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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2 / 2)

许丹言咬了咬牙,省略了后面几个敏感字,只是握住我的左手的力道加重了。


我拧眉忍着痛。


“放手,你没看到小鱼被你捏痛了吗?”男人寒声对许丹言说。


许丹言即刻松了力,抬起被他捏到青紫的手放到满是愧疚的眼睛看着。


“没事,我的皮肤比较容易留印子,也很容易好的。”


我背脊发凉地说着,想抽回被许丹言握住轻吻的手,男人的眼神快要把我冻住了,而许丹言更是挑衅地边吻着被他捏红的手,边抬眼给了男人一眼,说:“小不点,亲亲就不痛了。”


不,我很痛,很头痛。


“许丹言!你找死!”男人冷酷地道。


许丹言轻轻放下我的手,站直身子,同样冷酷的看着男人,道:“顾殇,小不点是我的爱人,我吻他又怎么样?托你照顾他几天,你却是不但把他藏起来,还敢……该死的,居然敢把我的小不点给吃了!”


“小鱼一直都是我的,我跟他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搞清楚,小鱼就算变了一个样子,他还是我的小鱼!”男人的身上飘起黑红色的气息,霸道地宣言。


“我说过,小鱼是你的,但是小不点却是我的。”许丹言寸步不让的说。


“小鱼会吐不是什么头撞到的问题,而是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快四个月了。”男人适时的丢出一个炸弹。


“就算小不点怀了你的孩子,你,你说什么?小不点怀孕了!?”许丹言从床上跳过另一边,挥手就朝男人攻去。


男人迅速后退三步,侧身避过许丹言凌厉的拳头,蹲腰曲肘朝着许丹言的腰部顶去。


许丹言诡异的姿势扭身,堪堪躲开男人的曲肘,抬腿横扫男人的下盘。


男人轻盈侧跳,握掌为拳向许丹言的颈部大动脉送去。


我想,要是许丹言被这拳击中,不死也伤。


可是,这两个男人,都是强悍如斯的强者,又都熟悉对方的招式,哪会那么容易伤到对方。


果然,许丹言矮身避过男人的拳击,右手手指并拢为刀,斜里朝男人的胸口刺去。


男人后仰,许丹言的手刀擦着男人的鼻尖刺空。


这时,男人左手撑地,抬起右脚往许丹言的膝盖踢去,一踢不成,男人借势翻转身体,再度站直。


……


我斜倚着床头,身体慢慢地下滑,虽说他们打得是那个招招带恨,式式藏杀,简直是日月无光,山崩地烈的,但是我累啊。别忘了我还是一个孕夫啊。


被男人疼爱了一个下午的身体回来又吐了个昏天暗地,撑着快粘合的眼皮看他们打了好一会儿的架,应该够给面子了吧?


唔,腰后的枕头也跟着我的身体下滑,然后头正好落在蓬松柔软的枕头上。无声地打了一哈欠,撑开酸涩的眼睛再看了一眼打得投入的两个人,打吧打吧,最好是两败俱伤,乐得我轻松。


蹭了蹭枕头,我睡觉去也。


——————————————


这回我睡得很满足,没有在好眠正浓时被男人用吻来叫醒。


撑着懒腰睁开眼睛我就知道没有被男人吻醒的原因了。


原来,许丹言还在啊。


想来男人是怕吻我时刺激到许丹言,从而让许丹言也不怕死的也对我动手动脚,所以,男人才会收敛。


如果真是我想的这样,那我不免心中哈哈大笑几声。他们对彼此的顾虑,不正是我要的吗?只是我很多时间神经太粗,没有想到,若是他们的这种僵局一但打破,遭殃的那个,还是自己!


“早上好。”我软软地声音对着占据床尾各一边的男人和许丹言打招呼。


本来就满目柔情的两个男人脸色更是一柔,一人一边走了过来,还是男人占着床的右边,许丹言占着床的左边。


“小鱼,我抱你起来。”男人弯腰掀去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我下意识地抬手向男人的脖子抱去。


只是半途,我的手被外力使蛮转了一个方向,落在了许丹言的脖子上。


我眨眨眼,很无辜的看着男人落空的手,和男人瞬间变得凌厉冷酷的眸子。


吓得我心肝快跳了出来,忙把抱着许丹言脖子的手收回,自己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说:“你们别来了,我、我自己起来。”


————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才发觉我那一觉睡了整整一周的时间,难怪肚子有些饿了。好吧,是很饿,看到餐桌上管家准备的早餐,我心急地走过去坐下。


男人和许丹言默不作声地分别坐我的右边和左边。管家又让仆人送上正常的早餐放男人和许丹言的面前。


呃,怎么说他们的是正常的早餐呢?因为我面前摆着的是一条完整的枪鱼。


不过坐下没一分钟,如早上起床的状况又出现了。


“小鱼,我来帮你把鱼切块,这样你会好吃一点。”男人举着刀叉说。


“小不点,我来帮你挑刺。”许丹言挽起袖子,说。


然后,我美味新鲜的枪鱼早餐,在他们两个带着比拼之意的刀叉下,变得面目全非。


我欲哭无泪,委屈极了。


38


38、第三十八章:夺与躲 。。。


或者正是因为男人和许丹言对彼此的熟悉,所以,一周过去了,两个人都还是僵持着。


我现在是老远看到他们就躲,或者用睡觉来逃避他们两个越来越幽怨犀利的眼神。这说法虽然奇怪了一点,但是,他们的眼神就是这样的。


他们僵持住,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但是,我敢明说吗?


当然是不敢的。我不敢说自己根本就不喜欢他们,也不敢说自己喜欢他们,更是不敢说自己早就心有所属。


偏偏男人和许丹言都有着各自的霸道和坚持。


这让我更加不敢多说话,就怕不小心被他们扭曲了其中的意思,惹怒了其中一个人。


我现在是谁都不敢得罪,得罪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命苦啊!


最让我纠结的就是,许丹言明明从男人的嘴中知道我现在怀孕了,还是要跟男人对峙着要把我“夺”回去,因为有一个对许丹言来说是绝对的有力证据,就是我叫温旭,我是他的小不点,我用小不点的身份答应过他,做他的爱人。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弄得我现在压根就不敢与许丹言和男人的眼神对视。


心虚呗!


——————————————


我从瑰园(白玫瑰庄园的右边华国风格庭院的名字,但是庄园对外还是叫白玫瑰庄园)的荷塘里悄悄地探出头来,没有看到男人或是许丹言,倒是被管家那张面无表情的白脸给吓了一跳。


“温少爷。”管家的嘴角几不可察的勾了一下,蹲着的身体站了起来,也不顾我因吓到而跳起而溅到他身上的水珠,接着说:“boss让属下过来找温少爷,说今天带温少爷出去。”


我丢下手中折来挡头顶的荷叶,抹了一把脸,问:“嗯?带我出去?真的吗?他同意许、许,丹言了?”


管家拿出一块大毛巾举着,说:“温少爷先上来再说吧。”


想想自己还站在池子里,忙握住管家伸出的手,借力爬上岸。


管家把大毛巾披到我的背上,说:“boss没有同意,只是下周许三少爷的母亲过生日,boss是一定要去的。”


我泄气了,如果是跟着男人一起出场,那当初答应许丹言的事情就失信了,而且深想,许丹言也不会让我跟男人一起出场的。反过来,男人对我跟许丹言手牵手地出现在他母亲的面前的事情也会想方设法的阻止的。


一边湿哒哒地朝前走,我一边郁闷地说:“那我干脆不出去了。反正这里也挺好玩的。”


“温少爷,这句话你应该去跟boss说。”管家很没同情心地说。


我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故意甩大手脚走路,孩子气地把身上的水甩到管家的身上,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


远远地看到男人和许丹言等在门口,我加快脚步。


穿过他们中间往里走时,我对他们视而不见,甚至像把水珠甩到管家身上那样把水珠甩到男人和许丹言的身上。


看他们整齐的西装上瞬间沾上带着泥腥味的水时,我心情变好了那么一丁点。


身后的男人和许丹言同时无奈的叹了一声,却没有跟过来。


上楼的我听到他们两个问管家身上怎么那么湿,管家答:“温少爷听到可以出庄园,高兴得手舞足蹈,所以就不小心把水甩飞到属下的身上了。”


男人和许丹言异口同声地拉长着调子“哦”了一声,道:“原来小鱼(小不点)气冲冲地往楼上走是因为高兴啊。”


隐约听着他们三个的对话后,我的脚步一个不稳,踢到了台阶,差点扑到,还好我扶着栏杆。紧了紧扶着栏杆的手,牙齿磨了一轮,把管家记上了。


——————————


直升机里坐着男人,许丹言,和我,还有驾驶着直升机的管家。


“你自己不是有开飞机过来吗?”男人冷口冷面的对许丹言说。


“小不点在哪我就在哪!”许丹言嘴角噙着一抹挑衅的微笑。


——


从直升机上看下去,才知道男人把我“绑”到了一个怎么样的山旮旯——的城堡里。


高处望下去,白玫瑰庄园犹如童话中公主住的城堡,华丽宏伟;另一边,掩在翠色之间的古香古色的宫院,美轮美奂。真不敢相信,这两种风格结合得如此完美。


不过我想的是,男人也太有钱了吧。人家住山里的别墅是坐车出入,男人却是用直升机出入。那为什么要把房子盖到这种大山里来啊!就为了藏娇吗?那个被他藏的娇也太可怜了一点。


呃,我自己不就被男人当娇藏这里藏了半个多月?


——


“小鱼,是不是很好看?”男人凑近我的耳边轻问。


热热的呼吸让我的耳朵微微动了动,缩着脖子往一边侧去,哪知另一边坐着一只等乌鸦唱歌掉r的许狐狸,所以,我的右耳躲过了男人,左耳就没有那么好运,落进了许丹言的嘴中。


“嗯。”我低低的吟了一声出来,忙抬手把嘴巴死死地捂紧,僵着身体不敢动了。


“唔,小不点的耳珠红了,像颗石榴籽,真是漂亮。”许丹言说完,还不忘再舔了一下。


右边的男人听到许丹言的话,一口含住我的右耳。


这样,我的两只耳朵不保,落进了狼口中。


腰上也占着四腰霸道的手,我被紧紧地禁锢在两个人的怀里。


我不是想反抗,而是反抗一个也没有用;我也不是没有原则,任着两个男人大吃豆腐连哼都不哼一声,因为我已经变成石头了。


上辈子我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为何会落得如今这般不能反又不敢反的悲惨局面啊?!我明明只是想回到墨子陵的身边的,男人和许丹言绝对是半路阻拦我去墨子陵身边的程咬金,咬住了还不松口的那种。有男人和许丹言在,我还怎么去赢得墨子陵的爱啊!不过,我是不会放弃,总会想办法把这两个男人给甩得远远的!


——


如果我再不出声,这两个男人只会越来越放肆。谁叫他们斗法的战场是我的身上呢。


“呜,你们欺负我!”短短的时日,我的眼泪被着训练得想出来想出来。谁叫男人和许丹言对我的流眼泪示弱很没抵抗力呢。


男人和许丹言果然都停下了动作,互相狠狠地对视了一眼。


“对不起,小不点。我不该跟阿殇为争夺你的注意而忽略你的感受。别哭了,我不会了。”许丹言率先低头,用手帕轻柔地拭着我的眼角,只一下下就接了半手心的黑珍珠。


“小鱼,我们两个摸你,你的感觉居然是认为我们在欺负你?!”男人凛着眉,转过我的头看向他,从来都无波无澜的深邃眼眸里,似乎翻滚着什么,深深地盯着我,沉声问。


男人在生气!在看着男人眼底的风暴时,我的心这么告诉自己。


只是,为什么呢?许丹言温柔地道歉,男人却是隐忍着怒火。


39


39、第三十九章:管家 。。。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猜到男人为什么这么生气了。或者他对我把他跟许丹言放在同一位置上有生气,但是更多的,却是男人生自己的气。


本来男人就说过,如果谁碰我,他就杀了碰我的男人,但是,现在碰我的人是许丹言。他不可能真的杀了许丹言,也杀不了。


正是这样,男人才把不能杀人的愤怒憋在心底,又不能拿我怎么样,不说他说我是他的小鱼,而且我肚子里还有了他的孩子,偏偏我对他的感觉停留在惧怕他的层面上。这让男人心底的愤怒之火上硬生生加了一层郁卒,憋得他内伤不止。


以上这些,都是以后与男人相处中慢慢猜出的,但是也不知道对不对,但对未来的那个时候来说,都是久远之前的事情,对与不对都不重要了。


————————


只是现在,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感谢过肚子里的小宝宝,虽说自己已经接受他了,不过因为自身的没自觉,神经粗大,只要不吐,我总是会把他的存在给忘到九霄之外,整个人都能飞起。也因此被男人逮着机会再次吃干抹净。


我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被男人抱着干呕不止。


许丹言紧张地看着我,俯身学着男人那样,轻轻拍打着我的背,又递来清水给我漱口。


吐得胆汁都快出来,我都止不了胸口那股剧烈的恶心感。


我这是要不就不吐,要是吐的话,绝对吐得自己像是死过一回。


“顾殇,你想办法啊!小不点吐成这样,难道就不会帮他止吐吗?”许丹言焦急地道。


“就算我是医生,对孕吐这种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可别忘了小鱼是人鱼!你以为我看小鱼这样不担心吗?小鱼可是怀着我的孩子。”男人也是心急如焚地说。


“孕妇不都喜欢吃酸酸的东西吗?”许丹言问。


“那你还不如去冰箱里拿点鱼出来更快。”男人说。


“呕,你们别吵了。吵得我头疼。呕。”我虚弱无力的说。


“小鱼,你这么难受,要不要给你打一针镇定剂?”男人问。


“你要是敢给我打针,我就咬死你!”我没半点气势地吼。


“看来小不点的精神还不错。我去拿点鱼来小不点补充一下|体力,接着再吐。”许丹言说完,把他手中准备着的清水和毛巾递到了男人的手上,很快端着一盘子新鲜的小银鱼进来。


许丹言这乌鸦嘴!


吐得全身发软的我享受着男人和许丹言的喂食服务,因为我知道自己好人的时候,是不敢这么理所当然的享受他们的服务的,心里多少会带着一些心虚和畏惧。


——————————


直升机在一幢上百层的大厦天台的停机坪停了下来。


被男人抱下直升机的我闻到这城市的空气时,鼻子都皱了起来,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至少男人身上独特的冷香比外头的空气好闻多了。


“怎么啦?小鱼?”男人低头柔声问,还停下了脚步。


“唔。”我闷在他的怀里摇头,“难闻。”


也亏得男人听清楚了我说的话。


“忍着点,很快就好了。”男人抱着稳稳地走向天台的门口。


然后听到男人和许丹言对着站在天台上迎接的几个人吩咐着什么。


————


我还是觉得如今的生活像某种生物的生活,一醒来就能看到食物,然后就是消灭这些食物,这不是猪的生活是什么的生活?


“温少爷,你醒了。”


我居然没有看到站在一边的管家,看来我还真是越来越向猪进化了,眼里只有食物呗。


“呃?哦,嗯,我醒了。”我四周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男人和许丹言,问:“他们呢?还有,这里是哪里?”


管家一边扶着我起床,一边拿着衣服为我穿上。虽然初初抗议过,但是管家不为所动,每天,不,是我每次醒来都雷打不动地要为我穿衣服,男人在的时候除外。


然后,我很快就腐败了,心安理得的让管家服侍着,何况曾经做墨家二少爷的时候,我也是有佣人服侍的。


从浴室出来后,管家仔细地帮我扣着扣子,才慢慢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这里是纽市市中心的扬帆大厦。因为这段时间boss都陪着温少爷住在白玫瑰庄园,公司里积了许多的文件。现在boss就在楼下的办公室办公。至于许三少爷,他则是回海军总部递交退役证明。”


我张开双臂,低眸看着管家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扣着扣子,疑惑地问:“许丹言怎么可以这样退役呢?他不是七号巡逻舰上的舰长吗?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退役?”


管家扣好扣子,退后两步,看了看他自己的“杰作”,总算放过了我,说:“好了,温少爷。”


然后一边准备着我的食物,一边接着说:“许三少爷其实早就可以退役了,只是他着实怕被他的母亲催婚,一直躲在海军里服役也不肯退役。就是许三少爷的父亲许清远,海军总部的最高指挥官也没能用权把许三少爷出海军部队。许将军气不过,就把许三少爷丢到七号巡逻舰上,任许三少爷‘自生自灭’。许三少爷反倒是欢乐了,因为避得远远的,他的母亲就不会天天催他结婚了。”


我更疑惑了:“许丹言也就二十七八,为什么他的父母亲要这么催啊?你boss都三十多岁了,都只有一个未婚妻,同样没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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