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不解放后儿子。所以我故意给他一个机会,所以希望与柳爷合作。”
“高明!”柳爷微微颔首,跟着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是怕由自己出面抓你大哥的把柄,在你老爹面前没有说服力,所以才要拉上我柳公权吧?”南宫放哈哈一笑:“柳爷明察秋毫,晚辈不敢否认,大家各取所需,定能合作愉快。”
柳公权沉吟片刻,点头道:“你比你老爹精明多了,南宫世家若不由你来做宗主,实在是家族的损失。”说着他缓缓伸出手,“老朽老一次与一个晚辈合作,不过你当得起这份荣耀。”
南宫放大喜过望,忙与柳公权一击掌:“能与柳爷联手,无论是公子襄还是我大哥,都逃不过咱们的手心!”
南宫放孩子满月,大摆满月酒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扬州。在摆完满月酒之后,南宫放将带着如夫人和儿子,去郊外的观音庵向送子娘娘还愿的消息,却没有多少人知道,不过南宫豪却是知道这消息的少数几个人之一。他知道后的第二天,关于南宫入带夫人孩子敬香还愿的行程安排。也就送到了云襄手中。
不知推翻了多少个设想,一个计划才渐渐在心中成熟起来。云襄在心中又设想了方方面面可能出现的意外,直到感觉有九成的把握,这才推门而出。直到这时他才感觉腹中饥饿,正想叫下人做点吃的,却发觉天色漆黑,四周鸦雀无声,原来已是深夜。
云襄不想麻烦旁人,便独自来到厨房,打算找点剩饭先填饱肚子。就在这时,突听内院关着的阿布在不安地低吼,跟着就听后院传来“咕咚”一声响,像是有人翻墙跳了进来。云襄自忖这里十分隐秘,除了南宫豪没人知道自己藏在这里,应该不会是仇家找上新高度来。
那声响动也心动了舒亚男和明珠,外面传来她们的喝问声。云襄怕她们有失,连忙出去查看,就见于个黑影毫不掩饰行踪,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尚未走近就突然摔倒在地,半晌挣扎不起,似乎受了重伤。
云襄忙用灯笼一照,才认出是前不久离去那个影杀堂的杀手。此刻只见他浑身血污,已经结痂的伤口多处迸裂,竟不比原来伤得轻。
云襄连忙招呼下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入房中,只见老者一脸惨然,眼神空d,半晌无语。云襄挥手令下人退下后,轻声问道:“老伯为何去而复返,且伤势未愈,又跟人动手?”
那老者将空d的眼眸转向云襄,泪水渐渐夺眶而出,他突然翻身向云襄拜倒,哽咽道:“我一家老小,已被影杀堂处决,老朽如今孤独一身,已无处可去。”
云襄连忙将老者扶起:“这是怎么回事?老伯慢慢说。”
老者老泪纵横,声色喑哑地泣道:“前日老夫赶回堂中复命,因无法解释失手后如何逃脱,更没人相信我是被公子所法庭,所以被堂中当成了叛徒,一家老小皆被处决。老夫奋力杀了害死我家小的刑堂长老,拼命逃了出来。老夫原本不想再活,但念着公子的救命之恩尚未报答,所特来投奔!我筱不离从此追随公子左右,望公子收留!
原本他叫筱不离,云襄总算知道了他的名字,忙道:“想不到筱老伯遭此大难,在下愿尽全力相助。只是报答之说,筱老伯休要再提,不过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筱不离再次翻身跪倒,就要磕头,云襄连忙将他扶起,关切地问道:“筱老的遭此大难,必定将影杀堂恨之入骨,若有有得着在下的地方,尽可开口。”
“公子误会了。”筱不离连忙摇头,“我来投奔公子,并非想要公子替老夫复仇。老朽将那刑堂长老击杀之后,对影杀堂也不谈不上什么仇恨了。”见云襄有些不解,筱不离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影杀堂虽然江湖名声不好,但也绝非外人想象的那般邪恶。当初,影杀堂乃是由几个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的武林高手共同设立,他们不甘心空有一身武功,却养不活全身老小,于是设影杀堂卖命换钱,他们将所有人的家小集中起来,立誓任何人行动失手,他的家小将由其他人共同抚养,并立下三不杀的堂规。”
云襄好奇地问:“什么叫三不杀?”
“忠臣义士不杀,妇孺老幼不杀,大仁大善者不杀!”筱不离眼中闪出一丝自豪的微光,“他们分工合作,有人的负责接活儿,有的人负责行动,并在江湖上招募同样穷困潦倒、需要养家糊口的武人。后来他们陆续去世,但影杀堂的规模去越发壮大,堂中杀手如去,却始终没有一个堂主。权力由长老们共掌,并严格遵守前人留下的堂规。它是武林中人最后的避难所,任何人只要武功足够高,都可以申请加入影杀堂,如果有决心永不背叛,可以将家眷也托付给它,只要不违反堂规,他的家眷影杀堂都会永远负责抚养。”
云襄皱眉质问:“它以杀手的家眷为人质,一旦背叛就杀别人全家,难道还不够邪恶?”筱不离摇头道:“公子出身富贵,根本无法想象贫穷者的艰辛。凡加入影杀堂者,无不是被生存的压力得走投无路的武人。交家眷交给影杀堂为质,在他们看来是救了老婆孩子一命。而影杀堂以杀手的家眷为质,也是为了维护大家共同的利益,我虽全家被杀,却也只恨那糊涂的刑堂长老,并没有因此就仇恨影杀堂。”
云襄闻言心神大震,虽然他不是出身富贵人家,但也没怎么感受过生存的压力。无法想象一个武人为了生存下去,不惜将家眷交给影杀堂为质,并以杀人为业的无奈和艰辛,作为武人好歹还有一技之长可以出卖,如果是普通人,交如何应付生存的压力?仔细为筱不离包好伤口,见他伤后十分疲惫,云襄安慰两名后悄悄退了出来,跟着出来的舒亚男悄声问:“你相信他的话?”云襄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见舒亚男欲言又止,他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会留个心眼,不过我相信,阿布都知道报恩,人应该比狗更有感情吧。”
千门之雄 正文 第十八章
扬州郊外的观音庵,虽算不上什么名胜古迹,却因这里修行的姑子,大多是出身江南的豪门望族,显得与众不同,也因此为富贵人家的女眷所喜爱。传说这里的送子娘娘特灵,所以那些刚结婚或久婚不育的女子,都喜欢到这赶时髦来许愿,在送子娘娘这里求得一男半女。在顺利生养后,则会到送子娘娘跟着还愿,以感激娘娘送来子女。
这日一大早,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在一位骑着骏马、温文尔雅的富家公子护送下,缓缓来到庵堂外,随行的丫环仆佣立刻张罗着在马车旁搁下绣凳和地毯,然后搀扶着一个略显憔悴的少妇下得马车,少妇身后的r母怀中,则抱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
迎客的小尼认得马车上有南宫世家的标志,连忙恭敬地将那少妇一行迎进庵堂,护送她的富家公子正想进去,小尼姑合营企业十阻拦道:“公子,这里是庵堂,请公子在门外留步。”一个随从立刻喝道:“难道就不能破例?”
小尼姑年纪虽小,却颇有大家气度,不卑不亢地道:“只要是男人,就不能进入庵堂,这是天下所有庵堂的规矩。”那随从还想纠缠,那温文尔雅的富家公子已摆手道:“你不用说了,咱们就在此等待,谁也不许妄入庵堂一步!”
却说了少妇和r母在小尼姑的引领下,抱着婴儿来到后面的送子殿。祈祷完毕,她示意随行的丫环奉上早已准备好的香火钱,女尼立刻笑道:“请夫人去后堂看茶,让妙得师父为孩子批个命吧。”
“那可就多谢师父了。”那少妇忙道,随着小尼来到后堂坐定,一个蓄发修行的妙龄姑子就奉茶进来。那姑子似乎刚入空门,完全不像别人那般呆板拘谨,甚至依旧保持着少女的活泼和天真。看到r母抱着的孩子,不禁连声称赞:“这孩子好可爱哦,多大了?叫什么名字?能否能我抱抱?”
少妇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示意r母将孩子给她抱抱。那姑子抱着孩子一边逗弄,一边对孩子说道:“好可爱的小不点儿,姐姐带你去看蝴蝶好不好?”说着就往外走,r母一看,连忙跟了出去。
那姑子抱着孩子在庵堂中左穿右c,转眼就没了踪影。r母以前随夫人来过这观音庵,知道在这儿修行的女尼或姑子都出身大户人家,完全可以信赖,所以也不怎么着急,只是独自四下寻找。不过这儿殿堂重重,如迷宫一般,一时半会儿却哪里找得到?
却说那姑子甩掉r母,径直来到庵堂的后门,对等在门旁的一个打杂的农妇低声道:“姐姐,得手了。”
那农妇头也不回地低声道:“快关回去。”
“为什么?”那姑子有些惊讶。只听那农妇急道:“是云大哥的意思,立刻把孩子送回去!片刻也不要耽误!”那姑子听说是云大哥的意思,虽不乐意,却还是抱着孩子就走,刚转过照壁就遇到找来的r母,她立刻将孩子交给了r母,然后回头去找那农妇,只听那农妇神情紧张地小声道“趁着一溜烟没暴露,立刻离开这里。后门有人接应,回扬州再说。”
那姑子依言离去后,农妇才从另一方向离开。直到她们离去后,在庵堂后的山坡上,扮成樵夫的云襄才暗松了一口气。他是在最后关头才发现蹊跷改变主意,计划太顺利,南宫放更是太大意,这突然让他生出了警觉。想起南宫放屡次识破自己的计划,立刻让他明白这是个圈套。他连忙示意负责接应的舒亚男放弃,总算没有被当场抓住。
挑起柴草若无其事地向山下走去,云襄自信只要不与南宫面面相对,就没人认得出自己。而南宫放已经带人冲入观音庵,大约发觉圈套败露,想要对观音庵进行彻底搜查。
在经过停在庵堂外的马车时,云襄突然愣在那里,他看到那个略显憔悴的少妇由丫环搀扶着,正好从庵堂中出来,明显还带有产后的虚弱,虽然她的模样改变了不少,但云襄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他曾经深受过,现在却无比痛恨的赵欣怡!
他忘不掉她送来的雨花石,让他掉进了南宫放设下的圈套;他也忘不掉自己流徙千里服苦役的同时,她却嫁给了南宫放;他更忘不掉自己在夺役场为生存苦苦挣扎的时候,她却在豪门做少乃乃。尤其是现在,看到她两次与南宫放设下圈套来对付自己,他的仇恨就如火山般喷发,这一瞬间,他对她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对南宫放!
赵欣怡也看到了云襄,她脸色蓦地变昨惨白,一动不动地僵在当场,云襄虽然伪装得巧妙,可又怎么能瞒得过她的眼睛?她曾无数次在梦中与面前这男子重逢,可真正重逢,她却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似在这一瞬间坍塌……
千门之雄 正文 第十九章
“怎么还不上车?还愣在这儿干什么?”门里突然传来南宫放的呵斥。少妇浑身一颤,终于从失礼中惊醒,她用复杂的眼神最后看了云襄一眼,才在丫环的搀扶下依依不舍地登上了马车。云襄挑着担子继续前行,身后传来南宫放荡不羁呵斥仆佣的呼喝,听得出他的心情极坏,这更加证实了云襄方才的预感。他不禁在心中暗处庆幸,同时告诫自己,在南宫放面前,万不可有半点大意!
云襄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处,就见早一步回来的明珠很是不甘地追着他质问:“我已经得手,你为啥要突然下令放弃?”云襄没有解释,回到自己房间后,不顾明珠不满和追问,一言不发地将她关在门外。一动不动地躲在床上,他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怡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记忆深处那忘不掉的一颦一笑,他就心如刀割。过去爱得有多深,现在恨得就有多深。
迷迷糊糊躲了不知有多久,云襄终于开门出来。就见舒亚男与明珠都一脸担忧地等在门外,他若无其事地对二人道:“你们不用担心,我只是想静一会儿,盘算如何对付南宫放。”
“想到办法了吗?”明珠忙问。云襄点点头,眼中闪守一缕锐芒:“我不会庭任何伤害过我的人,这次我要让他一败涂地!”
筱不离不知何时也来到门外,闻言恳声道:“公子若需人手,老朽愿效犬马之劳。我别的本事没有,跑腿打杂还没什么问题。”
云襄忙道:“筱伯你伤势尚未痊愈,这事就不要c心了。”
“我这伤已无大碍,公子不用担心。”筱不离拱手拜道,“老朽这条命乃公子所赐,为公子效命自是天经地义。你若将我当外人,老朽只好就次拜别,不敢再s扰公子。”
“筱伯快快请起,我怎会将你当外人?”云襄连忙扶筱不离,“既然筱伯愿意帮忙,那是再好不过。只是……”云襄有些为难地打量着他的脸,欲言又止。
原来筱不离脸上的伤虽好,却依旧疤痕累累,令人望而生畏,这样的容貌走到哪里都会引人注目,实在不利于隐藏行踪,更不利于云襄的行动。
筱不离也是个明白人,立刻就知道云襄的顾虑,他连忙笑道:“公子无需多虑,咱们做杀手的,总有些隐瞒身份的手段。”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仔细地覆在脸上,立刻就变成了个相貌平常的普通老者,走在大街上决不会有人多看一眼。虽然那面具使他的表情变得有些生硬呆板,不过也只有与他面面相对,才能看出那面具的痕迹。
“真是神奇!如此一业,恐怕再没有人能认出筱伯了!”云襄不由鼓掌赞叹。说话间就见门房匆匆而入,将一个玉佩递给云襄道:“方才有人将这个送到门上,要小人转交给公子。”
“这是莫爷的信物!”云襄十分惊讶,连忙接过玉佩急问:“那人可留下什么话?”
“那人只说什么莫爷病危,要公子速归。”门房回忆道。
云襄一惊,连忙对舒亚男和明珠道:“我有急速,要暂时离开扬州几天。”“那你的计划怎么办?又如何向南宫豪交代?”舒亚男问。
云襄沉吟道:“经过牧马山庄的事后,南宫放已变得十分警惕,咱们的计划若现在进行,风险实在太大,只好暂时放一放。南宫豪那里我会给他留书解释。比心计南宫豪根本不是其弟的对手,所以他送来的消息咱们再不能轻信,为了防止南宫放从他身上追查到咱们的下落,以后咱们要昼避免与他联系,就算联系也要由我们去联系他。正好现在莫爷病危,咱们干脆今晚就离开扬州避避风头。”
莫爷有多处隐居之地,这金陵城南的老茶馆便是其中最重要一处。当云襄带着筱不离进门时,天色已近黄昏,云襄像往常一样依照暗号,让茶馆的伙计将自己带到茶馆后院。
只见里面与原来没什么两样,显得十分平静。云襄低声问集中的伙计,“莫爷怎么样了?”
“莫爷一直在等着你回来。”那伙计示意云襄进房,却交筱不离挡在门外道,“这位前辈眼生得很,似乎不是莫爷的门下。”
“他是我新雇的随从,难怪兄弟不识。”云襄连忙解释,见那伙计没有让路的意思,他只得向筱不离示意,“你就暂且在门外等待,待我禀明莫爷,再与你引见。”说完独自进入房中,经过前厅来到这里屋,只见屋内门窗紧闭,显得十分幽暗,莫爷独卧在榻,不知生死。
“莫爷,弟子来看您来了。”云襄小声呼叫着走近床前,就见莫爷面色惨白,一动不动,若非有细微的呼吸,直与死人无疑。云襄见房中竟无一人伺候,立知不剥开,不过事已至此,任何惊慌失措都于事无补。他若无其事地来到莫爷榻前,握住莫爷那枯槁的手轻声问:“莫爷,感觉好些没有?”
莫爷睫毛微动,勉力睁开白蒙蒙的眸子,嘴唇嗫嚅着,云襄连忙将耳朵凑到他的唇边,总算听清了几个字:“有圈套,快走!”
云襄短短一瞬间,心中已作了多种权衡,心知就算空手而逃,也定逃不出这间屋子,不如大胆一捕!想到这他毫不犹豫将莫爷负在背上低声道:“弟子得罪,要走咱们也要一起走!”说着背起莫爷就走,谁知刚打开房门,就见迎面飞来一拳,重重击在他的胸口,将他打得仰天后跌,与莫爷一起摔在地上。
一脸得色的鬼算子从门外负手而入,盯着地上的云襄嘿嘿冷笑道:“你自身尚且难保,还想救这死老鬼?”鬼算子这一拳并不算重,不过打在毫无武功根底的云襄身上,他也是禁受不起。
云襄呕出一口鲜血,既意外又惊讶地盯着鬼算子质问:“沈先生,你……竟敢背叛莫爷?”
“背叛?”鬼算子一声冷笑,“是这死老鬼先背叛了沈某!想沈某二十岁出道,追随这死老鬼多年,鞍前马后地小心伺候他,他今日的基业至少有沈某一半的功劳。谁知他为了一块玉佩,竟任由老夫被一个丑女羞辱;不仅如此,他还罔顾老夫多年的功劳,居然要将基业传给你这不相干的外人!嘿嘿,他既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唐门酥筋散的味道,想必还不错吧?”
云襄此刻才知道,莫爷浑身瘫软,原本是中了唐门的酥筋散。他不顾伤后的虚弱嘶声道:“鬼算子!你若想要莫爷的基业,尽可拿去!拿在莫爷往日待你不薄,他老人家又是风烛残年,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莫爷,让他老人家回乡颐养天年。”
鬼算子一声轻嗤:“你自身尚且难保,还替这死老鬼求情?难怪他要对你另眼相看。只可惜沈某出身千门,心中向来容不是半点怜悯,既然支了手,就必定要斩草除根。”说着他一拍手,几个手执兵刃的汉子立刻拥入,将莫爷和云襄围了起来,不过迫于莫爷往日的威望,和个人一时还不敢动手。
云襄忙从怀中掏出一支信炮,对准门外拉响。信炮的爆炸声交众人吓了一跳,鬼算子惊魂稍定,不禁冷笑道:“你还想招呼同伙还救你?可惜你那姓金的跟班已死,不然我还真有几分顾忌。现如今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来救你?”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一两声短促的惨呼,跟着就见一个青衫老者挥刀冲杀进来,却是筱不离听到信炮孤身来救。趁众人猝不及防,他一路杀到云襄身旁,高呼:“公子快走!”
“不行,莫爷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丢下他不管。”云襄说着将莫爷负在背上,随着筱不离往外冲去。就这片刻的耽误,鬼算子已指挥众人堵住了房门,将云襄三人堵在了屋中。虽然筱不离武功高强,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一时间竟冲不出去。加上他伤势尚未痊愈,刚一动手就伤口迸裂,血丝不断从他的衣衫中浸出,形势十分不利。
筱不离眼看冲不出去,只得据门而守。房门狭窄,众人也冲不进来,双方一时对峙,谁也奈何不了谁,鬼算子见状,立刻对手下喝道:“准备火把,烧房!”
筱不离闻言大急,心知一旦火起,自己或可逃出,云襄和莫爷却必定逃不了。他连忙对云襄喝道:“公子快丢下他随我往外冲,不然就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