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果然不简单啊。能做到山东境内,黑道第一把交椅的人物,果然不可小觑呢。虽然甫一接触,便有一种感觉,这家伙值得栽培。
“齐先生不愧是本爷仰慕已久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非凡。”我笑着指了指那客座:“先生请坐。”
“启禀大人,容小人先有一事要禀报。”齐燕飞微了躬身,问道。
听到这句话,我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按照道理来讲,他这种人的性格,不会着急成这个模样啊?双方还没有套熟,就开始谈正经事情了么?
“大人,小人的架势堂在清溪镇有个分舵,管理那分舵之人,别人一般称其为高老太爷。”蓦然,这齐燕飞眼神中终于露出了一丝狠色:“听属下禀报,这高老太爷他得罪过大人,属下今日已经亲自奔赴了清溪镇,取了高老太爷的人头,前来献给大人。”
我一愕然。在清溪镇的时候,根本没有与那什么老太爷起多大冲突。只是后来白士行去揍了人家一顿,并且抢了他的马车而已。然而这齐燕飞,竟然为了取悦于我,亲自来回奔赴上百里,杀了其一名分舵主。
好手段,好手笔。
此时,我不由得佩服起这个齐燕飞来,做事情狠辣无比,为了自己的目标,几乎不择手段。他猜出我与高老太爷有瓜葛,显然是早已经发现了那辆马车。
能上位者,果然均不是什么善与之辈。只是可怜了那个高老太爷,连我的面也没有见过,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命呜呼了。
齐燕飞阿,齐燕飞。你在我面前露这一手,显然是想引起我的重视吧。我想通了此点,便背负着双手笑吟吟的看向了他,希望你今后,不会让我失望!
第十一章 我是一个好人
我瞪了他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躺在椅子上,是不是轻抿一口茶水,无半点面色变化。
时间一久,饶是以齐燕飞这个老江湖,也不由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这种无声的心理压力,最是令人难受之极。又过了半晌后,齐燕飞便不自然的轻两声,低声道:“大人,莫非您是在责怪小民擅自处置了高老头一事?都怪小民一时气愤难忍,没有将其生擒到大人面前,任凭大人处置。请大人此罪。”
我淡淡的瞄了他一眼,这小子终于受不了压力,开始没话找话了。的确,在他猜测不出我的心意时,这么一开口,便打破了双方沉闷的局面,对他亦是有利的。
“老齐阿,这次事情办得的确不漂亮。”我开始给他下下马威道:“不过,谅你初次与本爷办事,总有些摸不着脾性的时候,以后小心点就是。”
我这么一说,将双方的关系又是大大的拉近。几乎是变相的接受齐燕飞欲找我做靠山的要求。
齐燕飞闻言,自是一喜,然而旋即又恢复到了常色。以他的心机阅历,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面露喜色的。只是做给我看看的,在向我传达一种心机并不深沉的讯息。然而,又不敢露的太明,怕我误解他是个好无心机的白痴就不好了。
从此点看来,这齐燕飞的确是个不错的属下,懂得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既不会在上司面前表现的太过聪明,又不会表现的太过白痴,一切都是在恰好之间。
“承蒙大人看的起,小人定会为大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齐燕飞又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站起身来恭恭敬敬道,接而,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一本帐目的给我道:“大人,这三十万两银票,是今年大人的分红。另外,小人把帐目也已经带过来了。”
这一点,就能看出男人与女人做事之间的不同之处了。蓝初晴饶是再大方,也摆脱不了女人的爱便宜的小性子,只是引诱我明年巨额的分红。然这齐燕飞则不同,某定后动,一下子先支付出一大笔费用,这种贿赂的方法可以看出,齐燕飞此人更甚一筹。
我面无表情的向左东堂点了点头,左东堂立即跨前两步,将银票和帐簿都收了起来。
我眯着眼,看了他一下,端起茶杯嘬了一口又道:“祁老七此人,燕飞认得吧?”
齐燕飞立即躬身道:“属下认得此人,说起来,属下还要好好谢谢他呢。若不是他,属下何以有幸能得到大人的青睐。”
我对他说话的方式,微感满意。点了点头道:“你准备怎么对付飞燕门?”
齐燕飞没有料到我问的这么直接,愣了一下,细细的揣摩一番后道:“属下原本打算从蓝初晴身上下手,如果能将她弄上手,那飞燕门就一半落入架势堂袋中了。”
的确,这是最直接,却又很有效的策略。如他所说,万一真把蓝初晴弄上了手,恐怕还真有成功的可能性。女人出来混江湖,这的确也是一种麻烦,很容易被不轨之徒盯上。蓝初晴一直无事,只是那些野心的家伙,没有这个实力罢了。然而齐燕飞,则是既有实力,又有野心之人。不过,这都是在我没有产生同样野心之前。
是以,我便轻轻地哼了一声,将茶杯放下,淡淡道:“燕飞是否知晓,蓝初晴早你一步已经见过我了?”
即便是白痴,也能听出我语气中的不满。况论是齐燕飞呢,只见他立即恐惶道:“启禀大人,蓝初晴第一步跨进戴府,属下就已经知晓了。属下以后绝对不敢再打蓝姑娘任何主意了。”
我慢慢又喝着茶,面无表情,拖了半晌之后,便又淡然道:“谁叫你不打她主意的?本爷要你打,还要狠狠地打她的主意。”
齐燕飞听我这么一说,眸子中冷光一闪,凛然道:“爷,是否蓝初晴这丫头片子,惹爷生气了。爷放心,燕飞会将其生擒到爷面前,任凭爷处置的。”
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属下,正是开怀阿。不过,若换在以前,我说不定会同意他这么做。只是如今,我却要蓝初晴自愿的在我面前解下面纱。便招手让齐燕飞过来,俯在他耳中低声嘱咐起来。
齐燕飞听的眉飞色舞,不住的点头。毕后,对我拍着胸脯保证道:“燕飞定会不负爷的厚望,请爷看一场好戏吧。”
我邪笑的点了点头,拍着他肩膀道:“戴大人这边,将会全力配合你的行动。不过,你必须在三天之内,把事情做好。”
齐燕飞重重地点了点头,旋即拱手道:“事不宜迟,燕飞这就去着手准备一切。”
我自然是答应,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
待的齐燕飞离开后,一直守候在不远处的戴荣典走了进来,躬身道:“大人,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移驾。”
“老戴你多费心了。”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戴荣典的深情,急忙严肃起来,恭恭敬敬道:“请大人吩咐。”
“立即吩咐下去,从现在开始,全力打压飞燕门。”我嘿嘿冷笑不已,心中暗忖道:“蓝初晴,我要你自己送上门来,任我品尝。”
之后数日之内,乃是飞燕门成立以来,最为黑暗的时期。先是遭到了架势堂无差别的攻击,几乎所有产业,都没有遭到幸免。刚回过神来,欲想反击之时,却又遭到了官府的无情封杀。不仅仅各类店铺产业被停产待查,连门内稍微上档次的高手,每人几乎都被几个官差定的死死,几乎动弹不得。
根据戴荣典友情分析,如果飞燕门这种情况多持续一天,恐怕将会倒退一年。果然,撑到了第三天,蓝初晴再也熬不住了,登门向我拜访。
其实这几天我也没有闲着,几乎一有时间,就在研究那本《御女心经》。各种心得体会,都已经在兰儿杏儿身上,一一体验了一番。果然,按照心经的行房技巧,能力比之以往提高了不少。隐隐有两女加起来,也吃不消我的势头了。
当然,第一次拜访我是不会见她的。直到她每日来一次,到了第三天后,我才懒洋洋的接见了她。
仍旧是在卧房内召见了她,由于刚与两女体验了一番武功心得,潮红之色还没有从她们的脸上褪去,两女更是衣衫不整,钗横鬓飞,满面春意荡然。
蓝初晴虽然未经过这种阵仗,却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双眸不由得一凝,不敢再看,下垂到地上,低语道:“大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我听得她的语声,没有了上次那种轻柔好听的调子,多了一丝沙哑之色。显然这段时间,她几乎都没有休息好。
“这位不是蓝姑娘么?”我一手在杏儿衣衫中寻幽探秘,惹得她娇喘不已,一边懒洋洋地说道:“自己找地方坐吧,别客气。”
这一次,我是连那张太师椅也让白士行搬走了。满屋子之内,几乎没有一处能够坐下。
那蓝初晴眼神中变化不定,内心似是在交战不已。若细心观察,可以发现她的娇躯,正在激烈颤抖不已。
我根本不管她那天人交战的模样,自顾自的和兰儿杏儿调情起来。兰儿因为有外人在场,很是放不开,躲躲闪闪之际,受到刺激也不敢呻吟出来。倒是杏儿妮子,比之开放了不少,随着我的动作愈发大胆,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起来。
直直十多分钟后,那蓝初晴终于下定了决心,施然地坐到了我床沿上。背对着我们,装出语气平静道:“大人,小女子已经坐下了。”
我没有理睬她,待得又半晌后,才恍然讶色道:“咦,杏儿,我们床上,怎么多出来了一个姑娘?”
杏儿正被我弄得兴奋之时,啊的一声颤吟了起来:“爷,奴,奴婢要死了。”
这种天籁之声,若是听在男人耳里,定会勾出无限的欲望。然而蓝初晴一介女子,哪里听过这种y声荡语。霎那间,耳朵根子处已经绯红,娇躯剧震起来。我的武功不高,否则还能听见她的喘息之声,也已经加快了不少。
“哦,爷想起来了。”我嘿嘿邪笑了起来:“那不是江湖上号称冰剑玉女的蓝初晴,蓝大美人么?”
蓝初晴似是在极力忍受着,双拳捏的铁紧,若是有可能的话,她说不定会立即干掉我。
“唉,飞燕门人口众多,要将她们全部养活可是不容易啊。”我继而淡淡道:“听说,飞燕门中收留了不少孤儿寡母,身世可怜的女孩。爷一直在想啊,若是飞燕门倒塌了,那些可怜的女孩,会不会被生活所,跳入红尘呢?呜呼,呜呼,怜哉,惜哉。”
这些天来,我早已经将飞燕门的底子摸得清清楚楚。如今道来,直直像一根根刺一般刺中了蓝初晴的心扉。而蓝初晴此女的性格,也是被我打听的一清二楚,外表虽然冷漠异常,对任何人都不加以颜色。然而却是极其心软的一个女子,否则这些年来,不会一直竭力发展着飞燕门,为那些门内可怜女子某福利了。
蓝初晴强行忍住发怒的趋势,柔声细语道:“爷,飞燕门的事情,您也听说过了吧?小女子恳请爷,帮飞燕门一把。”
这丫头这么说,显然是不想得罪我。如今只要不是白痴,都能猜到一切事情,都是我主使的。
“哎哟,这几天本爷实在是劳累之极,现在肩膀酸痛的很。”我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蓝初晴犹豫了半晌,似又在咬着嘴唇。终于,又向我坐近了一点,一双玉手搭到了我肩膀之上。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双手在不断的颤抖。然而,当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揉捏起来后,所有的一切都被抛诸了脑后,妈的,实在太舒服了。
杏儿躺在我的怀里,娇喘的承受着我双手不断的游走。而兰儿,则跑到床尾,将我双脚放在她秀腿之上,帮我捏起脚来。
“晴儿,手再往下一点。力道再些微重一点。”我闭着目,享受的呻吟起来。
蓝初晴的手略为一僵,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称呼她。然而片刻之后,却也适应了过来,听着我的指挥,帮我在背部各处揉捏。
她的手,细腻而又有力,且懂得各种x位妙处,揉捏起来,无论位置和力道,都是恰到好处。有她帮我按摩,简直是人间最大的享受之一。
杏儿这妮子,被我撩拨的已经受不了了。竟然不顾有外人在场,一把捏住我的龙根,揉搓起来。
啊!突然受到这种刺激,直直令我无限舒适的呻吟起来。
蓝初晴向来以冰清玉洁著称,哪里见识过这种分流阵仗,顿时呆呆的楞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弹一下。
杏儿丫头,如今全身情欲已经被我完全开发了起来。今日竟然主动起来,娇小玲珑的身躯反扒在我身上,沉身坐了下去。
喔~,我舒适的低声吼叫起来。这一招,我从来没有教过她,定是她自己从入宫培训上学来的。如今情欲焚身,竟然做出了女孩子最羞人的姿势之一。
嘤咛。我身后的蓝初晴,初次见到这种火辣的性a,大受刺激之下,不由得全身无力,软倒在我背上。
顿时,虽然隔着衣衫,我也能感受到蓝初晴那丫头的娇躯,已经滚烫异常。檀口恰好对准了我的耳后根,幽兰的气息,随着她愈加粗重的喘息,不断的s扰着我耳朵。
如此一来,我的欲念更重。杏儿敏锐的感受到了我的反应,旋即以更加剧烈的动作,来迎合与我。
激动之下,身子不自觉往后仰去。直直将蓝初晴压在身下。她顿时下意识的挣扎起来,然而那一挣扎,坚挺的胸脯,自然更加刺激着我的背部。
我受不了了。喉咙之间,发出了欲望迸发的低沉吼叫。所有的火气,在这一瞬间内,喷发了出来。
恰在此时,杏儿也再次抵达了兴奋的顶点,全身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娇声啼叫后,软绵绵的趴在了我怀中,余喘不已,面色一片潮红。
妈的,老子这种样子,就像是一个汉堡包。被两女夹在了中间。
好半晌后,蓝初晴才似反应过来,一把将我从后推开,如泥鳅般钻了出去。掩着面,狂奔而去。
我也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一下,还真是在她那冰清心中埋上了一粒种子。恐怕她今晚睡觉,脑海中也会一直盘旋着今日y荡的一幕。
第二日,我便吩咐了下去,稍微减弱一下对飞燕门的打击。算是对蓝初晴这次的听话,给与的奖励。
岂料,这一天我等了一天,也没有见到蓝初晴主动登门。心中怒气更甚,更是变本加厉的让架势堂和官府对其打击。
接下来几日,每次蓝初晴登门之时。我都根本不见她,只是让她在偏厅内等了一天后,才差人将其赶出去。
这一日,白士行匆匆从赶来。在我耳畔附言了几句,登时说得我眼睛都亮了起来。忙披上了厚厚的大衣,出门而去。
我一直都嘱咐白士行在大明湖畔留意着蓝海凝的行踪,今日正是白士行收到了线报,说那蓝海凝出现在了大明湖畔。
今日似乎是济南最严寒的一天,早早的遍下起了鹅毛大雪。屋檐上,马路上,均是白茫茫的一片。可惜,我不是一个诗人,对此美景雪色,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致。只有躲在车厢之内,手捧着暖壶,品着热茗,享受着那无边艳福。这才是我人生最大的乐趣。
不出半个时辰,就从戴府赶至了大明湖畔。由于白士行早已经知晓了确切地点,倒也没有走冤枉路。否则以大明湖之大,要寻个人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书包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远远的见到,整个大明湖已经冰封起来,大雪将湖面覆盖了一层白皑。天地之间,仿佛是一片白色。
不,那万千白色中,尚有一点红。湖畔,雪白柳树下,古亭内,站立着一位姑娘,身穿着一身大红衣衫。
我忙跳下马车,理了理心情,缓步向那古亭走去。费了好半天功夫,才走至她的身后,站住了脚步。凝视着她傲人的背部曲线。
咳咳。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吟一首古诗,吸引她的注意力呢?唐诗,宋词?妈的,还是算了,老子本来就是一介俗人,充什么风雅啊?
“嗨,美女。一个人站在这里,不嫌寂寞啊?”我嘴角浮上了笑容,淡淡道:“天气这么冷,不如搂在一起取取暖?”
“啊?”她娇呼了一声,惊讶的回过头来,掩嘴望着我。那一双会说话的眸子中,似是有惊讶,喜悦,以及那一丝丝的仇恨。
这妮子,还是个练武的人呢。竟然我在她背后站了这么半天,靠开口才引起她的反应。由此可见,她此刻内心的深处,是如何的不平静。
她不肯主动,只要我来主动了。凑到她身侧,将她轻柔的搂在了怀中,淡淡道:“凝儿,见到本老爷,也不叩头请安,是什么意思啊?”
她的娇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却又止住了动作。靠在我怀里,享受起这难得的宁静起来。
我瞧她的双颊,此刻已经冻得通红。便在双手上哈了几口气,帮她揉搓起来。眉头微蹙道:“不多穿点衣物,就这么跑出来了,难道不知道外面下雪阿?”说着,又将自己那狐皮披肩,给脱了下来,将这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妮子,裹了起来。
远处的兰杏双婢见状,均将自己的外裘脱下,想送过来给我穿上。然而白士行却阻止了她们,将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恭敬的递给了我。
我当然不会拂他的一番好意,再者,白士行这小子功夫好的很,抵御冷空气的水准,比我高多了。给他一个拍马p的机会,岂不是皆大欢喜?
我更是将凝儿那冰凉的小手,也紧紧握在了手中,帮她取暖。
两人均是半句话不说,相聚重逢之时,无语胜有声。
好半晌之后,凝儿终于从这平静的气氛中,回过神来,眼色中露出了一丝焦急:“爷,您赶快离开济南府吧。”
我眉头一轩,质问道:“凝儿为何出此言?”
“姐姐她,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蓝海凝目光在四处游荡一番,急道:
“姐姐在济南势力很大的,就连巡抚大人也与她有交情。”
我淡淡地笑道:“既然势力很大,为什么这么多天了,我却相安无事?”
蓝海凝见劝不住我,愈发心焦起来,慌乱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回到家中,就被姐姐关了起来。只知道最近门里好像很乱,姐姐她暂时也无暇顾及我的事情。所以,我才有机会逃了出来,见你一面,让你赶快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凝儿,按照道理来说,你应该恨我的。为什么此时这么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