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时年胳膊肘撑床上,不让自己体重过多地压上去,用一种沉思过后,仍旧疑惑语气说,“可是我怎么记得昨晚主动那个人不是我呢?”
陈安修一脸惊愕,“难道是我?怎么可能?”这项罪名坚决否认到底,“我这么一个清白无辜青年,怎么可能去主动勾引你?”
章时年也和他做无谓争辩,直接拉开开睡衣领子,露出脖颈处昨晚被陈安修磨出深深牙印说,“这个地方总不能我自己咬上去吧?”
“唔……”这么鲜出炉牙印,必须是昨天。
章时年见他不说话了,笑着低头去咬他肩头,美好清晨,夏日早上阳光,已经透过薄纱窗帘透进来了,今天天气看起来还不错,两人床上笑闹了一会,章时年又说,“方婶早上煮了菠菜瘦肉粥,我下去给你端一碗过来。”
方婶是章时年请帮佣,并不住这里,每天早上,晚上回去,平时主要负责清理卫生,有时候也帮着做做饭,陈安修见过她几次,印象还是可以,是个沉默不多话中年女人,“她上来过吗?”
章时年知道他瞎担心什么,就说,“没有。她做完早饭,我就让她回去了,现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
“那我还是自己下去吃吧。”
“你确定可以?”昨天晚上他们可是折腾到后半夜才睡,至今不过五六个小时,安修脸上疲惫之色都没消去。
陈安修逞强说,“再确定不过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斤斤计较也无法挽回什么,人总是要面对现实,虽然和章时年发生关系,比他预计要早很多。
话说容易,但对陈安修这样一个半残疾人,穿衣抬腿都成问题,别说是自己下床洗漱了,章时年帮着他套上睡衣和晨袍,带到洗手间做了简单洗漱,然后托着腰把人扶到楼下,安放沙发上。
这里厨房是半开放,章时年去热粥时候,陈安修就趴沙发上翻弄他手机,一开机,就显示有十多通未接电话,前面是望望,后面是温凯,他正打算去回过去呢,电话响了。
“望望?”
“你现哪里呢?昨晚上离开后,一晚上都没回家,早上咱妈还问我。”
早知道就不该去酒吧,喝完酒什么问题都没解决,反而自作自受地落到这个地步,“我没事,就是朋友家借宿了一晚上。”
“朋友?哪个朋友啊?我认识吗?”
望望怎么这么敏感,真要命,陈安修正考虑怎么回答他,门铃还嫌不够热闹一样,响了起来,他捂住话筒,喊章时年,“门铃。”
章时年虽然做饭不行,热个粥还是不成问题,他听到陈安修喊声,答应一声,拧小灶火准备去开门。
当看清楚门外人时,他伸手挡了一下,没让那人冲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太短小了,明天下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