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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修踢踢滚得满地酒瓶子,他跟踪郭宇辰这些天,发现这人天天喝得醉醺醺,有时候还喊着晴晴名字,如果不是这人迟迟不接晴晴电话,也不肯痛痛地解决问题,他还真以为这人是情圣呢。
“晴晴……”可能趴着呼吸不通畅,郭宇辰艰难地翻个身,变成仰躺地上姿势。
“神经病。”陈安修把散落地上抱枕踢到他脸上,不想听他说话。
陈安修之所以来郭宇辰这里是想看看能抓住什么把柄,让这人能去澄清事实,乖乖道歉。可惜翻遍了书房和客厅抽屉,什么有用东西都没找到,除了些专业书就是文件资料,虽然有些带颜色东西,但有几个男人不看这个,也够不上威胁人证据。唯一算是比较有用就是一本相册,因为他里面看到了陆家人,陆展展,陆亚亚,陆碧婷都有,此外还有李怡,他莫名想起去年郭宇辰对着章时年喊那声表姐夫。
“北京姨很厉害,表姐夫,难道晴晴说郭宇辰那个姨就是李怡?陆碧婷她妈?如果是这样话,这世界可真够小。”
卧室门开着,里面同样是脏乱差可以,都不知道多久没收拾了。陈安修进门,一眼就看到床头柜上还摆放着晴晴和这人合照,背景是中山陵,应该是去年南京时候拍。照片中两人衣着休闲,并肩而立,郭宇辰手中还提着晴晴包,都是朝气蓬勃年纪,光从外型上看话还是挺登对。
但是光看着登对有什么用,如今看看这人做什么事,陈安修轻嗤一声,把相框丢下。床上被子一大半搭地上,他往边上踢踢,被子散开,等等,这是什么,陈安修伸出小指把掉地上一件东西勾起来,竟然是女人内衣,还是大红色薄纱。
“真够有情趣。”床头上摆着和晴晴合照,然后和别女人滚床单,这个郭宇辰还真够可以。他拉开衣橱,里面女人换洗衣物还有内衣裤都有,而且还是以前卫开放款式居多。
“晴晴……晴晴……我是真喜欢你……”郭宇辰又哼了一声。
陈安修被他恶心到不行,过去把人拖到卫生间里,把人摁面盆里,让他清醒清醒。
窒息感觉让郭宇辰拼命挣扎着,可惜他喝醉酒,又被陈安修摔打了半天,此刻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挣扎越来越弱,眼看着就要窒息了,陈安修把他松开,摔地上。
郭宇辰蜷缩地上,捂着鼻子,剧烈地咳嗽,吐水。等他终于缓过劲儿来,他问身边站着高大人影,“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要钱话,我钱包里有,你都拿去。”他一只手把钱包丢过来,另一手偷偷去抓口袋里手机,试图报警,可惜陈安修不如他意,他刚刚摸到手机就被陈安修踩住手腕,把手机踢到一边去了。
郭宇辰用力想挣脱,但是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他颤抖着问,“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这些卡上钱很多,我可以告诉你密码。”卫生间里没开灯,他连这人样子都看不到,只是看身形话,应该是年轻高大男人。
陈安修一言不发地抓起他丢到床上,然后把那些女人内衣裤丢到他身上。
“你到底什么意思?”郭宇辰怀疑这人变态。这些内衣裤都是他一个情人留这里,他和陈天晴交往期间,对方一直不肯答应有进一步关系,但是他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没有男人正常需求,特别是他们这个圈子里,养个把情人是很正常事情,他不觉得自己有大错,但这个人为什么要让他穿上这些暴露女人衣服?
陈安修压低声音说,“换上。”临时想到,方法不太入流,但效果应该不错。
“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安修回答是抓起桌上杯子丢擦着他脸丢过去。
“我换,我换就是了。”郭宇辰知道自己现腿软脚软,绝对不是这人对手,只能先保命要紧。
卧室里只看着一盏床头小灯,仅仅能照亮床上一小片地方,陈安修选了离着不远阴影地方坐着,神色懒散地看郭宇辰把自己身上原先衣服脱下来,勉强塞着那些女人内衣裤,因为男女尺寸差异,郭宇辰穿有点费力,但陈安修有足够耐心,虽然他真对其他男人裸|体没什么兴趣。四肢苍白无力,小肚子上还有赘肉,一看就是缺乏锻炼。
“摆个姿势。”陈安修举着手机。
郭宇辰瞪大眼睛,这才明白他想干什么,这人想敲诈勒索,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照片流露出去。
陈安修手中小刀转溜溜转,即使戴着手套也没妨碍,得益于上学时转笔练出来硬功夫。
郭宇辰恨恨地咬咬牙,放开手里被子,躺床上僵硬地摆出个姿势,陈安修早有准备,把从书房里搜出来色|情杂志抛过去,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这上面有什么,郭宇辰当然比谁都清楚,他一口牙几乎咬碎,但对上这么个来历不明人,他又实没别办法,他换了一套又一套内衣裤,照着杂志上姿势摆了一个又一个,足足忙了一个多小时,照片拍了几十张,陈安修才心满意足地收起相机,郭宇辰颈侧拍了一下,确认他昏过去,起身走人。
这个小区里监控死角,陈安修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虽然比进来时多费了些功夫,但总体上来说,一切顺利。找个僻静地方,摘了围巾和手套。
现是晚上十点多,他路边小店里买了一份炒面,兴奋地吹两声口哨,优哉游哉地打车回到他这几天暂住酒店,老爷子那边进出太不方便,两位老人作息又固定,他怕打扰别人休息,这几天就以陪晴晴借口出来暂住,说是陪晴晴也不算说谎,因为这个酒店就晴晴租住房子附近,每天兄妹两人可以一起吃个早饭,晚饭有时候也一起。晴晴情绪明显有好转,他也可以稍微放心点。
再拿这些照片警告一下郭家话,就不信他们不乖乖就范。堂堂浩扬小老板私底下是个异装癖,喜欢穿女人性感内衣,这个消息应该很具有爆炸□,这种有钱人家一定很要面子,可是他们知道自己要面子,怎么就不知道普通人也要面子,特别是年轻未婚女孩子。
陈安修掏出口袋里磁卡插|进去,听到叮地一声后,他抽出磁卡,转动门把手,门刚刚开了一条缝隙,他敏锐地觉察到不对,屋里有人。他再次看看自己房号,没走错。
要换成其他人,先把酒店服务员喊来再说,但陈安修就是胆子大,他转动门把手,放轻手脚,悄悄进门,还没看清楚里面人是谁,就被人极地攻了过来。这个酒店还算不错,可过道面积却算不上宽敞,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是两人速度。陈安修侧身闪过迎面来一拳,一个闪身溜进房间,房门后面被人关上。
陈安修把手上炒面和手机放桌上,回身问随着过来章时年,“你怎么进来?”明明不是这里住客,却能进入他房间,关键是他不相信章时年会用小偷小摸行为进来。
“和你一样光明正大进来。”章时年明显来了一会了,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衣,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了过于精细锁骨。
陈安修总觉得章时年这话说地话里有话,他摸摸耳朵,但愿是他多想了。但他明白这人能找到这里,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想到之前自作主张,他知道今晚一定没好果子吃,他讨好地把炒面挪到章时年面前,小心陪着笑脸说,“章先生,这家炒面味道还不错,我发现,你尝尝,我先去冲个澡。”
说完不等章时年回答,飞闪到浴室里去了,架着一个醉鬼爬了六楼,即使他体力再好,也爬他一身汗,酒店浴缸他不喜欢,就光冲了个淋浴。他洗一会,就趴到门上听听外面动静。
章时年看看眼前炒面,他以前没大吃过这些东西,年纪小时候妈妈不让随便吃街上东西,再大点,去了国外,这些街头小吃就不是随处可见了,不过和陈安修一起后,倒被那人拉着尝过不少。卫生不卫生,都是其次,吃就是个味道。他熟练得掰开筷子,一边吃,一边欣赏那人洗澡。安修一定没注意,他从来不用浴缸后面是道玻璃墙,浴室里情形卧室里看得一清二楚。看水流顺着那人脊背消失两臀之间缝隙里,他觉得自己真有点饿了。
陈安修原先确实没注意,还边洗边哼着荒板走调歌,可他不是迟钝人,加上那视线太火热,他终于觉察出异常,顺着视线望过去,对上章时年幽深目光,他手浴帘上抖了抖,到底是没敢拉上。他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今晚不太敢招惹这人。
洗完澡,陈安修简单地擦了擦,浴巾已经围到腰上了,一狠心又扯了下来,赤|裸着就这么大义凛然地开出来了,大不了今晚上随便让他弄,就当是赔罪了。
章时年看他这架势,不置可否地轻轻挑了下眉。
陈安修抱着赎罪心来,当下也顾不上章时年不主动,微微弯腰去解章时年扣子。
章时年也不阻止他,该抬手时候抬手,该抬腿时候抬腿,不一会就被陈安修也扒光了。
“又不是不想要,还给我装。”陈安修暗暗吐槽,坦诚相对时候,彼此身体一点变化都瞒不了人,明明这人也想要,可偏偏一根指头都不动。
“然后呢?”章时年看他不动,哑着嗓子问他。
不就是主动吗?又不是第一次了,章时年眼睛看不到时候,哪次不是他主动,他抬抬长腿,跨坐章时年身上,对着那处就是一坐。
章时年眼疾手地握住他腰,“你想废了我吗?”就这么粗鲁动作,就这么一下,他就是不伤也得疼上半天。今晚是什么都别想做了。
“那你来。”陈安修大方地表示,主动抓住后面桌子,身体后仰,臀部往前蹭了蹭。
章时年手指尾椎处划过,小指探到入口处,那里已经有些湿润。
穴|口猛地被撑开,陈安修手臂一软,章时年拦腰扶着他躺桌子上,架起他一条腿搭自己自己肩上,粗长部分破开内壁,直捣入内。
桌子太小,陈安修被撞击地前后移动,他不得不反手抓住桌子腿稳住自己身体,承受着来自上方一次比一次猛烈抽|插。
头部下垂,血液倒流滋味并不好受,所以章时年释放过一次后,陈安修立刻喊,“到床上去,到床上去。”
“那抓紧了。”章时年就着两人相连姿势,一伸手把人抱起来。
“我们好好走过去,不行吗?”陈安修告饶,这个姿势实有点难度,他扣章时年腿蹭了一下,两人身体稍稍分开,又被章时年用力顶了进来,进入深,狠,“恩……”他脚趾痉挛得蜷缩着,扣章时年肩上手指用力到几乎抓破他皮肤。
陈安修身下一片狼藉,都是粘稠白浊液体,随着章时年每一次插|入,顺着两人相连处,被挤出多,两人就这么一路走着,一路抽|插,就这么短短几米距离竟被两人走了十来分钟才到。
背部刚接触到床单,陈安修一口气还没出来,又被章时年分开了双腿,还没闭合地方轻易就接纳了外物无休止侵犯,他配合着对方动作,主动挺腰纳入,含住,喘着粗气问道,“你消气了没?”
“恩。”章时年压住他,重重吻他。
陈安修本来想着等做完了,汇报后续战果,谁知道章时年这晚发狠,直做到四仰八扎,力气耗。刚开始还知道主动,后就剩下喘气份儿了。
等他再次有意识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事情了,他是被饿醒,为了盯郭宇辰晚饭没吃,后来买炒面没来得及吃。不过总算搞定了一件大事,他习惯性地去摸床头上手机,可是一摸没,再一摸没有,他吓得一下子睁开眼。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