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二叔,对不起,二叔。”一边说,一边不停弯腰道歉。
没有父母在身边庇护,没有了时家老太太的偏心,向来在家里得宠的时煜在短短一个多月内,身上的傲气磨到干干净净,走到外面更不敢抬头,以至于现在走到哪儿都驼着背。
时潜目光阴沉的看了眼时可一眼,又在二叔面前挑事了!
把时煜拉到自己身边,时潜道:“二叔,煜煜最近因为我爸妈还有奶奶的事,受了点刺激,精神有些不太好,东西乱丢是我们不对,您伤得厉害吗?要不要陪您去医院看看?”
比起时煜的直接道歉,时潜说话要有内涵多了。
他们家和二叔家,别指望能够和睦相处,既然不可能,那么也就不必要低声下气,该说的照样可以说回去。
家里乱成这样,身为长辈却置之不理,回来就对侄子们大喊大叫,摆着长辈的谱,呵,要点脸,好吗?!
时留山哪听不出时潜的潜台词,被侄子暗里嘲讽,时留山的脸色阴沉到要滴出水,“怪我没有回家帮忙是吧?吃我的,住我的,还他妈怨上我?”
“成,既然认为自己翅膀硬了,滚!马上给我滚!这是我时留山的家,不是你爸妈的家!你们俩兄弟全给我滚!”
亲兄弟都翻脸不留面子,更别说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