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大掌微微一用力……
勉强吞下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呼痛声,这个死男人,竟然那么用力地去握她的胸脯,那种痛感让她张开了唇,结果只是在那一瞬间,他的舌头就伸进去,狂猛地在她唇内搅拌着、舔舐着,甚至咬住她的小舌,放肆吸吮。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过奇怪,人与人之间、男人与女人,又怎么可以做到这种亲密的地步,胸口涌起的是强烈的不悦与排斥。她多想用力将那压在身上的强壮身体给推开来,让自己可以轻松呼吸,可是不行,真的不行,从她答应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她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
黏腻的吻,一直从唇畔延伸到她洁白幽香的颈项,将属于她的每一寸肌肤舔了遍之后,舌尖抵在那缓慢跳动的颈动脉之上,她没有反应,不像那晚动情之时一般,这里的搏动是剧烈,呼吸是沉重的。
还是不行吗?龙庭澹生平首次陷入这么大的挫败之中,不过轻易放弃也不是他的作风,两只巨掌来到最得他宠爱的茹房之上,轻轻一拨,就形成深深r沟,薄唇含住她粉嫩的樱瓣,最初只是爱怜地轻舔,接着就是失控地狂吮,嘴里粉嫩绝伦的口干让他忍不住用舌头去反覆舔弄,再深深地含吮,间或用牙齿去轻噬。
在轮流将那两抹粉嫩吸吮地水润光滑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将那美丽的花蕾吐了出来,用手掌去揉弄着绵软的rr。群聊社区 http:// bbs。。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干脆做完就算了?不想让自己去感受的,可是胸前一直传来的强烈存在感,让她的思绪不能得到清明。
“有感觉了,嗯?”望着那在他唇下挺翘的茹头,他线条优美的嘴唇轻轻地扬起。那晚他就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只要微加刺激,就可以得到意外的惊喜。
没有看他一眼,她仍旧僵硬地躺在床上,望着顶上悬空的纱帐,正午的强烈阳光透过格窗s了进来,将纱帐变得更加透明与飘渺。
这个倔强的女人,以为在床上扮死鱼,他就会对她失去兴趣了吗?不会,绝对不会,她这样只是更加强烈地激起他的男性征服欲望。
没有分毫的迟疑,手掌抚过丝滑的背部,捧起那挺翘的圆臀,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她的臀r饱满丰厚,握在手里弹性十足。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重重地一掐,圆润的臀r立刻从他的指间迸了出来,在将她的臀部扶了个遍之后,心满意足的手掌这才甘心顺着深深的臀沟,滑到女性的私密处。
强壮的手掌扶到洁白的大腿内侧,轻轻一扳,就将她雪白的大腿给架了开来,直接将脆弱的私花暴露在他的眼前。
修长的手指,一下下地梳弄着那曲卷的细毛,左手的食指尖抵上那隐在花瓣前端的小小珠玉,重重地一揉,看到掌下如玉的皮肤倏地一僵,全身的皮肤都紧绷起来。
了然的笑容出现在他的唇边,再使劲去搓弄,想要让它挺立起来,另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那两片紧闭的花唇,那种巧夺天工的小巧与精致,让他感叹造物主之神奇。
每一个小细节,都被他摸了个遍之后,他才剥开那两片花瓣,想要探索那里面最为幽深的奥秘。
每一根手指的进入,那感觉让他好看的俊眉皱了起来,该死的,这么耐心的抚慰与刺激,她的里面,竟然干涩得没有丝毫动情的迹象。
抬眸望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蛋,她的水眸直直地望着纱帐,连呼吸都平稳地一丝不乱,要不是那瞪得大大的清澈眼眸,他几乎以为她就那样睡着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她会倔强到这种地步?不是心里认可的那个人,就连身体都无法接受!哪怕他做得再多,给她再强的刺激,她的身体,说不动情就是不动情,这样的女人,是不是世上就她一个了?
“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我有一丝的妥协了是吧?”他俯在她的耳边,咬着牙问出这句话来。
灼热的气息沉沉地贯入她的耳内,清亮的眸子,在看了他一眼后,又回到了那纱帐之上。
好,真好!
第六章
龙庭澹忿然地起身下床,走到一旁的大大的檀木架上,一格一格地翻找着,终于在底端的抽屉里找到了所需之物。
再度上床,从那个小盒子里揩出一抹透明的药膏,直接抹上她的s处,一点一点,将她的花x之内涂抹一遍。
他在做什么?心里暗暗吃惊,被那强抹入体内的微凉膏状物体而瑟缩了一下,接着她就再也没有多余的思考时间了。
龙庭澹一手抚着已经欲望勃发的男性粗壮,那紫红色的欲身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气息,抵至紧合的花瓣前,两指分开那脆弱的贝r,藉着药膏的润滑用力地刺入那紧窒的x道之中。
痛!好痛!本来就白皙地接近透明的脸蛋,此刻变得毫无血色,纤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丝绸,那种被利刃强行剖开的感觉,让她的嘴唇被咬得差点破皮。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那种被男人强行侵入的感觉,教她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最隐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尊严地暴露,r体与r体这样直接接触,真是好丢脸,好想死去。
她的体内,还是如同初次般,又紧又热,绞得他一进去,就差点弃械投降,深吸了一口气,忍住自己想要s出的冲动,腰部再一用力,直直抵入她的最深处,那种丝滑与灼热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低喘一声。
即使没有温润的春水作润泽,她的花x里仍旧美好得像天堂般,让他一进去,就咬牙呻吟了声。
舒爽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实在没有耐性再给她适应的时间,挺动着臀部,开始追求自己的快乐,但她实在太紧了,再加上根本没有动情,没有春水的滋润,他就只好拿润滑膏来代替。
即使心里对她的倔强火大不已,但还是舍不得强行进入她,只好满屋翻找那从来没有用过的东西。
现在他进入了她的体内,虽然有膏药的润滑,但他仍然觉得动得非常困难,但是那种紧窒难行的感觉,又是该死的好。
狂躁地冲刺着,手掌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更方便他恣意的逞欢,精壮的男性健腰在她大敞的腿间狂野地耸弄着,r体的响亮拍击声在这午后的寝室里不断地回荡,偶尔还有一两声男人性感的粗喘与低喃,给这春光再增添了几分声色。
他像是最强壮的野兽一般,一旦寻找到自己命定的伴侣,就将全部的热情挥霍在她青春的r体之上。汗水淋漓、欲焰激燃,全身结实肌r都紧绷着,握住她纤细腰肢的手臂上贲起圆鼓鼓的而肌r,他律动着、抽戳着,在女性花x里沉重的击入,每一下都刺入她的最深处。
粗长的欲身也慢慢地变成暗红色,炽热的花壁如同一张小嘴,将他紧紧地绞住,他的每一下进入,都享受着绝美的包围,进出之间,将她的肥美的贝r带进翻出。
好胀、好满、好难受,纤细的眉儿,难忍这种强烈的r体交缠皱了起来,她的身体不断地被他顶向床头,全身被剧烈地摇晃着,头开始昏了起来,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不清,说不清从哪里,窜起一股有一股的热流,让她全身如同火烧般。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汗水将她的秀发浸湿,而浑身那种湿滑的感觉,也不知是他的汗y还是她的。好乱、好难受,这种行为好可怕、好难耐,到底这种可怕的律动还要持续多久,还要多久,这一切的一切才会结束……
不断累积的快感从他的鼠蹊处窜升,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在快达到顶点的时候,他像发狂般在她的腿间重重地抽送着,不断地将她发软的身子顶向前,大掌再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拉下来承受他的耸弄,那张坚固的梨木大床被摇得吱吱乱响,好像要散架一般。
她xr的绞动感越来越强,终于在一个重重的戳入之后,他紧紧地抵着她s出了浊白的种子……
被他的jy烫到让她全身一僵,一种莫名的感觉忽然涌上她的心头,让她鼻端发酸,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事情,已经就这么定了下来,万事成定局。
顾遥夜疲惫地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呆愣的大眼直直地盯着头顶上的木梁,原本悬挂的淡淡纱帐,被某个迁怒的男人一把扯了去。
单薄的顶级丝被被抛下床榻,只有一半还垂死挣扎般搭在床尾,明黄的床单将她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衬映得更加醒目。
她漂亮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和红肿,连大腿的内侧都不能幸免,而那无力大敞的腿间,浊白的jy将她的私密处弄得一场糊涂,她一身的狼藉与无力,显示出被男人恣意地逞欢过后的可怜状。
一地乱扔的凌乱裳裙和室内浓重的腥麝味道,即使那推开的菱格小窗徐徐吹送的微风,也吹不开欲望气息。
好累、好累,她为什么会惹到那个狂野如兽的男子?从答应成亲的那一天起,她的世界就整个陷入了混乱与模糊之中。
神色恍惚中,好像看到爷爷慈祥的笑容,摸着她的头,柔声对她说:“小夜,你能嫁给辅政王为妃,那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爷爷也为你感到开心。”
是吗?前世修来这样的福气,她自己也觉得开心,开心地眼睛要流出泪来。
“你这些日子的失踪,王爷已经亲自上我们家门说清楚了,你这丫头,真是的,就算与王爷一见钟情了,也没有必要一声不响就这样不见人影,你知道爷爷有多焦急?”长辈的责备声中都包含着无限的宠溺,仿佛对自家孩子的任性感到很无奈似的。
“家里这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事情,你那不成器的爹爹出了事情,被判了流放,哼!活该,我早知道他就会有这样的下场,现在他走了,我一口气将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和女儿全部扫地出门,我们顾家总算是清静不少了。”只是,也孤单了许多。
她只有坐在那里,愣愣地听爷爷说着家里发生的大小事情,心里有好多的话,好多的委屈想要跟自己唯一的亲人说,可是试着张了张口,发现天生的内向性子让她实在不习惯将自己的心里话与别人讲,尤其是那些话,还涉及到那种最私密与最难堪的事情。
静静地陪着自己亲爱的爷爷,喝着茶、听着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临走时,爷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王爷说要带你一起上京城,再举行婚礼,打算过几日就启程,等你成亲那日,爷爷一定会去参加的,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在王府不比在家里,万事都要自己小心。”
泪水,明明感觉已经到了眼眶了,为什么眨了眨眼睛,还是感觉到干涩?
与心爱的孙女告别了一番,准备走时,想了想,还是转过身来,低低地在她耳边说道:“楚家的那个小子,已经到我们家里来找了你无数次,你的失踪把他给急坏了,唉,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没有办法……”是的,真的没有办法。楚随瑜这辈子再喜欢小夜又如何?就算将来他中了状元,那又怎样?前途再好,再光明,也不能跟尊贵的辅政王爷相比。
心突然跳得又快又急,随瑜,她心爱的随瑜,今生今世,看来她是注定要辜负他了。
“爷爷……”
“放心,爷爷没有把你的事情跟他讲开,只是要他死心,谁知道那个小子脾气强得很,天天上门来问。”可见他也是一个情痴,不过有的事情是天生注定的,谁让他的对手是当今的王爷?不认输又能如何,“等时间久了,他也就死心了,你现在是未来的王妃,该忘的事与人,还是忘了,我看得出来,王爷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可要好好把握。”拍了拍她纤细的肩膀,老人不舍地擦擦眼睛,走出了这栋高庭大院。
即使知道自家孙女心里仍然爱着楚随瑜,知道龙庭澹所说的那个一见钟情的故事不过掩人耳目,但他也选择相信,因为在他的心里明白,个性狂放的辅政王爷想要的人,即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会到手,而与王爷相比,楚随瑜当然没有一点胜算。
原谅他的一点私心,他希望自己的孙女能得到最好的夫婿,那个龙庭澹,只怕全天下没有一个做长辈的不满意吧?何况想到那个男人提及小夜的表情,他不会看错,龙庭澹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宝贝,能将小夜交给这样的男人,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爷爷知道,原来他真的知道,顾遥夜定定地望着那在家丁搀扶下走远的老迈背影,几十年的阅历,老人家一双利眼看尽世事变化,自己的那些所谓迂回心事,摆在他的面前再明显不过了。
她已经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成为龙庭澹的所有物,承受着他每天的r欲纠缠,心里的难过滋味,让她痛苦极了。
那个男人真是全天下最奇怪的人了,即使她对他的百般挑衅都一无所动,他还是坚持要拥抱她,这样的身体交缠有意思吗?每天他都对她的身体迷恋不已,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那种眼神,让她心慌不已。
这种充满r欲与狂乱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完?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对她厌烦?她好累、好痛苦也好无助。
“醒了?”那个如恶梦般的男性嗓音突然打破这一室的宁静,她怔怔地抬眸,望进一双充满温柔笑意的男性眼眸中。
一身整洁无比的素色裳袍,将他衬得潇洒不凡,那整整齐齐束在方巾里的黑亮发丝,给他带来特别的儒雅之气,一旦穿上衣裳,所有的狂放不羁都立刻收藏在衣服的束缚之下,他还是那个尊贵卓绝的王爷。
“瞧你,都不好好盖被子。”爱怜的嗓音中带着无限的宠溺,拾起掉落的丝被,将她包裹起来,“累了是吧?”
叹了口气,为自己每次遇上她时那种失控的欲望而感到伤脑筋,为什么她的身体,能够激起他前所未有的爱恋?只要她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恨不得立刻将她压上床榻,狠狠疼爱,即使她不给他任何回应,他都无所谓。
她的身上,有一股独特的魅力,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眼里再也看不见别的女人。
一把将她抱起,往寝室连接的那个小厅走去,穿过百鸟朝凤的巨大屏风,里面那一桶冒着白烟的浴桶就是他的目的地。
晨起后处理完事务后,就吩咐下人准备好浴水,给承受他一晚纵情的人儿一个舒服的享受。
当全身浸泡在那温度适宜的热水之下时,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多疲惫,被热水一泡,全身泛起的酸楚感觉,让她差点呻吟出来。
懒懒地躺在巨大无比的浴桶内,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全身游走,无数的经验教训告诉她,别想抗拒他的亲近,只要有一丝的反抗,所得到的“惩罚”会让她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雪上加霜。
反正他对她的身体,已经里里外外都熟悉透了,她也不要那种无谓的矜持,这副让人厌烦的身子,既然他那么喜欢,就交给他处理好了,她懒得管。
从一旁的大桶里舀出一大瓢热水,细细地淋到她的发丝之上,用带着玫瑰气息的发膏轻轻地在她头上搓揉着,揉出细腻的泡沫,长年握着朱砂笔的尊贵大手,再轻柔地为她清洗全身,心里想着自己怎么会对这身子这般迷恋?每晚拥她入怀,万般宠爱,怎么要都觉得不够。
这副身子,既然她是一脸放弃的表情,那么他就来接管,同样带着玫瑰的芳香的浴膏涂满全身,充满力量的大掌在她身上各处抚摸着、搓揉着,细腻的雪肩,晶莹的玉r,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修长的大腿,还有那每一根都精巧无比的白嫩脚趾,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搓过。
那些被他纵情过后的痕迹,也被他爱怜地一一抚过,该死!自己怎么会这么粗暴?毕竟她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他最心爱的。
用干净的清水将她全身的泡沫洗掉之后,再抽过一旁的干净洁白的棉巾将她轻柔地包裹起来,抱到内室。
室内已经被手脚伶俐的丫头们轻手轻脚地整理干净,那新添的红木做的梳妆台的几上放着一整套洁白的裳裙。
肚兜、衣裳、亵裤、丝裙,每一件女儿家的衣物,被他拿着在她身上一一妥帖地穿着完毕。一向只会脱下女人的衣裳,甚至连自己的衣服都有贴身侍从伺候,可是此刻,却愿意为她做,到底她能激发多少他从未做过的事情?
拿起台上的绿檀木梳,细细地为她将一头青丝梳理整齐。
谁能想到,这全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狂傲惊人的王爷,竟然可以为了心爱的女人,做尽这种事情,哪怕这个过程中,让他欲望勃发,他都咬牙忍了下来,想着她已经被他折腾了一整晚,也该留点时间让她休息一下,等到晚上,到了晚上……
看着她被衣裳包裹住的玲珑曲线,再度咬了咬牙。
一切都打理好了,他从铜镜里望着那一直面无表情的女人,“明天,我们就启程回京城。”
心,突然一惊!去京城,这么快?望着她那微微张大的水眸,他满意地一扬薄唇,“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她再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了,眼瞳再度恢复平静,“无所谓。”既然始终都是要走的,早走晚走,又有什么区别?她的人生,从那天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接下来要怎样,都随便他了,她不会有任何意见。
简简单单的车马,一行十几人,与来时一样,只是多了一个人将与主子共同坐在那辆青木马车里。
信阳别院的门口,顾誉东轻抚着自己的宝贝那明显消瘦的脸颊,心里涌起一股酸楚,到底让自己的孙女嫁给权倾天下的龙庭澹,这个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答不答应许配,有什么区别吗?他有什么能力可以与这个男人为敌。
“小夜,你瘦了。”疼惜地轻叹:“是不是都不肯好好吃饭?不听爷爷的话了?”
“爷爷……”望着自己的亲人,顾遥夜嗓子发疼,“以后小夜不在您身旁,您要好好照顾身体,不要太过c劳。”是自己不对,都是自己的错,明明顾家只有她这一个继承人了,她还要离他远去,让爷爷一个人去支撑那个偌大的家业,她太不孝了,没有为娘亲尽到孝道。
“爷爷知道,你不要为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