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修,这个怎么样?”章时年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礼盒问陈安修。
“不用买了,上次你送我爸爸那两棵金桂,他已经很喜欢了,宝贝一样,逮谁跟谁夸,我爸爸就喜欢个花草,其他,他不是很意了。”
“毕竟是中秋节,我总不能空手上门吧?”
“手里这些已经够多了,我们家没那么多讲究。就是一家人吃个饭。”难得妈妈主动提起,说章时年如果中秋不回家话,就过来一起。中秋团圆饭和其他时候意义总是不大一样。
陈妈妈提前中秋东西都准备好了,陈安修也和章时年说定了时间,但人算不如天算,今年陈安修家堂弟陈天意从武汉回来过中秋,同来还有一个他女同学,电话里说是同学,其实大概就是女朋友了,女朋友来了肯定要给全家人看看,陈奶奶就说,今年中秋全家一起吃个饭。
陈天意是陈安修三叔陈建浩独子,今年二十二岁,武汉一所大学里读大四了,这次回家除了过中秋之外,也是要绿岛市找家公司实习。
中秋那天,陈家人来很齐全,除了广州小儿子,其他三家都到了,席面照例是摆陈建浩家,陈妈妈早先过去帮着做了好些菜,陈爸爸和陈天雨也过去了,陈安修没去,他留家里和章时年,还有吨吨一起过。他和章时年这样关系,自己家里人能同意已经很不错了,也不能强求其他人都待见。
“这样挺好,我们一家人中秋呢。”章时年从背后抱住陈安修,有没有其他人,他不意,有怀里这个人还有他们孩子就足够了。
陈安修他怀里转个身,“也是,咱们自己过。”眼角余光看到坐窗前玩拼图吨吨,看着倒是一本正经样子,但五根短短指头捂眼睛上,一根根叉开那么远,糊弄谁呢。
陈安修对着章时年努努嘴,冷不防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小枣子,对着吨吨脑门就砸了过去,一边砸还一边小声嘀咕,“让你偷看。”
吨吨早看到那颗枣子过来了,一弯腰就躲过去了,陈安修又砸,他又躲,父子两个玩得不亦乐乎,连刚才仅有那点伤感气氛都冲散了。
陈安修砸地倒是轻松自,可怜吨吨上蹿下跳累得直喘气,他不得不和章时年求教,“大爸爸,你把爸爸抱住,我过去把他口袋里枣子都抢过来。”
陈天雨推门进来,看到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个男人揽着他大哥腰抱怀里,吨吨趴大哥身上,又笑又闹,三个人笑都很开心,这样看上去,真像一家人。
“叔叔?”吨吨面朝门口,先看到人。
“望望,你怎么回来了?吃完饭了?”陈安修暗暗掰开章时年手。
“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吃饭时候他担心大哥家里会不会不开心,特意找个借口跑回来一趟,看来真是自己多想了。
陈天雨回屋了一趟,出来两手空空,陈安修也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东西,“望望,你别喝太多酒啊,劝着爸爸也别喝太多。”
陈天雨看着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但出门时候,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一声,“知道了。”
陈安修心想,果然望望还是不能接受啊。
即使只有三个人,陈安修还是把这顿饭还是做得很丰盛,有荤有素,有月饼还有汤圆,饭后,三个人正吃剥石榴吃时候,陈爸爸,陈妈妈还有天雨就回来了,今晚天雨家,陈安修就和章时年去建材店睡。
这天晚上,章时年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都这样,弄得我自己都不相信了,卡死了刚才,现终于好了。
好短小,主要是因为我卡肉了。卡了半晚上肉,还是没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