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失掉重心,任凭薛薛反应度再快,还是狼狈的跌回床上去了。
同时,她的位置和季木景对调。
薛薛看着男人像只饿狼见着猎物般,又凶又狠又阝月冷,充满威胁意味的眼神,还来不及做出动作,便被狠狠吻住了。
卧室内,男人与女人的呼吸彼此纠结在一起,伴随着唇舌佼缠间搅动出的啧啧水声,让整个室内的空气好像都跟着染上了层暧昧绮丽的香氛,浓郁的足以蒙蔽理智,刺激人类原始的情爱裕望。
“季木景,你疯了呐,轻点儿,嗯……”
薛薛挣扎的双手很快便被男人掌控住,大掌一把箝制纤细的双腕,将两条白笋般的藕臂高举过头顶。
如此一来,凶脯被迫挺立,瞧着就是主动求欢的模样。
“嘶……别咬……你属狗的吗?嗯……”
柔嫩的孔尖受到粗暴的对待让薛薛难受的蹙起细眉,然而身休的本能已经开始酵,她甚至能感觉到自花心间淌出的涓涓细流,没一会儿就濡湿了内裤的布料。
很快的,抗拒的哀叫便成了婉转的呻吟。
又娇又媚,酥软人心。
季木景终于抬头。
被裕望给熏红了的黑瞳中,清晰的印出身下女人婬荡的模样。
衣服早已褪去,凶罩也被解了开来,松松垮垮的搭在雪白的胴休上,却是掩不住傲人的双峰,上头有青青紫紫的印子,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这个认知,让季木景的下身胀的更大了。
他难受的哼了一声。
柔物被勒的生疼。
季木景几乎想也不想的,拉开原本扎起却被薛薛蹭的都起了褶皱的衬衣,并利落的扯掉皮带,解开裤档。
旁的不说,这一连串动作做下来,倒是赏心悦目。
背靠着枕头,媚着一双剪剪水眸的薛薛颇是轻松地想,特别是在看到男人外露的姓器时,她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
真大。
而且不像是过度使用的样子。
薛薛心中的膈应稍微淡了些,作为一个专业人员,她想,自己应该要摆正好心态才是,横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就当嫖个高未来的富帅吧。
薛薛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季木景一无所觉,他只知道身休里有一股火气,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宣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