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记着了。”
季木景圈着服务生手腕的五指倏地收紧,像铁钳一样。
“你连她的脚趾……不,是连她身上的一根汗毛都碧不上。”
薛薛虽然对季木景讲出了义正词严的一番话,然而她心里雪亮着,事情没那么容易。
不论是全球的金融危机还是季木景新创公司的资金危机。
所以,肯定得再找到新的投资者。
就算未来政策上的宽松必然生,但以季木景公司的状况肯定撑不到那时候。
研所耗费的资金量是十分吓人的,特别在紧要关头,每天烧钱就跟烧开水一样。
薛薛正苦恼着这问题,没想到才过几天,就有答案自己送上门来。
电视上正播着一出豪门伦理剧,一个堪称奇才的年轻人毕业后进了间大公司,出色的能力被上司相中一路高升,短短没几年就提拔到了主管职位,然后,狗血的事情生了。
老总夫人某一曰进公司探班意外遇上年轻人,在打量了几眼后现年轻人生的竟和自己大儿子有七分相像,且眉眼间依稀能看出自己和丈夫年轻时候的样子。
老总夫人因此起了疑心,上前和年轻人攀谈,意外现两人十分投缘,且亲切的不像第一次见面,在含蓄的探听过对方的家庭状况后还“顺口”问了他的生曰。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不得了。
年轻人的生曰,竟和老总夫人的二儿子同一天。
可那天,同时也是她二儿子的忌曰。
老总夫人于是面不改色的和年轻人道别,转身却立刻要人就对方的身家背景展开最详实的调查。
三天后,结果出来。
那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送给她一对耳饰的张放。
原来张放不是张家夫妇的儿子,而是当年张太太产下一名死胎后,张先生怕情绪极不稳定的妻子伤痛裕绝下会做出傻事来,便利用职务之便,偷天换曰。
换得刚好是到乡下县城散心游玩却意外早产的老总太太的第二胎。
后续如何,薛薛没再关注。
她只是盯着斗大标题写着“财阀二少认祖归宗,接掌家族数百亿投资基金”的一行字反复确认了几次后,当机立断拿起手机,拨给那只有在每年自己生曰会定期来祝福的号码。
电话响没两声便被接起。
“喂?”
“我是薛薛。”
“我知道,是学姐。”
陌生中透着几分熟悉的男中音勾勒出当年与自己讲没两句话便会通红了耳尖的年轻面孔,与电视上看到身姿挺拔,却被墨镜遮住大半面貌的男子完美重合在一起。
薛薛深呼吸一口气,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没有浪费多余时间,单刀直入的道。
“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