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极静,除了回荡在其中的水渍声似乎别无其他。
你咬着下唇,极力控制着自己,抵御从喉间溢出的声响,眼眶早已湿润,就如被自己手指弄得同样湿润的下体。
垂着眼睑不敢正视床对面、靠在墙边凝视着你的helios,心情复杂,又是羞愤又是委屈。
惊扰到你们的是从客厅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这一声直接让你没把控好力度,指甲划过本就敏感脆弱的阴蒂,招来你“嘶”地一声,也不知是疼痛更多些,还是舒服更多些。
“让你停了吗?”冰冷的声音直冲进耳膜,使得本就凉飕飕的双腿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的睫毛跟着颤动了下,连忙继续手上的动作,并飞速地抬眼试探地望了对方一眼。
helios依旧冰着张脸。纵使他平时的表情也并不多,但至少前些日子还算对你和颜悦色。那时你能明显地感觉出,他在面对你时是放松的,无需刻意地营造什么。比如,king该有的样子。
只是现在的他,像是整个人周身都围绕了股冷气,气压低得你喘不过气来。
可你不知该怎么讨好他,甚至觉得讨好的行为只会让他更加不悦。
思绪间敲门声又响起了,紧跟着是沉远的声音,“棋洛,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给你买吃的了。”
听到远哥的声音,你更是紧张起来,但手上的动作也不敢停,只是稍稍放慢速度。然而你还是强迫自己对上helios的目光,目露恳求。
helios平静地和你对视着,一秒、两秒、叁秒……
直至外头的沉远又一次催促,“棋洛?棋洛?”
你紧张极了,肌肉紧绷着,瞪大双眼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此时,helios缓缓勾起嘴角,竟是冲你笑了。可惜这个笑非但没有安抚你,反而更让你心生恐惧。
只见他放下环胸的双臂,慢慢站直本来倚靠在墙面的身子,走到卧室的门边。看来如你所预料那般,他是打算出去开门。
“he……”你张嘴不过刚发出一个妄图阻止的音节,他却先你一步开口:“不许停。”
“我回来的时候没有高潮的话……”说这话时他的手已经拧开卧室的门把手,“就罚你。”
他没有说清楚惩罚到底是什么,就拉门出去了。然而卧室的门却没有关死,而是虚掩着。
你盯着那道门,那条小的什么都看不见的缝隙,偏偏让你无法动弹。你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