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荷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一丝声音从口中泄露出来。
但,明明心是紧张得不得了的,可是身子却诚实的愉悦着。
汩汩淌出的汁液从小小的幽穴中被那根灼热的硬物带出,将花径口的 全部都湿润,甚至还有几滴落在白小荷分开的双 的地上,砸出几个小小的深色水印,暧昧得彻底。
“小荷,你真美。”
秦逸感叹。
阳光下的白小荷不着丝缕,可是浑身的肌肤那样的莹白透润,像是一块品质极佳的温玉,紧紧的吸引着秦逸的目光。
她 的黑发从肩背上散落下来,衬得她肌肤越发莹润。
缕缕青丝像是最缠绵的梦境,柔柔的,缠住了秦逸的心。
她身下的蜜穴更是热情,他稍微退出便将他的炙热紧紧包裹住,似乎是舍不得他离开般 和纠缠,秦逸喉中发出难耐的低吼,粗重的呼吸像是要排除肺部的所有浊气。
然而白小荷却嫌弃他呼吸得太用力,生怕被发现,黑白分明的眼睛斜了他一眼,明晃晃的是“注意点”的神情。
秦逸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白小荷以为他同意了,刚想转过头,却没想这人在身后慢悠悠地说道,“白小荷,你站好!”
他说话了,他居然说话了!!!
白小荷心蓦地一紧,呼吸都仿佛凝滞,更别说那紧缩起来的小腹和密地。
“呼好紧”秦逸闭上眼睛,轻轻叹息。
只一瞬,白小荷就直起了身子,她迅速转过身看着秦逸,呆愣了几秒之后果断朝里面冲去。
她想要进屋子,不管怎么样,再也不要呆在外面。
秦逸怎么会让她得逞,他有力的胳膊将白小荷 的身子搂住,一下就死死将她抵在矮墙上面,“别动!”
低低的声音,带着警告。
矮墙刚好到白小荷的腰部上方,直角的边梗得她的背生疼,可她眼神还是那么倔强,似乎还在寻找机会逃进屋子里。
可这终究是妄想,方才逃不过,现在更是难上加难。
秦逸的双手将白小荷 一抬,白小荷身子朝后仰,双手屈起撑在矮墙上面才勉强保持住平衡。
就这短暂的功夫,秦逸已经 上了白小荷 的湿润, 一会儿,腰一挺就将身下 狠狠再次 白小荷的蜜穴之中。
那样的深,像是惩罚,也彻底断了白小荷的念想。
“嗯”白小荷紧紧皱眉,知道自己逃不过秦逸的掌心了,便又开始妥协。
更何况,真舒服啊。
或许是她的逃离激怒了秦逸,他动作变得极为狂野,他紧紧抓着她的腰际,将她带近自己又送她远去,每一次深入都狠狠戳到那最 的 ,激得白小荷浑身颤栗不已。
狂野的律动还有对面阳台给她的心理压迫,白小荷很快就颤抖着 浓稠的 ,浇在秦逸的圆头上。
可他还没停,甚至,在他感受到白小荷的释放时,他低头 了白小荷胸前的蜜果。
白小荷仰头看着头顶的蓝天,感觉胸前的丰盈被秦逸抓在掌心 ,一波波的欲望如同潮水将她淹没,刚刚打算登岸的她又被潮水卷入海中,不自主地随着秦逸而沉浮。
舌尖逗弄,让白小荷更紧的咬住下唇才艰难度过。
“好好呆着,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在这紧张的时候,秦逸深深看了白小荷一眼,突然开口说道。
听着像是训斥,声音也没收着,可是秦逸那眨巴的眼睛算怎么回事?
白小荷愣了一愣,有些试探地说道,“那你教我呀。”
“好,我教你。”秦逸笑了,“坐着的时候, 不要打开了”
“为什么?”白小荷一看秦逸那招牌的笑,猜着他想要欲盖弥彰了,也出声配合。
“坐姿好看才淑女,你妈妈没教你吗?”秦逸又放低了声音,“更主要的是,你在被的男人面前张开腿只会让他们想插你”
“哼。”白小荷轻哼。还说别人,现在插在她身体里不就是他吗?他不是比别人都坏的么?
这样的对话,果然成功迷惑了别人,只是也带来了不期然的麻烦。
“秦老师?你也在家啊,听说你表妹也在一中读书,今天来你家了?”隔壁响起来寒暄声,那位带着孩子的母亲似乎是在和秦逸打招呼?
秦逸和白小荷两人对视一眼。
俱都无语了。
204 最好小心点
秦逸抱着白小荷走到晾衣架前,露出一个头,笑着对那边说道,“是啊,正训着她结果不乐意了,哭着呢。”
是哭着,却是给急哭的。
白小荷见秦逸还能谈笑风生,自己却浑身没有一根丝的给他抱着,委屈得很。
她扯了扯秦逸的袖子,小声说道,“我想进去了。”
秦逸原本还有些犹豫。
她没穿鞋,怕她脏了脚。可是看到白小荷一脸的期盼和小心,他不由的点点头,将她放下。
白小荷得了允许,轻手轻脚地从秦逸身上下来,这一分开,免不得那结合处也得连带着分离。
“啵”一声 那 的轻响叫白小荷窘迫得红了脸。
还好秦逸和对面人聊天,借着这谈话的空隙,她算是被秦逸掩护着逃进了屋子里。
一进屋,她便长长舒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身上腻呼呼的,白小荷也不是亏待自己的人,知道逃脱了险境便想着让自己舒服点,便打算洗个澡。
拿上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打开莲蓬头,等到温热的水洒下来,白小荷在氤氲的雾气中慢条斯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雾气像是给卫生间的镜子蒙上一层白纱,白小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秦逸,一开始她的确是又惧怕又反感。
可是到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对他有些依赖了呢?
或许是他眼神太温柔,让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又或者是他不经意流露出的落寞让她觉得疼惜不,不!白小荷猛地摇摇头,不愿意再去深想。
她和秦逸没有丝毫可能,这样的缘分也不过是暗地里的冤孽。
终有一天,她会亲手结束的。
也不知道是秦逸故意,还是怎么的,反正等到白小荷洗完出来,吹干了头发再离开的时候,他还站在阳台上。
直到房门被轻轻关上,他的眼神才看向房门,有些欲盖弥彰的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