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珠钗儿不错,珠儿圆润玉滑,钗身做工精妙。妙蝉,真的是十分适合你。”我沿街逛着摊位,拿着个珠钗儿,笑眯眯的递给了妙蝉。
妙蝉一脸冷然,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跺脚道:“你是不是想讨打?竟然拐着弯儿骂我是秃……。”
噗嗤。原先一头雾水的妙心,也明白过来了我的冷笑话,顿掩着嘴笑道:“爷,你怎么能这么捉弄师,师妹。”本想喊师傅的,不过被妙蝉一瞪眼,只好改成了师妹。
妙心那一阵娇笑,顿惹得路人驻足观望。妙心本就是个清新脱俗,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多年来的修行,使得她脸上总有一层淡淡恬静的庄严感。不过,经过我这几日的雨露洗涤,而其欲望也逐渐被释放。俏脸儿上逐渐多了些红润,妩媚之色。如此一来,那种佛家特有的宝像感和妖艳感融合在了一起,直可以让人膛目结舌。很多时候,我都被她引诱的忍不住心旗摇曳,欲望跳动不已。
……
就连素以严厉为名的原先锋芒军,铁狼军团的几名士兵,也是不由得呆了片刻。
“喂喂,我说你一点也不担心么?”妙蝉忽而面露忧色,传音给我道:“就这么去见了那什么将军,真把我们当j细抓起来怎么办?”
“瞎担心什么呢。”我呵呵笑了起来:“张晃那小子,跟我可是熟得很。那时候我们几个,经常在一起偷j摸狗,当街调戏美女什么的。时间不早了,赶紧走吧。说不定还能蹭顿午饭吃吃。”
后面那几个士兵,均是满脸的不相信。
“人家可是堂堂一将军,怎么可能……你看看人家训出来的士兵的气质,就知道那将军一定是个严肃不苟言笑之人。”妙蝉也是满脸的不信:“什么偷j摸狗,当街调戏美女。换作你,我倒是相信的。”
“随你怎么想?”我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道:“看样子你似乎对张将军蛮有兴趣的,要不要我给牵牵红线什么的?”
“你……”妙蝉没来由得暴怒起来,双眸一闪一闪的瞪了我半天,胸口起伏不定。良久之后,才稍微恢复过来了一点道:“你胡说些什么?你别忘记了,我这次出山是准备协助大吴防守国土的。知道有这么一个统率有方的将军,自然想结识下,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
“你解释个什么劲啊?”我嘿嘿邪笑道:“不过是与你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哼。”妙蝉丢了个白眼给我,娇哼着转过身去,似乎是不想再理睬我了。
“爷。师,师妹她对你似乎……。”妙心又有些担忧,又有些欣喜的犹豫道。
妙蝉猛一回头,薄火轻嗔道:“妙心。你要再胡说,我就……。”
“好了,好了。”我摸着鼻子,一脸正经色道:“我对你这种,小胸脯的女人兴趣不大。这下,你满意了吧。”
“谁,谁小胸脯?”妙蝉是气得脸色通红,小胸脯一挺,似是想证明自己地不小。然回神想到,自己这个动作是如此暧昧。神情不由得是又羞又愤,低着头不敢再看我。
“好了,好了。玩笑到此结束。”我见玩笑有些开过头了。便一脸肃穆道:“都快中午了,快去衙门吧。要不赶不上午饭的趟了。”
如此,一行人才抓紧了时间。径直到了苏州府府衙,如今的苏州府,戒备格外的森严。守卫在周
围地士兵。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些身经百战,彪悍如狼的军中精锐。
跟在我们身后的几名士兵,其中一名立即走上前去。行过军礼后,说明了来意。
“张将军刚好回来,你们先把嫌犯押到堂内等候吧。”守卫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我这就去禀报张将军。”说着,转身便走。
紧接着,随着几名士兵,进入了府衙大堂内。张晃不愧是治军高手,麾下士兵个个呈现出一股萧杀地气质,一种令敌人望而生畏的气质。从门口进堂内,短短百十步。凭我的感觉,就察觉了数十个暗桩。我们一干人,只要有半点风吹草动,恐怕数十支神机弩枪,便会在同一时间将子弹倾泻而出。
只是等了半盏茶地时间,一身白银铠甲的张晃,带着两名护卫走了进来。甫一见我,便是脸色一惊,急忙快步走上前。
我也是快步凑了上去,嘴里笑嘻嘻道:“我说张晃你这臭小子啊,老朋友来见你,需要给我这个下马威么?”
自张晃第一天跟随我时,我就知道他是个察言观色的行家里手。果然,他听到了我这句话,随即也改露了笑容,强笑了两声:“老大,您怎么来了?”
老大?堂内的所有人,均是听得目瞪口呆。堂堂张将军,竟然还要叫人老大,这是什么世道啊?尤其是刚才押送我们进来的那几个士兵,脸色均是苦不堪言,均面面相觑了一番,估计都在暗道好险,态度幸亏没有恶劣。
我对他眨了眨眼,眯眼笑道:“好你个小子,好久没见了吧。这次你放假回来,我恰好是离开了京城。没给你接风洗尘啊。”
“老大啊,小弟哪敢劳烦您大驾接风洗尘啊?要请,也是小弟请。”张晃听得满头大汗,不明白我到底唱的是哪出。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虽然我和张晃关系亲密。然张晃还是对我畏惧有加。
那几个押我来地士兵,脸色都是煞白起来。紧张的望着我,似是希望我不要追究他们的责任了。自己将军都怕我,恐怕不是他们能想到地。
“你穷紧张什么?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拍着他肩头安慰道。
张晃是个极为了解我的人,见我笑的一脸如弥勒佛一样,心中更是紧张了起来。抹着额头地冷汗,强自露出牙齿笑道:“我,我不紧张,真的不紧张。”
“其实,我的意思是想说。三年前在雅芳阁,帮你垫付地那两千两渡夜资,你小子到底准备什么时候还我?”我一脸咪咪笑,瞄了一眼四周士兵们憋笑的表情,又道:“对了,醉红托我向你带个信。说你好久没去了,是不是有了新欢,不要旧人了。”
张晃差点晕了过去,多年来在军中维持下来的铁面形象,几乎被我毁于一旦。面对下属们异样的眼神,只能暗自苦笑。然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哭笑不得的掏出几张银票,递给我道:“老大您该不会是故意算准我刚领了去年的响银吧?”
妙心则是没什么表情,然妙蝉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们两个。她怎么也想不到,自以为治军森严的铁面将军,竟然会和我这种浪荡无耻的人一起去嫖妓,还欠钱。
“唉,你小子现在是发了。”我弹了弹那几张银票,仍旧不想轻易放过他道:“一出手就是两千两。不过也难怪,你管着这么多jūn_duì ,稍微扣一点,就是一大笔钱啊。”
张晃脸色煞白,苦瓜着脸喊冤道:“老大,我张晃是什么人,您老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给我个天大地胆子,也不敢克扣军饷啊。”
“哈哈,好了,好了。”我拍着他的肩头道:“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谁叫你那几个属下,把老子当犯人一样押过来的。”
张晃这才明白过来,我为什么要捉弄报复他一下了。明里不敢说话,暗地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几个士兵,暗下之意,应该是回头再给你们好看。
那几个士兵脸色面若死灰,均耸拉下了脑袋。
我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张晃你小子,玩女人有一套。想不到你治军也蛮有一套的,你那些士兵都很不错嘛。认真负责,不畏权势,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而且,似乎也不滥用私刑。值得表扬。”说着,我又笑眯眯的看了看那几个沮丧的士兵,淡笑道:“你们几个,还有你们的那个队长,都官升一级,每人赏银百两,算是对你们的奖励。”
那几个士兵,又是受到了绝对的震撼。刚想露出喜色,却又想到了眼前这人说话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能都眼巴巴的望向了张晃。
张晃听得我赞他,这才把全部心思都放了下来。按奈住心中的喜悦,挥手大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老大说得话,就是我说的话。快告诉你们队长去,下午自个去军部申报造册。”
那几个小兔崽子,一听到张将军说话了。这才欢呼雀跃起来,从原本想好了挨罚的心理准备,到官升一级,还有百两赏银。真可谓地狱到天堂的差别啊。
“刘胖子在么?把他给叫来,都好久没见他了,怪想他的。”我半躺半依在府衙官座上,喝着张晃亲自沏的茶,享受着妙心素指按摩。可惜这妮子,还有待仔细调教,按摩手法在我众多女人中,几乎是排位倒数第二。顶多比赤凤那姑乃乃稍强一些。
“在,在。”张晃连忙让护卫去把刘枕明请来。
“心儿,看爷这样子。有没有朝廷大官的派头啊?”我翘着二郎腿,偷偷摸摸的调
戏着妙心,贼笑连连道。
妙心即要忍受着我暗中的s扰,又要表面上装出一副一切正常的姿势,娇躯微微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以妙蝉的六识敏锐,我那些小动作,自是瞒不过她。不满的轻哼一声道:“看你那样子,坐没个坐相,整个一副纨绔子弟样。还大官呢,朝廷要有你这种大官,那就是百姓的灾难。”
张晃在下面,听得憋笑不已。然见我的目光一扫过,随即又装出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傻样。
接着和妙蝉拌了会嘴,刘枕明一边抹着汗,一边拉着朝服,匆匆跑了进来。一见到我,眼咕噜一转,立即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拱手道。:“原来真的是吴公子啊。”
……
那小子,比张晃更会察言观色。这套功夫,整个大吴帝国无人能出其左右。随即又一脸和善的像妙心妙蝉两位恭敬道:“两位姑娘真是美丽。”
“俗。”妙蝉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动,这个词留在了喉咙口,没说出来。
“两位姑娘。就好比那天上宫阙中下来的仙女,冰肌玉骨,飘然优雅,气息芬芳。小生这一见,唯有惊艳两字可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此生能见到两位如此绝色倾城的姑娘,我刘枕明就算是减寿一百年,也心甘情愿。能站在两位芳驾几近,芬芳暗涌,让我恍若饮了仙琼玉酿一般,摇摇欲坠,飘飘欲仙。如再能亲耳聆听两位仙子玉音,就算是立即让我去死,也甘之如饴。”刘枕明一脸陶醉,马p连连道。
那死胖子,知道能出现在我身旁的女子,多数是与我有一腿的。遂编了这么一套r麻至恶心的话,逢我身边有女人,就来上这么一遍。皇后好像至少已经听过三次了。
“刘胖子,这一套留着回家哄你的小妾吧。”我对他的马p,有些无可奈何道:“你就不能换些新鲜的词?”这整个大吴,要数脸皮之厚,我要是第一,刘枕明绝对能占第二。倒不是他脸皮比我薄,盖因他是我的手下,怎么敢和我争这个第一?
那套东西,我虽然是听得老茧出来了。可妙心妙蝉却是没有听说过,各自俏脸微红,半闭目陶醉不已。
“吴公子。在下才疏学浅,也就这点点水平了。”刘枕明毫无愧色道:“不比吴公子您老人家,才高八斗,脚踩子建。气死潘安啊。”
“好了,好了。”我一口茶差点呛死,只得打断他道:“再听你说下去,j皮疙瘩要掉一地了。”我知道的,要任他再说下去,今天整个下午就光听他的马p了。
“吴,吴公子。”刘枕明突然畏畏缩缩,看了眼四周围,吞吞吐吐的样子。
“张晃,带妙心和妙蝉两位姑娘。去厢房歇息会儿。”我瞄了一眼张晃道:“顺道准备下午饭,我们可是来蹭饭吃地。”
“微,知道了。老大。”张晃领着有些不甘心的妙心和妙蝉。顺道把士兵都给支走了。
我为防妙蝉偷听,运气功力,制造出一个防护罩。这才嘬了口茶,缓缓道:“说吧,是不是又想取哪家的姑娘。要老子给你做主。”
“微臣刘枕明。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枕明突然泪水鼻涕一塌糊涂,直在我身前跪下,抱着我大腿猛擦道:“皇上。微臣对您,可是一日不见,如三月兮。这一月不见,又如百年兮。百年未见,微臣实在是想您老人家啊。”
死胖子,不想活了。竟敢拿我的名牌天罗衫擦鼻涕。正想一脚踹开他地时候,刘枕明又跪退了几步,哭泣道:“皇上要骂,就骂微臣几句吧。微臣只因为过于想念皇上。才如此失态。”
“少跟朕装模作样了,朕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死德性。”我咬牙切齿,恶狠狠道:“有话快说,有p快放。朕忙得很,还有大把大把的美女排队等着朕去安慰呢。”
“皇上您老人家真是目光如炬,才扫了微臣一眼,就把微臣的小心思看得通透。”刘枕明脸色忽然又是一阵黯淡,大声哭将出来:“皇上,您能不能,换个人当蚯蚓啊?微臣上有八十岁的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娃。还有十三房小妾要养活。”
“恩?十三房?”我眉头一皱。
“呃……半个月前,刚娶进门一房。”刘枕明尴尬的挠头道。
“刘爱卿……。”我眯着眼睛,微笑着拍着他肩头道:“你乃是我大吴国的栋梁,要注意保重身体。抽个空,去公孙太医那里拿些极品好药,调理好身体,算是朕赏赐你的。”
“微臣谢皇上关心,皇上对微臣,恩重如泰山,福泽如大海。”刘枕明噙着泪水,一脸激动高昂道:“微臣对皇上的恩情,实在是无以回报,为皇上,微臣定能两肋c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朕不要你两肋c刀,也不要你赴汤蹈火。”我嘿嘿笑道:“朕就要你当那条蚯蚓。刘爱卿啊,你掌管大吴国经济,朝廷中谁不以你为马首啊,你要是一死,大吴国地经济会陷入瘫痪。只有你做诱饵,才能让他们火中取栗,冒险相搏。”
“皇上,这个您难道不觉得,兵部尚书段鸿,段大人。掌管天下兵马粮草。他不是比微臣更合适么?”刘枕明不甘心道。
“段鸿哪有你厉害,不妥不妥。”我摇了摇头道:“再说,段鸿朕另有安排。”
“那,那琴太傅官居一品,威望在朝中无人能出其左右……。”刘枕明努力的想着。
“琴太傅年纪这么大了
,你就忍心他冒这个险?”我仍旧是满脸笑意道:“我说老刘啊,朕可是给你找了个高手保护,比旺财还厉害。当可保得了你性命。你要是再推辞,朕可要动怒了。”
见我说得如此坚决,刘枕明知道了再无宛转余地,只得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皇上,您不必再多说了。微臣刘枕明,并非是贪生怕死之人。其实只要皇上一个眼神暗示,微臣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会皱下眉头。”
“很好,很好。”我眯着眼睛笑道:“等事成之后,朕在三娘那里包下整条画舫。就你我君臣两人,共乐三天。”
刘枕明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然嘴上却道:“皇上,微臣可是正人君子,素有柳下惠之美誉。不过,既然是皇上开口,那就是圣旨,微臣也只好不顾清誉,舍……”
“去你地柳下惠。”我实在受不了了,大笑着一脚踹向他的p股:“再在老子面前装纯洁,当心老子一个发火,宣你进宫补木公公的缺去。”
一脚踹得刘枕明直抽冷气:“皇上,微臣再也不敢了。不过,要乐也要乐个十天半个月才行,画舫么,就要最好的,装上大群大群的美女。钱么,您老就不用c心了,微臣还有些家底子。”
“哈哈。”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刘枕明是我最信任地大臣之一,对他的信任,甚至超过了段鸿,简令泰等人。也只有与他在一起,君臣两人共有着恶趣味,笑闹起来有些肆无忌惮,总能让我放松下精神。要不然成天对着朝中一群不苟言笑的老顽固,说不定哪天就得精神病了。
“没事了吧?没事就吃午饭去。”我止了止笑声:“朕地肚子都饿坏了。”
“呃……。皇上,微臣还有件事情要向您禀报。”刘枕明突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就你事多?”我不耐烦的挥手道:“快说吧。”
“这个,那个。”刘枕明面露尴尬道:“皇,皇后娘娘她,着微臣出巡时,把她乔装带到了苏州。她,她说想您老人家了。”
“哼。”我脸色忽地阴沉了下来:“她的消息倒是来得挺快。”
刘枕明见我面色不善,抹了把冷汗,疙疙瘩瘩道:“这个,那个。皇后娘娘如今凤驾就在这府衙内,您老,您老要不要见见她?”
“怪不得张晃把苏州城守得滴水不漏。”我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