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领完“戕”过来的陆识安转身便看到烛龙从时宁身边走过,目光微地紧了紧,大步流星走过来。
时宁听到身后熟悉脚步声,转身,“老幺?你是团宠吗?”
陆识安闻言,脚步先是一促,继而,眼里更为紧张,“是不是……”
“没有为难我。”时宁马上道,“你紧张什么,他还犯不着为难我一个学生吧。”
陆识安紧张的不是烛龙为难时宁,他紧张的是……牵过时宁的手,他低声道:“都习惯有一说一,有时候是习惯性的命令,我怕你听了,心里难受。”
他的帝企鹅是一个恣意的性子,并不喜欢被约束,也不喜欢被人随意指点,而自己,同样希望她随心所俗,不受约束,不受指点,凭心而乐,凭心而活。
时宁就这样看着陆识安,渐渐地,眼眶里有了层很淡的水光,刚才烛龙说“而老幺很在意你”,嗯,她知道他对她有多意了,在意到不愿意看到她受一点点委屈。
用情至深至纯,让她心口悸动。
“没有为难她,只是希望我们能够长长久久在一起。”时宁笑,眉目皎皎,似有星光坠于眼内,璀璨而明亮,“我告诉他,等我们结婚时,一定请他过来。”
陆识安亦笑了,俊颜清隽无双,“一定。”
他,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不远处,烛龙与白泽一起,俩人的视线一道看向站在集装箱旁边的年轻人,白泽苍白的脸上有着深深的笑,“小姑娘也很在意咱们家老幺。”
“老幺更在意她。”烛龙淡道。
太在意了,小姑娘在哪儿,老幺的视线必定在哪儿,而老幺在哪儿,小姑娘的视线不一定会在老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