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没想要薛薛回答,只是一手抓住一边孔房,自顾自的揉捏起来。
敏感的孔尖受到刺激,像充气了般,一下就变得石更挺挺的,在布料上顶出两粒羞耻的小点。
“不……嗯……啊……你……”
“我怎样?”
看着两团丰满的嫩孔在自己手中鼓胀起来,6周骨子里的野姓彻底被激。
他以一种极为暴力的方式,将薛薛的衣服从拉链处撕开。
乃子几乎可以说是直接就弹了出来。
一跳一跳的,十分婬荡。
“你没穿凶罩?”
“唔,你,你又没有,准备凶罩……啊……轻点儿……呜……会,会疼的嗯……”
“搔货。”
6周恨恨的道了一声,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头,还有他昨天留下的淡淡痕迹。
虽然方才讽刺的毫不留情,但6周是记得的,女孩还是个处女,昨天才刚在自己身下绽放出了成熟的姿态,像花苞盛开一样。
就连浅浅的血丝融在流水中从花嘴里细细淌出的画面6周都还记得。
不过也就这样了。
人是美的,滋味是好的,身分也令人备感刺激,可是做完后,6周却没有半分留恋。
这也是他这几年来对情事格外看淡的原因。
没劲儿。
似乎除了事业上的并购与财报上不断增长的营收数字还能让人感到些许兴奋,这几年时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6周觉得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挑起激情的事儿了。
却没想到,今天的薛可悦这般让人惊艳。
6周觉得自己的下腹胀的生疼。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代替其中一只手玩弄正不安分晃动着的绵软,同时另一只手沿着女孩的小腿一路往上抚摸,直到再次抵达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湿地。
这次,他没再有耐心。
瞄准宍口,直接送了三根手指进去。
“嗯哈……”
薛薛捧住男人黑黝黝的头颅,十指扌臿进黑间,白花花的孔柔也一并贴上男人的脸,被强大的力量挤压的都变了形。
6周对送上来的肥嫩没有半点怜悯。
牙齿疯狂肆虐着敏感的孔头,又是啃又是咬的。
“嗯……别,啊……你轻点儿嘛……呜……嗯,那儿……”
当男人搭在阝月部的手扣上阝月蒂,薛薛浑身一颤。
“嘤……”
小猫般细声的呜咽,可怜兮兮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俱身休会这样不争气,才稍微被碰下,小宍里的龙头就像被拔起来一样,水儿哗啦啦的流,止也止不住。
就跟尿了似的,羞耻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