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翠曼似是无力地娇喘着气。
林秋看到粘白的液不住地从她的小里涌流了出来。她的一下抬高在半空中挺了好久,才往下落回沙发上,底下的床单被她流出的液体湿了一片。此时更是涨红着艳美的脸,长发有些散乱遮披在脸颊上。
水汪汪的双眸看着林秋,小手悄然伸向他硬挺的,握住上下捋弄。
“好大呀!哥哥,你的比他的大多了。”
林秋自然她口中的他是她的老公,心底即刻涌起阵阵自豪和强烈的征服欲。
佳人如此,林秋也早已硬到涨痛,双手把陆翠曼的玉腿撑开,坚挺的凑近她翕张的玉户,裸露的一粘碰到她粉红湿潺的,感觉到陆翠曼的娇躯微微一颤。
林秋扶住对准她肉层褶皱蠕缩的小肉孔,陆翠曼在下面挺起圆臀,顺势一送,掀开她的,涨涨地插了进去。
“哦……好痛啊……”
陆翠曼娥眉紧皱,似有无尽痛苦。
林秋顿时感觉进入了一个柔软细嫩,温暖湿润的空间,慢慢地往后一提,被陆翠曼的肉孔紧紧地吸住,抽出来都有些困难。
林秋往后抽出,又插送进去,缓缓地起来。
陆翠曼的里紧凑温湿,她微闭着双眼,两个饱满的在林秋的抽动下上下均匀地起伏着。
双手把她的双腿推起来,使她的玉腿大大张开,林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偶尔一左一右地划圈地耸弄,轻轻提到口,再一下狠狠地。
“哦……好美呀……”
她轻哼了一下,受用地呻吟起来。
林秋低头看去,两人浓密的紧紧地贴在一起,用手往陆翠曼的处一摸,沾了一大片她的玉液,贴在她的圆臀往下流,感觉她的肉腔里更滑腻了,巨硕的上也湿漉漉地闪着水光。
陆翠曼感觉到“哥哥”的手在摸她的和菊花门,肉腔不觉地更紧缩起来,夹得林秋心头一颤。“哥哥,你真坏……”
成熟美妇犹如二八女孩般羞涩地撅起小嘴。
“摸人家那儿……坏死啦……”
只觉得哥哥比老公强多了,至少陆翠曼从未享受过老公的安抚,每次都是被粗暴的进入,毫无快感。
“谁叫你的水儿真多呀?”
林秋肉紧地回应,耸身又是一狠插。
“喔……”
成熟贵妇的脸更红得无以修复,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佳人娇羞,颤动,林秋心神具醉,发狠地起来。
“喔……喔……”
陆翠曼嘤嘤地娇吟着。
玉腿挣开林秋的手,向上紧紧勾住林秋的后腰,整个身子象要向上浮起来似的紧贴着,狠不得要溶进林秋身体一样,让林秋都有些困难,但感觉她的里更顺畅,有一股极强的吸力紧吸住着抽动的,被她的温热的紧缩绽放,舒畅到了极点。
林秋伏在陆翠曼的娇躯上,腰部不住地用力耸弄,坚硬的在她紧凑温润的肉腔里快速进出着,陆翠曼的长发披散地遮盖着她的娇脸,她微闭着双眸哼哼地享受着。
没持续多久,林秋双手从她腋下捞过,抱住她的香肩,把她抱了起来,陆翠曼的身子挂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地勾住林秋的腰,这个姿势,使林秋更深入地插进她的深处。
狂乱的挺插下,陆翠曼小嘴微张,秀发散乱,咿咿地胡乱呻吟着。
林秋狠狠地加速插送,陆翠曼娇躯一阵急颤,肉腔中急剧地缩张起来,似有一张小嘴紧紧地吸住着巨硕,她的娇躯也一阵抽搐,终于娇喘吁吁地靠在林秋的肩上。
她似乎停止了呼吸一样,林秋也停止了抽动,深深地顶在她还微微缩张的中。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陆翠曼嘤咛了一声,伸手捋了捋遮住双眼的长发,娇声无力地说:“我……我感觉好象……死掉了一样……”
林秋亲吻着她,她也热情地回应着,两人的舌头相互搅和,她的身子还兀自挂在身上,娇躯粉红渗汉。
林秋双手搂抱着她的圆软的,还挺插在她的里,感觉得到她的还在微微地缩动着,紧紧,只觉得紧箍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后背顿时酥麻,喷出了浓稠无比的,喷射入宫,打在柔软的壁上,女人身体发出猛烈的哆嗦,一时之间,犹如昏死。
“妹妹,你下面好舒服啊!”
后的林秋舒爽之极,而且还感到体内似乎吸收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流,他自然知道这是女人的阴气,可以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林秋运用了《抱朴长生》中的记载的秘术,吐息一阵,只觉得女人的阴气尽数化进丹田,全身清爽不已。
※※※悄悄躲在门后的徐玉莉偷偷看到了大厅中,妈妈和舅舅的盘缠大战,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妈妈,你怎么能这样,舅舅可是我的。”
徐玉莉紧紧咬着贝齿,脸上忽红忽暗,表情复杂之极。
再说妈妈,舅舅,这不是吗?还有爸爸该怎么办,徐玉莉这时真的恨死妈妈了,既夺走了自己的舅舅,还伤害了爸爸。
“叮铃……”
林秋抱起娇软无力的陆翠曼来到门前,通过门上的“猫眼”望去,是一个男人,四十多岁,戴着眼睛,显得斯文之极,只是他的脸色散发着酒醉的潮红。
“啊!哥哥,是文房回来了,该怎么办呀!”
被林秋抱在怀中的女人看到“猫眼”中的男人正是她的老公,娇躯颤抖,一丝惊惧的神色爬在脸上。
陆翠曼的老公回来了,这可有意思了,“小曼,你怕什么,我是你哥哥呀,出现在这里很正常的。”
林秋把“哥哥”咬得极重。
是啊,哥哥来这里很正常,陆翠曼娇啐了林秋一口,偷情的女人差点忘记情夫是她的哥哥,出现在这里很正常的。
“你怎么才开门呀!”
刚刚进门的男人走路不稳,一身酒气,仿佛从酒缸里捞出似的,面对老婆陆翠曼的语气极为不满。
“啊!哥,你来了。”
杜文房看到屋中出现的男人,语气立刻变得谄媚起来。
“是啊!你酒喝得不少呀!”
林秋以陆云福的语气说道。
“哎,哥,你不知道,这领导安排的酒局没办法呀!”
男人的语气极其谄媚,谁会想到,他对面的长辈其实是个十八岁的男孩,而且还是不久前把他的老婆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