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自是知晓我的手段,闻言大是松了一口气,转身率先出门。
“谁跟你称兄道弟的。”公孙千怒道:“再不出来,我就要杀人了。”
我和慕容白一同前往了慕容府外堂,果见公孙千一人一剑咤立在堂内,身旁七横八歪的躺着一群慕容府家丁,不过见他们还在呻吟,显然是公孙千留了一手。
……
第一百零一章 设局
公孙千一见到慕容白,顿又怒容满面的叱道:“好你个慕容白,我们公孙家与你慕容家虽然颇有争斗,却因顾及属武林同道之谊,从未下过狠手。你倒好,却为了一个女人击杀我大哥和八名侍卫,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
“我说乖乖师侄儿,有话可以慢慢说,何必搞得火发冲冠呢?”我呵呵一笑,将折扇打开,轻摇慢曳起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公孙千昨日虽说气冲冲的离去,然长辈之礼不可不顾,强压着火气,冷冰冰道:“公孙千见过师伯夫,不知师伯夫有何指教?”
我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两声,语气微见责怪道:“师侄也未免太过无礼了?在长辈面前竟然自称全名?”
公孙千秀眉一眺,本想恼火,然一想到师门严训,只好又忍了下来。虽有心不甘,却还是表面重新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师侄见过师伯夫,向师伯夫请安。”
我大为享用地点了点头,自得了一番,卖老道:“这才像话嘛,咱天山派虽然人脉稀少,却也要秉承人论之礼,这样才不会为他人所看轻。”
“多谢师伯夫的教诲,师侄铭记在心。”公孙千虽说心中滔天窝火,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敬之色。
慕容白原本听得我称公孙千为师侄,着实吓了一大跳,然又见到我如此折腾公孙千后,才大为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客客气气地对公孙千行了个青辈之礼。正色道:“公孙老弟,远来是客,这光么站着也不是个礼。请上座。”随即,又打了个手势让下人去沏茶端水。
公孙千本来气势汹汹来寻仇。却见得慕容白如此客套,换作平时恐怕又会恶言一番。只是今日师伯夫同时在场,怕要是落了礼数,师伯夫责备还好,万一传到师傅耳朵里就麻烦大了。只好忍着发作,冰冷道:“在下师伯夫在此,岂有我上座之理?”
慕容白急忙将求助的眼神瞄向了我,我也不客气的落了上座。慕容白和公孙千各落座于我左右,下人沏茶倒水,不一一细表。
茶过两巡。公孙千终于沉不住气了,冷言道:“慕容白,适才你说要给我一个交待的?要是我不满意。哼。”
慕容白也是趁着这一会儿空当功夫,捋顺了自己地思绪,缓缓正色道:“老弟有所不知,此事其中另有隐情。昨日在下虽然去府上闹了一场,但冷静下来后想想也是后悔。然怜月小姐回府。在下本待暗中保护她安全后,再折回公孙府请罪。不料突然了出十多名刺客将令兄及一干护卫击杀,等我出手时已然来不及。只好先救了怜月小姐回来,等缓过今日后再登门解释请罪。”
“哼,听你这么说?此事与你一点干系也没有了?”公孙千眼中冒着热火,狠声道:“你这番话词,连三岁小孩也骗不过。以你王品级别的武功,我哥遇袭时立即出手,就算救不了所有人,救个其中一两个毫无问题。由此可见,你分明是在撒谎。”若没有我这个便宜师伯夫在场。以她的神色恐怕早就要动手了。
慕容白顿一阵尴尬,有苦说不出来。我看他那副模样,便猜出了他当时的心思,公孙然与他向来交恶,见死不救也不是什么出人意料之事。然事到如今,只好强辨道:“公孙老弟有所不知,当时我离得距离太远,实在来不及出手相救啊?要不这样,怜月小姐当时也在现场,我将她请出来,让她为我作证?”
“怜月昨晚被你救出后,一定以为你是个英雄救美地正人君子。”公孙千全然不信道:“她凭什么能帮你作证?”
慕容白无奈,只得又求助于我。我啪得一声打开折扇,轻摇一番道:“师侄先别动气,凡事要讲个道理,做事也要沉”,听听怜月小姐说些什么也好。多总管,去请怜月小姐出来。”
“是,老爷。”小多子应了一声,便欲动步。却不料一袭白衫的怜月已经款款从后堂步出,语气轻盈道:“不必多劳了,怜月已经听到了。”
我瞧她这么一会,已经将衣衫头鬓整理妥当了,只是仔细瞧的话,其耳廓处还是有一抹春潮之后的嫣红未消。只见她的眼神似乎在有意无意的躲着我,然而最终被我逮到时,却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似有恐惧,似有喜悦,又似有期待。
我微微一笑,向她点头示意。随即嘴唇微动,一缕清音凝聚成线,直飘到她耳廓深处,才扩散开来。
随着我的传音密语,怜月又是露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讶色,秀眉淡淡蹙起,似是怎么也想不通。
此时慕容白站起身来,恭敬道:“怜月小姐,能否将昨日的详情道处,也好洗了在下地冤情。”
我也趁机战起身来,朗笑道:“怜月无需顾及,真相始终是真相。”与此同时,又是一个眼色使去。
而公孙千则是不说话,只是阴冷的盯着怜月,若是有个什么不满意的回答,不知道会不会暴走。
怜月幽幽一叹,行了个礼,缓缓道:“昨夜公孙大人亲送小女子回府,岂料在狮子街时突然遇到一行十余蒙面刺客地袭击。公孙大人因保护小女子而不幸牺牲……。”说到此处,怜月美眸已经微红,一抹清泪在其中滢滢流转,悲切之感油然而起。
我暗赞了一句,这魔女要是在我原先那个年代,什么影后影妃的都要靠边站。
受到怜月悲切之情感染,公孙千也是泣色然然,微哽咽道:“怜月小姐无需太过伤心,家兄若是得知小姐能够平安无事,想必他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
若是公孙千知道,她家兄日夜爱慕的女子。只要我愿意,就会在我身下y言娇喘,不知道会有何种表情?我不由暗暗坏坏地想到。而公孙然,在天有灵若是知道此事,不知道会不会气得魂飞魄散?
怜月柔弱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轻言道:“之后,慕容白恰好赶到,击退了蒙面刺客,将我救回了慕容府。”
此言一出,慕容白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而公孙千却是哑言无语。
我则微见失神,没道理啊?休说怜月本来的计划,就算我不要求,她也大面要倒打慕容白一耙地。为何此时却为慕容白开脱?
正在我思绪未定之时,怜月又语气愤火颤抖道:“然而想不到慕容白竟然是个表面道貌岸然,其实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昨夜回府之后,却欲趁怜月惊恐未定时乘虚而入,呈禽兽之快。他还对我说,那公孙然斯,竟敢和他争女人,简直活得不耐烦了。幸而,怜月有柄匕首防身,自抵咽喉以死相,这才得以保住清白之身。他还威胁我说,若是我敢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他就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还拔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以充佐证。
演技至炉火纯青地怜月凄凄惨惨,恨意昂然,却又惊恐万分地说出这一番话后,若非我深知其中奥妙,怕不得也要怀疑慕容白的人品了。只见怜月一个眼神向我瞄来,似有些反抗的意味,然而更多的是犹如小女人作弈自己男人后的得意洋洋笑容在里面。
我为之哑然失笑,想不到怜月内心的深处,竟然还有一丝倔强的反抗。不过,她的心似乎再也离不开我了,否则也不会有刚才那种眼神。嘿嘿,这小魔女竟敢作弈于我,不痛痛快快的诬陷,非要来个迂回转折,让我先惊后喜。当然,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自会好好整治她一番,想及此处,心中掠过一丝快意。与美女相交,不仅仅是r体上来快感,心灵上地刺激交融更是让人怦然心动。
我们在这里眉来眼去。然慕容白却是如同吃了哑药一般,想解释却又因为吃惊过重而说不出话来,只懂得面容惊骇的在那里手舞足蹈。
而公孙千则脸色铁青,目光中露出了无尽的杀意恨意,咬牙切齿道:“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卑鄙伪君子,我要为我大哥和家中八名护卫报仇。”
“铮!”一声清鸣,公孙千那柄透凉的长剑已经握在手中,贝齿咬得咯咯直响:“同时也为天下可怜女子报仇。”长剑击出,在虚空之中化为一道惊虹。
慕容白虽然震惊之极,却好歹也是个王品级别的高手,强自压下心神,连连闪避躲开公孙千的追杀,嘴上却喊道:“公孙老弟,听我解释,根本就……。”
咻。长剑在慕容白头顶滑过,带下一缕头发,惊得慕容白连解释也无法开口了。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再下去慕容白要光荣牺牲了。便低声喝道:“旺财。”
旺财收到我的命令,虎得一声尖啸,飞扑而上,刹那间整个大堂里的空气降了数筹。强力阴冷的掌风长驱直入,将俩人左右分开。
公孙千一阵寒风入骨,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阴色望向我:“师伯夫,这是什么意思?”
……
“师侄切币动气。”我淡然摇着折扇笑道:“你家师伯夫好歹蒙慕容老弟邀请,如今在慕容府作客。你在这里喊打喊杀的,岂不驳了我的面子?再者,身为客人,又岂能见到主人被人追杀而不帮把手呢?”
公孙千不由得为之气结,持剑向前横跨一步,娇叱道:“难道师伯夫你是非不分么?这慕容狗贼的所作所为,难道不该杀么?”
江湖是讲究实力的,若非我手中实力远远超过公孙千,即便我是她师伯夫,也不可能让她在暴走的关头还要忍让。
我轻摇了头,嘴角笑意更甚:“你家师伯夫并非江湖中人,是非曲直观念与你不同。在我心中,只有敌人和自己人之分,无好人坏人之分。贤师侄今日若想取慕容白的性命,恐怕要先过旺财这一关。”
公孙千俏脸挣得通红,虽然报仇心切。然而旺财的恐怖实力摆在那里,令她也起不了抗拒之心。再三估量后,不得不狠跺一下脚,切齿道:“慕容狗贼,今日看在师伯夫面上不杀你,但是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说完,又恶狠狠地向我瞪了一眼,这才飘身离去。
慕容白如同斗败了的公j一般,双眼毫无神采,苦笑连连地向我勉强作揖道:“今日幸亏有吴兄在,否则慕容府就要遭殃了。”
“慕容老弟多虑了。”我安慰道:“你与公孙千的武功仅有一线之隔,她想取你性命也非易事,再者你慕容家也非你一个人。”说着,我眼神有意瞄向了门外。这大厅周围早已经埋伏了数十名武功不错的人,甚至于有三四个在一流境界了。
“怜月小姐,不知道我们慕容家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慕容白也会过了神来,神情复杂的望向怜月:“为何要如此诬陷于我?”
怜月眼色冰冷:“我诬陷你?若非你昨夜真地做出了禽兽之事。怜月又岂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我愕然之,难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对,慕容白向来自持甚高,断不会做出强人之事。莫非……
“慕容白,你这个y窟,我是在也呆不下去了。”怜月眼神着实不善,冷道:“告辞。”
说完这句,她倒并没有着急走,反而将眼神又瞄向了我,欲言又止。却又眼露期待。然而待得一会见我毫无表示后,这才微一跺脚,出门而去。
待得怜月走后。我这才讪道:“慕容老弟,莫非你真的在什么地方得罪过怜月小姐?”
慕容白被接二连三地打击,脸色已然难堪之极。只是碍于我的情面,不得不强自笑道:“吴兄,看她的样子似乎如此。不过。小弟我实在想不起倒底什么时候得罪过她?自认识怜月小姐以后,我连句过份的话都没有说过。”
“算了,事到如今也只好打起精神来应付了。”我微微皱眉道:“看样子。公孙世家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现在有什么打算没?”
慕容白忽而神色之中又露坚强,正色道:“慕容白无愧于天地,公孙家若真的要将慕容家赶尽杀绝,我慕容世家也并非是好惹的。吴兄要不先上内堂休息?小弟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我淡笑一声:“慕容老弟尽管自便,只是若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招呼一声。”
“如此多谢吴兄了。”慕容白再客套了一番,便告辞去办事。而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庭院,昨夜一夜狂欢,初临圣恩的赤凤。就算她体质再怎么出众,此刻也已经沉沉睡去。我入得厢房,小小如火娇躯飞也似地扑进我的怀中,双手挂在我脖子上,而一双娇腿则箍住了我地腰,火热的灵舌在我脖子处连连舔舐,媚眼俏波横飞。
我苦笑着在她俏臀上打了一掌,笑骂道:“小狐狸媚子大清早就来勾引人,昨夜还没有折腾够啊?”
小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如水蛇一般在我怀中扭动,似要揉进我地体内一般,腻声撒娇道:“爷,小小不依啊。你自个大清早的就去挑逗那魔女,把小小一个人扔家里?”
我为之愕然,奇道:“小狐狸你怎么知道?莫非修炼有成,得了千里眼,顺风耳之类的法术?”
小小小嘴嘟起,轻哼了一声道:“爷你也真是的,出门偷腥也不擦干净就回家。浑身上下都是那魔女的气味。”
我为之气结,笑骂道:“你到底是狐狸精还是天狗精啊?咋地鼻子这么灵?”说着,就仍由小小挂在我身上,径直坐在了太师椅上里如牺此,小小娇躯就如同趴在了我身上一般。
小多子沏好茶后,飞也似得跑了出去。
小小眼珠子骨碌碌乱转了数下,这凑到我耳畔吹息若兰道:“爷,和奴说说,您是怎么吃了那魔女地?”
我哑然道:“你就这么肯定爷已经吃了她?难道在你心中,爷就这么没有忍耐力么?”
小小狐疑不定,想了半天后,才回答道:“还是不相信。”说着,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妩媚笑容:“不过小小不怕,只要把爷榨干了,也就不会去吃那魔女了。”
榨干了?天啊,这是什么理论?正在我惊疑之时,小小已经翻身而下,飞速解开我的裤腰带,小嘴向内钻去,灵舌四处探索。蓦然,一股湿润温暖的感觉传到了我地脑中,舒适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哦的一声叫了起来:“天啊,你比她更像魔女。”
下身传来小小得意的j笑,更卖力的活动着。
……
午前,终于摆脱了小小那狐狸精,赶她陪赤凤睡觉去。一人一狗独自立在花圆之中,我不由得暗自苦笑,这一上午小小使劲了浑身解数,竟然连榨了我三次。女人之间的争斗果然可怕,若是牵扯上了某个男人,那更加恐怖。此时此刻,我情不自禁怀疑起了自己想把两女齐齐纳入囊中的想法是否犯了个错误?若是她们天天以我做媒介争斗,那还让不让人活了?幸好,我练的功法御女心经也有其独到之处,顶多大不了使用锁精之术。一想起怜月那双精致的可以用艺术品来形容的玉脚,心中不免又起荡漾。
“爷。”小多子匆匆赶来,在我身后跪下道:“已经查明了,怜月小姐一直是住在苏州城郊,同住之人只有她地一个丫环。”
“恩,那些魔门的人呢?”我微微点了点头,继而问道。
“那些魔门之人,各自都分散在苏州城内。”小多子回道:“爷请放心,照厂的人已经把底子都摸清了,每个魔门贼子,都至少有三名弟兄盯着。”
“好像快中午了?”我望了望天色,淡然道:“若是赶得快,还能在怜月家中蹭顿饭呢。”
“爷,小人这就去备车。”小多子叩了一头,随即退去。
花了半个时辰,终于抵达了怜月在城郊所居之地。出人意料的是,那仅仅是一座朴素的茅草顶盖的小院子,院前一碧清透凉的小池塘,塘内偶见残败至焦黄的荷叶。
“有人么?”小多子跳下马车,前去敲门。
不多会儿,里面便传来一女声:“谁啊?”
“我家老爷是来拜访怜月小姐的。”小多子答道:“烦请开一下门。”
“我家小姐不见闲杂人等。”那女声说道:“赶快走吧。”
小多子向我递来个询问的目光,是否要砸门硬闯?我微一摇头道:“告诉她,我姓吴。”
小多子急忙又扯开了嗓子道:“我家老爷姓吴,烦请和你家小姐说一声,她一定会肯见的。”
里面没了声音,过得一会,那扇门才幽幽打开。出来迎接的是一名十八九岁的婢女,细细看来,这婢女昨日在酒楼中也出现过。
那婢女对我行了个礼道:“原来是吴公子,适才得罪了。”
我跃下马车,淡笑道:“无妨,这位小姐,现在进去了么?”
“吴公子太过客气了。”那婢女急忙又行了一礼:“称呼贱身碧瑶就行。”
我跨步向内走去,嘴角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碧瑶?好名字。”小多子和碧瑶,紧紧跟在我身后。
这套小院极为简陋,仅仅有四五间房,一个小厅而已。而外表也已经很破旧,似是久未翻新了,不过各处都整理的干干净净,看上去还不算碍眼。只是在院角摆放着一套农具,让我微微蹙眉。
“不知吴公子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怜月从厅内走出,迎将上来,行礼道。然而一双眼睛,却一直在回避着我。
我轻轻一笑道:“是我冒昧前来,无关小姐的事。”我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拉住了她那只柔弱无骨,晶莹剔透的玉手,轻轻揉捏道:“不过,冒昧归冒昧。我可是连午饭还没有吃呢,怜月可不能让我饿肚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