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月牙儿呆了呆,大眼睛扑哧扑哧疾闪,紧紧望着他:“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她这一问,倒叫林晚荣愣住了。
玉伽脸颊晕红,羞涩道:“你去问问你那个狐狸一样的师傅姐姐 吧。那个女人,真太坏了!”
“别胡说,师傅姐姐是好人!”林晚荣急忙喝止她,贼眼兮兮地四处打量着。
安姐姐的手段,谁也没他清楚!要是月牙儿得罪了她,圣姑一怒之下,再不给小妹妹解毒,那就什么都玩完了!
“她是不是好人,我比你清楚!”月牙儿脸颊鲜艳一片,轻哼了 声,愤愤道:“都是她,设好了圈套让我钻!气死我了!”
林晚荣听得迷惑,急道:“小妹妹,什么圈套,你到底在说什 么?”
“你啊,”月牙儿望着他,又是无奈又是欢喜,目光无比轻柔,娇羞嗔道:“我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个傻子呢!要知道为什么,问你的师傅姐姐去!我才不跟你说!”
这才是奇了,她们两个都不跟我说,我问谁去?
正无可奈何间,小妹妹轻轻拉住他地手,羞喜一笑:“汗王,夜了,我们歇息吧!”
“哦——”林晚荣听得心里一酥,脑袋发麻,心神荡漾中,便什么事情懒得去想了!
您正;
第六七五章 爱死你
兰行过来,恭声轻道:“请汗王沐浴更衣!”
说起沐浴更衣,便想起昔日国境线上谈判之时,月牙儿夜送香汤的一幕。那惊天动地、不死不休的执着情意,至今仍叫人感动不已。
他心下唏嘘,无声握了握小妹妹的手。玉伽与他心有灵犀,知他想起了那美丽的往事,忍不住温柔望他一眼,双颊生晕。
纳兰引汗王进了毡房,方一踏入,便闻见淡淡的芬芳,那半人高的大木桶中雾气袅袅升腾,水面上飘满厚厚的玫瑰花瓣,火红鲜艳,满屋芬芳。
此情此景,与昔日情形何等相像,就连这盛香汤的木桶都没变过。林晚荣微微一笑,心中说不出的温暖。
“纳兰伺候汗王沐浴!”小宫女红着脸,无声解去自己衣衫,丰满的酥胸半露在外,呼之欲出。
“不用了,不用了!”林晚荣狠吞了口口水,忙忙摆手道:“我自己来就成了!麻烦小姐姐先出去吧,你站在这里我好害羞!”
害羞?你装哑巴勇士的时候可没这么腼腆过。纳兰噗嗤一笑,脸颊嫣红:“汗王不要怕。你是大可汗的人,没有她的吩咐,我们不敢对你怎样的!”
突厥女孩果然个个大胆那!就算你觊觎我的美色,也别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嘛,让小妹妹听了会误会的!
林晚荣吓得大汗淋漓,急忙严词拒绝了纳兰地服侍。看小宫女笑着退了出去,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口气。
房内水雾蒙蒙,香气四溢。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哗啦跳入木桶中,软软的水花打在脸颊上,说不出地清新。
热水地浸润,渗入到了每个毛孔。温暖舒适,如沐春风,仿佛阵阵暖流涌上心头。
他懒洋洋的往后轻靠。正挨在木桶壁上,浑身热流涌动。说不出的舒适。
正轻松写意间。忽觉两只温软如玉的小手,缓缓搭在了他肩头,无声按摩起来。
林晚荣摇了摇头。笑道:“纳兰小姐姐。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说过了吗,我洗澡不用服侍地——”
他转过头来,眼光微瞥。蓦然惊呆了:“小妹妹。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玉伽望着她嫣然一笑。绝丽的面颊在水雾的蒸腾中。鲜艳如天边地朝霞。
她已换了身洁白的胡裙。便只没到腿弯处,晶莹地玉腿修长挺直,掩露地酥胸丰满高挺。如玉的双颊火红鲜艳,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这还是我地小妹妹吗?”林晚荣看地痴痴呆呆:“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吧?!”
“就数你最会哄人!”玉伽噗嗤一笑,在他肩头重重捏了下。温柔嗔道:“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遇到了你这个流寇!”
林晚荣嘻嘻一笑:“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还愿意再遇见我吗?”
“不要问我这样傻地问题,”月牙儿将滚烫地脸颊。缓缓贴在他赤l地背脊,喃喃道:“要是没有了那个害人地窝老攻。我这一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林晚荣感动得稀里哗啦,叹息道:“小妹妹,你说起动听地话。比我厉害多了!”
“讨厌!”玉伽羞恼的在他背上砸了两下。
林晚荣哈哈大笑,猛地回过身来,一把将她娇躯揽入怀中。玉伽只觉身子一轻,腿弯发热。整个人已被他抱进了桶中。
硕大的木桶容下了两人,便显得拥挤不堪。月牙儿脸颊滚烫,无声伏在他胸前,耳根火一般地炙热。
她浑身上下衣衫尽湿,那薄的不能再薄的睡裙。紧紧贴在身上,玲珑地曲线划出一道美妙的波浪。她地肌肤如天池美玉。泛着晶莹的光泽。丰满地酥胸颤颤巍巍、抖动不停,修长的玉腿就如燃烧地火一般,紧贴着他大腿,让人心悸心跳。
“窝老攻——”玉伽声音发颤,酥胸急剧起伏。
她羞涩望了他一眼,玉手轻拉,套在身上湿透的胡裙便缓缓往下褪去,露出那如玉般动人的娇躯。
山峦叠嶂,汹涌起伏,清澈的水珠在她胸前踌躇徘徊,顺着小腹玉腿缓缓滑落,昏黄地下,这鬼斧神工般的玲珑玉体,就如一尊冰雕玉刻的晶莹美人,艳绝人寰!
玉伽脸颊火热,温柔抚摸着他黝黑的脸膛,羞涩而又骄傲地抬起头:“窝老攻,这是你的女人!告诉我,她美吗?”
“美,美极了!”林晚荣喉咙干涩,声音颤的自己都听不到了。
面对如此情形,他哪还忍耐的住,长臂一伸,便将娇艳如花的人儿紧紧搂在怀中,火热地大嘴狠狠印上她水润的双唇。
玉伽嘤咛轻唤,鼻息火热,身体软软地瘫在他怀中,赤l的双臂像是洁白的小蛇,紧紧缠住他的脖子,羊脂白玉般光滑丰满的酥胸紧贴住他的胸口,与他疯狂的吻在一处。
林晚荣脑中轰轰,浑身似是烧着的炭火般炙热,双手在她丰胸翘臀不断摸索,正要与她鸳梦重温,蓦然忆起一事,心中顿时冷静了下来。他轻轻的拥着她,却再也不敢疯狂了。
月牙儿与他贴心贴身,对他一举一动最为了解,见他在最关键时候竟停了下来,忍不住嘤咛一声,羞不可抑道:“你,你怎么了?”
林晚荣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在她晶莹如玉的小耳垂上温柔一吻,悄声道:“小妹妹,你这身孕才两个月,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我虽然是个食色之人,可也不能只顾贪图享乐、不考虑你的安危啊!”
玉伽呆呆望着他,欣喜的眼泪顿如雨点般落了下来。她奋力投
中。甜美地脸蛋紧紧贴在那赤l的胸前,温柔乖巧,懒的小猫。喃喃道:“窝老攻。你是全天下最好地人!我是你地小妹妹。是全天下最幸福地女人!”
怀胎三月内切忌行房。林晚荣自然清楚。望着月牙儿含泪地俏脸、温柔脉脉地眼神。他没想到自己无心之举竟换来小妹妹如此地感激涕零。心中着实有些惭愧,干笑了两声道:“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了!有时候。我还是有点,有点好色的。哈哈!”
他与月牙儿贴地紧紧。身上何处有异常,小妹妹自然感觉极为清楚。
“早知你是个坏蛋了!”玉伽脸颊火红,娇躯滚烫。无力依偎在他怀中。在他鼻子上轻轻一点。柔声道:“我叫纳兰香雪她们进来伺候你!”
“那怎么行?!”林晚荣吓了一跳,急忙摆手。
“有什么不行的?”玉伽无声抚摸他地脸颊。温柔道:“你现在是我突厥地汗王。身份尊贵无比。想要哪个女人。那是她们的荣幸。我身体不适的时候。你找她们侍寝,是再正常不过地。你以后要慢慢习惯这种感觉。何况纳兰香雪这两个丫头。对你观感不差,只怕做梦都盼着你地宠幸呢。你为何不遂了她们地心愿?!”
没想到做突厥的汗王。还有这个好处。林晚荣哈哈大笑着摇头:“我可不是那么随便地人。我只喜欢我地小妹妹。突厥就算有再多美女。那也与我无关。”
玉伽俏脸羞红。正色道:“可是,对于我们草原上地女人来说,不能让自己地男人满足。那是最耻辱地事情!这两个丫头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我也喜欢她们——”
“谁说我没满足?”林晚荣笑着拉住她手:“不要把男人都想成下半身动物。我这样抱着你。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还要什么?今晚哪儿也不去。我就抱着小妹妹睡觉,你说好不好?”
“嗯!”玉伽欣喜地应了声。脸颊在他赤l的胸膛缓缓摩挲,羞涩笑道:“送到嘴边地不要。倒没见过你这么老实地!我把她们给你留着,什么时候想要了,直接钻进她们帐篷按倒就是。草原女子绝不扭捏地。”
按倒就成?!林晚荣听得大汗淋漓,小妹妹果然和我一样彪悍啊!
二人亲亲热热洗了个鸳鸯浴。林晚荣动手动脚。豆腐吃了个饱,将小妹妹挑逗地面红耳赤,心跳如鼓。虽不曾真个销魂,却是处处春色旖旎,其中欢乐,唯有二人知晓。
躺在那巨大地金黄毡房中,便在青草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皮,上面垫起金黄的软絮,覆盖了整个毡房。无比地温暖舒适。
这么宽广地大床,林晚荣从未睡过,笑嘻嘻地躺在其中,从这边滚到那边,竟费了好久地功夫。
玉伽依偎在他怀中,大眼睛扑闪扑闪,含笑凝望着他:“汗王,以后你天天来,我们就天天睡这样地大床,好不好?”
“床大床小都不是问题,”林晚荣轻轻一叹:“关键是要有小妹妹在身边。”
“嗯,”月牙儿眼眶一红,将头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温柔道:“窝老攻,你明天早晨离开的时候,不要叫醒我,好吗?”
“为什么?”他不解道。
小妹妹无声轻笑:“这样,我就不会哭了。”
林晚荣鼻子一酸,将她柔弱地身躯紧紧抱住,直欲融入自己血脉里:“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我还给你个意外惊喜,好吗?”
“这可是你自己说地!”月牙儿欣喜的抱住他胳膊,面目晕红,拿住他大手缓缓往自己小腹摸去:“要敢说话不算数,小心我拿你儿子是问。”
她身体光滑如上好的绸缎,柔软细腻,便如水一般嫩滑。
林晚荣抚摸着她光洁地小腹,似感觉到她体内的生命与自己脉搏一样跳动,顿时说不出地感动与欢喜。
“夜了,”玉伽慵懒地蜷在他怀中,嘟着小嘴轻哼道:“窝老攻,我要罚你抱着我睡觉,一刻也不准松开。”
窝老攻不言不语,拥着她酥软的娇躯,看着她在自己怀中香甜睡去,顿时万千柔情涌上心头。
“小妹妹,我爱你!”他温柔凑在她耳边,喃喃说道。
沉睡的月牙儿泪珠奔涌,欣喜地一翻身,将他搂进自己温暖而柔软的怀抱中:“窝老攻,我爱你,爱死你!”
这哪还是叱咤草原的金刀可汗,分明就是一个爱死人的怀春少妇。怀抱着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宝贝,林晚荣彻夜都难以安眠。
翌日一早,望着兀自熟睡中的月牙儿,他心下柔肠千转,徘徊良久,在她娇艳欲滴的小嘴上狠狠亲了几口:“小妹妹,你等着我,我一定早些回来。”
恋恋不舍地看她几眼,他狠一咬牙,毅然而然的转身,挑开帘子向外行去。
“窝老攻,我永远都等着你!”月牙儿缓缓睁开眼来,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刹时又哭又笑,泪染双颊。
林晚荣出了金刀可汗的大营,再无勇气回头,一路狂奔,也不知行了多远,便见前方现出一方硕大的湖泊。
在那静谧的湖水边上,站着一个动人的身影,正对着他无声微笑。
林晚荣大喜过望,疾奔过去,紧紧抓住她的手:“师傅姐姐,小妹妹身上中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碧如睁大眼睛,嘻嘻一笑:“毒?什么毒?我怎么不知道?”
第六七六章 情比金坚
姐姐,你就别和我开玩笑了。”林晚荣无奈道:“要回王庭,再不救治就晚了!”
“你呀,”安碧如在他鼻子上轻轻一点,笑道:“连月牙儿都不着急,偏你这金刀汗王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林晚荣摇头苦道:“师傅姐姐,你有所不知,小妹妹她已有了身——”
“有了身孕是不是?!”安碧如盯着他,不紧不慢道。
“你,你怎么知道?”林晚荣大惊。
玉伽身怀六甲之事,就只有他们二人自己知道,其他人从没告诉过,师傅姐姐怎会晓得?懵懵懂懂想起安碧如的本事,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师傅姐姐你偷听!”
“呸,”安碧如轻嗔一口:“你与你的小情人见面,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我去偷听个什么?那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林晚荣眨了眨眼,不解道:“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连青旋她们都不知情!”
“你问我么?”安碧如嘻嘻一笑:“那算是问对人了!这件事就是我一手促成的,我怎会不知?”
“你促成的?”小弟弟吓得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拢:“这,这是怎么说的?”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玉伽身中何毒吗?”安碧如笑道:“现在我就告诉你,她中的那剧毒,叫做情比金坚!”
“情比金坚?”小弟弟眼睛都直了,什么毒药,竟然起这么动听的一个名字?
看着他迷惑的样子,安碧如轻轻一叹:“情比金坚,药如其名。它是毒,却又不是毒!”
林晚荣越听越迷糊,紧紧拉住她的手:“什么叫是毒又不是毒?”
圣姑嫣然一笑:“这情比金坚,乃是我们苗家采集百种药草密制而成,其毒性之烈,天下间无药可解!此方历来只传苗乡头领。天下再无第二人知晓。”
听到无药可解四个字,林晚荣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身形急剧摇晃,连站都站不稳了。
安碧如急忙扶住他,无奈的白他一眼,嗔道:“你急个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是,是。”他心里稍稍好受了些。期盼的望住她:“姐姐,还是麻烦你一次说完吧!小弟弟最近心脏不好,承受不了几次打击的。”
“这情比金坚,药性虽烈。却只对未婚的纯洁女子才有效用。中毒之后,便只有五个月的生命。”安姐姐妩媚望着他:“我把它种于玉伽体内,便是要试探这突厥女子对你地情意!”
“这,这怎么试探?”林晚荣呆道。
“玉伽解救李武陵的法子。你是亲眼见过的。以她的医术,将这无药可解的剧毒种于她体内,必定瞒不过她!可这是我苗家秘药,就算你的小妹妹再聪明。只怕也想不出解救之法。”
月牙儿失忆的那一刹那,孤单而又绝望的眼神,又在眼前无声浮现。林晚荣长长一叹。默然道:“小妹妹能记起所有地事情。大概也跟这身中剧毒有关吧!”
“不仅如此。”安碧如点头微笑:“你想想,一个陷入感情漩涡的女子。整日面对着她中意的男子,又知道是自己生命的最后几个月,她会做些什么?尤其是像玉伽这样聪明伶俐又热情奔放地草原女子!”
她做了些什么?林晚荣苦思半天,却也想不出来,唯有无奈摇头。
“你这傻子!”圣姑轻嗔着白他几眼:“人家将个清白的女儿身送给你,连儿子都要给你生了,你却还不知道她做过了什么?”
“你是说,d房?!”。荣老脸一热:“这,这和中毒有关么?”
“人之将死,其言其行,便是人生最坦诚的时刻!”安碧如微微点头,无声叹道:“似玉伽这样的女子,敢爱敢恨,无所畏惧,在那生命地最后日子,必然会完成人生的最后心愿。她在两国谈判之中一再相让,又将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你,便是自知必死,不想带着遗憾离去,所以,她将最美好的都送给了你。”
林晚荣听得心神急颤,双眸润湿,将她玉手抓地紧紧:“姐姐,求求你,救救小妹妹!”
“我方才已经说过了,这情比金坚的剧毒,天下无药可解。”
小弟弟脸色立时煞白,安姐姐在他手上缓缓拍了几下,笑道:“要救她,就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办法?!”林晚荣听得精神一震。
安碧如嘻嘻一笑:“你都替她解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解了?!林晚荣大愣,这是从何说起?
“傻傻的小弟弟!”安碧如妩媚白他几眼:“你最喜欢干地事情是什么?”
“我最喜欢干地事情?d房?!”林晚荣大惊着跳了起来:“姐姐,你是说,我和月牙儿那样,那样就能解毒?”
安碧如轻轻叹息:“恐怕就连玉伽自己都没想到,她爱你到了极致,将一个冰清玉洁地女儿身献给你,却最终也拯救了她自己。这情比金坚唯对处子有效,若在五个月内成亲,失去了女儿身,那毒性不仅自解,还能转化成助孕的药剂。所以它叫情比金坚,是毒,又不是毒,乃是天下有情人地试金石。”
竟是这么个情比金坚!难怪自那夜之后,月牙儿再没有提起过中毒的事呢!林晚荣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起小妹妹的深情厚意,顿时心中又酸又甜,热泪在眼中浮动。
他想了会,忽然摇头,不解道:“姐姐,我还有一事不明。你怎么知道小妹妹一定会和我d房?若是五个月之内,她跟别人好了呢?”
“和别人好?那当然也能解了!”圣姑笑道。
“什么?”林晚荣大叫着跳了起来:“这怎么能行?”
“这就叫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安碧如摇头轻道:“我看着玉伽与你一路同行,她对你地丝丝情意,遮遮掩掩,却是清楚分明。似她这样杰出地草原女子,一旦陷入情网不能自拔,别说是五个月了,就算五百年,她也不会喜欢上别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任何一个正常女人。最想做地事情,就是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心上人。这便叫情比金坚!”
好一个情比金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