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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2 / 2)

他这五年来,每一次的午夜梦回,都是静之怀着孕的笨重身躯,可是他却抑制不了对她的渴望,他曾经发狠的假设,一旦他再一次找到她并且拥有了她,他的心里就不会再有那种迷醉的感觉。


可是,没想到的是,再一次相遇,他竟然要不够她,更甚的是,他想要她只成为自己一个人的,哪怕……哪怕用孩子绑住她也在所不辞!


现在,如愿以偿的结婚了……他一直到这一刻,他才确定自己对她的欲望并不仅仅是欲望,这其间满满的都是爱。


静之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她略显急切的喝下一口含汽的矿泉水,转过头,发现他的目光仍在她身上梭巡,他的眼眸里面闪着慵懒的挑逗。


“静之……到这里来,我要喝你瓶子里的水……”他虽然说的是水,可是他的目光却望着她的胸前。


静之只觉得两腿发软,她对他的目光没有免疫力,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不,不要这样。”


“听话……”


仿佛是被催眠了一般,静之慢慢的走向他,目光都被他锁定……


引诱成功!谁说美男计不奏效呢?


欢爱过后,静之沉沉睡去,尤洋松开她溜下床。点燃一根香烟——这是他在这五年里养成的几个不好习惯之一,光着身体走到窗边向外望。


远远的,太y慢慢的落山了,天边那夕y金红的光影照进屋内,给所有的景s都笼罩上迷人的金s光影……


他斜倚在窗边,缓缓的,他吐出一口烟,一抹淡定的笑容牵动了他的唇角,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爱了。


可是……他攥紧拳头,他知道自己还是很卑鄙,他做了那么多伤害静之的事情,难道现在的这些幸福真的能抚平她心中的伤痕吗?他还记得她颤抖的哭泣……


静之躺着没动,她悄悄的透过半掩的眼帘注视着尤洋,看到他苦恼忧郁的侧影,她的心猛一沉。


她的心慢慢的被悲伤弥漫,尤洋那完美y刚的身躯斜倚着窗子,虽然神态上很轻松,可是他僵硬的肩膀还有严肃的五官,都泄漏出他正在陷入一场心灵的挣扎。


欲望还有爱,在他们之间的欲望能维系这个爱多久?


现在尤洋爱她,而当年,尤洋是爱着那个吴彦雅的,不然他不会对她言听计从的来和自己相会。


而这一次蜜月,又选到这里……静之犹犹豫豫地望着尤洋,难道他又想起了吴彦雅吗?


“醒了?”尤洋突然感觉到了静之的注视,掐灭了手中的烟,转过头望着她,眼中的忧郁慢慢褪去:“今晚,我们去餐厅吃饭。”


“好!”静之点头,尤洋带她去哪里她都会答应的,因为……她爱他。


这个度假山庄面积不小,除了好多的度假小屋之外,还有一家装饰考究气氛一流的餐厅。不要看着餐厅坐落的地方偏僻,可是这里的环境一流,每一天都有很多的客人驱车来吃饭,所以总是客满,订晚了就没有位置了。


尤洋似乎早早的就订好了位置,所以当他们一走到餐厅门口,侍者就把他们领到最里面靠窗的位置,这个座位被两盆热带绿s植物挡着,视角不错,但是同时又很隐秘……


“想吃什么?”尤洋打开菜单,静之望着他完美的侧脸:“随便。”


“哦?有随便么?”尤洋转过头问侍者。


“有清炒随便。”年轻的侍者欣赏的目光在静之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很有礼貌的建议他们看看菜谱第一页的厨师推荐菜。


尤洋熟练的点好菜,又选了一瓶红酒,在静之脸上印上一吻之后去了洗手间。


餐厅里面的灯光幽暗,静之支着下腭,静静地望着餐厅里面进餐的人群,来吃饭的一般都是情侣或者是夫妻之类,每一桌的人都不多,三三两两的安静的吃饭。根本没有城市里大餐厅的嘈杂感。


她的目光在餐厅里转了一圈,突然停在了刚刚进门的两个人身上。


那是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男的高大英俊,但是脸庞瘦削,仿佛有一丝y霾的神s。而……那个女人……静之几乎吓呆了,那高挑靓丽的身材,还有冷艳美丽的脸蛋儿——竟然是吴彦雅?!


乖乖,怎么会这样呢?


又在这里遇到吴彦雅,静之仿佛一下子又变成了五年前的那个无助的小女孩儿,这简直是梦魇,吴彦雅怎么也会来这里?


手心里都是汗水,静之神经质地往椅子里面缩了缩,好在吴彦雅他们的位置离门口很近,还是背对着他们的,静之紧张的望了又望,生怕她回头看到自己。


“看什么呢?”尤洋回来奇怪的问她。


“没……”静之支吾,她不知道尤洋要是知道吴彦雅也在这里会如何反应,确切的说,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像个小鸵鸟一般的忽视那个女人。


不一会儿,菜品就都上齐了,尤洋嘴角含笑的将清炒随便向她面前推推:“喏,你的随便。”


静之夹了一大筷子,然后看着尤洋将像血y一般红的红酒给她倒一点点:“怎么不喝你喜欢的德国啤酒?”


“噗……”尤洋差点将红酒喷出来:“拜托,不要逗我……”


“怎么啦?”静之奇怪。


“等我回去告诉你,”尤洋微笑着给她夹了一个生蚝:“吃吃这个。”


那是放在盛了碎冰的盘里的摆成一圈的生蚝,又放了些柠檬片,盘子周围装饰了大量的红菜头丝,生蚝上洒着一层厚厚的芥末酱一样的东西。


静之慢慢的品尝,味道很好,抬眼又看到尤洋冲着她乐。


“怎么了?”


“下巴上沾到东西了。”尤洋用手指抹去那一团小小的芥末酱,放到嘴里吮了一下。


静之愣了一下,继续吃。


尤洋轻轻地说:“今天大部分是西餐啊,西餐上菜的顺序是有讲究的。”


静之不知她想说什么,侍者上菜,尤洋在她耳边悄悄的解释:


“西方人进食的次序就像是做a的步骤,酱汁的准备就像是灵活多姿的前戏;开胃菜犹如爱抚阶段的开始,轻轻爬梳抚摸,细细咬舐;汤类则是加强暖身阶段;前菜好比情s游戏的欢愉,一叶一叶吃,一个吻接一个吻般缠绵;主菜则是进入s欲的完美阶段;甜点则是幸福的句号。”


他每说完一句,菜品就像配合他的解释一般上来一款,直到最后的甜点……


静之被他的解释逗得满面通红,这个坏人,怎么又从餐桌上引伸到床上啦?


看到她脸红,尤洋嘿嘿的偷笑,在她脸上印上一个吻:“快吃,然后我们回家去。你知不知道生蚝能挑动情欲啊?”


“程健!你这个畜牲!”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吼叫穿透了餐厅里的安静气氛,然后是一声大大的耳刮子的声音。


所有的人都惊讶得转头去看向声音的来源,尤洋僵住……这个声音……他缓缓地回头,然后看到一个女人被她同桌的男人一个耳刮子扇得跌出很远,撞倒了好几张桌子。


确切的说,这个女人就半跌半坐的在他的椅子后面……


尤洋站起身,那个打人的男人大步走过来,冲着地上的女人狠狠的大声吼:“撒泼不要上这种地方来,你以为你是谁?和老子睡了几觉,就以为是个东西了?”


看到地上的女人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尤洋脸上的血s霎时间惨白……


静之默默地看着吴彦雅从地上站起来,她修饰完美的美丽脸庞从近处看已经显出岁月的痕迹,眉间有一道深深的川字形皱纹,浓厚的妆也掩盖不了她眼角的鱼尾纹,她的嘴边,一缕鲜血正缓缓淌下来……


然后,吴彦雅的目光怔怔的与尤洋的对上,接着她又看到了站在尤洋身后的静之。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静之望着她的目光里突然闪过的震惊、犹豫、委屈、害怕、悔恨、痛恨……


最后的痛恨的目光是看着静之的,她看到尤洋不由自主地牵着静之手,她的柳眉倒竖,仿佛时光突然回到了五年前:“松手,松手,你这个小贱人!”


她仿佛象是发疯了,像一个泼妇一般冲向前来想抓花静之的脸。


“你g什么?”尤洋伸手挡住她:“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你……你竟然……”吴彦雅嘶哑着嗓音:“你竟然不要我,要她这个小贱人?”


“请自重!”尤洋的声音低低的:“静之她比你不知高贵几百倍。”


“呵呵,呵呵……”吴彦雅突然后退,像发疯了一般惨笑:“我这是怎么了?我真的疯了,当年竟然还是我……”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从监狱里保外就医吗?”尤洋的声音仍然十分y冷:“就是我觉得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认识静之,所以才会告诉铁叔叔不再追究你了,你给我听好,离我们远点儿。”


“哈哈……原来,我还做了一件好事?”吴彦雅惨笑着转身,一步步地走到那个刚刚打她的男人身边:“你听到没有,我还做过一件好事。”


“没空理你,疯女人。”那个叫做程健的男人眯起眼睛:“如果想和我回去,就快点儿,不然我把你扔在这里,看看你怎么回城里。”


“回城里做什么?”吴彦雅嘶声问他:“去给你那些铁哥们暖床?妈的,老娘讨厌那些变态。”


“怎么会?你当时可是叫得很爽啊!”程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脸上的线条扭曲:“我只说一遍,你爱来不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吴彦雅愣在当地,然后转身,脸上的表情惨兮兮的望着尤洋:“你会帮我吧?他把我扔在这里,我身上没带钱……你送我回家,好吗?”


静之的心脏突然漏跳了半拍,她回握尤洋的手,他……会帮她吗?


“不!”尤洋的回答十分g脆,他只是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百无的钞票:“拿去打车!”


然后转身拉了静之大步的离开了餐厅。


五、第三夜(尤洋的自述)


当我拉着静之的手离开那间大厅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静之的颤抖,那是透过她的指尖微微传来的颤动,我握紧那柔柔滑滑的小手,心脏近乎狂乱的跳动着。


刚刚那个贱女人冲过来向着静之大吼的时候,我几乎有想杀了她的冲动,可是……难道当年我自己就没有做错吗?


如果我不是错误的以为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如果我当年长一点脑子不去被她利用,如果我当年坚持看到静之的脸,如果……


太多的如果了,在我望着这个可恶的女人的时候,我可以望见她的目光里曾经一闪而过的深深的悔意,她在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抓住我这个金龟婿?后悔当初的手段使得不圆滑?后悔找人代孕?


这个女人后悔什么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想带着静之离开。


为什么会给她那一百元钱,倒不是同情,对那种女人,我根本懒得使用我的同情心,其实,是感激吧。


我感激由于她的缘故,让我认识的静之,不然,我们说不定就错过了。


五年前的痴缠,那三夜的缠绵之后,我想我是恋上了静之的身体,我开始厌烦吴彦雅的靠近,讨厌她身上的那些高级的法国香水的人工味道,甚至发展到听到她的说话声都讨厌。


我曾经试着去寻找那个女孩儿,但一切都没有头绪,后来,在医院大门前意外的救起静之的时候,就让我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后来又一次救起她,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想我是爱上她了,可是自己却还不自知,只以为自己是恋上了她的身体。


哪个男孩子不喜欢美丽的女人呢?


我曾经喜欢过吴彦雅,喜欢她粘着我,忍让我的少爷脾气;我一直喜欢静之,喜欢她的柔弱无助,喜欢她的楚楚可怜,喜欢把她搂在怀里的满足……


后来,当我从车祸后的严重昏迷中醒来,当我知道这个车祸,是恼羞成怒的吴彦雅弄来报复我的,我一点也不恨她。


可是,当我知道静之把我们的孩子留下来,带着一大笔钱离开的时候,我想我是恨她的,恨她为什么不要那个孩子,就像当年妈妈不要我一样。


我想我是爱静之的,不然我为什么会那么恨她?


没有刻骨的爱就没有刻骨的恨,这也许就是我为什么在见到吴彦雅之后,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但是,如果她再敢对我的静之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想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静之……


我握紧静之的手,拉着她离开,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挣扎,等我拉着她大步的回到那间小木屋的院子的时候,我回头,她已经泪流满面。


“静之……”我将她搂过来,拥紧,我不知道要如何对待她才好,她在哭,她是因为刚刚受到的委屈哭泣,还是因为想起了五年前的屈辱?


“尤洋,”她在我的怀里蠕动着,用手臂搂紧我:“我爱你,我比什么时候都爱你。”


我的身体一僵,她在说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女人,会在她的丈夫???????个字?


似乎很少……


“为什么,”我的声音涩涩的:“为什么不骂我打我?是我害你哭的吗?那个女人那么侮辱你,是她害得你这么些年背井离乡,你是不是恨我还会对她那么仁慈?”


“不……”她将脸埋在我的胸前,她的声音闷闷的:“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讶的捧起她的脸。


“我说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她的眼眶里含着泪水,手掌平放在我的胸前:“我爱你的善良。”


“善良?现今社会,这似乎不是一个夸奖人的词。”我可以听出自己的声音涩涩的:“你忘了我曾经怎样的对你?”


“没忘,可是我也没忘你曾经是如何温柔的对我。”静之拥紧我的腰。


如果她的话震撼了我也不为过,这个女孩她有怎样?????????竟然会原谅我,有的时候半夜醒来的时候我都会心悸不已——因为????????她被我伤害得体无完肤的模样,我梦到她离开了我……杳无音信……


什么能证明我拥有她呢?


什么能证明我在疯狂的爱着她?


什么能证明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y光?


鱿鱼,我们可爱的孩子……


还有她的笑容,她脸上的红晕,还有我进入她的温暖的甬道的时候……那一霎那间的迷醉……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疯了,我只想把自己埋入她的身体里面?????一次……


直到我们两个都精疲力尽,直到她因为我那无休无???????过去,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这一切都是梦。


对的,就是梦……


那漫长的、浑浑噩噩的五年……


我隔绝一切的感观,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r的活着,我听部下的报告,我出席会议,我的大脑似乎游离成两个各不相g的半球。


一半,就像机械人一样处理公司的事物;


一半,就像蜗牛一般,紧紧地缩在那个小小的自闭的壳子里面,不敢探头。


机械人的那一半,活得很好,运转正常,甚至是超常。


商业谈判的时候,我是犀利精悍甚至有一点苛刻的商人,标书、合同、协议、会议记录……每一个字的每一个含义,我都会精确到小数点的精度去理解。


蜗牛的缩在壳里的那一半,仿佛陷入了沉沉的睡眠,根本没有意识和形态……只有到了晚上,当无意识的睡眠侵扰了我的两半大脑。


缩在壳里的那半大脑的意识才会慢慢苏醒,在梦里,我搂着她……在梦里,我与她疯狂的做a,一次次的侵入到她的柔软,一次次的在疼痛中醒来。


然后在冰冷的床上回味……,我就快疯了吧?


爸爸很担心我的状态,可是他又不会直接的表达出来,所以,在一次应酬之后,爸爸让公司里一直倾慕我的那个女秘书送喝得烂醉的我回公寓。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掌心中温暖的女人的躯体,耳边那似曾相识的低低的呻吟……


呵呵,一切都很顺利吧?


我剥光她的衣服,还有我自己的,将她搂在客厅的沙发上,喃喃的述说着自己的思念和痛苦,可是……当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我埋头在她的颈边……


淡淡的,那款名贵的雅诗兰黛香水的兰花香味侵入我的鼻端……


不是她!!!!!!!


这个味道不是她,我的大脑里面,不知是哪个声音穿透了那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不是那个对的女人,根本不是!从来就不是!


我推开那个女人,仰面倒下……


“滚!”


那是我那天对那个女人说的唯一一句话,第二天,那个女人泪眼婆娑的站在我的面前,抽噎着递上自己的辞呈。


“总裁,请让我走,我不能天天看着你,而不爱你。”她的这句话里面,言情小说的意味很浓啊。


“你爱我?”我在那份报告上签下同意:“如果我是一个植物人你还会爱我吗?”


她呆呆的怔住。


我把那报告递给她,果然,没有女人会爱上一个植物人,就连我的静之也不能免俗,那些女人更不能免俗。


五年,一晃而过的五年,没有休假、没有闲暇,我多少天没有梦到她了?


我多少天累得一下班就倒在床上、沙发上一觉到天亮?实际上最好的安眠药就是工作。


是的,我记得那痛苦,即使是在累得无暇做梦的时候,那些莫名的哀伤还会时不时的猛地一下刺痛我麻醉的神经。


我……最怕做梦。


我怕,我怕死了……


“尤洋,”是静之小小的怯怯的声音:“你在发抖。”


我拥紧她:“是……我在发抖,静之……告诉我……”


“什么?”她的声音闷闷的。


“告诉我这不是做梦,告诉我……”我语无论次的喃喃着。


“不是梦,”静之牵着我的手,拉我迈步向前走:“你抬头看,有星星……就像我们在金银岛上看到的,还有……”


她拉着我的手,来到庭院正当中的秋千架前:“这是秋千,我一直想荡荡看,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荡秋千。”


“是吗?”我握紧她的手,那是一个装饰豪华的巨大坚固的秋千架,我搂着她坐上去,轻轻的荡起来,沁凉的晚风指过面颊。


我搂紧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说:“给我,把你给我。”


“我就在这里啊,”她略显困惑的说了半句,然后在我将她的身子举起来,用她的腿环住我的腰的时候羞红了脸,我可以感觉到她脸颊的温度,火烫火烫的:“尤洋你做什么?这是在秋千上……”


“我就要在秋千上,在这里我们没做过,我要确定这不是梦。”我急切的扯下她裙子里的小小布片,将她的裙子推高,然后是我牛仔裤的拉索,我的灼热匆匆忙忙的侵入她g涩的甬道……


“嗯……痛……”她掐紧我的肩,可是我等不了了,我用力的荡起秋千,借着那秋千的力量狠狠的撞入她的体内。


这一次,不是梦了吧?我可以感觉到她害怕的拥紧我,腿紧紧地环住我的腰,生怕掉下去,而这紧张的害怕令她那灼热的甬道痉挛收缩,紧紧的咬住我的坚硬。


如果,就这么让我死去,那我也认了,我的静之……


事后,我抱着她回房,上床,她嘤咛一声搂紧我:“不要……尤洋不要这样,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我能听出她语气里的狂乱:“求求你明天我们禁欲一天好不好?”


“为什么?”我低声问她。


“我怕,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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