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脏事,俩夫妻都以为很好的瞒过了儿子,却不知,席轻欢早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席父大抵没料到自己儿子会突然捅破自己的私事,一时间被噎住,过了好一会儿有些尴尬道:“什么恶不恶心的,你唐……”
“你的情妇,自己留着,送到我身边做什么?父子共享吗?”席轻欢凉凉的说着,声音不高,却无比尖锐。
刺到席父的脸色彻底没有办法维持,恼羞成怒喝斥,“一派胡言!谁教你这些污脏的东西!”
“您说,是谁教的呢?”席轻欢顶回去,眼底里的冰冷像连绵起伏的寒山,极目望去,全是雪色,没有一点温暖,“留着给你自己用,别来恶心我。”
“我会出国,我等你消息。”
话音刚落,席轻欢按断通话,这就是他的家,家不像家,冰冷到像一个冰窖。
手机装回口袋里,席轻欢起身准备离开,蹲坐太久,影响双腿血液循环,两腿传来细细密密,像针扎的细疼,单手撑着墙壁,缓了一会儿才离开。
离开吧,没有什么值得留恋。
远远的离开,或许,永远不再回来。
黑暗的校园小道里,一道孤单单的身影穿过,一步一步走向更深更暗的夜色,孤单一人而来,孤单一人离开,夜里,没有留下他半点踪迹。
南省某高档小区内,席父狠狠将手机砸到铺着地毯的地面,神情暗晦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