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了起来,双手抚摸她的俏脸道:“兰儿,你可真的是傻丫头。在别人面前,你们当然不能形骸放浪了。当时和爷私下相处的时候,放浪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兰儿被我弄得全身一软,低着头,羞红了脸:“但是,但是奴婢实在无法说出那些羞人的话。”
那娇涩的模样,惹得我一阵爱怜。心中一动道:“兰儿这动人模样,爷也喜欢。”
咛。
身下娇躯传来微微颤抖,骤然又将我的欲火挑逗了起来。虽说刚才从杏儿之处,已经得到了满足。然而兰儿不同杏儿的那种娇涩羞人感觉,那妩媚中透着阵阵体香。哪里能在忍受得住,呼吸粗重起来。
杏儿那丫头,也是不甘示弱。如八爪鱼一般,从后缠绕住了我。樱桃小嘴不住的亲吻我的背部。
那一刻,我又迷离了。
良久之后,暴风骤雨才算消停下来,三人自是又温存一番。只是兰儿终究不愿意大声呻吟起来,稍感遗憾。
“爷,听张统领说。若是找到了气机,应当在运功一番,将气机更加稳固。”;兰儿在一番云雨之后,面若桃红,气息渐喘的说道。
“明天吧。”连番交战,已经弄得我浑身疲乏了,哪里肯在起来练那什么养气之术。
以兰儿的秉性,自然是不依不饶,不住的劝解于我。不忍兰儿失望,我便强按住倦意,盘坐在龙塌之上,运起了那个什么养气之术。
然而刚才半天实在太过于香艳了,几乎令我沉不下心来。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摒除了杂念,感受起身上的气机来。
那气机实在微弱之极,注意力稍差一些,就无法敏感的发现气机。然而,气机已经存在,稍花了一些时间后,重新感受到了那丝比发稍还细气的气机。
好家伙,总算逮到你了。心中掠过一丝喜悦,这丝气机,端得是活泼非凡,在我的气海x中,如小蛇般不断的游动,没有消停的时刻。
如此,我又吐纳了半天。那丝气机,似乎更加壮实了一些,虽然仍旧比头发丝还细。但是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它比之前粗上了不少。
本待还要练习下去,脑海中突然闪过张晃的警告,切勿c之过急。便只得放缓了心情,呼吸渐渐浅显起来,不一会儿便从入定中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眼前竟然一片雪亮。兰儿和杏儿,娇呼一声,双双扑来,急急询问道:“爷,你没有事情吧?”
我?稍稍感觉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没有丝毫的疲惫之感。便搂住了她们,轻笑道:“爷现在很好啊,没有任何事情。”
兰儿和杏儿,这才齐齐松了口气,眉头舒展了开来。只见兰儿忧心道:“爷把我们吓坏了,一打坐就是四个时辰。”
“什么?”我也吃了一大惊,明明感觉只有一小会儿,怎么会过去了四个时辰了,真是不可思议。
张晃从外面听到了动静,也是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细细询问我的感受。待得我详细叙述完毕后,才露出了笑脸:“恭喜皇上,皇上不愧是真命天子,竟然在短短六天之内,就进入了深度入定的境界。”
“什么是深度入定?”我一脸的疑惑,我开始讨厌那些专业术语了,不是内行人,还真是听不懂。
张晃立即与我解释起来。原来深度入定不同于普通的入定,在这种状态之下,可以更好的收集天地之气,另外,此状态更能使自己恢复体力,比睡觉还要管用。一个时辰的深度入定,几乎等同于睡了一个晚上的效果。难怪我现在觉得精力充沛的用不完。
两女也是一阵欣喜,恭喜了一番后,便伺候我盥洗。可人的杏儿,更是将一碗莲子羹,吹得不烫后,含在嘴里喂给我吃。美人的香唾,加之莲子羹的甜美,直把我乐得赛过了神仙。
兰儿在一旁欲言又止,显然本想阻止杏儿如此不害羞的举动,然而估计想到了我昨晚的一番言语,便又忍了下来。这妮子,受得传统教育太厉害了。至此,还是不能完全将身心放开。
“皇上,适才陶大人来禀报,说是车马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即可出发。”张晃对我们香艳的举动,恍若没有看见一般,一脸正气的说着话。
“明天就是回宫的时候了啊?”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兰儿和杏儿,神色也是一淡。回宫之后,恐怕不可能天天和我腻在一起了。
心中念头不由得一转,若是就这么回到皇宫,以后再出来就困难了。再者,自己算是个冒充的皇帝,如何去面对吴梁那家伙立下的三宫六院?在行宫里,吴梁可以耍手段将太监宫女都换成新的,然而皇宫内的皇后什么的,他总不可能去换掉吧?
想及此处,不由得一阵头疼。忽而,灵光一闪,拍额道:“不若出去微服私访。”
“微服私访。”兰儿和杏儿,以及张晃,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
第七章 微服寻芳记
“皇,皇上。”张晃神色慌张了起来,压低着声音道:“皇上别开玩笑了。”
我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张晃,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爷,千万别乱来啊!”兰儿已经从震撼中醒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急急劝解道:“微服私访实在太过于危险了,不如我们和jūn_duì 一起回去安全。”
“微服私访,很有意思啊。”杏儿却雀跃起来,歪着脑袋道:“这样,就不用整天闷在宫里了,行动也不自由。”
“杏儿住嘴。”兰儿俏目圆睁,怒声道:“爷要胡闹,你不劝阻倒也罢了。却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杏儿本就被兰儿克制着,一见到兰儿发火,却也不敢再多言,默默地退到一旁。杏眼却不住向我瞟来。
“皇上,此事实在不能如此草率。”张晃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开始规劝起我来:“不若微臣将陶大人请来,问问他的意见。陶大人为官多年,且又成熟稳重,他定会有好建议的。”
妈的,把陶迁叫过来了。老子还玩个p啊?只好露出了严肃的神情:“你们是否以为,朕想微服私访只是想出去玩?”
“微臣,奴婢不敢。”兰儿和张晃几乎异口同声道,只是从他们的面部表情上看来,却是深以为然。
“张晃,兰儿。你们太令朕失望了,对朕竟然如此没有信心。”我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沉重道:“其实,朕是为了和陶大人的那个约定。为了更好的完成这个约定,朕不得不采取微服私访这个危险的举措。”
我这么一说,张晃,兰儿均是惊讶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见状暗喜,旋即决定趁胜追击,面部表情一凌,背负着双手,仰望着天空:“朕一定要让全国的百姓,冬天冻不着,荒年饿不着。为了这个理想,朕情愿不顾自己的安慰,置身于危险之中。”
兰儿诧异的望着我,目光中渐渐转到崇敬。张晃眼中,也是异芒一闪,跪拜下来道:“皇上一心为民,微臣即是敬佩,又是恐惶。只是,皇上乃万金之躯,万万不能有半点损伤。不若此事由微臣代劳,微臣尽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一阵失望,说了半天见他们感动了,以为事情成了。却不料张晃竟然请命办此事。脑中再生一计,面色疾沉道:“张晃,你可要陷朕于不义之地?”
张晃闻言大惊,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急急道:“微臣不敢。”
“哎,张晃。朕又何尝不知你为朕分忧之心呢,只是为人君者,若不切身处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为民解决生存大计?”我微微一顿,重重叹了口气,当天沉吟道:“朕又何尝不想在宫中过着纸醉金迷,终日流连于六宫粉黛之中的日子?非朕不愿,实为朕不能啊!一天想到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逢个灾年还要卖儿卖女的。你们让朕,如何安心享乐?”最后一句,我几乎用沉痛的语气大吼了出来。
“皇,皇上。”张晃一脸愧色,跪伏在地上:“微臣知错了。”
兰儿和杏儿,均是面有悲色的抽泣起来,纷纷扑到我怀里。兰儿泣声道:“皇上为民之心,兰儿实在感动。为了助皇上实现理想,兰儿情愿性命不要,也不会有半点悔意。”
杏儿也是泣声一片,哽咽着和我说起,其实她和兰儿,都是在荒年时候,被家里人卖了出去。所以才同命相连格外投弃。
我心中暗自惭愧不已,那一番豪言壮语,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扯了个大慌而已。如今弄得她们这么激动,心中未免难受。同时,暗中责怪自己起来,说谎就说谎吧,为什么还要说得如此动听?
“皇上说得好,若不切身处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为民解决生存大计?”寝宫外传来一个苍老,却又沉稳的声音,只见陶迁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跪拜在地上道:“老臣愿意为皇上分忧,此次微服私访之事,将由老臣一手安排。”
想不到那一番言语,竟然将固执的陶老狐狸都骗了过去。心中尚不放心,暗中用手表测试了一下他此刻的友好度,直吓了我一跳,竟然到达了最高指数九十九。至此,老狐狸的心,总算全部交给了我。
两女在陶迁面前,也不好意思在腻在我身上,齐齐羞怯地往后退开了不少。
“如此,就辛苦陶大人了。”我强压住心中的喜悦,淡淡的说道。然而同时也暗忖,为了不辜负大家对我的信任,怎么说也要真的切身感受一下百姓的疾苦了。
陶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凑过来一些,在我耳畔轻轻说道:“皇上,您是老臣见过的最佳说谎家。”
我眼睛之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妈的,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连这种事情都能看透。
“不过,政治就是骗来骗去。皇上有此造诣,老臣甚感欣慰。”陶迁此时,目光中竟然真的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旋即,又见他退开几步,朗声道:“禀皇上,老臣还有一事要请奏,望皇上恩准。”
“陶大人但讲无妨。”我撇了他一眼,只见他神色端正,没有办法从他脸上看到任何表情。
“关于皇上怒斩赵合一事,老臣恐怕赵合死党会对皇上不利。是以,老臣在数日之前,就已经替皇上安排好了替身。”陶迁一脸严肃地说道:“微臣打算从容布置,利用这个替身将叛党引出后,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我大吃一惊,原来陶迁老狐狸,表面上在办理移驾之事,然而暗地里却早已经有让自己暗度陈仓之心。如此狡猾心计,若不是真心向着自己,恐怕自己晚上都要担心的睡不着觉呢。
张晃和兰儿,也是吃惊的望着陶迁,没有料到陶迁竟然早有此打算。
“陶大人不愧是国之栋梁,考虑的非常缜密。”我旋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轻笑道:“朕也是因为有此一虑,才坚持要微服出行的。”
张晃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和陶大人都言之有理,不过微臣身为御前侍卫统领,定要跟随在皇上身旁,维护皇上的周全。”
我正要开口答应之即,陶迁立即大声道:“此事万万不可。”只见他在殿中环顾一周后,淡声道:“这段时间以来,皇上对于张大人,以及兰杏双婢都是宠爱有加。若是三人都不在替身身边,恐怕只要稍微有些心计的人,都会知道皇上已经暗渡陈仓了。”
此言一出,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兰儿也脸色一变,神情中露出了些许不舍之情。然而她还是幽幽道:“陶大人所言甚是,奴婢等定当谨尊陶大人安排。”
“不行,杏儿要和爷在一起。”杏儿俏鼻一翘,泪水已经在眶中打起滚来,顾不得避嫌的冲来腻到我身上,可怜兮兮道:“爷,奴婢不想和您分开。”
我怜惜地将她搂在怀里,向陶迁说道:“是否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言罢,回过头去深深吻住了杏儿的娇唇,半晌后才道:“杏儿放心,朕绝对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爷……。”杏儿双颊娇红一片,杏眸隐藏着道不尽的风情,一脸幸福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声音微微颤动道:“爷有这份心思,奴婢即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爷放心,奴婢不会再强要跟着您了。”
说完,眸子中闪过一丝无法言语的不舍之色。
我怒气冲冲地回头向陶迁吼道:“陶迁,朕的心意已决。今天杏儿兰儿,一定要跟朕走。”
陶迁面无表情的顿了一会,旋即道:“皇上若执意让两女跟随,也无不可。毕竟皇上龙体尊贵,也是需要贴心之婢照料。只是,张大人则必须留下当幌子。”
“太棒了。”杏儿转忧为喜地跳了起来:“陶大人是个好人呢。”
“陶大人,不知您是否已经安排好了皇上的安全问题?”兰儿虽说也是欢喜,然而却更加冷静的考虑到了其它问题。
“是啊,微臣若不守候在皇上身旁,微臣心中实在不踏实。”张晃见他跟随无望,仍旧想竭力回天。
“张大人,陶某会让你踏实的。”陶迁看着张晃,淡淡道:“不知张大人的武功,与四大供奉比起来,相差几何?”
“四大供奉,小人远远不如。”张晃一愣神,旋即又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骇然道:“难道……。”
“由四大供奉中的两位,暗中保护皇上,张大人是否踏实了?”陶迁笑眯眯地看着他。
“踏实了,踏实了。”张晃心虚地观察着四周,却实在无法发现什么,只好退了开去。
“皇上,微臣亦帮着安排了其他两名侍卫,沿途处理些小事。”陶迁平淡地说道,说着,又新向外喊了一声:“进来。”
“微臣左东堂,白士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走进殿门的,是两名御前侍卫,其中一人赫然是之前与张晃比武的左东堂,另一位也是脚步沉稳,气度恭迁的高手。此人,应当就是白士行了。
“起来吧。”我摆了摆手,心中没来由的掠过一丝不舒服。陶迁此人虽然忠于自己,然而这种事事安排妥当的风格,实在让自己生出无力之心。哎,想必这也是那个吴梁,想要逃避的另外一个理由吧。有时候,属下实在能力过甚,对领导之人反而压力很重。
我暗中又对两人探测了一下,友好度尚算不错,战斗力数值也都不低,虽然均不如张晃。然而两人加起来,可能比张晃要厉害了。
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妥当,就待时间了。众人趁着这个时候,打坐的打坐,睡觉的睡觉,养足一切可以养足的精神。
待得晚上,按照陶迁的预先策划,一行五人非常容易的偷偷溜出了行宫。待潜出几里地后,我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望着星光繁点的天空,舒适道:“总算出来了,外面自由的空气,果然令人神清气爽。杏儿,烟。”
杏儿乖巧的从盒子中抽出了一根万宝路,温柔的用芊芊素手帮我点上,并绕到我身后帮我捶起背来。
兰儿早已经见怪不怪,左东堂和白士行两人,却是惊讶之极。想不通那究竟是什么新鲜玩意,还有那个奇妙的宝贝,一按就能出火。然却又不敢问,怕是与我不熟,尚不知我的脾气。
一根烟毕,我的神色顿时轻松起来,挑着杏儿的俏下巴道:“好杏儿,这烟还有多少根啊?”
听到这个,杏儿秀眉皱了起来,低声道:“爷,只有三根了。爷也抽得太厉害了。”
“三根啊?”我也眉头直皱,寻思一会道:“那你收好吧,先别给我了。等来日寻到了原材料,还要以此为原型生产呢。”
“杏儿知道了。”杏儿忽而走到兰儿面前,将烟递给了她,道:“姐姐,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交由您来保管吧。杏儿怕一不留神,就给弄丢了。”
兰儿想了一下,也是没有推辞,将烟收好后道:“现在还不是安全的地方,我们应该再赶一段路。”
遂,五人披星戴月,连连赶了二十几里地,如此,已经远离了行宫。
我望了望四周,道:“不知道那两大供奉,是不是还跟在我们身后?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也不知是真是假。”
“爷您放心,四大供奉乃当世顶尖人物,有他们保护,爷可以高枕无忧了。”白士行见我疑惑,旋即解释道。
出得行宫,大家就都按照原先策划好的身份来行事。我的身份是,一个原本家财万贯,如今却是几乎败尽的败家老爷,如今正要往京上去,投奔一富翁亲戚。妈的,陶迁那老狐狸给我设置身份的时候,也不忘留些寓意给我,当我不晓得啊?
兰儿和杏儿,自然是我这个败家子最宠爱的侍妾。而左东堂,白士行则是我的家将。这里面假中有真,真中掺假。用陶迁的话来说,这就是作假的一大境界。这老狐狸,该不会也拿这一套贪污公款吧?
再行得十数里地后,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了。饶是我年轻力壮,也是疲惫不堪,两女倒也坚韧,虽说满面乏意,却从来不开口喊累。
从包裹里找出些早已经准备好的糕点,几个人分而食之,后决定众人原地休息。由白士行在附近寻寻有没有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