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伤到底怎么回事?”成奕瑶轻轻推开他,皱眉问道。
司徒宥面色一滞,有些不自然道:“没事,就是练功的时候练岔了!”
成奕瑶有些狐疑地看向司徒宥:“真的?墨砚说你初二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就受伤了!”
司徒宥在心里骂了墨砚千百遍,这家伙实在是太守不住嘴了,什么事都能乱说的嘛,却只能故作轻松道:“嗯,那天在练功的时候出了些问题!”
成奕瑶面色微沉:“因为景王二少爷的事?”
“瑶儿,你想多了,我......”司徒宥感觉有些不妙。
“你就如此不信任我,我既然已经嫁了你自然便不会有二心,更何况我与他本就什么事情都没有!”成奕瑶微微撇过头,“你若是真的在意为何不来与我说,你这样算什么?”
她成奕瑶朝三暮四,而他司徒宥便是一个可怜的丈夫即使知道妻子对他不忠也只能忍气吞声,呵呵,真是好笑,冷笑地看着他:“司徒宥,若是我与他真的有什么,你又待如何!”
无论司徒宥说什么也不加理会,如今她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她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你们照顾好六少爷,我先回去了!”成奕要走出门对一边的墨砚两人道,想了一下又对安黍道,“你留下来照看着些,有什么事情回来告诉我一声!”他们两个大男人照顾一个病人实在是有些为难了,还是让安黍留下来好些。
虽然生气,但是成奕瑶也没打算真的不管司徒宥,就算是做不成恩爱夫妻,他们也还得继续过下去,但是用怎样的心情面对司徒有,她还没有想好。
成奕瑶不知道司徒宥是因为在乎,还是因为男人的占有欲,让他觉得他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侵犯,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可以来问自己,说清楚了也便过去了。
但是他如今这样算什么,觉得自己委屈了,不像自己言明,却是兀自生气,这样的刺扎在他心里,他们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是不是他压根就不在乎她在他的生活里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只要她在司徒府是他的妻子,安分守己便好,相敬如宾也好,相看两相厌也罢,他只要一个作为他妻子的摆设,听话的摆设。
“少夫人,您怎么了?”安磬看着成奕瑶不佳的面色小声问道。
成奕瑶摇头:“没事,一晚没睡好许是累了,我回去歇会儿便好!”
......
司徒宥的伤颇重,这几日只能呆在戚大夫家中,成奕瑶亦懒得去看他,即使是迟钝木讷的二虎也看出了这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但是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之前少夫人还在为少爷的伤忙前忙后,转眼少爷醒了,少夫人就不理他了。
司徒宥心中焦灼,成奕瑶不来见他,就算是想解释也无从解释,他如今连下个床都得靠墨砚几个扶着,他们又不让自己出门,这会儿却是被这样生生困住了:“墨砚扶我回去!”司徒宥看向墨砚神色微沉,“你知道我的脾气!”
“少爷,您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等您伤好了,奴才任您处置!”墨砚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瞧司徒宥一眼,生怕看到他的神情自己一时被吓住了带他出了门。
“你们一个个真是好样的!”司徒宥咬牙看着墨砚,虽说知道他们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却仍然气闷的不行。
就在此时二虎焦急得跑了进来:“少爷,阿达不见了!”
“什么意思?”司徒有转眼看向二虎。
已经四天了,开始两天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司徒宥的身上,等到稳定下来才发现阿达还没有跟过来,也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
“今日小的让去镇上的人帮忙找一下阿达,但是回来的人说,根本就没找到。”阿达不是那种粗心的人,若是过不来也必然会在之前的客栈等他们,但是却没有见到,那十有*是出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你找几个人和你一块儿再去找找!”司徒宥不禁皱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不成,阿达的功夫虽说不能算的上顶尖,但是也是不错的,一般的宵小自然是不能那他怎么样。
要是说出什么事情了,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不可能是自己走丢了,也不会是被人拐卖了,那会是出什么事了?(未完待续)