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种苦日子将尽,明天就可以一切都结束,他们也不用再假装,彼此都会轻松许多。
宴会到尾声,龙庭澹信步出厅时,袁大通连忙上前几步,王爷,下官为王爷安排了一点点的惊喜……
不必了。直接的拒绝截断了他的话,他龙庭澹的耐性可是非常有限的,一晚的应酬,已经是他所能容忍的极限了。
王爷……
今晚辛苦袁大人了,本王也累了,想要早点休息。话说完,转身就走。而身后跟随的三人也连忙加快脚步跟上主子的步伐。
袁大通愣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一抹诡异的笑容突然浮现在他的嘴角。
全扬。
属下在。一直隐在暗处的人影上前。
都弄好了?
大人可以完全放心,属下已经办得妥妥贴贴。
药量够吗?
看过了,份量刚刚好。
很好。
望了望天空高挂的那一轮漂亮得不可思议的满月,真是妙极了,这么漂亮的月亮,合该两人一同欣赏,尤其是男人跟女人一起。
☆☆☆
由酒楼到别院,也不过一里多的路,龙庭澹不想坐在拘束的马车里,即便皇家专用的马车又大又舒适,但性好自由的他还是不想一再地将自己关在那小小的空间。在这雨后夜晚,微风轻吹,让人通体舒畅,有时候出来走走,也让人觉得舒服。
慢慢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走着,已经有些些晚了,街道上只剩下零星的铺位,行人也是匆忙得很,看得出来,他们都心急地想回家。
家,他的家,却是那个外表看似华丽尊贵,可内在却空d可怕的深宫里,曾经他以为自己已经逃了出来,可惜……
庭澹,你……你一定要好好在辅佐承佑,拜托你。病得只剩下皮包骨的皇兄在临终时,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努力地喘着气,求着他。
他无奈地回握住那枯瘦的手,心里的悲痛不能言表,尊贵如帝皇又如何?坐拥天下财富又如何?面临疾病时,还不如同全天下所有的普通人一般,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被病魔折磨得奄奄一息。
而皇宫里那些号称世上医术最精湛的御医们也束手无策,他从小就号称能力卓绝的人,也只能想睁睁地看着疼爱他的皇兄生命这样一点一点地流失。
我,去把那些庸医全杀光。他冷冷地开口。
别……别……咳、咳咳……龙庭渲着急地拉住自己那个从小就狂嚣的弟弟,庭澹,有句话说:大夫能医病,却不能医命,皇兄既是命里注定,谁也不能怪。
我就说是他们没用。狠狠地说道,这些拿官禄吃官粮的人,本来就该担君必有忧,连皇兄的病都治不好,活着有什么用处?他皇兄,也才三十岁,却要……
庭澹,你太过气盛了。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气喘,想要抓紧这最后的时间,将自己要说的话一次说完,迟了,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当年,父皇只钟意让你来继承大统,也在遗诏里宣读得清清楚楚,你才是我紫旭国的继任皇帝。只是你的心太过爱好自由,不愿被这皇宫困住,在继位的第二天,就直接下旨退位,将皇位让与我。喘了口气,接着说:其实,父皇是对的,能当皇帝的人,只有你而已,你才是有雄才大略的人,作为一个帝王,我太过心慈,是不合格的。
皇兄,如今还说这些干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将皇兄因为缠绵病榻而凌乱的发丝抚顺,心里明白,自己的兄长,恐怕再难捱几日。
你自小就脾气不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都不理旁人的想法,就连帝位,也是说不做就不做,我知道你是真的厌恶被帝位束缚住,所以我从来不勉强你,可是现在不一样。
用力地抓住自己疼爱的弟弟的手,我恐怕不能再过几日了,我也不敢要求你重返帝位,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好好地教导你的侄儿,将他培养成一个英明的君主,他现在还太小了,根本就不能坐稳那张龙椅,在他懂事前,你要代他管理这个国家,将它完整地交到承佑的手上,这是我唯一的心愿,庭澹你会答应我吗?话说到这份上,他能不答应吗?
龙庭澹闭了闭黑眸,深深地吸了一口雨后清新的空气,几年前的往事,忽然在这仲夏的夜晚,在这里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如同流水一般淌过他的心头。当初他应承了皇兄,让他可以含笑而终。
可从那以后,他的肩上担负的就是一整个国家,他其实厌烦这种事,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关在那个巨大的牢笼里。
可惜这是他欠皇兄的,而他就一定要努力来偿还,他要将一个政治最清明、经济最繁荣、人民最安乐的国家交到皇侄手上,到那时他就可以做自己,真正的自己。
所以袁大通这样的人,不可不除,任何理由、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
第二章
一抬头,就看到信阳别院的大门,原来这条路还是太过短暂了,心里苦笑一下,在门房开门后,往这皇家别院走进。
王爷,袁大人一个时辰前派人送礼放在您房间了。管事迎上前,向主子禀告道。
什么东西?飞扬的俊眉皱了皱,为听到的事情感到不悦极了,快步穿过气派大厅,再绕过那月d门,直接从花园的小路往后院走。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管事的几乎飞跑才勉强跟在主子的后面,一见龙庭澹的脸色不对,吓得语调都颤了:那个陆总管只是抬了一只大箱子进去,说是袁大人的一片心意,王爷一定会满意的。
主子,让我进去看看。生怕是什么危险物品,在主子推开寝室的门前,关千里连忙上去想要拦下。
不必了。他淡淡地说道,想那袁大通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知道事迹败露,想要送礼来博得他的欢心,可惜他错了,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入得了他的眼?连一整个天下他都不想要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欢心?
可……关千里还是不能放心让主子先进房,万一那个袁大通心怀不轨,那主子不是很危险。
他袁大通可不是蠢材。冷冷一笑,他动了我,那他就休想在这世上活了,这个道理只怕袁大通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个世上,袁大通可能任何人都敢杀,可唯独他龙庭澹,那人没这胆量,不是他狂妄,而是事实如铁。
是属下多虑了。关千里低着头,挥了挥手,带着一群手下退到后院前守着。不打扰到主子的休息。
袁大通的心思,其实非常好猜,他就只是想借着送来的礼,博得他的欢心,进而可以饶他不死,只是世上的宝贝珍玩有千种万种,却都不是他龙庭澹想要的。而他甚至懒得去猜袁大通送来的是什么,反正不管是什么都不能让他的决定有所更改,他也不屑去领袁大通的这份情。
只不过,这份坚定在看到袁大通送来的礼物后,如同烈火碰上冰水般被熄灭了。
这、这该说是袁大通太过狡诈,还是该说他龙庭澹实在太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了?他那张雕着九条金龙的大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她……
那个坐在船头,清新得如同早晨初绽的粉莲的少女。
她的眉儿依旧微皱,不过这次很明显,不是因为轻愁。
嗯……细细的呻吟声由她粉嫩的唇瓣间吐了出来,那袭粉色的裳裙在丝质床单上被揉得凌乱,淡淡的粉红染上她白皙透明的芙颊,为她清丽的容颜增添了几分丽色。
她被下药了,而且还下得明目张胆,不怕被他看出来,这个袁大通果然不是普通角色,只不过是一时的失神,就被他利用得这般彻底。
很明显,她与袁大通并非一伙,不然她也不会被下药而送入他的房里,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好人家的姑娘,而且家世肯定非常好。
从她那袭粉色的裳裙可以看出来,能买得起出自芙蓉世家的衣裳的人,非富即贵,她肯定是位大家闺秀,只是今天出门时,不小心被他遇上,而他也一时忘情地表现出来而已。
他可以不理的,叫人将她带走,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又或者唤来大夫为她解除药性,这也是最佳的决定,毕竟明知道她是一个清清白白大家女子,他理应让她完璧如初。只是在淡淡的烛光里,看着她那净若琉璃的容颜,他发现这两个决定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他,想要她!前所未有的巨大欲望,如同烈火般直直地烧上他的心头,他全身的血y都随之着、叫嚣着,说他想要她。
多么卑微,又多么强烈,尊贵如他,明明可以想要多少美女就要多少,却偏偏在这南方看上一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女,现在在这种情况下,也舍不得将她从自己的眼皮下带开。
叹了口气,原来自己的骨子里,最终还是遗传到母后那种为爱执着疯狂的成份,虽然他现在也弄不明白自己对这少女的感觉是什么,但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今晚他不舍得放她走!
☆☆☆
男人的大掌缓缓抚至少女看起来吹弹得破的脸颊,如雪花般细嫩的手感让人一摸上去就舍不得离开,如同爱抚最心爱之物,慢慢地摩挲、细细地感觉,修长的手指好像被她的皮肤吸住,在弹性十足的脸蛋上来来回回。
嗯……热……少女如同被爱抚的猫咪一般,顺着他抚摸的大掌在他指间轻蹭,她的体内如同燃烧着巨大的火焰,让她觉得热不可挡,唯有那在她脸上抚摸的大掌,给她带来了一丝丝的清凉,让她依恋。
弯弯的眉、挺翘的羽睫,还有那圆润的鼻,最吸引他的,是那被轻咬着的嘴唇,如同京城四月里绽放在枝头那最为粉嫩可爱的樱瓣般,让他移不开眼。
薄薄的嘴唇轻轻地碰触那瓣粉樱,在她的唇间尝到了莲花的清香与醇美,最初他只是轻碰她的嘴唇,徐徐地磨娑,可是难以克制的欲潮怎么可能只是这样的轻描淡写就可以遏止的?
在她的唇间略一用力分开她的嘴唇,让自己的舌头可以长驱直入,进入那如丝绒般美好的唇内,吸吮着她独有的香醇;她的滋味就像那最美最艳的莲花所酿出来的最甘美的蜜汁般,芳香甜美,清甜得不可思议。
唔……迷乱的思绪浑身乱窜的热浪,让她无力睁开那如同被千斤巨石压住的眼皮,可是那在唇间肆意吸吮舔弄的舌头,又让她体内的热火烧得更加猛烈,不够,怎么做都不够,她好热、好难过。
纤白的小手无意识地抚上他的肩膀,那华贵衣料在她乱无章法的抚摸下微微皱起,顺着强壮的肩膀来到他颈项,那如丝般的黑发在她的指间滑过,美丽的脸蛋痛苦地拧了起来,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爆发开来!
纤长的腿儿在裙襬的羁绊下,勉强地抬起来,在药性下顺着本能将腿心最粉嫩最娇弱的那处抵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摩擦着。
热,好热……在他身下辗转着,娇娇的嘤咛声,听入耳内让人的连骨头都跟着酥掉了。
他的动作要加快了,看来这药量下得不轻,火热的大掌抚上她高耸的胸脯轻轻一扯,夏季轻薄的衣料根本不敌他的手劲,应声而裂,露出里面洁白的肚兜,将衣料往娇躯两旁拉去,隔着薄薄的丝绸,吮吻上那团饱满。
啊!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惊呼着张开那一直紧闭的双眸,清澈地如同深山里最干净的清泉,直直地盯着那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醒了,嗯?他抬起头,看进那湾清泉之中,这般的清澈无瑕,好像没有受到分毫情欲的影响一样。
他,是谁?顾遥夜的脑中只来得及闪过这样一句话,就被男人大胆的举动给再度弄混了思绪。
他低头吮吻着那饱满的雪r,即使隔着肚兜,他也能品尝到那独属于她的馨香,莲花,是的,就是莲花的清香,她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莲花的香味,让他着迷、让他疯狂。
大掌在她另一只茹房上搓揉,她看起来纤细但却骨r均匀,发育良好,让他都无法一手掌握,唾y让白色的丝绸变得透明起来,将她粉色的茹晕展现出来。重重地啃噬、急急地吮吻,让她的胸脯变得好沉好涨。
啊……被爱抚的快感让她的清眸再次微玻В硐萑胝馇橛某彼校僖舱也换厮亢恋睦碇恰?br /
轮流将两边雪r吻了之后,他不再满足于只是隔着布料,舍不得用蛮力扯开肚兜,怕会伤了她细嫩的肌肤,大掌探至她光滑的背后,熟练地将那丝结给解了开来,将那块小布给完全卸了下来。
肚兜离开身体的那一瞬间,绝美的景致让他屏住了呼吸,那晶莹剔透的茹房上,两抹粉樱怯怯地在雪峰上绽放娇柔,她美得让他的心都颤抖起来。
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他伸手将她的裙子一并褪下,很快地明黄的丝质床单上,她的娇躯便赤ll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一身如玉的肌肤,高耸的茹房、纤细的腰肢,再加上那修长的双腿,她美好得不像是真人躺在他的身下,而最让男人心动的,是她那被药性所迷而大敞的腿间,浓密而曲卷的乌黑下,两瓣粉嫩的花唇羞涩地稍稍开放,透露出隐隐的湿意。如同清晨带着露珠儿的莲花般,清纯中带着妖娆,迷惑了赏花人的眼。
看来,刚刚的爱抚已经让她动情了,他迅速地褪下自己的衣裳,浑身赤l地压上她的娇躯,刚健的臀部也伏入她的腿间,早已经欲望勃发的男性与她的私花亲密地贴和在一起。
肌肤与肌肤的直接相触,阳刚与y柔、强壮与荏弱,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的瞳孔倏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咬牙,才忍住那股想要长驱直入的冲动。
脸庞再度俯入莹r之间,伸舌舔吻着洁白的rr,再一口含入那娇嫩的茹头,大力地吸吮起来。
啊……疼……娇娇地抱怨着他的粗鲁,被药所控的顾遥夜,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所言所行。
可他停不下来也轻不下来,向来在床笫间游刃有余的他,第一次体会到失控的感觉,她明明如此青涩,却比那最诱人的妖姬还能诱惑他的心,让他的优雅高贵全数消失,褪变成一个最普通的男人,在美色面前,毫无抵抗的能力。
灼热的大掌抚过那曲线玲珑的腰肢,再捧起那丰美圆翘的臀部,膝盖稍稍用力,将她已经大敞的双腿分得更开。
处女的花瓣,本来就是密密地合着,守卫着贞洁,即使双腿大敞,也只能使花瓣微微分开,让他不能看见那最诱人的秘密所在。
修长的手指直接按上那隐藏在前端粉嫩褶皱中的圆润花核,重重地点、柔柔地搓。
啊……闪电般的快感一瞬间击中了她,让她大腿内侧的肌r紧紧的绷了起来,想要合起自己大敞的双腿,却被他给挡住了。
他将她开始挺翘的珠玉给拈入手中,在指间滚动起来,爱死了她那种羸弱的感觉,她的身子真是敏感得可爱,只要给这里少许刺激,就让她的花瓣间泌出甜美的汁y出来。
当那透明黏稠的春水从她的粉瓣间缓缓地流出,原本密合的花瓣变得充血肿胀,蠕动着一张一合,宛如鲜红的小嘴般轻轻地张了开来,诱人去深吻。
而他,也没能抗拒这种诱惑,火热的薄唇吻上了那少女的s处,舌头先是在那挺立的珠玉上轻舔,再用齿尖重重一噬,引来她哀哀求饶,再顺着花瓣的完美褶皱,一点一点地靠近那最隐密的地方。
这种事他从来都没有为任何女人做过,从一出生就注定尊贵一世的人,从来都只有女人卑微小心地用尽各种方式与花样来伺候他,而他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心甘情愿地去取悦女人,而且还乐在其中。
即使是第一次做,他也知道如何去疼宠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灵巧的舌头在花瓣间轻轻一抵,分开了那贞洁的护卫,直直地探入花x的深处,炙热紧窒还有那独特的清香,他的舌头一进去,就被那暖呼呼的嫩r包围住,挤压着、排斥着,想要将异物给推出体外去。
嗯……娇喘着、呻吟着,体内的大火被他这样一逗弄,非但没有被熄灭,反而越烧越旺,这种感觉真的太疯狂了,下t被他舔吮着,变得绵软湿润,全身酥麻不已。
晶莹的水y不断从身体深处泛出来,直接流入他嗜欲的嘴里,让他啜饮得欲罢不能,从她体内痉挛的密集次数来看,她的顶点马上就要来到,他加快舌头的冲刺,手指也没有放过那已经肿胀充血的小小珠玉,啧啧的水声从她的下t清晰地传来。
快感如同涨潮的水般在她体内越拍越高,接着一波最大的浪冲了上来,她尖叫着,纤细的手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大腿紧绷,一股又一股香浓的春水从她体内激流而出。
她,高c了。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鼓动着,粉色的唇瓣,因为激情而变得娇艳欲滴,张开来重重地喘息着,她好累,可是他没有多给她一点的喘息时间,被她欲水沾染得水亮的薄唇一把堵住她的嘴唇,深深的吻吮,大掌也再度揉上她的雪r,重重地搓动着。
唔……她在他的舌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充满着情欲气息。
身子伏入她因为高c而大敞的腿间,早已因欲望而挺硬的男性粗铁沉沉地抵住她的娇嫩,上下滑动着,粗硕的圆头被她的花y弄得湿滑不堪。
他在她的花瓣间顶弄着,想要直接抵开花瓣进入,可是她实在是太湿了,而花瓣又太过羞涩了,让他一时之间不得门而入。
乖宝贝,来,腿再张开些。他性急地在她的耳边低喃,臀部在她的腿间急急地耸弄着,再不进去他就要发狂了。
她呻吟着,顺从地将自己的腿儿打得更开,身子已经交由欲望去主宰,已经无力去思考。
可是再三地顶弄,还是从她的花瓣间滑过,让他气恼起来,不得已,松开一只紧握娇r的大掌,探至她的身下,拇指与中指分开那紧闭的花唇,前端马上就找到了那个极其细小的通道入口。
宝贝,可能会有些些疼,忍着点。他吻住她的唇,腰部一用力,直直地c入她的花x中,他没有一丝犹豫,猛力地长驱而入,一戳到底,将那处子的血膜直接刺破,顶入了她身体最深处,落红的血丝顺着他的粗壮慢慢地流至床单上。
啊……好痛……疼痛让她用力地咬住那在她唇上辗转的薄唇,她尝到了鲜血味,剧烈的撕裂般痛感给她的思绪带来了瞬间的清明,她清黝的眸子倏地睁大,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陌生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给她带来这般的疼痛,你……你是谁?喘息着、痛楚着,低低地问出这句早就该问的话。
清醒了吗?嘴唇上的疼痛,他毫不介意,望着那如水的美眸,他笑了,锐利的眸子坚定地望着她,记住了,从现在开始,我是妳的男人,我叫龙庭澹。
龙……啊……
没有给她多余的思考时间,他开始动作起来,给了太多的前戏,让他的欲望早就濒临爆发的边缘,现在一进入她水嫩紧窄的花x中,又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动?
痛,好痛!这是她唯一的感觉,他真的太大了,真的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弄得她觉得下t好胀又好疼,即使之前未经人事,但现在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在对她做的事,是极其私密极其隐晦的。
好疼,怎么可能有人会忍受得了这样的疼痛?
不要……不要动了……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