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明前脚刚走,单琬晶就跟着来了。但见我神态舒适的半坐在甲板上,似乎呆了呆的道:“日照猛烈,公子不怕晒吗?”
我摇摇头笑道:“太阳、大海、微风,这些都是大自然的味道,在我看来就若久旱里的甘露,在下甘之如饴,又岂会畏惧?”
单琬晶美目异采一闪,但随即没好气的道:“你这人说话总是那么夸张,快随我来吧,别晒昏头了。”
我笑嘻嘻的跳起身来,跟在她背后,嬉皮笑脸的问道:“敢问公主现在要带我到何处呢?”
单琬晶答道:“当然是带你去替人治病。”接着便没有再说话了。
我跟在她背后,欣赏着她优美的背影,只见乌黑的长发随意的垂至腰际,恰好覆盖在那不胜一握的柳条纤腰上,走动中更不时散发出阵阵让人心旷神怡的幽香。让我情不自禁的幻想脱光她的衣服,把这美人儿公主抱到甲板上一边c她一边抚摩她秀发的诱人情景。
单琬晶突然停步,口中说道:“到了,就是这里。”
后面的我几乎收不住脚步,半硬的分身差点就戳在她翘翘的小p股上。不禁抹了一把冷汗。
原来我们已经走到一个厢房的门前。单琬晶敲了敲门,恭谨的道:“娘,琬晶找来大夫帮你看病了。”
我立刻全身一震,病人竟然是东溟夫人单美仙!?小说没提过她患病啊!
门里传出一把悦耳的声音:“唉……我不早就告诉过你,不用帮娘费这心了吗?”
单琬晶用撒娇似的声音喊道:“娘……人家好不容易才找来了个大夫……您就开门吧。”
单美仙叹了口气似的道:“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好了好了,进来吧。”
单琬晶推开门,领着我走进房中。
此房非常宽敞,但中间却以垂帘一分为二,近门这边四角都燃着了油灯,放置了一组供人坐息的长椅小几,墙上还挂了几幅画,看布置显得相当有心思。
由于竹帘这边比另一边光亮多了,所以除非掀起竹帘,否则休想看到竹帘内的玄虚,但若由另一边瞧过来,肯定一清二楚,纤毫毕现。
东溟夫人单美仙便坐在竹帘的后面,我只能看到那影影绰绰的动人身影,看不清楚她的身材相貌。心中不禁暗骂,这般喜欢藏头露尾的婆娘怪不得养出一个脾气古怪的女儿。但转念又想,行医总得把脉吧,到时不单能看到,还能摸到…嘿嘿……
这时候,单美仙有点惊讶的问道:“这位大夫真年轻,果然是年少有为,未知如何称呼?”那声音又柔软又性感,可推知声音的主人肯定是个风情万种的熟妇,让我更是心痒痒的。
单琬晶呆了一下,想起还没问过我的名字,便转过头来没好气的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恭身道:“不才李少杰,乃一介无名小卒,有辱夫人与公主的仙耳。”
单琬晶皱起可爱的眉头,喃喃自语:“李少杰……这个名字好象在哪里听到过?”
单美仙嗔怪道:“李先生乃是客人,琬晶怎可对他无礼。”
单琬晶立刻低头应道:“是的娘亲,琬晶知错了。”说完后向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单美仙轻叹了口气,似乎拿女儿没办法。便对我道:“小女自少受娇纵,所以不明礼数,先生莫怪。”
我心道她不找我麻烦我就应该烧香酬谢神恩,口中忙道不敢。
单美仙又悠悠叹道:“我已被这头疼病困扰有四、五年了,不少有名的大夫都看过,却都没有效果,恐怕这病是药石难至,也不抱希望了。虽然先生一场来到,但也不敢麻烦先生。”
我立刻心中大急,倘若不帮你看病,我立刻就得下船,那么大计不就得立刻泡汤。正想找话反驳,旁边的单琬晶却先开口道:“娘啊,这个人虽然看上去不怎么样,但好歹比没有的强,让他试试也无害呀。”
我脑里灵光一闪,象东溟夫人这样武功高强的人竟长期受病痛困扰实在有点不正常,莫非这病是心病,所以针药难治?想到此处连忙道:“在下对治头痛症颇有心得,听夫人说话中气略有不足,似是气血郁结,恐怕不是单纯的头疼症,而是长期的心劳神损所导致。这样的病症一方面要施针用药,而另一方面则要用心理疗法与之相结合,才有痊愈之望。”
单美仙奇道:“心理疗法!?妾身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奇怪的治疗方法,愿闻其详。”
我心道这是犹太人弗洛依德创立的,如何解释给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听?只好一边回忆大学时修过的心理学一边尽量挑她们容易接受的理论说出来,但也说得她们云山雾绕,目瞪口呆。
单琬晶象是刚认识我似的仔细打量着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小嘴道:“没想到你这人还有点鬼门道,看来我还没找错人。”
单美仙叹道:“公子年纪轻轻,却这般富有才学,你刚才说的东西妾身前所未闻,却又言之在理,胜过那些饱读医书的所谓神医多矣。那妾身这个病有劳先生了。”
我心中长舒了口气,终于过了第一关,口中则恭恭敬敬的道:“那不才现在就替夫人把把脉,先明病况再作诊断。”
靠!没想到单美仙这婆娘藏头露尾不说,居然还戴着面纱。虽然看不见相貌,但从那柳眉凤目与面纱下隐约的轮廓,绝对可以肯定是个充满成熟风韵的大美人。她的身材更是好得没话说,虽然被衣服包得严严实实的,但依然遮不住玲珑的曲线与丰满的身段,特别是身上所蕴涵着一种很特别的高雅知性的韵味,更增添她的魅力。
有单琬晶这样大的一个女儿她的年纪应该不少了,但单美仙给人的感觉却象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妇,说是单琬晶的姐姐都没人会怀疑。
手指搭在她那纤若无骨莹白如雪的玉腕上,嗅着阵阵如芝如兰的芳香,让我几乎忘记了时间。
直到旁边的单琬晶忍不住问道:“喂,把了这么久的脉,得出什么结论了吗?”这才让我惊醒过来。
我连忙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窘态,望向那玉手被自己摸了个够的美人儿,只见单美仙象是发现被占便宜似的白了我嗔怪的一眼,目光中又稍带点羞意,真是说那么动人就有那么动人。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用平稳的语气道:“夫人气血郁结,似是寒邪在表;而脉象沉实,则y寒在里。本来这等寒毒之症不难医治,但不才却感到夫人心中另有难解之结,所以影响治疗效果,造成病痛困扰多年一直难以痊愈。我猜夫人当年或许遇到什么不顺心意或伤心之事,所留祸根一直余波未了,对现在造成不良影响……”
我还没说完,单美仙却神色聚变的打断我说道:“啊……妾身有点累,请先生先去休息,明天再从详计议。”说罢居然就这样把我和单琬晶赶了出来。
我和单琬晶面面相觑,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单琬晶满脸思疑的看着我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娘这个样子啊?怎么回事了?”
我感到与这美人儿的距离拉近了不少,沉吟一会道:“这实是难解,对了,公主知道夫人五年前有过什么伤心事吗?或许有助了解夫人的病情。”
单琬晶脸色一变,冷道:“不知道。”说罢便不再理我转身走了。
倒,怎么回事,我搜肠刮肚的探寻记忆中东溟派的部分,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边不负!小说中隐约提到边不负就是单琬晶的父亲。双龙推测单美仙是y后祝玉妍与岳山之女,就在与慈航静庵传人碧秀心决战前夕被边不负污辱,一气之下脱离y葵派远走琉璃创立了东溟派,但却意外怀了边不负的种,也就是现在的单琬晶。
单美仙的伤心事难道便是与边不负有关!?但时间却又不太对,单美仙说她的头痛症是五年前落下的,究竟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看单琬晶的反应推测她应该也是知道的,但怎样才能让她告诉我呢?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小说中的单琬晶对边不负恨之入骨,多次要求跋锋寒把边不负给杀了,这有点不合常理。虽然说边不负污辱了单美仙,但总是单琬晶的亲生父亲,为什么单琬晶一定要杀了自己的父亲才甘心呢?内里必有乾坤!难道是边不负五年前做了些让单琬晶难以接受的事情!?
我有悟在心,仔细想了一下行动的步骤,觉得周全了,便静待夜晚的来临。东溟派对我这个大夫的招待还算不错,腾空了一独立单间给我居住,晚饭更是有鱼有r,那些新鲜从河里捞起的鱼r质鲜美,远胜现代那些人工饲养的饲料鱼。
夜幕低垂,船上的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只剩下少数人守夜。
我刚走出厢房,便发现两个巡夜的东溟弟子,他们问道:“李大夫这样晚了还要去哪里啊?”
我拱手道:“我突然想出了医治夫人顽疾之法,现在想立刻去禀告夫人。”
他们摇头道:“现在月已中天,夫人只怕已经睡了,打扰她不太好吧。”
我装出诚恳的样子道:“但医道一途最重时机,倘若再拖延的话我怕会生出不测的变数。请两位带我去晋见夫人,所有后果在下愿一力承担。”
他们面面相觑,小声商量了一会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
他们把我带到单美仙的房间门外,指了指叫我自己求见后,便象是怕惹祸上身似的立刻跑了。
我吸了口气,轻轻敲了敲门,道:“李少杰求见夫人,有要事禀告!”
房内传来了单美仙的声音:“先生深夜来访,未知何事?哦……还是进来再说吧。”说罢房门无风自开,这明显是她用内力吸开的,但我却丝毫察觉不到她的内息流动,不禁对她功力的强横深感骇然,这看上去软弱无力的美妇或许比杜伏威之流更厉害,不愧曾经是y葵派的传人!
走近房内,发现单美仙并没有带面纱,那张如花娇靥和她女儿相当象,但更增添了几分成熟的迷人风韵。更让我震惊的是她现在只穿着薄薄的睡袍,一对丰满的乃子几乎要破衣而出,身材比秀珣还要好!而且细腰隆股,皮光玉滑,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深夜被打扰,她脸上有点不悦,但依然礼貌的问道:“李公子,不知深夜前来是有何紧要之事呢?”
我恭身道:“深夜打扰夫人实在抱歉,在下先告个罪。但兹事体大,所以只好冒犯夫人了。”
她皱着眉头道:“哦?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答道:“我已经想出了治疗夫人的方法。”
单美仙脸色一变,摇头道:“算了,我还是不用治了,反正这个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紧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单公主已经把事实的真相告诉我了,你的病是源于一个人。”
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的道:“边——不——负!”
单美仙‘腾腾’的连退两步,丰润的嘴唇颤抖着,颤声道:“琬晶那丫头真的全告诉你了!?”
我点了点头道:“公主只是略有提及,语焉不详。但我想让夫人知道的是,这件事已经让公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并不单纯只是夫人一人的问题了。”
单美仙叹了口气道:“唉……是我这个做娘亲的没用……是我害了她……”
怎么!?你害了她?怎么回事?难道我猜错了吗?但我表面不露声息的回答道:“但公主从来没有责怪过夫人,她一直是很尊重和爱护夫人的。”
她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似乎陷入到了回忆中去了。口中喃喃道:“那孩子从小就喜欢问我‘我的爸爸呢?’‘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而琬晶却没爸爸呢?’‘妈妈,你告诉我爸爸去了哪里吧?’唉……真是冤孽啊……”
她顿了顿继续道:“后来,在琬晶四岁的时候,那恶贼找上了我。已经过去数年了,我也没那么恨他了,何况琬晶真的很想有个爸爸,所以……所以……”
我用最平稳的声音缓缓道:“所以,你就原谅了边不负,接纳了他……”
单美仙似乎有点精神恍惚的点点头,道:“我想给琬晶一个正常的家庭,让她在有父亲照顾的环境下成长……那恶贼每年都会到我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看望女儿。而琬晶那时候是很亲热的喊那恶贼爸爸的,我也勉强说服自己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丈夫了,就当是为了女儿……可是……可是……”
她美丽的面庞扭曲起来,话音突然充满了恨意:“可是那恶贼贼性不改,在琬晶十三岁生日的那天,他……他居然想污辱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心道这和我猜的差不多嘛,口中不解的问道:“那……那发生这样的不幸是边不负那恶贼的过错,夫人又为何要自责呢?”
她凄然道:“不……不……是我的错,那天,那恶贼先把我哄到床上,在我最羞人的时候制住了我,然后把琬晶带到我床边,说要在我的面前强暴自己的女儿!我……如果我不让他碰我的身子……如果我能洁身自好……那恶贼根本不可能制住我,也不能伤害到琬晶……”
听到这里让我顿时血脉,边不负这家伙真够狠啊!居然想出在自己老婆面前qg自己的女儿!?贱!实在是贱!有空真的要认识认识这么贱的人,交流一下……
她又叹了口气道:“幸好我及时冲开了x道,在千钧一发之际救出了琬晶。唉,这件事发生以前琬晶她活泼开朗,对每个人都友好和善…我也在那时落得了个头痛的毛病…真是天谴啊……是上苍给我这个不知羞耻的坏娘亲的惩罚……”
“不是的,不是的!”我摇着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她道:“你是个好母亲,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公主是明白你的苦心的,所以她一直没怪过你。请夫人也不要过于自责了。”
单美仙目光呆滞的喃喃道:“是这样吗?这样啊?”
我柔声道:“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以告慰公主的孝心。”还没说完我突然出手,闪电般点了她的x道。
单美仙一呆,惊叫道:“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还没说完就连哑x都被我点了。
我抱着她酸软无力的娇躯,使她不至于倒在地上,轻声道:“我有十足的把握治好夫人的病,但怕治疗过程中夫人不肯配合,所以得罪了。”
单美仙说不出话,只好用又惊又疑的目光盯着我。
我继续道:“夫人出身魔门,自幼修习y邪内功,在遭受男子元阳之气侵袭后,不能再保持纯y之体。而未至天魔秘法颠峰就破身,对身体会有很大危害,所以夫人体内寒毒积聚,造成各种问题。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适时输入男子阳气,以平衡体内寒毒。开始的时候,有边不负的阳气为夫人补充所需,所以没太大问题。但这五年夫人清心寡欲,没有再接触男子,再加上心劳神损,寒毒积累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夫人才会有这头疼症。”
单美仙听得呆了起来,秀眸中s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嘿嘿,其实这番话是我胡说的,但似乎胡说也说得挺有道理,哈。
这时,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一脸认真的道:“事后夫人要杀要打,在下绝无怨言,死不足惜。我一定要治好夫人,我不要再看到单公主因为担心夫人伤心流泪的情景!”
单美仙在一瞬间露出感激的神情,但转瞬被惊惶所取代。因为,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不一会,我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已经硬挺的巨大分身抖了出来。惊怒交集的东溟夫人看到我那充满阳刚气息的躯体与粗大的分身后,呆住了,目光不由自主的聚焦到我的下身,脸蛋渐渐红了起来,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我把动弹不得的她抱到床上,一边帮她宽衣解带一边道:“夫人只要与我y阳调和,那病症就能不药而愈。事后即使是夫人要杀我,在下也认了。”
单美仙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但那会说话般的大眼睛所流露出的哀怨、羞赧、愤恨、期待,却把她复杂的心理活动泄露了出来。
我解开她薄薄的丝绸睡袍,隔着亵衣抚摩她丰满的酥胸,这对温香软玉最少有36,极具弹性。
当我把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解下来,那对奇迹似的豪r终于展现在了我的面前。雪白而秀挺的大乃子,嫣红如盛放的花蕾般的茹头,与那纤细的柳腰和修长的美腿相配合,构成了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神迹般的美丽景致。
我完全被眼前这具惊心动魄完美无暇的玉体所吸引住了,神魂颠倒,难以自控。
这几年来严守妇道坚贞清白的单美仙看到自己美妙娇嫩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下,又羞又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可不理她,缓缓的伸出手,按在她那对豪r上。当我火热的大手接触到她柔嫩的肌肤,让她立刻剧烈的颤抖起来,反应十分强烈。
我心道这样充满魅力的r体不让男人去爱抚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不由得有点嫉妒替她开苞的边不负。暗自决定这样的遗憾一定要由她的女儿单琬晶来弥补,嘿嘿。
我仔细的玩弄着她的玉r,正值狼虎之年的她又怎堪挑逗,不一会,那久旷的身子便不安的扭动起来,脸上泛起红霞,一副情思难禁的娇羞模样。她虽然竭力掩饰,但风情万种的俏面还是不由自主的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