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出了是他,所以才赶他走,不要他么?
他的嘴唇挽起诡异的猩红:“别忘了刚刚是我救过你!”
“不…稀罕……”
“黎小姐看来喜欢被放浪对待?没有我,你现在被多少男人玩弄了知不知道?!”薄夜渊看着她渐渐开始染起情浴的脸,眉峰紧皱问,“你被下药了?”
黎七羽离开房间后,他气得掀翻了食物托盘,想起她还戴着眼镜,他又鬼使神差调出监视器——见她被保镖扛在肩上,下到三层电梯后进入房间。
来的途中黎七羽被抹药膏的,所以他没见到。
“没有……”黎七羽咬唇,不能让他以为她有需求,“你走!”
“没有你怎么会浑身酸软无力?”薄夜渊拉了拉她的手。
黎七羽身体好一些了,电麻痹过去的细胞一点点在苏醒,趁着情药还没有发作,她吃力地坐起来,下地。
看她跌跪在地上,也不肯要他触碰——
全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却当他是洪水猛兽一样要走。
薄夜渊的肺部像被灌满了气体,要爆炸了。他管这个无情的女人去死?
黎七羽支着墙,头昏脑涨地往外走,脚步每一步发软,像绵绵地踩在云朵上。
薄夜渊扯着宽大的浴袍v领,明明没有束缚他却像被勒紧了。
眼见着她晃晃荡荡走到门口,他几个大步冲过去,将她捞起来狠狠又扔回床上——
他像狼一样扑到她面前,双手压在床两侧:“我从来不碰浪、货。放心你很安全。”
黎七羽迷幻地看着他,这口吻、气味……越来越像他……像得她心口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