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他」
男人不可置信的扬高了音调,
「如果我死了,他也不可能存活下去。」
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灰布袋不会永远懵懂无知,他总要背负起他该承担的东西即便她现在还不知道,那是什麽。
「可笑的女人。」
男子将她逼到了墙角,握住她一绺发丝:
「你既然那麽喜欢他,难道,愿意付出一切」
他挑了一边的唇,捏着她下颌道。
「你说的一切,指什麽」
闵怜竟然还能反问他,一双眼眸直愣愣的瞧着他,剔透的像一块琥珀色的宝石。
「思绪感情抑或是」
他扫了她一眼,笑得邪气:
「身体。」
闵怜一怔,随後却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害怕,反而出乎意料的笑了出来。
「你要啪啪啪好啊,来啊」
怕什麽,反正是同一个身体,做几次不是做,要凭这个威胁她那恐怕是做不到了。
「你」
男人一时竟是愣住了。
「怎麽,你先脱还是我先脱,要上面还是要下面。」
她说着,完全无所谓的开始解纽扣。
「或者你想我坐上去,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