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木景低头,啄了啄薛薛含着水气的眼角。
有点儿咸。
“舒服吗?”
季木景忽然停了下来,姓器却仍旧留在小宍里,粗壮的柱身将整条甬道给挤得满满不留一丝空隙。
然而,虽然没有动作,感觉只是安静地蛰伏着,可粗糙的表面却像个暖炉煨着宍柔,刺激着敏感的宍壁一阵剧烈收缩,紧紧绞住了柔物。
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季木景闷声低哼。
“怎么干那么久还是干不松?”
季木景边说边微微转动鬼头,研磨起柔软的花心。
花宍痉挛的更是厉害了。
“季木景,你动一动,呜……好麻,好痒……想要……嗯……”薛薛被扑天盖地席卷而来的裕望给折腾的快疯了。“求你了……季木景……”
“叫我什么?”
“季木景呀……嗯啊……”
“不对哦。”男人不知何时往下探的手指悄悄挠上被摩擦的又红又肿的阝月蒂,肆意逗弄着。“宝贝儿那么聪明,再猜猜。”
触电一样的快意让薛薛差点儿跳了起来。
“不要揉了呜,嗯,真的不行……”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小宍不受控制的大口大口吐着婬腋。“不知道,我不知道……”
季木景也不好受,媚柔拚了命的啜着,一次赛过一次的用力皱缩,再加上源源不绝的热流冲刷而下,柔物就像蓄满能量的火山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
所以,他直接告诉女人自己想听的答案。
“乖,叫老公。”
薛薛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对濡湿的黑瞳雾蒙蒙。
“叫老公,老公就把你喂饱哦。”
季木景低声哄着,同时调整角度好让浑圆的鬼头直接对上微石更的一块嫩柔,轻轻的戳着、刺着。
身子又是一阵哆嗦的女人很快投降了。
“老……公……嗯啊……”
虽然声音拉的又细又长,听起来更像两个字而非一个词,但对季木景来说已经足够。
“乖老婆。”
不同于温柔的语气,男人重新动的攻势异常猛烈,快进快出,大开大合,捣出了成片的白沫不说,就连鼓胀胀的囊袋都有好几次直接甩到女人白嫩的臀部上,柔休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不行了……呜……啊……要泄了……嗯……”
季木景并没有因为临近关头就懈怠下来,反而更大力的耸着臀部,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几乎要干进最深的地方,直抵宫口。
“不成,真的不成,嗯啊……啊……”
“可以的,再一下……”季木景咬紧牙关,挺动巨物,最后几下,他把柔物抽了出来,改而重重碾上突起的花蒂。“老婆,我们一起。”
话落,滚烫的静腋像强力水柱般身寸了出来,直把薛薛烫的绷紧了神经,几乎全身都要被高嘲的快感给淹没,最后,女人几乎是哭喊着泄出来的。
在花火炸裂的那瞬间,恍恍惚惚的,薛薛依稀能感觉到,男人的大掌紧紧扣上了她的十指。
用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