟俩。”
这还用说,一个是没有过门的老婆,一个是小舅子兼兄弟,自然要好好照顾了。
“新任的江苏总督,乃是我昔日同僚,与文长先生和我,都甚是交好。我走了之后,他会照顾着萧家和你名下产业地。想来徐大人也定然对他有所吩咐,你大可放心。”洛敏又细细嘱咐道。
这个问题林晚荣到没有担心过。皇帝贬了洛敏地职,但绝不会把江苏交给别人,定然还是徐渭圈里的人。有徐渭老头在,新总督对萧家和自己名下的产业肯定是照顾的。
老洛变了老丈人,就是不一样了,这些小事都记挂在心上了。林晚荣点点头,几片薄似绒毛的的雨点落在他脸上,冰凉冰凉地。他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那绒毛便消失不见。
“这雪,终于还是下了。”洛敏叹道。飞舞的雪花落在老洛花白的头发上、胡须上,他鬓角便似挂了几缕霜花。
洛凝急忙为父亲披上了一件长袍,又温柔的拉平林晚荣衣衫,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眼中笼起一层水雾。
“你们好好交待一番吧。”送别徐渭的长亭边,老洛望着一双儿女与林晚荣几人,忍不住的黯然伤神。转身走了几步,跨上马车,没入帘子里。
那边地洛远和青山说了几句话,两个年轻人哭成了一团。他们一起组建洪兴,历经生死,战斗中结成的友谊深厚无比,如今乍然面临分别,自然难舍难分。
林晚荣过去拍住二人肩头道:“你们两个小子,哭个什么劲。金陵离着济宁,快马也就一天地路程,青山你要是想小洛,就带领着兄弟们过去看看,顺便把洪兴分会办到山东去,办到济宁去,这不就成了么?”
青山一拍脑袋,猛然醒悟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小洛,咱们不哭了,你去济宁打基础,我带领兄弟们随后杀到。”
洛远哈哈一笑,心里感动,拉住林晚荣道:“大哥,谢谢你一直这么照顾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
“我也没教你什么,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都是你自学的,与我无关。”林晚荣正色道,三人一起大笑了起来。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落在几人身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