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既然师傅姐姐这样误会我。为了证明我清白。我还是摸了好了,不摸白不摸——”林晚荣叹了口气。伸手就往玉伽光滑的脸蛋探去。
还未靠近月牙儿身前。便已被一只柔软小手拿住了,安碧如嬉笑望着他:“谁叫你不听我话。现在想摸也晚了。”
林晚荣眉开眼笑。顺手捧住她的掌心轻轻摩擦:“姐姐不要吃醋。我不摸她。只摸你就是了。”
“胡说八道。谁吃醋了?!”安碧如玉颊飞霞,嗔他一眼,握住了他手柔柔媚笑:“也不准摸我。我有很厉害银针!!!”
他二人郎情妾意,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过的好不快活。玉伽一言一语都听在耳里。气得脸色发白,愤愤骂了声道:“j夫y妇!!!”
j夫与y妇天生就是一对。林晚荣不以为忤反以为喜,哈哈笑道:“谢谢夸奖。师傅姐姐,这小妹妹要怎么办?!”
安碧如叹了口气。摇头道:“还能怎么办?既然你怜香惜玉、舍不得动她,那就只好我来了。小妹妹,现在我要脱你衣裳,你不会反对吧。嘻嘻——”
笑声未落,她玉手疾如闪电般伸出,看准,牙儿小腹上衣衫,轻轻一拉。“哗啦”布响,伴随着玉伽尖叫,突厥少女衣裙便从中间断为两截,几缕碎步缓缓飘落在草上,露出玉伽秀美的小腹和肚脐。这突厥少女身段美妙,丽质天成,细细的柳腰盈盈不足一握,光洁肌肤,如洗了牛奶般晶莹水透、明媚动人,在幽幽灯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辉。
玉伽啊的尖叫着,双手环在胸前,努力遮住暴露在外娇嫩肌肤,她脸上沾满了泪珠,惊恐而又愤火道:“狐狸一样的女人,你要干什么?!窝老攻,你,你不准看我!!!”
安姐姐嘻嘻一笑,抱住林晚荣胳膊,娇滴滴道:“我就偏要他看——小弟弟,你睁大眼睛,一定要看清楚哦。”
林晚荣急忙点头,狠狠吞了口口水:“看,一定狠狠看。师傅姐姐,还要再脱吗?我很愿意帮忙。”
见小弟弟眼放绿光,盯住玉伽洁白小腹不放,安姐姐带些恼意的戳戳他额头,哼道:“看哪呢,你?!——往上点——呸,不是让你看她胸——再往下一点!!!”
安狐狸指挥来指挥去。林晚荣顺着她目光。倒把玉伽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真叫安姐姐哭笑不得。
“窝老攻。不许看。你不许看。”玉伽双手抱在胸前,失声痛哭。
安碧如不满哼了声。拿银针在他p股上轻扎了一下。“哎呀。”林晚荣龇牙咧嘴。像是坐了炮仗似跳了起来。
“看到些什么?!”安姐姐随意轻抚耳边秀发。嫣然一笑。风情万种。
林晚荣抓住她手,微微叹道:“我就只看到了姐姐你。”
“又想来哄我?!”安碧如狠狠捏了捏他手臂。脸颊如涂粉脂。
她目光转向玉伽。神色倏变冷。微一用力。便分开了玉伽挡在身前胳膊。自玉伽光洁小腹、顺着肚脐而上。在她左胸以下。那晶莹如玉肌肤上。竟是纹着一匹张牙舞爪小巧金狼。那金狼约莫手掌大小。神态飘逸。气势人。正昂起头颅仰望高高天空。双眸里s出清冷光辉。似是冷酷。又似是温柔。有一种说不出高贵味道。
“原来是一匹母狼!!!”林晚荣盯住这金色小狼。注视良久。方才叹息了一声。
狼是突厥象征。胡人军旗上便绣着各种各样狼。但这金狼文身却还是头一次见。尤其是在这样一个美丽突厥女子身上。出现这金狼文身。意义更是非凡。这也必是玉伽身份象征。名贵金刀、金狼文身。月牙儿到底是什么人?!
林晚荣盯住玉伽那光洁肌肤。眼中厉芒疾闪。此时玉伽却已停止了哭泣。紧紧咬着银牙。冷冷盯住他。一声不吭。
“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一个轻柔声音在耳边响起。抬眼看时。安碧如正对着他妩媚微笑:“这玉伽身份。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你只要牢牢抓住她就行了。记住。用上你所有手段!”
安姐姐眼里深意。傻子都能看出来。林晚荣惊骇之下正要摇头。安碧如小手已经压上他嘴唇:“什么都不要说。只要你能安然返回。就算是伤天害理又如何?!我便陪你与天斗。天不斗我,我斗天!”
“姐姐——”林晚荣眼眶通红。紧紧抱住她身子。再也不肯放下。
安碧如偏过头去擦拭眼角。咯咯笑道:“小弟弟。我困了。想睡觉了。”
“好,好。”林晚荣忙不迭点头:“姐姐。你今夜就在我帐篷里好生安歇。我在外面守着。也换我给你站岗放哨一回。”
安碧如微微摇头。嘻嘻道:“那可不行。我一个人怕黑。再说了。把你累坏了。有人会心疼。”
“仙儿他们不会知道。”林晚荣笑了两声道:“不过既然姐姐你怕黑。那我就守在你身边好了。我这个人。最不怕就是黑了!”
看着他黝黑脸庞。安碧如掩唇娇笑,快活无比。笑了几声。她忽伸出手指朝上玉伽指了指:“那她呢。不会也睡在我们帐篷里吧?!”
“她?!”林晚荣愣了愣:“刚面草那么大。难道还不够安置这么个小姑娘?!要她在这里碍我们好事做什么?!”
“窝老攻。你,你——”玉伽气得俏脸通红,眼神喷火望着他。盈盈泪珠落个不停。
和安姐姐比起来。这玉伽位置差太远了。林晚荣取过一件旧袍子披在她身上。随便找了个方将她安置了。转身进入帐篷时候,却见安碧如已退去男装。恢复了女儿身,正对着那幽暗发呆。
“姐姐,你怎么了?!”林晚荣快步走过去。拉住她手道。
“在等你回来啊。”安碧如嫣然一笑:“我今日说过事情你可都记住了?!”
林晚荣笃笃点头:“当然记下了。等这里打完仗,我就去苗寨。打败那九十九个c队!敢翘我林三哥墙角。我看他们是活不耐烦了!”
“什么c队、翘墙角!”安姐姐前俯后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才青息下来,她擦了泪珠,慵懒伸了个腰。望着他妩媚道:“小弟弟。我要睡觉了,你呢?!”
她这一伸腰。身段美妙玲珑。波涛汹涌,看的人眼花缭乱。林晚荣喃喃道:“姐姐你睡吧。我守着你就行了,真。我从来没有这么纯洁过!”
“我也是。嘻嘻!”安碧如躺在他行军床上。望着他眨眨眼,笑得无比娇媚。
时辰已是不早,安姐姐仿佛真累了般,丰满酥胸时起时伏。长长睫毛微微颤动。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
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打量安狐狸,清香发髻,淡淡柳眉。晶莹如玉面颊。鲜红樱唇,白天鹅般美丽动人颈脖,虽是寐息中,却总有股浅浅的媚人微笑荡漾在脸上。
林晚荣看痴痴,不自觉便贴近了她面颊,那安狐狸却似是有感应般,猛睁开眼来:“刚弟弟,你想占我便宜?!”
“没有,没有。”林晚荣急忙摇头。
安碧如嘻嘻一笑:“既然你没有占我便宜。那我就要占你便宜了——我怕黑,你能不能抱着我睡?!”
轰,林晚荣脑中一热,刷就窜上床去。二人挤在狭小床上,紧紧抱在了一起。安姐姐身子轻仿佛没有重量,带着淡淡清香和颤抖,用尽全力依偎在他怀里。
抱紧安狐狸那火热、颤抖身躯,林晚荣激动就仿佛第一次入d房,下面要做什么却是全然不知了。安碧如在他脸上捏了一下,轻笑道:“不许再做坏事,要纯洁,你自己说!我睡觉了!”
她笑着笑着,缓缓闭上眼睛,竟是真安详睡了过去。
林晚荣从怀里取出一截丝线,偷偷的绑在她衣裙角上,另一头则紧紧扎在自己腰带上,又试了试牢固程度,他才满意点了点头。
看你还如何跑?望着沉睡安姐姐那长长、美丽睫毛,他喜滋滋睡了过去
第五六一章 真的走了
这一夜抱着安姐姐,睡得踏踏实实、安安稳稳,连做梦都在偷笑,仿佛拣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更尽春短,翌日醒来已是拂晓时分,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披在身上的祟毛裘飘落在,微微寒意侵袭进来。
不知什么时候,林晚荣的衣裳已经脱掉了,望着自己赤l的胸膛和胳膊,他迷迷糊糊笑道:“师傅姐姐,睡的好好的,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他打了个呵欠,伸手就往身旁搂去,刚一出手便觉不对,眼睛刷的睁开了。
身侧空空荡荡,唯有几丝淡淡的芬芳飘扬帐中,却哪里还有安碧如的影子。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他吓得一激灵,衣服也顾不上穿,一骨碌跳下床来,扯开帐篷帘子放声大喊起来:“师傅姐姐,你在哪里?!我好怕啊,你快回来!”
天边才露出几抹鱼腥白,拂晓的军营里寂静一片。他的呼喊声传遍四方,引来将士们的一阵好奇观望,大家打量着他,面色古怪,似是想笑又不敢笑。
还当是自己l露的胸躯震惊了诸人,林晚荣也懒得计较,不断的呼喊着安狐狸的名字。只是那师傅姐姐的身影,却如昨夜里的星辰,与这拂晓一起退的不见踪影了。
“星空虽美,却永远只能在夜晚闪烁——”
“放心吧,就算你拿刀撵我,今日我也不会走的,谁让你欠我那么多——”
安碧如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又在心头浮起,原来这狐狸姐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都是有深意,林晚荣暗自摇头、不胜唏嘘。相思催人老。这样来去如风的安姐姐,还不要了我老命?!
悻悻退回帐中。几缕暗香传入鼻孔,正是安碧如身上的芬芳味道。回想起昨夜二人相依相偎,那玲珑凸凹的身姿、摄心动魄的笑声、妩媚动人面容,竟在今晨尽数消逝远去。恍如梦境一场。
赤l的上身传来阵阵凉意,昨夜绑在二人身上、用来防止安姐姐不告而别丝线不见了。就连他的衣衫也不知哪里去了。
和安姐姐斗法,从来就没有讨了好去!林晚荣苦笑摇了摇头,目光瞥过,只见那床头处不知什么时候放上了一套崭新的长衫。折叠的整整齐齐,释放出淡淡幽香。这衣裳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入手柔软,轻若无物,穿在身上却是暖暖的、香香的,舒适至极。
衣衫下面压着一方洁白的信笺。几行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小弟弟,你敢绑我衣角,我就脱你衣衫。大家扯平。嘻嘻。衣裳我带走了。以免以后不小心被别的女人脱了,坏了你c守。”
原来真是安姐姐给我脱了衣衫,也不知她有没有顺便占些便宜,林晚荣看的惊喜交加。心里又甜又酸,急忙抹了抹眼角。继续往下瞅。
“昨夜我睡得很好,这些年来,我头一次安静的入眠。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躲在一个毛毛熊一样宽广怀抱,床很小,但是很暖和,我喜欢毛毛熊怀抱。”
安碧如笔画轻巧,便在这里勾勒出个妩媚笑脸,惟妙惟肖。望着这传神的俏颜,林晚荣想笑。鼻子却是酸酸的,我竟然成了这狡猾如狐的安姐姐毛毛熊?我有那么可爱么?!
“唯一不足的是,毛毛熊小弟弟,你睡觉样子真的好笨,一个大美女在你身边,你竟然睡得跟猪一样,脱你衣裳都不知道,我十分的气恼。所以,脱你衣裳时候,我顺便占了些便宜,不要埋怨,大不了下次让你占回来好了,咯咯。”
“我要回苗寨去了,这次背着我那九十九个相好的下山,山寨不知乱成了什么样呢。你身边的事情都已安排妥当,只管安心前去,无人可伤你汗毛。要记住我的话,警惕那胡人女子。九乡十八坞三十六连环,我在苗寨等着你!你可不许晚来,要不然我那九十九个相好,我就每天宠幸一个,我可是个和你一样老实的人哦,从不说谎的,咯咯——再占你一下便宜——师傅姐姐手书!”
说到“再占你一下便宜”,那洁白的信笺上却是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淡淡的醇香似花露般沁入鼻孔,叫人留恋往返。想着安姐姐鲜红小口轻吻这信笺时候的妩媚模样,林晚荣心里热的跟火一样,恨不得以身化作这信纸,享受狐媚的安姐姐那甜蜜的香吻。
安碧如这封留言亦庄亦谐,虽是处处玩耍嬉闹,却有一股掩不住的情意,似景山上坠下的汩汩流水,扑面而来,清澈如水晶。
没想到安姐姐就这样走了,她来的快,去的更快,就像草原上温馨的春风,眨眼即逝,却带给人最深的感动和永远铭刻的记忆。
望着纸上那鲜红的唇印,林晚荣叹了口气,喃喃道:“师傅姐姐,你每次占了我的便宜就走,世上哪有这么轻巧的事——我也占你一回便宜,叫你还不能反抗,嘿嘿!”
他对着信笺上那鲜红的小口吧嗒了一下,甜美芬芳,余香留唇。
“噗嗤,”那帐外却传来一声轻笑,一个妩媚的声音飘了进来:“原来是这么个‘不能反抗’,没见过你这般耍赖的。昨夜干什么去了,怎那般老实?!”
这声音熟的不能再熟,林晚荣如针扎了p股般跳起来:“师傅姐姐,你没走?!”
他冲出营来,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像是清风般迅捷向外飘去,看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不是安碧如还是谁来?
安碧如身形极快,与昨夜几不可同日而语,似乎根本就不愿让他追上。眼见二人距离越拉越远,林晚荣焦急之下,索性停住脚步。放开喉咙朝天大喊道:“师傅姐姐,我想你。我想你——”
安碧如身形微微一颤,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迟疑良久,终于缓缓的转过身来,妩媚的脸上展露着甜美笑容。清澈的双眸里星星点点,满是晶莹的泪珠。
“小弟弟。”她咯咯笑着用力挥手。泪如雨下:“狠好苗寨路。我在那里等你。你一定要来哦!现在我要走了,你不许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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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姐姐——”林晚荣大叫一声。便要向前撵去。安碧如深深望他一眼。轻轻笑着,转身而去,瞬间便在百丈之外。
“安姐姐,我一定会去找你。你要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林晚荣愤怒咆哮声传出去老远。疾行中的安碧如回过头来,冲着他微微一笑,泪眼朦胧中。那狐媚的身影化作一溜白烟。渐渐,渐渐的。远去了。
这次是真走了!!林晚荣看着安碧如身影直直发呆。心里有些苦闷,却又有一丝欣慰。安姐姐终是没有选择不告而别。她在帐外踌躅羁绊、欲走还留,正显示了她内心矛盾与留恋。
若说前次诚王府离别满是遗憾与心痛的话。这一次却是截然相反。它给人一种深深的期待与希望,便是哭泣,也是带着笑脸的。幻想与安姐姐重逢时候喜悦和欢笑。林晚荣顿时激动的不能自已。这样有情有意的女子。若是不去珍惜爱护。人生在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林兄弟。林兄弟——”几声低唤惊醒了林晚荣,他转过头去,只见高酋眼珠滴溜溜转。正鬼鬼祟祟打量着他。老高身边站着胡不归,他望着林晚荣的脸,满头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流淌。
“咦。高大哥。胡大哥,你们都回来了?!”林晚荣急忙抹了眼角泪珠,笑着问道。
“回来了。回来了。”高酋笑嘻嘻盯着他脸颊。神秘兮兮道:“可惜回来的晚了,错过了精彩好戏啊。”
高酋和胡不归在山东攻打白莲教时。都是见过安碧如。虽是距离隔得较远,但似安碧如这样的神仙人物。但凡见了一面就不会忘怀。林晚荣摆摆手道:“伤离别而已。哪有什么精彩好戏。两位大哥取笑了。”
高酋挤眉弄眼,荡笑道:“林兄弟过谦了,离别虽是伤心,不过也香艳的很那。似兄弟你这样艳福,别人八辈子也享不来的。”
见老高说神秘兮兮。胡不归也偏过头去偷笑,林晚荣不解道:“什么香艳。高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还是胡不归老实些。命人端来盆清水,笑道:“将军。请看!!!”
水波清澈,正倒映出林晚荣模样,头发扎得整整齐齐,脸刮得干干净净,模样甚是英俊潇洒。只是那左右两边的脸颊上,却各有一个小小、鲜红唇印,在水波荡漾中摇摇晃晃,像是一张鲜艳的小嘴,在默默诉说。
林晚荣呆了呆,原来安姐姐是这么占我“便宜”的,也不知是她什么时候印上去的,怎么我就睡着了呢?他心里懊恼不已,轻轻的抚摸着脸颊,又是高兴,又是悲伤,仿佛安碧如那亦喜亦嗔俏脸,又真真切切浮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