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两个老人年纪了,耳朵并不怎么好,但这一声实在太大,想让人听不到都难,老太太就过来敲敲门问,“长宁,你怎么了?”
林长宁吸口气,双手攀在陆江远的肩上,绞紧身体里那个还在大动的东西,压着嗓子说,“娘,没事,做了个不好的梦。”
“哦,那你接着睡吧。”
陆江远陷在这温热湿润的地方,进退不能,个中痛苦的滋味根本无法言说,所以一听到老太太离开,他立刻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全然退出,长驱直入,动作激烈地贯穿着怀中人的身体。
只苦了林长宁,宿醉未消,又被人狠狠索取,头晕目眩中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被开了闸口的陆江远变换着姿势要了一上午。其他人还以为他们累了都没过来打扰,只壮壮过来问了一次要不要不要吃点早饭,但当时他正背对着坐在陆江远的怀里,陆江远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上下顶弄着,他根本就不敢说话,壮壮不是年迈的父母,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好在壮壮敲了几下门,听到没人应,就自动离开了。
林长宁不知道的是以陈安修的耳力,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他一靠近门就发觉了,不过幸亏他不知道,要不,陆江远大概又得过一段禁欲的日子了。
*
昨天忙了一整天,今天大家都普遍起地不早,于是也没在一起吃早饭,陈安修和章时年就单独在家随便吃了点。这会孩子们都不在,家里正清净,章时年正想静下心来好好看点东西呢,就见陈安修跟个陀螺一样,一会旋出去,一会又旋进来,抱着所有的被子到院子里晒了,又拎着水桶进来拖地。
“章先生,抬脚抬脚,我拖这边了。”
“桌上这些东西你还要吗?你不要的话,我扔垃圾桶里了。”
“你这件毛衫能水洗吗?”
章时年是很想忽略,但实在架不住这人三五不时的打断,最后他直接伸手把人拉在身边坐下,“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总不会是昨天结婚,今天刚反应过来吧?
陈安修兴奋不减,神秘地笑笑说,“好事。”终于确定两个爸爸在一起绝对是天大的好事,可即使亲密如章时年,他也不好直接拿爸爸的床上事出来说。
“不能说的?”
陈安修肯定地回答他,“不能说。”
去了一趟林长宁和陆江远那边回来就变成这样,再结合安修这副想说又不能说的表情,好像结果也没那么难猜,不过他对谈论那两位的私密事兴趣也不大,只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陈安修朝他大竖拇指,“我从来都说你的脑袋是一等一的好。”
林梅子和蒋轩带着两个孩子过来的时候,陈安修正拉着章时年在院子晒刚洗好的床单,厨房里炉子上煮着一锅子茶叶蛋,放了花椒陈皮八角茴香茶叶和枸杞,此刻正咕嘟咕嘟地冒着香气。
作者有话要说: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