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来安慰你的。现在倒好还得你反过来安慰我!”司徒月摇头苦笑,“不说这些了,六哥还指望我来安慰你做个和事老,看来是找错人了!”
成奕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若是说要来道歉,要来解释也应该是司徒宥本人,如今这算是怎么回事,自己没脸过来便让司徒月过来,继而问道:“顺云没和你一块过来?”
“没!”司徒月摇头道,“虽然不知道你和顺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们那么多年的朋友,她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砍!”
“我知道,怕是顺云想多了,麻烦月帮我带句话给她,告诉她我从来不曾怪过她。”成奕瑶又想到了什么,笑道,“她不来找我了,我这去年酿的桂花酿就剩了好些,虽说你不好这口,不过也带些回去吧,顺便给顺云也带些!”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司徒月抿嘴而笑,“不过现在顺云可不缺这些个!”
成奕瑶好奇道:“怎么说?”
“母妃属意容阁老的嫡孙,人家对顺云可是上心,听说她好花酒,却不善酿制,便差人送了好些来,这会儿府上最不缺的就是花酒了!”司徒月说着忍不住笑弯了眼。
“那我这还是不要拿去献丑了,物以稀为贵,原还想让你多带些回去,这会儿我可得小气一把,就给你们每人一小壶!”成奕瑶面上笑说着,心中却是一凌,还是这样吗?
若是没有出什么差错的话,景王妃属意的应该就是容阁老的长房的嫡三子,今年不过十六已经是贡生了,是个难得的青年才俊,父亲如今在青海做知府,外放也有四年了,说来前途也是一片大好。
成奕瑶不知道容阁老其人,但是她知道,两年后这位容家的大老爷便会从任上被调回都城,虽说是平调但是补得却是户部侍郎的职位,手中握有实权。
这些都不是最终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位容家大老爷是御亲王的人!
或许是自己杞人忧天了,指不定御亲王不会谋反,或者即使东窗事发也不见得就会危机到容家,但是容家虽说现在看着光鲜,却是时时刻刻有着覆灭的危险,这样的人家实在不是好的归属,但是自己以什么立场去制止?
“瑶儿怎么不问问母妃看上的是容家的哪位少爷?”司徒月笑道。
成奕瑶心下一突,自己是疏忽了,正常人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映不该是问一下对方是哪位,但是她却是知道的,心中有事,便没能思虑周全,转而挑眉笑道:“这还用得着问?王妃为顺云看的自然是最好的,容家除了那位年轻的贡士八少爷,不作第二人想。”
“呵呵,还真让你猜对了!”司徒月颇有些感慨道,“真希望这位容家八少爷能一如既往的待顺云!”
成奕瑶点头,就目前来看这位容家八少爷确实是良配,自己根本就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劝顺云,再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以后的事情谁都无法完全预料,既然生活在当下,那便过好现下的每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