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赤凤想打掉我的贼手,却又生怕我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来,只得任我施为。而脸皮偏又生的薄,自怕他人瞧见。
不得已只好又羞又愧的为我性s扰动作遮盖起来,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端庄娴静之模样,然而娇躯却已经在我十指s扰下,产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整整火热感随着颤抖不断传入我掌心中,朱唇中的气息也逐渐转浓,喉间阵阵若有若无的娇喘声只得我一人闻见。
然而我这一套小动作,当然瞒不过六识敏锐的小小和妙心。小小装作毫不知情,仍旧娇笑着帮妙心上妆,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之闲聊着。而妙心则不同,她刚出江湖,从未经历过任何男女间的交往,自发现我正在对赤凤性s扰时,面色迅即不自然起来。虽然其竭力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然而不时向我们这旁偷瞄而来的眼神彻底出卖了她。
我暗自窃喜不已,贼手一伸。从赤凤腰间开叉处钻了进去,直奔其最为娇羞之处。
“啊!”一直在竭力维持平静的赤凤,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突如其来的强力刺激,掩嘴娇呼了一声。而妙心的眼神,恰好此时斜来。将这y秽之极地一幕尽收眼底。强大的精神突然冲击令她再也守不住禅心,猛地站起身来,俏眸中含煞向我瞪来。
赤凤那一声控制不住的叫唤,令得整个绛红轩中。几乎将近一大半的女人投来诧异地眼神。然一见到我的手所放位置,不由得都向我s来鄙夷目光。
我又侵犯了赤凤数下,这才好整以暇的抽出咸猪手。得意洋洋了一番,迅即又阴着脸向周围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性s扰啊?要不要也要试试?”挥手在虚空中一舞,顿将泰半云英未嫁女子骇得回过头去,倒是有一小半妖娆少妇,眼神变得又娇又羞,媚眼向我横来。
赤凤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羞愧万分,掩面扑到了小小怀中。娇喘未定,再也不肯见人。
“公子,你怎么能这样?”妙心语声微颤不已。素肩忍不住耸动着:“怎么能对赤凤姐姐做出此等羞人之事?”
我未语,只是以奇怪的眼神望着她。
小小会意,掩嘴轻笑道:“妙心你好奇怪啊?我这个爷的侍妾都不吃醋,你倒是紧张个什么劲?再者,赤凤姐姐也是爷的侍妾啊。只要爷喜欢,在什么地方都能要了我们。”
“啊?”妙心浑觉失言,小小说的极是。此事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一想到心中那股酸溜溜的滋味,坚守多年的禅性不由得又是一动,芳心顿陷入紊乱。
“天啊。”小小故意大惊小怪的喊着,掩嘴呼道:“妙心你该不会是爱上我家爷了吧?否则为何会如此在意?”
小小这重重地一击,几欲让妙心崩溃。妙心芳心之中,只是不断反复重现几句话。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何如此在意他的行为,难道说。我真的爱上她了?
其实妙心至不过对我有好感而已,要说爱上,恐怕还有些距离。然而女人都是爱猜测地动物,我与小小合力演了这么一出,在妙心芳心大乱的同时,捅破了那层间隔。妙心那惊呼呢喃的细语,完全像是在自我催眠一般,在她心灵之中埋上了一粒无法磨灭的种子。
见她那失神落魄之模样,我和小小私下各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男女之间地关系就是这么简单,只要捅破了中间的那层薄膜,接下来的事情就能发展地顺风顺水了。
我走上前去,温柔的抚摸着俏尼姑那可爱之极的光头,低声细语道:“小傻瓜,不要再多想了。如果对我的行为感到不满意,那就努力来改变我吧。”我又是耍了一个小小的手段,给她一个正当理由与我产生纠缠,也多给了她一丝希冀。
果然,妙心乱心一收,目光中露出了无限的光彩,捏着小粉拳坚定道:“公子你说的不错。我们佛家讲究的是普渡众生,公子你的行为太过可恶了。妙心一定会尽最大地努力来改变你。”
普渡众生?我心中只想发笑,分明你这个小尼姑有私心,却扯上了那么一杆大旗。要真想普渡我,不若到床上去普渡我!哈,当然种意y状态想想可以,若是说出来的话,这小尼姑铁定会暴走。到时候拆了这座绛红轩的话,罪过可在于我,不过,这小尼姑的光头,摸上去还真是舒服啊。
“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再摸妙心的头?”妙心好半晌后,逐渐从激动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我一直在抚摸着她可爱的光头,不禁娇嗔道:“这样的感觉好奇怪。”
哈哈,我得意洋洋的抽回了贼手。
接下来小小又拉着妙心上妆,至此妙心才真正心甘情愿的让小小上妆,恐怕她自认为,上过妆后,会对我更加有吸引力吧。赤凤就是个好例子。
果然,当赤凤与妙心一对玉人儿齐齐站在我面前时,竟然让我舍不得挪开眼睛。一个娇柔妩媚,一个清秀靓丽。其实真正的女人都知道,素面朝天,不施胭脂的女人固然清纯。然而要想挑起男人心中最深处的情欲,淡施脂粉,精心打扮绝对是免不了的。
接下来的数个时辰,众人一直在大街上闲逛着。一会买些小首饰,一会儿买些小挂件。如此一来,更是让赤凤和妙心,浑身上下充满了无与伦比的魅力。走在大街上,尽惹炙热的目光。这种众目所归的感觉,虽然让妙心感到有些不自在,然而更多的却是内心深处发出的一股欣喜之情。
“爷,小小肚子饿了。”小小四肢并用,挂在我脖子上已经不肯走路了,撒娇连连道。
“你这个小馋虫。”我隔着她的面纱,捏了一把她娇小玲珑的鼻子,笑道:“就你事儿多,这一路上吃过不知道多少零嘴了。却还是肚子饿。真不知道你是狐狸精还是天猪精?”
“爷,小小不依呀。”小小依在我脖子上,灵舌翻飞娇声道:“爷就喜欢欺负小小,这世界上哪有小小这么可爱的天猪精啊?”
“好了好了。”我的脖子被她弄得麻痒不已,闪过妙心古怪的眼神,投降道:“前面就有一家酒楼。你快些从我脖子上下来,大街上这么多人看着呢。”
“不要,小小累了,要爷抱着走。”小小赖在我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如一条水蛇一般,在我怀中扭动不已,娇声道:“全大吴都知道,爷的脸皮是最厚的。小小都不怕被人看,爷您怕什么?”
呜呼。狐狸精不愧是狐狸精。未免产生更多的变故,忙双手将小小扣紧,大步向酒楼行去。区区数百步的距离,着实让我有惊艳一生之感。平常用环境,天时,人和来增加女方羞涩感,从而提高刺激乐趣,那是我常用的手段之一。
岂料,这个手段被小小反施于我身。在这大街之上,来来往往足有数百人之多,就这么抱着一玲珑美女在大街上走,哪能不引人瞩目?偏生小小这小狐狸媚子,绝对不肯放弃这个绝佳机会,纤纤素手隐秘的伸进了了我衣衫内,一手在我健壮的胸口画圈撩拨。而另外一手则如此大胆的伸进了我裤腰带以下,灵活如蛇般滑动。一条香舌也无闲着的时间,在我脖子处环绕燎火,火热细腻的鼻息喷撒而至。这妮子着实可恶,明明知道我的脖子很敏感的。
大街之上,一路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向我投来诧异的眼神。令得我厚如长城的脸皮,也不由得感到一阵燥热。跟随在我身旁两侧的赤凤和妙心,则更是不堪。我和小
小这一幕可是仅收在她们眼底,又羞又愤之下,一抹绯红之色直直红到了脖子深处。
兴奋之感越来越强烈。终于,步入酒楼之中,两名年轻可爱的迎宾女郎立即迎了上来,恭敬喊道:“欢迎光临。”
小小手速骤然间加快。我终于压制不住兴奋,喉咙深处低沉吼了一声,攀至了灵欲之顶峰。
看着两名迎宾女郎惊异羞愤之目光,我强烈后悔在莫愁庄经营酒店时,给晴儿提出的迎宾女郎概念。若是对方仍旧是个店小二,怕还不会让我产生如此尴尬之色吧。
自感下身喷洒后一片潮湿,急忙躲过两个迎宾女郎惊诧目光,低头往里面行去。抱着小小,唤上两女,匆匆进了一包厢内。
“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后。小小眼神也因为过于刺激而妙波流转,妙手从我裤裆中缓缓抽出,其上粘满了y秽之物。
“啊!”赤凤和妙心同时娇呼起来,盖因小小竟然眼神妖媚的望着两女,轻轻伸出柔舌,在素手上一舔,舌尖带起了一丝y秽之物,其神态y糜到了极致。
望着这一幕,刚刚从情欲顶峰滑落而下的我,下腹竟然又觉一股燥热袭来。
……
“小小。”赤凤毕竟与我有过数度合体之缘,对于我和小小之间的荒唐事儿亦见过不少,很快便回过神来。一跺脚,娇嗔道:“快些去洗净了吧。”
而妙心乃佛门弟子,且冰清玉洁之体。要说一点不懂,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身为静禅斋弟子,定是博览群书。然而知晓是一回事儿,亲眼见到这种y糜景色,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几乎令她惊诧的说不出话儿来,就连那颗闪亮的可爱俏光头也因羞涩而抹上了一层绯红之色。
我知道今日的玩笑应该到此为止了。再折腾下去,妙心对我的那一丝好感就会消失待尽了。
赤凤独自跑出去,把我们关在了包厢之内。不出一会,便提了一大桶清水来,罚小小这个罪魁祸首帮我洗刷干净。
“好你个小妮子,竟敢在大街上如此欺负我。”我嘿嘿一把捏住小小耳朵,一本正经道:“以后再作出这种事情来,看爷怎么收拾你。”
“爷,小小以后再也不敢了。”小小迅即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惹人疼怜之模样。
“还装,爷早就看透你这一套了。”我丝毫不为她出色的表演而动摇,继续拧着她耳朵道:“看来今趟回去之后,要让你幼红姐好好收收你骨头了。”幼红身为正宫娘娘,本身也端庄贤惠,颇有母仪天下之风范,在群妃中有着极高的声望。而她在我众多女人中。向来是说一不二,小小最怕的就是她了。
“千万不要啊。”小小杏眸中挤出了几滴泪水,愁容惨淡道:“小小刚以后听爷的话就是了。”
如此装腔作势,深知小小本事地我当然没有感触。倒是妙心那小尼姑。不知小小之本性,见小小如此凄凄惨惨之表演,不由得怜意大生,伸手将她搂入怀中,软语相慰一番。遂又对我狠狠的瞪了一眼,似乎一切都是我的错误一般。
倒是小小这狐狸媚子,一边如小鸟般依在妙心怀中撒娇,一边趁她不注意时,从背后向我打来个胜利的手势。弄得我几欲吹胡子瞪眼。
赤凤见气氛诡异,急忙解围道:“爷。都逛了大半天。我看大家都已经很累了。不若先点东西吃?”
我打量了一眼此包厢,手一挥道:“不若上大堂里去吃,那里热闹。”我在外吃东西。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向来喜欢在大堂内吃,图个热闹。再者,一人独占三位美女,羡慕煞那些色狼光g之类。也是件令人开心地事情。
众女自然都随我意见。出得包厢,招来女招待,径直寻了个二楼靠窗的好地方。众人当即坐下。小多子侍立在我身后,而旺财则习惯性的蹲在我脚旁。
早从招牌就已经看出,这家酒楼也是莫愁庄旗下产业。也只要莫愁庄有这大胆作风,敢开先风使用大量的女招待。一般的酒楼尚没有完全转过思想来,顶多就是弄几个花街柳巷出来的女子,在酒楼内弹弹琵琶之类。
酒菜上的都是苏州本帮菜,菜式清新素雅,颇有江南水乡之风姿。小小早已经喊饿了,待得一只特地为她点的烧j上桌后。迫不及待的抓起便咬,毫无半点淑女风范。果然狐狸爱吃j,此乃天性也。然而她动作夸张归夸张,吃相却可爱的紧。掀开半截面纱,顿让人产生惊艳之感。
大厅之内,一干无聊男子早已经盯着我同桌三女良久,一个个痴呆呆,傻愣愣。到底没有人胆敢上来惹事,只因小多子武功虽然在我们一干人等中最差,然卖相却极佳。环抱双手,如高手般站了个不丁不八得姿势,目光阴冷地向无聊男子等扫去。
莫愁庄旗下产业,都是极为严格的经营打理,此处的经营状况着实不错。本帮菜肴亦做得十分道地,吃得我们一干人差些把舌头都吞下去了。
蓦然,耳旁传来一低沉锐物破空声。我心神一敛,双指在虚空中一夹,一支做工精巧地珍珠玉钗呈现在我面前。
看见这支珍珠玉钗,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摇头叹道:“跟了我半天,你也不嫌累?肚子饿了吧,一同过来吃些东西。”
只见一身素白衣衫的怜月,怀中抱着一支琵琶,踏上楼梯口,缓缓向我们走来。素足步步莲花,腰肢轻曳却不妖,裙摆如云,无风自动
,犹有如仙女降临之姿。
顿时,整个二楼之内用餐之人,个个目瞪口呆了一番。好半晌后,才有人狂叫道:“天啊,是怜月小姐芳驾!”
“真的是怜月小姐啊!”酒楼中众人,抑不住狂热的情绪,高声叫喊起来。这酒楼之内诸人,以前虽然可能没有资格被怜月相邀去参加酒会。然而总有好事之徒仰慕怜月之风姿,费心弄得她的画儿。如今整个苏州城内,多数男人手中都有怜月之画像。可见怜月在苏州城内是如何之受欢迎。
所幸那帮人狂热归狂热,却仍旧不敢一拥而上,生怕惹怒了心中地仙子,以后就别想在苏州城混了。
赤凤和小小,盯着怜月,也是颇有讶然之色。她们恐怕没有想到怜月会在此时出现吧?怜月的跟踪技术实在了得,我若非旺财发现了她,至今恐怕也会被蒙在鼓里。
“这位公子,诸位小姐。”怜月眼神中无神色变化,轻声细语道:“小女子这里有一曲满宫花,只消得半两银子一奏。”
我无语,心中暗想故意吊她吊得是否过分了些?莫不要把她太刺激过头了才好。遂扯上一抹笑容道:“怜月莫要再开玩笑了,快些坐下来一起用膳。多管家……”
“小人在。”小多子急忙凑到我面前。
“还不快为怜月小姐添椅加箸。”我眉头一轩,尽露装腔作势之威严。
“公子毋须太客气了。”怜月低着头,淡然道:“在公子面前,哪有怜月的位子。公子若是想听曲儿,怜月就奏上一曲。若不想听,怜月可以立即离开。”
我笑容不变,柔声轻语道:“怜月莫要生气,这几日我只是事儿忙,没去见你罢了。”其实我早已经知晓怜月暗中关注我地事情,这几日在外面吃喝玩乐,花天酒地她知道的一清二楚。之所以如此说,完全是要再次激怒于她,挑起她的情绪。
果然,怜月秀眉冷蹙,微咬牙切齿道:“公子何出此言,怜月断不会为了这等小事而斤斤计较。再者,公子是做大事之人,事务繁忙也是在理。既然如此,怜月就不打搅公子继续事务繁忙了,告辞。”那事务繁忙几字,用了重重的音调点出她如今心情极度不满,说着,转身欲走。
妙心忽而站出身来轻呼道:“这位姐姐等等,你不是要弹曲儿么?就请你为我们弹奏一曲吧。”妙心也是被我几惊几乍过来。如今见得又一绝色美女与我纠缠不清,哪里肯不弄清楚就让她走了。表面虽不承认,然却对我的事儿出乎意料的关注。这种态度,其中种种不言而喻了。
“是啊,姐姐就弹奏一曲吧。”小小轻笑地向怜月抛了个媚眼,娇声道:“妹妹自上次与姐姐共舞一曲后,一直对姐姐的绝色舞姿念念不忘呢。想不到姐姐还懂得弹琵琶,真是多才多艺呢。哎呀,姐姐你着急着要走,该不会是故意抱个琵琶冒充风雅吧?”
小小笑意盈盈,却语中带刺。听得怜月秀眉轻轩不已,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斗妍一次,算是平分秋色。此时此刻,怜月哪里肯在小小面前示弱,便抱着琵琶轻轻行了一礼,在小多子刚端来的椅子上抱腿坐下。
轻语道:“既然两位妹妹相邀,怜月就不妨弹奏一曲满宫花。”说着,似嗔非嗔幽幽望了我一眼。
素指轻摆,琵琶特有的低沉轻音随着她指尖流动,而飘荡起来。若说古筝多是表达地空谷悠然,香烟袅绕之优雅之情。琵琶就便是那多诉哀怨愁肠之物。
几缕音调,低沉而又婉转,顿让人产生了一股哀愁之意。又只觉怜月隔着面纱之檀口轻吐道:“雪霏霏,风凛凛,玉郎何处狂饮?醉时想得纵风流,罗帐香帷鸳寝。春朝秋夜思君甚,愁见绣屏孤枕……”
我心下暗笑,果然她的矛头直指于我。说我将她抛下,独自外出与其她女子欢聚,让她一人独守空闺。不过,据我猜测,她更有一副非君不待之感情在内。虽说这几句听上去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