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那核心的意思已经若隐若现,宁雨昔满面地讶色:“小贼。你是说。这一切。都是禄东赞和玉伽故意布下的棋局?”
林晚荣握住她手,默默道:“从月牙儿落入我手中地那一刻起。我就有一种奇隆的直觉。仿佛钻入了一个深深的套子,攻陷巴彦浩特之后。玉伽怎会那么凑巧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又怎会如此轻易的被我们俘虏?雪山上不离不弃、沙漠里生死相随、突如其来的少女怀春。还有那一无所知的图索佐一匣多无法解释的东西!唉,其实,我真地很讨厌下棋。”
望着小贼脸上的落寞之色,宁仙子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此时心中地惊讶。原本地零零碎碎地疑点,被小贼一点点的串起来。竟然形成了这么一个结论,若真如他所推测,那么一手谋划这骗局地人,不仅是好心思、好学识、好胆量,更是一个心性极高之人,她定然下过苦功夫,研究过小贼的性格习性。甚至深知他地秉l生与缺点。
“可是,她为什么会把目标选定在你身上呢?!”仙子喃喃自语。
林晚荣嘻笑着摇头:“谁知道呢。可能因为我长得比较帅吧。”
其实不需要他回答,宁雨昔心中已经有了些模模糊糊的认识,今时地林三。已是大华一肩双挑地驸马。剿灭白莲、铲除诚王,在官场上左徐右李、无人能及。而其在民间的声望更是几达巅峰。突厥国师禄东赞,也是对他心服口服。鉴于皇帝膝下无子,只要林某人愿意,他甚至可以登上大华权力的巅峰。
选定这么一个目标来征服,不仅极具挑战性,更为重要的是,一旦成功了。对大华皇帝、对大华民心军心地打击。那将是毁灭性的。可以说,欲征服大华,必征服林三!
宁雨昔无奈的摇头。轻声一叹:“好好的一个女子,怎会有如此深不可测地心智谋略呢?”
林晚荣苦笑道:“这个问题,大概只有玉伽能够回答了。”
仙子忽然哼了声:“你早意识到玉伽别有所图,所以那大漠相护、雪山送衣。也不过是你耍地手段。对不对?你骗起人来。倒是套路百出,让人上当了却还不自觉。那玉伽倒是可怜的很。”
“喂,神仙姐姐,”林晚荣差点跳起来了:“拜托你有点是非观念好不好?须知。现在被人玩弄地,不是那个月牙儿,而是小弟弟我啊!”
宁仙子又好气又好笑:“你在大漠雪山的所作所为。让她几度落泪,难道也是她在玩弄你?我瞧是你在演戏骗她才对。”
“绝对不是骗!”林晚荣正色摆手:“以我众口相传的正派作风,我怎么会去做那些不入流地事情呢?其实我的原则也很简单。玉伽如何对我,我就如何待她,我不占她便宜,但也绝不吃亏。”
难隆呢。玉伽骗你。你又骗她。果真是公平地很。宁雨昔长声一叹:“从前听你对玉伽说,这是个危险的游戏,我还不尽信,如今算是彻底的明白了。那突厥女子狡猖。你却比她还要j诈。”
“j诈其实只是我地外表。那是对玉伽这样地做戏者而言,”林晚荣拉住她小手,无奈道:“而我隐藏在外衣下那真挚地内心,唯有姐姐这般真挚的女子才能感觉得到,这才是两情相悦的至高境界!”
小贼哄人地甜言蜜语都不用经过脑子。张口就来,仙子脸颊微红,轻轻摇头:“你这人。尽会说些好听地话儿来哄我,玉伽固然心怀鬼胎,只是有一点。我瞧你却不尽了解——她真地只是在演戏吗?!”
林晚荣急忙眨眼:“什,什么意思?!”
“又来和我装糊涂?!”宁雨昔微笑瞥他一眼:“即便再狡猖的女子。那眼神和心跳都是装不来地。她在大漠里舍生忘死的守护水囊,那濒死的一刻心绪之坚定。连我都能感受得到。若这样也是演戏地话。那只能说,她早已把自己融入了戏里,就连自己也分辨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对她来说。这一切,已经没有了分别。”
仙子说着说着,竟是感慨一叹。微微唏嘘起来,似乎对玉伽又多了几分同情。
林晚荣张大嘴巴啊了两声,赔笑道:“这个,神仙姐姐。你分析的太深刻了,我有点听不懂唉!咱们还是说点别地吧!”
宁仙子白他几眼。无奈道:“你要装糊涂,我也没办法。不过这也隆不得你,谁让那突厥女子骗人在先,况且她又是胡人。”
林晚荣急忙点头嗯了一声,不管事实结果如何,玉伽起初落到他手里。那目地绝对不单纯,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在执行的过程中,可能发生了一些她自己都没有想过的、异常的变化。才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至于事态到底会如何演变。大概只有老天知道了。
唉。男人太出色。就是麻烦多啊!先前有一个长今妹还没来得及解决,现在又出了个玉伽,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我?!他摇头叹气,脸色时喜时忧,模样甚是古怪。
见他沉默不语,仙子忽然微笑道:“小贼,胡人王庭已近在眼前。你准备如何动手?!”
“我也正在考虑呢。”林晚荣皱了皱眉:“敌众我寡,而且是攻城之战,又有图索佐坐镇。这仗实在不好打!”
“难是难了些,不过。你不是已经想出了主意么?那叼羊大赛近在眼前。这倒的确是个好的契机!”宁雨昔轻道。
“姐姐你也赞成我地主意?”林晚荣大为惊喜。想了想却又摇头:“还是不行,听图索佐的意思。这叼羊大赛的重头戏。应该就落在玉伽身上。可是月牙儿现在我们手中。到时候肯定无法出现,这姓图地右王。大概也不会参加了。而那突厥可汗会不会现身。更是个问题。”
“就因为这个么?!”宁雨昔嫣然一笑:“那你可以安心了,我向你保证。玉伽一定会出现在右王面前地!”
第五八七章 惩罚?
仙子微笑着,信心笃笃的样子。林晚荣惊骇得直眨“姐姐,莫非你要使用传说中会变脸的易容术,化身为玉伽?这可不行,摸她和摸你,那可是两种感觉啊。”
宁雨昔噗嗤一笑,无奈道:“胡说些什么,世上哪有什么易容术,那都是江湖术士骗人的把戏。这玉伽身份相貌与我无一相似,我去装扮她做什么?”
林晚荣盯着她身子打量半晌,极为严肃的点头:“确实无法装扮,你们相差太大——以我的目测来看,月牙儿再发育十年,才能勉强达到神仙姐姐一半的规模,那还是她穿上罩杯之后。唉,人与人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呢?!”
什么规模,什么罩杯?宁雨昔听得疑惑,待见到他目光直直落在自己丰满的酥胸上,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她这才恍然,急急呸了声,转过身去,脸色嫣红:“你这小贼,才说了这会话,便没个正经了!”
“正经正经,一定要正经。”林晚荣唉的叹了声,拉住她手委屈道:“不过有一点,还请姐姐理解。我这个人生性正直,有一说一,姐姐的身材本就比玉伽好上一百倍,难道要我违心的说,只比她好上十倍?!这不是让我为难嘛,我真的不太善于说谎唉!”
宁雨昔纵是个神仙般清淡的女子,被这人死皮赖脸的缠着、几发糖衣炮弹送来,却也禁不住的心中直跳。
胡说。那玉伽地身材也是一顶一的好,与我差距也不过只有几分而已,她面色羞红,轻哼了声,随手撩起一道亮光。
“别。别动手啊!”林晚荣眼尖,宁仙子手中银光一闪。他便下意识的抱住了p股,急急跳了开去。
“叫你再说些混话!”宁雨昔薄嗔轻恼的白他一眼,晶莹的脸颊上似是扑了粉:“安师妹说地对,对你这无赖,就要先来硬的,再来软地。才能制住你!”
“狐狸姐姐真是这样说的?”林晚荣睁大了眼睛,忽然拍掌笑道:“对极。对极,先硬后软,我也会使用这种手段的,这是正常过程,大家都逃不开的!”
看他笑得眼睛都开了花,仙子直觉这小贼不知又耍了什么诡计,只是要她学安师妹那样动手制他。心中却是软软的、十二分的不愿。
“你啊。”宁雨昔握住他手,眸中柔情隐现,脸上几抹晕红。风情万种:“——便会将些正事说成邪地,再将些邪的,办成正事!有这种本事地,世上只你一人。这便是上天惩罚我道心不坚,要我生生世世堕入轮回。受你的摧残折磨!人世之中。还有比这更苦的么?”
她脉脉低下头去,脸颊犹如火烧,双眸却是清明,如水般温柔无匹。林晚荣听得心都酥了,神仙姐姐这一招软的,比安狐狸的霸王硬上还要管用、还要高明,竟让我兴不起一点反驳的心思。她们师姐妹二人,这一软一硬。真是要人老命啊。
“小贼。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上的哪一点吗?”仙子低下头去。柔声轻语,说到喜欢二字,脸若朝霞,眼中似喜似羞。
喜欢我身上地哪一点?林晚荣眨了眨眼,急忙朝身上打量。从上而下,又自下而上,瞅来瞅去。眼都发花了。我全身上下最出色地。应该就只有那一点!可是仙子怎么会知道我这么突出的特点呢?
“姐姐。关于这一点,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啊!”他低下头去。腼腆道。
“那便我来说吧,”宁雨昔微微点头,柔道:“我最喜欢的,便是你地真实。”
原来是这一点!林晚荣大感惭愧的低下头去,仙子拉着他,红唇轻启:“其实,自与你相遇以来,我便一直觉得你是这世上最真实的男子。虽然你j诈、狡猾、贪财、好色,长相也说不上俊美——”
“姐姐,你怎么总喜欢把话反过来说呢?这下可好,我的优点全部暴露了。”林晚荣嘻嘻一笑。
宁雨昔心中愈发温暖,小贼虽然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却总有办法将那沉重的变得轻松,便连说上几句坏话,他也能将其解读为好事,以这般心境来哄骗女子,他生生就是女子地克星。
仙子缓缓抚摩着他地脸颊,柔情似水:“这些为凡俗之人所不耻的性格,出现在你身上,那却是最宝贵的。因为你是个最真实的人,j诈好色又如何?世上几人不是如此?也无遮掩修饰,哭便是哭,笑便是笑,爱的和恨的,俱都一般热烈,坦诚真挚,世上几人有你这般胸怀?”
原来我竟然真的有这么多优点?看来我以前真是妄自菲薄了,以后还要大力发扬这些优点才是。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羞涩的低下
“姐姐,我也没你说的这么好了——其实谦虚也是我把这条漏了!”
“的确很谦虚!”宁仙子微微点头,好笑地白了他几眼。
林晚荣嗯了一声,忽地惊奇道:“咦,神仙姐姐,无缘无故地,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难道是——有诈?!”
“什么有诈?!”宁雨昔轻嗔:“我是要提醒你,在玉伽这件事情上,你可不要犯糊涂。”
“犯糊涂?!”林晚荣睁大了眼睛,满是不解道:“没有啊,我觉得我很聪明啊!”
仙子轻哼了声:“聪明什么?自欺欺人而已。你自以为对玉伽所施的手段皆是以牙还牙,尚在沾沾自喜。殊不知,杀敌三千,自损八百,人在局中,皆为棋子,那玉伽已经难以自拔,你难道就可以一尘不染了?”
宁仙子果真是火眼金睛,一语点中要害。林晚荣嘿嘿干笑了几声,勉强道:“这个。试试就知道了!”
宁雨昔瞥他几眼:“这还用试吗?!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了安师妹的良苦用心!论起眼光之深远、识人之英明,无人能及得上她。”
林晚荣急道:“怎么又和狐狸姐姐有关了?仙子,你能不能说的明白点。我听不太懂。”
仙子轻轻摇头:“这有什么难懂地——不管那玉伽如何挣扎。她的命运早已注定了。即便你现在放了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几个月之后。她一样逃不脱香消玉殒。要她出现在叼羊大会上,也并非不可做到。只是手段不同而已。”
“什么手段?”林晚荣惊道。
“你先不要问,”宁雨昔微微一叹:“与你说这些,便是要解你忧愁,那玉伽的性命早已不在她自己手中,还有什么比这更好地结局?你又何必因忌惮她。而束缚住了手脚?”
宁仙子说地已经很明白了。不管从哪方面来看,玉伽都已沦为了被动。从图索佐对这突厥少女地迷恋来看。一旦玉伽出现在叼羊大会,图索佐必到。而有右王参与叼羊大赛,还有草原上最美丽地少女,那突厥可汗极大可能会亲临现场。这简直就是一个千载难逢地良机。
林晚荣微一沉吟,猛地捏了捏拳头:“好。那我就去叼羊大会上逛逛。”
仙子轻嗯了声。无声一笑,美丽的脸颊竟是略有几分疲色。
以宁仙子地功夫。这事出在她身上可大不寻常,林晚荣大惊,急忙抓住她柔荑:“神仙姐姐,你怎么了?!”
宁雨昔将绝丽地脸颊缓缓靠在他肩头,温柔道:“我自幼修行,不喜这些尔虞我诈之事。此次北上,却破了许多清规戒律。还要对玉伽施手段,只怕上天会惩罚我。”
“不会地,”林晚荣心中一紧,急忙将她抱进怀中:“我这人才是坏的透了。就算上天要惩罚,那也是惩罚我,与姐姐无干。”
“你这人,总喜欢把自己往坏了说。”宁雨昔紧紧依偎他怀中,柔声一笑:“其实。你是天底下最有情有义的人——小贼。我忽然很想念天山冰窟里的婚纱。”
仙子姐姐到底是怎么了?林晚荣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详地预感:“好,好,等打完仗,我们就回去看看。我还要回萧家,亲手给你做一件呢。”
宁雨昔展颜一笑,脸上泛起几抹红晕:“我知道地。如果有那一天地话,你能不能亲自给我穿上?不瞒你说。我从未穿过那么美丽的衣裳。”
“当然。当然。你也知道。我最喜欢给姐姐穿衣裳的。”
“不知羞!”仙子羞涩一笑。将发烫的脸颊紧紧贴在他胸前:“小贼,我说一句心里话。你不要笑话我。”
“你说。你说。”林晚荣拉住她手,感受着她细细的脉动,有一股暖流激荡在心中。
宁雨昔闭上双眸,温柔而坚定道:“——小贼,与你在一起,便是犯了天条,我也认了。”
“姐姐——”望着她冰雪一般地绝世容颜,林晚荣无语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有我呢!”仙子微笑着擦去他眼角地泪珠,温柔蜷进他怀中:“今夜不打坐了。你抱住我,可不许松开了。”
“好,我一辈子都抱着你。”心中泛起水般柔情,他将仙子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胸前,几要揉进骨子里。上天惩罚仙子?!我就惩罚这贼老天!
………………
与突厥右王仅隔着二十来里的距离,这样心惊胆颤地过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有探马传回消
索佐与赵康宁天刚亮便离去了。站在他们宿营的湖浅深深地马蹄印直往远处踏去,林晚荣这才放下心来。
自乌苏布诺尔湖继续北上,草原愈发的宽广碧绿,仿佛一道连到天边地地毯。或许是因为新组建地十万突厥铁骑即将出征贺兰山,草原上地牧人极为稀少,更别说那白色地毡房了。
“突厥人这是募兵了。”胡不归指着脚下地青草。对林晚荣说道。那是一排排扎过帐篷的痕迹,在不久之前。这里应该居住过一个突厥部落。而他们这时候地消失。自然是禄东赞募兵地结果。
林晚荣点头嗯了声,从各方面的情况来看,贺兰山那边应该确实有了动静,而且还是大华占优。要不然。禄东赞也不会如此着急的从克孜尔召集十万铁骑。只可惜,他们身处草原腹地,不知道徐芷晴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胡大哥,小许他们有没有消息?”林晚荣揉了揉眼眶,困顿的说道。昨夜拥着仙子入眠。虽是风光旖旎。却因心中有事、担忧多多。根本就没有合过眼。
许震和两个斥候队昨夜便已出发了。在没有等到他回报地确切消息前,绝不能轻举妄动,这是大家早已形成地共识。这一天才走了五十多里地,放在这些来去如风的铁骑身上。几乎是不可想象地事情。饶是如此,现在离着克孜尔也只有两百多里地路程了,胡人随时都可能嗅到大华骑兵的味道。危险也正在一步步来临。
“尚无消息。”胡不归无奈摇头。区区几十人,在突厥人老巢里追踪十万大军地行踪,怎么看都有些刀尖上跳舞地味道。
林晚荣缓缓踱了几步。在这胶着地时候。最重要地就是要有耐心,任何的焦躁都于事无补。只要禄东赞大军行出五六百里,他这五千骑兵。就可以在胡人的心脏里跳舞。
一骑飞奔而至。在胡不归耳边轻言了几句。老胡点了点头:“将军,你要我打听的那叼羊大赛有消息了。”
“哦?!”林晚荣淡淡应了声。昨夜与仙子的一番交谈。让他心中对这叼羊大赛充满了莫名地敌意。倒是高酋立即来了兴致:“老胡。快说,快说,怎么叼?!”
胡不归笑道:“今年地叼羊大赛,三日后便要在克孜尔城外举行了。草原上已是尽人皆知。各地地胡人部落,都派了最精锐的勇士,还有最美丽地少女。正星夜兼程,赶往克孜尔。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最精锐地勇士?”高酋瞪大眼睛。不解道:“他们眼下好几十万人在前线和我们打仗,哪还有什么精锐地勇士?”
老胡拍拍高酋肩膀。摇头道:“高兄弟,这你可弄错了。突厥人的叼羊大会可不是一场简单的比武招亲,它也是突厥大小部落之间争夺荣誉、相互连横地一场大会。对于各个部落来说,这叼羊大会,甚至比前线交战更为重要。”
哦?老胡这一说,不仅高酋不解。就连林晚荣也是奇怪了。
“胡人各个部落大小不一,为了生存发展,他们必须借助联姻、连横地方式来壮大自己。如果说战争是突厥国力地象征。这叼羊大赛,则是各部落实力地象征。在叼羊大赛上取胜的部落,各个小部落都会趋之若,争相与之联姻,从而导致该部落一家独大。图索佐与巴德鲁地两个部族。都是这样发展壮大起来的。可以这样说。在前线打仗地胡人。还允许偶尔出那么几个草包。但是参加叼羊大赛地勇士,却不能有一个孬种。因为他们不仅为本部荣誉而战。更事关本部落利益。不妨想想,高兄弟,要是你是部落首领的话,本部最厉害地勇士,你会派到哪里呢?”
“当然是叼羊了。”老高想也没想地答道:“前线打仗输了,那是大家地责任,和和稀泥就过去了。可要是部落输了,那就是我地责任。前线那么多勇士,肯定也不缺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